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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法醫 第57節

    劉永新擺擺手,示意二人抓緊吃東西。

    “沒找到,保潔的老頭去了,帶著不少人跟著一起找,不過白天好找一些,那老頭說了,靠門口的都是之前存放的,畢竟這些醫療廢物不是天天清理,先吃飯等等消息再說。”

    二人狼吞虎咽地開吃,周寧邊吃邊打開電腦,郵箱里面沒有新郵件,他有些意外,畢竟徐達遠昨天可是跟市局說了,這案子的化驗著急。

    “師父,檢驗結果還沒發來。”

    劉永新一點兒都不意外。

    “市局那邊缺人,這剛上班沒兩天,積壓的工作量非常大,咱們著急沒用,等吧!”

    周寧點點頭,心里著急也知道現在使不上力氣,吃完收拾了桌子,同時將房間打掃干凈,這才倒了一杯水,也坐在辦公桌前。

    腦子卻想著昨晚跟徐達遠說的那個辦法,也不知道對張欣的調查是否有進展。

    等待是最熬人的,時鐘跳到13:50的時候,小劉興高采烈地開門進來,朝著幾人笑著舉起一個黃色塑料袋子。

    “找到了,找到張欣丟的衣服了!”

    周寧騰地一下站起身,趕緊戴上手套,湊到近前。

    袋子一打開,就能聞到濃烈的sao臭味兒,已經凍得定型的衣褲,被倒在一張塑料布上,周寧小心展開,這是一套玫粉色珊瑚絨的睡衣,帶著黑色蕾絲邊。

    衣服袖子還有胸前有刀割裂的痕跡,袖子上有血,割了的位置有擦蹭血跡,當然還有很多噴濺上的血滴,這種料子不容易被浸濕,可一旦噴濺到毛毛里面,一樣也不容易清除。

    衣服放在一側,褲子展開,胯間和臀部的位置,能看到紫黑色的血跡,周寧趕緊找到照相機,逐一拍照。

    隨后翻找到之前死者全身照,雖然短褲的顏色偏深,但血跡浸濕的形態還是能夠分辨。

    比對了一番,不用周寧說,劉永新已經興奮的拍了一下桌子。

    “形態幾乎一樣,雖然被尿液污染,不過后面的位置還是單純的血跡,趕緊剪下來一塊,然后送八院進行血液比對,褲子和衣服,整體送市局檢驗中心,標注一下,所有血跡都要跟兩人dna進行比對。”

    劉勇用力點頭。

    “我現在就去送檢,徐大說了,讓你們看一眼再決定送檢順序。”

    周寧已經剪下后臀部的一塊褲子布料,裝入物證袋丟給大趙。

    “分頭去吧,這樣速度快點。”

    小劉和大趙沒廢話,快速離開,此時周寧的手機響了,上面小胡兩個字不斷閃爍。

    “周法醫手機數據恢復了,剛剛我給徐大打電話,他說將數據拷貝給你,他在審一個什么女助理,你現在在辦公室嗎?”

    “在。”

    “哦,好的我馬上上去。”

    掛斷電話,片刻房門敲響,小胡走了進來,朝周寧點頭笑笑,直接來到他電腦前,插上硬盤將里面的文件導出。

    這里面可沒有手機上的什么軟件,而是兩部手機上,整理完的幾個文檔,一個是通訊錄,一個是短信內容,一個是qq對話,當然常規使用的那個qq號上的各種圖紙什么的沒有拷貝,二人的各自內容都備注了名字。

    周寧感謝一番,小胡笑著離開,他趕緊打印出來qq對話,還有短信內容。

    周寧快速瀏覽了一遍,看到一處內容,周寧愣了一下。

    劉永新湊了過來。

    “咋了?”

    “這個秦助理不簡單啊!不知道徐大審問的如何了?”

