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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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得出zuoai費老婆的感想,在第二次磨合的隔日,再次涌入溫郁腦海。 比上回更加強烈。 畢竟第二次的次數和激烈程度都更上一層樓。 射完一次后,溫郁理所當然地認為今晚到此為止,正閉眼假寐呢,沒成想,才休整過一會兒,一股大力襲來,她被翻過身去,在一陣塑料摩擦的窸窣聲過后,背后覆上一堵溫熱。 腿被拉開,熟悉的滿脹感再次占據她的感官。 溫郁嗓音有點啞,手抓著床單,雙眸圓睜,“怎么還來?” 江潭親昵地蹭蹭懷里人的后背,攏著對方的手收緊幾分,嘴里無賴,“一次結束后自然要接上第二次。” 溫郁的手覆上男人的大掌,用力,“…唔,上回明明只有一次的。” 啪,臀rou被撞擊的聲音特別響亮,這姿勢更加方便性器深入。 江潭下身霸道強勢得要命,說出的話卻又帶著柔和的笑意,“上次是新手,發揮得不行,我爭取再進步。” 溫郁白眼一翻,也不知是爽的,還是氣的,全身顫抖不止,兩雙手緊緊扣著。 第二次性愛結束后,她累的連根手指也抬不起來,喘著氣,似模似樣地抱怨:“zuoai要適量啊老公。” 此刻的江潭滿臉都是饜足,笑得像只狐貍,明明聽懂了溫郁話里的意思,偏要故意誤解,“還來?” 大掌撫過女人細膩滑嫩的背脊,引起一陣陣酥麻。 眼見著yuhuo有再次燃起的苗頭,溫郁不客氣拍開大掌,爆粗口,“還來個屁。” 而后將自己卷進干凈的被褥中,呼呼大睡。 剛才清理時她沒再逞強,腰酸腿軟了都,只能讓始作俑者代勞,兩人赤裸相貼,險些爆發第三次大戰。 溫郁可不敢再招這沒羞沒臊的男人,裹著棉被就睡了起來。 當然,自己一條被子,包得緊緊的,江潭是別想鉆被窩了。 就連第二天早上,江潭好心替老婆整理散開的棉被,也被誤認成圖謀不軌的登徒子,腹肌捱了軟綿綿的一腳。 不疼,溫郁人還沉浸夢鄉中,沒使勁,純粹的反射動作。 疼是不疼,但引發而來的某部位起立,又浪費江潭本就不多的洗漱時間。 溫郁對后續絲毫不知情,但對自己的那一腳倒是有模糊的印象。 踢的時候很理直氣壯,事后想起卻不免心虛氣短。 她連禿頭上司都沒打過,居然先家暴了自家老板,實在不該。 要不,找時間給禿頭上司補上一頓打吧。 。 下午,溫郁和負責做飯的阿姨聊了起來。 阿姨姓張,團團一張圓臉,笑起來十分和氣,做事爽朗干練,廚藝很是不錯。 溫郁依約制作玫瑰果醬,張阿姨在旁指導,又選了些新鮮柳橙加進去,和玫瑰一起做成玫瑰柑橙醬。 她邊攪拌著鍋里的醬,邊和張阿姨嘮磕。 談到就業市場的嚴峻,張阿姨忍不住感慨,“現在靠譜的活兒難找,像這里一樣輕省的活兒已經不多了。” 溫郁心有戚戚,想起自己的前一份工作,說起話來就更真情實感,“唉,別說靠譜的活兒,就連稍微正常一點的都不好找,是說,阿姨在這干多久了?” 張阿姨:“快五年啦。” 溫郁眉毛挑高,“那不是老爺子還在時,江潭就在這住了。” “以前住得少,老爺子不在了才開始長住。” 張阿姨對溫郁倒沒隱瞞,在她的觀念中,結婚后夫妻便是一體,除非江潭特意交代,不然她對溫郁通常是有什么說什么的。 溫郁手上動作不停,“那江潭爸媽以前也是這么不靠譜嗎?” 張阿姨撇嘴,“可不是嗎?每回來就是在這吆五喝六的,江先生不想見他們,他們心里沒什么數,只會在我們這些打工人身上撒氣,難相處得很。” “那他們現在怎么不來了?” “嗐,還不是他們沒經過江先生同意,就把不認識的姑娘往江先生房里帶,還是我私下通風報信的,不然孤男寡女同處一屋,沒做什么也沒人相信吶,這不,江先生發了好大一通火,下了死命令不準他們在來這屋。” “噗—”溫郁當場噴了,小鍋都差點被帶翻。 她一手撐在料理臺上,一手揮舞著攪拌鏟,眼睛瞪得都快凸出來,“不是?這是爹媽嗎?冤家都不帶這么禍害人的。” 這一刻,溫郁真情實感地憐愛起江潭,和江家父母一比,她那薄情冷酷的爹媽,被襯得如同世界第一好父母。 果然,好與壞都是比較出來的。 — 晚上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