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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法醫 第209節

    徐達遠一拍小桌板,上面的東西都跟著震顫,張偉這才張開眼。

    “看著我,然后回答我的問題,你是怎么認識常玉章的,或者說,你是先認識常玉章,還是先認識夏麗敏的?”

    徐達遠死死盯著他的眼睛,張偉沉默良久,嘆息一聲說道:

    “2010年9月底,具體日期我不記得了,李鑫找我,就是我替他擔保那人,他給我三十萬,讓我抓緊安置家里,轉移資產,他沒還一個中間商的貨款。

    那人病重,就等這筆錢到賬讓企業盤活,并且好去治病,李鑫的意思是,拖一段時間,法院判了,也可以申請破產,然后欠款緩慢還一部分,那人熬不過半年,如此一來之后個人名義還三成就可以。

    他希望我幫他,之前我欠他人情,一個當事人發瘋,他替我擋了一刀,所以我只能答應,不過吃飯的時候,他一個朋友的朋友就是常玉章,無意間說道。

    你們都這么難了,商量一下騙保不就解決問題了,李鑫笑著罵他,他欠款兩千多萬,殺幾個老婆能湊夠保險金,常玉章說一個五百萬不成問題,我當時就記著這個人了,回去查了相關的內容,覺得可行。

    隨后,我趕緊辦理離婚,將李鑫給我的錢,轉給我前妻和孩子,至于我名下的房產,住房給了前妻,門市落在我母親名下,剛辦完這些,李鑫就跑了,法院給我發傳票開庭當天,我被律師事務所開除。

    我知道,李鑫是想躲夠時間,然后再出現,可我當時沒了工作,按照判決,我需要按月支付一大筆錢,畢竟是擔保連帶責任,我四處借錢,來堵窟窿,可沒了工作借錢都成了奢望。

    艱難之際,我突然想到常玉章說過的話,既然沒了前妻的牽盼,這何嘗也不是一個出路,隨后我開始注意周邊的人,在一次去超市購物,遇到了夏麗敏,她當時被領導訓,收款被掉包了一百假幣。

    見她哭了,我當時給她一百元,然后拿走了假幣,隨后我再去超市,她主動叫住我,我們就這樣認識了,我開始追求夏麗敏,讓我意外的是,她竟然跟常玉章認識,能感覺到他們的關系不一般。

    2010年11月29日,我跟常玉章單獨約出去見面,他主動說,見到我第一眼就知道我要干啥,勸我不要對夏麗敏下手,他們是同學。

    我說,無論我得到多少給你分二百萬,我們一起合作你干不干,他猶豫了,我當即申請了qq小號,他沒說話也申請了一個,這樣我們就一直qq聯系,畢竟誰也不想留下證據。

    之后,他開始幫我選擇保險的類型,畢竟我們都沒錢,我去找了我媽,從她那里借了二十萬,跟夏麗敏領證后,租了一間公寓,還對她無微不至地好,更不去干涉她跟常玉章的交往。

    至于之后的事,你們也都知道了,常玉章約她去月湖,然后將夏麗敏推入水中,他不放心又將電瓶車砸了夏麗敏。

    至于夏麗敏的手機,壓根就沒丟入水中,而是被常玉章砸碎丟了,畢竟這要是被人拿到,里面能看到他們的短信內容。

    之后我們商量好口供,他還找了老太太作證,我開始半夜開車轉悠,隨后報案,在2011年6月24日我拿到的死亡證明,理賠是2011年6月29日到賬的,我給了常玉章二百萬?!?/br>
    說完最后一個字,張偉似乎被抽空所有的力氣,閉眼靠在椅子上。

    徐達遠朝著記錄員擺擺手,那人將筆錄打印出來,張偉簽了字,人也被帶走。

    大趙眨眨眼,手肘戳了一下周寧。

    “張偉這就算是主謀了,那常玉章動手殺人,算啥?”

    周寧搖搖頭,夏麗敏不是什么對婚姻忠誠的人,可這是一條生命,被當做兩腳羊一樣,隨意設計扼殺,來騙取保費,這二人的犯罪性質太惡劣了。

    劉永新拍開大趙的手。

    “少叨叨沒用的,這樣的案子,一般會從重從快判處,張偉沒動手,可他謀劃了這件案子,支付了常玉章二百萬,屬于雇傭殺人,這就是故意殺人罪,沒有什么好說的。

    而常玉章也是如此,參與謀劃,算是幫兇,錢拿到了,也實施了殺人過程,在電瓶車上也找到了他的dna,這就算證據確鑿,一樣也是故意殺人罪,倆人死刑不大可能,死緩沒跑。

    不過,他們二人還有經濟連帶責任,騙保的450萬至少要追回,對夏麗敏家也需要進行經濟賠償,別的不說他轉給前妻的兩個三十萬,以及兩個房產,都屬于惡意轉移資產。”

    后面幾個人也都跟著討論起來,什么論調的都有,不過說白了,都是對這個死緩有些憤憤不平。

    大趙長大了嘴巴,看了一眼審訊室。

    “也就是說,這倆人白忙活一頓,自己搭進去一輩子不說,之前想要隱藏的資產,這次也無法隱藏,害得賠付給受害人家?”