    第七十六章 五十八萬

    審訊室隔壁。

    周寧和劉永新抱著手臂,一人一個耳麥,統一的姿勢,看向單面玻璃內的審訊室。

    此時,馮姐進入審訊室,將周寧剛剛打印的厚厚一摞內容,交給徐達遠,對面的秦助理待遇不錯,沒坐那個金屬的審訊椅,而是一張木頭椅子。

    長長的頭發隨意披在肩上,襯得五官更加柔美,尤其是欲哭不哭的表情,如若不知道她干了什么,周寧都會生出一絲憐惜。

    不過這姑娘的心,真的太惡毒了,那些茶里茶氣的語言,足以激發人心底所有的惡。

    徐達遠翻看了一下,重點周寧都用紅色馬克筆圈了出來,而且都放在上面幾頁上,徐達遠看著不斷搖頭。

    “秦雅菲你可以啊,從溫海成這里,前前后后拿到了五十多萬,還給張欣發你們倆的親密照,說說吧真懷孕了?”

    “嗚~”

    秦雅菲沒說話,先抬起那雙無辜的大眼睛,哭出一聲,咬著唇看向徐達遠,徐達遠啪的一聲,將手中的那一厚摞a4紙砸在桌子上。

    別說秦雅菲,就是周寧和劉永新都被嚇了一跳。

    “這里是刑警隊,你知道刑警隊是什么地方嗎?這里不處理什么治安案件,或者賣yin嫖娼的事兒,你態度給我端正點,好好說話,別沒開口,就給我這副表情,聽明白了嗎?”

    秦雅菲咬著嘴唇,用力點頭,眼淚都被嚇沒了。

    “我懷疑我懷孕了,對我只是做了一個早孕試紙,看著像是兩道杠。”

    徐達遠朝著站在旁邊的馮姐一擺手,馮姐直接上前,伸手就要抓秦雅菲的手臂,一手掏出一個尿杯。

    “走吧,去衛生間取你的尿,我幫你做個早孕試紙,放心我非常有經驗。”

    秦雅菲掙扎著推開馮姐,腳勾住椅子腿,聲音沒了剛剛的那份綿軟,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吼道:

    “我不去,我不去,我沒懷孕行了吧,行了吧!”

    徐達遠擺擺手,馮姐白了一眼直接出去,站起身走到秦雅菲面前。

    “沒懷孕?這是你跟溫海成那個單獨qq號的聊天記錄,之前從溫海成那里拿的錢,不過是三兩萬,可1月1日你給溫海成發消息,上面是一個兩道杠的早孕試紙照片,還興奮地說,這是你們的愛情結晶。

    隨后溫海成給你轉賬五萬,你還再說不要轉賬,你自己有工資,還說了一堆對孩子的暢想,這個時候,你是否記得他是有夫之婦,而且家里已經有個兒子了?”

    秦雅菲嘴唇有些哆嗦,不過并沒有開口,徐達遠接著說道:

    “然后,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里,你一不哭二不鬧,就是每天發發可愛小嬰兒的衣服玩具什么的,然后暢想今后帶著孩子去這里那里旅游。

    當然這個暢想里面,帶著點兒遺憾,還說會跟孩子說,他爸爸是個大英雄,是最愛他的,但是因為工作不能在一起生活,隨后陸陸續續溫海成給了你總共五十八萬,不過1月15日那天,他勸你將孩子打掉。

    聽到這個消息,你崩潰了,從這一天開始,你就給張欣發你的親密照,當然開始沒有讓溫海成露臉,你跟張欣說你懷孕了,不過孩子爸爸不要你們娘倆,問張欣怎么辦?

    張欣開始還勸你,不過在2月5日你發的一張照片里面,有溫海成的手,而且是戴著婚戒的手,他們是多年夫妻,怎么能認不出那是誰?

    隨后張欣拉黑了你,你開始給她發短信,怎么惡毒的語言都有,還說上次去溫泉玩兒,你看到張欣肚子上的妊娠紋了,簡直太惡心了,都這個樣子,怎么一點兒不自卑?找個醫院切了去啊!”

    秦雅菲捂著耳朵,不斷搖著頭。

    “別說了,你別說了!”

    徐達遠面無表情地盯著秦雅菲,用那一摞紙抽打著墻面。

    “你都做出來了,我只是復述一遍,你做的事兒,怎么就受不了了?”

    “你要問什么,你說啊?”

    徐達遠沒理會,接著說道:

    “我想問的時候,就會問你聽著就好。”

    “隨后,他們兩口子吵架了,更是在2月11日動了手,溫海成在同一天跟你提分手,你這時候慌了,不斷求他一起過最后一個情人節,然后就答應分手。

    溫海成去了,不過他不知道的是,你用溫海成的qq號跟張欣發了你們二人在一起的視頻,而且是床上運動的視頻,是不是?”

    秦雅菲抬起頭,臉上那些偽裝的膽怯和柔弱一掃而空,露出一張惡狠狠的笑臉,死死盯著徐達遠。

    “我知道你們拿到聊天記錄了,可這又能怎么樣?我又不是殺人兇手,你朝我費這番力氣有什么用,難道希望我能承認殺人?

    別鬧了,警察都這么無能嗎?想搞屈打成招那一套,我有人證,情人節晚上我是回家住的,第二天七點我就到設計院了,從門口的保安到設計院的陳總,都能幫我證明,你這樣有意思?”

    徐達遠笑了,將一摞a4紙丟在秦雅菲腿上。

    “沒有你的這番挑唆,張欣不會如此過激,溫海成也不會死,所以你間接害死了溫海成,我會將你所有的對話記錄形成卷宗,交給檢方。

    第一、你以懷孕為借口,詐騙溫海成五十八萬,超過五十萬,已經算是數額特別巨大,量刑標準是十年以上有期徒刑至無期徒刑,并處罰金及沒收財產。

    第二、這里面你跟張欣的各種對話和視頻,我認為存在挑撥和教唆的嫌疑,所以也將并案處理,至于是否能判定為教唆他人犯罪,這個就要看法院怎么判了,行了簽字吧!”

    秦雅菲慌了,她從來沒有這么慌亂過,一下子癱軟在椅子上。

    “那是溫海成送我的錢,怎么成了詐騙?而且我怎么教唆張欣了?再說,我說什么了,就讓我簽字,我不服!”

    “我不想重復,溫海成給你轉賬的前提是,你懷孕了,而你剛剛說了,你沒有懷孕,我只是需要得到你的準確答案,懂了嗎?

    至于是不是教唆張欣,不用我判斷,留點兒力氣,到法院說。”

    馮姐已經打印了筆錄,里面就一頁紙,那叫一個言簡意賅,真的按照徐達遠所說,就是問她是否懷孕,她說沒有,這一點即便沒有證詞,也無所謂。

    就連秦雅菲也清楚,只要一個早孕試紙,就能判定她是否在說謊,而她一直在吃著避孕藥,這些自然不能說。

    盯著馮姐看了好幾分鐘,這才拿起筆簽字,人也被戴上手銬押了出去。

    周寧呼出一口氣,胸口似乎還是堵著,現在的這個社會,很多年輕姑娘想走捷徑,你得到錢財也就算了,還挑唆張欣,這真的是自掘墳墓。

    當然,溫海成自然不是什么好東西,不過記得那個報案人還說,他們兩口子,是學生時代的初戀一路走來,看來這又是恐婚一族的治郁案例。

    徐達遠一推門,從外面進來,看到周寧和劉永新,長吁一口氣。

    “聽到啦?”

    劉永新豎起拇指。

    “徐大現在口才真不錯,這個小助理,可不是白給的,裝可憐是把好手。”

    徐達遠嘆息一聲,搓搓帽子下的短發。

    “其實,教唆很難認定,不過有這個詐騙跟著,還能一起考慮一下,我現在就是著急等結果,也不知道張欣褲子上的血跡,是否是溫海成的。”

    周寧湊到近前,推了一把眼鏡。

    “徐大,八院那邊有消息嗎?”

    徐達遠一聽這個,頓時笑了。

    “別說,你小子給的方法還算有效。”

    劉永新愣了愣,顯然他不知道二人在說什么。

    “我說,別打啞謎,跟我說明白,你們到底背后干啥見不得人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