    劉永新點點頭。

    “老老實實看審問吧,我不是法官,這些不過是經驗之談,不過這個案子審判會非???,也會進行公示的,想知道到時候關注一下就行?!?/br>
    “看審問吧,常玉章進來了?!?/br>
    聽到周寧如此說,所有人都不在討論,常玉章已經坐在審訊椅上,他憤憤不平,最里面不斷叫囂著。

    “有完沒完,你們警察是不是覺得我不承認,就要天天把我扣在這里,我們公司領導已經找我談話了,問我能不能處理好這些事兒,如果不能,干脆別干了,去處理了再上班。

    我工作都要丟了,警察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吧,我們兩個落水,我也不會游泳,當時的反映不是正常人都會有的?

    難道我沒救人,我就犯了罪?哪條法律規定的,你指出來我看看?怪不得現在世風日下,都是你們這些執法者,濫用權力,讓大多數人寒了心,趕緊放我出去!”

    常玉章臉紅脖子粗地喊了一通,小桌板都被他搖晃的不斷抖動,不過無論是徐達遠還是后面坐著的張三年和書記員,沒一個憤怒或者有點兒別的表情的。

    一個個地眼神,似乎在看傻子,等待自己表演結束,常玉章一頓,松開手,目光在房間內不斷游走,發現審訊的桌子上,有很多一摞一摞的紙,似乎比自己上次來多了不少,他表情也緊張起來。

    徐達遠一挑眉,走到常玉章面前。

    “這就喊完了?要不我再給你十分鐘,發泄一下?”

    常玉章沒說話,不過盯著徐達遠的眼睛,充滿疑惑也不敢問。

    “喊夠了,那就來看看這份銀行賬單吧,你跟我說說,二百萬現金有多重?”

    第二百六十九章 閣樓上的白骨

    常玉章直接閉上嘴,目光從徐達遠身上錯開。

    徐達遠抓起桌子上的計算器,噼里啪啦地敲擊著,同時說道:

    “我們查了一下相關記錄,100面值的新版華幣重量在1.12克,如果是舊錢要稍微重一點,這個我們先忽略不計,200萬也就是相當于23千克,46斤,跟一個八九歲的孩子差不多重,我說的對嗎?”

    常玉章此時已經下意識握緊雙手,嘴唇抿成一道縫隙,他不知道面前這個警察,查到了多少內容,可此人給他的壓迫感,讓常玉章一陣陣心悸。

    徐達遠也沒在意常玉章是否回答,而是站起身,點燃一支煙。

    “剛剛坐在你這個位置是的是張偉,我們從他的手機里面,找到了上傳的qq聊天內容,你們何時加的好友,選擇何種保險方案,選擇多久騙保,甚至他催促你動手,還有轉賬的照片,我給你看看吧!”

    說著,徐達遠將那幾張聊天記錄,放在常玉章面前,常玉章用力咬咬牙,周寧他們這個角度,能看到他下頜的動作。

    徐達遠微微蹲下身子,朝常玉章吹了一口煙,常玉章咳了兩聲。

    “你心里估計在咒罵吧,張偉就是個傻逼,這樣的東西為何不刪除,還做備份,不像你刪了所有信息,甚至注銷了號碼,更是更換了手機。

    不過你別忘了,他雖然給你二百萬,可他害怕你不認賬,萬一用這個威脅他,他就說不清了,自然要保留你的犯罪證據,怎么樣想說說嘛?

    如果你不想說,我不會為難你,拒不認罪,對于我來說,是最好的一種結果,畢竟我們在電瓶車上找到了你的dna,鐵證如山,你無從辯駁,這樣還能從重判決,我求之不得。”

    常玉章抱住頭,直接趴在小桌板上,肩膀不斷抖動。

    大趙戳戳周寧。

    “他咋了?”

    周寧看看大趙,原本不想說,不過看著大趙一臉茫然,顯然他是有點蒙,一時間懟人的話咽了回去。

    “哭了,或許他后悔了吧,當然主要是因為被警察找到證據,所以才后悔做了這一切,如果重來一次,他覺得會做得更好更完美?!?/br>
    大趙張了張嘴,無法辯駁。

    周寧說得對,如果他后悔,不會在張偉第一時間找到他的時候,跟張偉加好友,畢竟見面他就清楚,張偉的目標是誰,怎么判這人都不怨。

    常玉章不知趴了多久,抬起頭的時候眼眶通紅,隨后也交代了。

    就像周寧所說,張偉找到他的時候,他就知道張偉要對誰動了這個殺妻騙保的心思。

    2011年5月11日當晚,常玉章將夏麗敏騙到月湖公園的時候,他猶豫了,一個跟他每周見面上床的人,不可能一點兒感情沒有。

    可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夏麗敏對他一頓數落,甚至將他跟張偉進行比較,說他壓根沒送過她過百的禮物,她看上了一個包,六一的時候讓常玉章送她。

    在夏麗敏喋喋不休的嘮叨中,常玉章抓著夏麗敏的頭發,直接從橋上跳下去。

    落水后,夏麗敏不斷撲騰,常玉章站起來,一直將夏麗敏的頭按在水中,不多時夏麗敏不動了,常玉章覺得刺骨的冷,將夏麗敏的身體,推到第二個橋墩下方,這才快速爬上岸。

    他用石塊將包里面夏麗敏的手機砸碎,想了想推著電瓶車,將車子從橋上砸向夏麗敏的脖子,不過落下的位置稍微有點偏了,隨后尸體沉了下去。

    常玉章用包將橋上的水漬擦了,檢查了一遍,這才快速離開月湖公園,至于包和碎的手機,直接丟入北門的旱廁便池里。

    跟警察如何說,如何應對后面的保險賠付,這些都是張偉教他做的,畢竟律師最擅長的就是規避法律責任。

    說完最后一個字,常玉章閉上眼。

    “我會被判死刑嗎?”

    徐達遠沒有回答,看了一眼他的簽字筆錄,朝張三年擺擺手,張三年起身,吩咐人將常玉章帶走。

    張三年長吁了一口氣,臉上露出笑容。

    “不容易啊,這個案子沒想到里面牽扯這么多,不像激情殺人,這個張偉一步步算計到最后,跟常玉章如此謀劃,但凡有點兒良知也會終止犯罪,可他們沒有,我們找到證據,才想著自己是否會被判死刑,真不知道該說什么?!?/br>
    徐達遠喝了一口保溫杯里面的水,晃晃酸脹的脖子。

    “行了三年別感慨了,這個案子要盡快移交,工作量很大,稍后我讓周主任他們配合你,將二次尸檢報告,還有相關的檢驗報告弄完整,然后你也說說另一個案件,我們來可不是度假的,后面排隊的不少?!?/br>
    張三年嘆息一聲,將筆錄遞給書記員,那人倒是迅捷,趕緊去準備卷宗,其實材料很齊全,只要將這幾個筆錄,還有相關證據充實進去,寫一個報告就行。

    吩咐了一圈,張三年和徐達遠回到小會議室。

    周寧他們也陸續進來,見人都齊了,張三年趕緊說道:

    “感謝的話我不多說了,5.11溺亡案折騰快一年了,雖然結果出人意料,總算是破獲,非常感謝市局的各位領導。

    剛剛徐局說,讓我說說另一個案子,那我就直接說一下,其實這個不算是積壓案件,不過案件非常奇特,我們對骸骨方面的鑒定,能力有限。

    就在今年2月29日,我跟市局申請了法醫支援,彭處長說,讓我別著急,市局組織了一個積壓案件協查的小組,第一站就到我們如東市來,讓我將材料準備好,一起看看?!?/br>
    周寧微微抬頭,瞥了一眼徐達遠,他的表情跟自己差不多。

    顯然張三年聯系彭處長的事兒不知曉,只是知道除了這個掛在第一號的積壓案件之外,還有一個疑難案件需要配合調查。

    不過他們接到通知都是在3月1日,這個彭處長怎么提前知曉的?

    周寧見劉永新張開眼,指了指天花板的方向,周寧恍悟,看來彭處長不簡單啊!

    之前廣海藥業集團的案子,任方良他們一大堆市局領導被牽連,而他能獨善其身,還沒參與到調查組里面,可見還是有一定的判斷能力,至少能看懂風向,也知道啥事兒該干,啥事兒不該干。

    張三年翻開一個筆記本,此時一個警察站起身,打開電腦,找到一個app,大屏幕上顯示了一張圖片。

    入目的全是白骨,似乎是一個籮筐里面,看著上面積滿灰塵,白骨外面還包裹了一些破舊的布,仔細觀察似乎是舊衣物,下方有個木質把手,隱藏在骸骨下方,似乎有一個滿是銹跡的刃口。

    斧頭?

    引起周寧注意的是,這個籮筐下面不是土地,而是木地板,并未刷漆也不算平整的木地板,就像簡易的木屋材質。

    白骨竟然在室內?

    張三年清清嗓子,開始介紹道。

    “我呢,先簡要說一下情況,2012年2月28日11:44接到報警,孫受鎮任家莊村有人報警,說是在清理閣樓的時候,發現閣樓上面,有一筐白骨,我們過去看了。

    這是現場拍攝的錄像和照片,我們這里沒有痕檢員,所以現場勘查就許法醫一個人干的,幾個刑警幫著錄像照相,閣樓非常亂,上面堆滿雜物?!?/br>
    隨著張三年的介紹,點開了一個視頻,鏡頭晃動很厲害,一個不大的木門敞開著口,隨著鏡頭可以看到,一個在中間只有一個通風小窗的閣樓,光線很暗,在窗口的邊緣就是那個籮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