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法醫(yī)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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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寧微微垂頭,這貨真的讓人開眼了,看來張嘉慧也是玩兒的開心的人,不過那個開豐田普拉多的是誰? 徐達遠長吁一口氣,眉頭緊蹙一擺手。 “帶走交給禁毒大隊處理,咱沒空管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 許占山驚了,直接從診床上跳下來。 “別介啊,不是說我好好回答就不把我處理?” 何春陽上前,直接銀手鐲給他戴上。 “小子,你說點兒有用的也行,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張嘉慧死了,被人殺的,你沒被當成懷疑對象,就偷著樂吧!” 許占山一愣。 “嘉嘉死了?等會兒,別給我戴手銬,我想起來一個人。” 徐達遠此時房門都打開了,聽到這一句頓住動作。 “小子我沒耐心,別跟我在這兒沒屁豁楞嗓子,你要對你說的話負責。” 許占山有些著急,一把拉住何春陽。 “我沒問過,但是我看到過嘉嘉從一輛白色豐田普拉多上下來過,就在他們醫(yī)院門口,倆人吵了好一會兒,我當時就隔著十幾米遠,那人沒下車,我想想是啥時候來著。” 一句普拉多,讓眾人都看過來,如此盯著許占山?jīng)]啥感覺。 他想了想,想要伸手掏手機,不過手銬限制了動作,何春陽幫著他將手機摸出來,遞到手中,許占山這會兒倒是沒廢話,翻找了一下短信,指著一頁內(nèi)容說道: “看,就是這天去年12月3日,周五下午六點多嘉嘉給我發(fā)短信,問我有事兒沒有,晚上去海邊打撲克不?” “打撲克?” 徐達遠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許占山趕緊解釋。 “就是去海邊兒野戰(zhàn),懂吧?她就喜歡這樣刺激的。” 徐達遠擺擺手,朝著趙新利一擺手,趙新利趕緊出去,周寧知道這是要去查監(jiān)控,不過12月3日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個多月,一般警衛(wèi)室的監(jiān)控都是自動保存一個月,估計查不到。 “車號記得嗎?或者你看到司機有什么特征嗎?” 許占山咬著嘴唇瞇起眼,似乎在努力的回憶著,等待了良久這才說道: “車號是魯b開頭的,很有意思的一個號,不是什么三個8四個5的,是啥來著,你容我想想。” 片刻,趙新利回來了,朝著徐達遠搖搖頭,果然沒查到,趙新利湊到徐達遠和周寧身側(cè),低聲說道。 “手術室的人也問了,沒人有印象,就那個王素云看到過張嘉慧上過一輛普拉多,也就一次,估計不常來醫(yī)院。” 就在這時,許占山一拍大腿。 “想起來了,74110,對就是這個號。” 頓時房間內(nèi)所有人頓住了,這個號碼太挑釁了,氣死110,這么囂張嗎? 不用徐達遠吩咐,何春陽已經(jīng)用警務通開始查詢,搜索到號碼,何春陽趕緊給徐達遠看,周寧瞄了一眼,這輛車登記在琴建集團下屬的一個琴島凱達新城市建筑有限公司。 這會兒門被敲響,穿著白大褂的檢驗室人員走了進來,拿著幾個試劑盒,看來是尿檢的結(jié)果出來了。 徐達遠看了一眼,朝周寧擺擺手,周寧知道自己該上了。 湊上前,剪了許占山后腦勺的一撮頭發(fā),許占山一臉的驚慌,但不敢動,畢竟舉著剪子,這要是劃傷,還得自認倒霉。 “今天我先不把你移交緝毒大隊,但是你小子自己安分點兒,尿檢沒有陽性,不代表你的頭發(fā)里面查不到,你要是跟我撒謊,或者有所隱瞞,我一旦查實咱沒別的廢話,直接強制戒毒,記住了嗎?” 許占山雙手合十,何春陽給他解開手銬。 “警察叔叔我錯了,我真的沒撒謊,知道的都說了,那啥我能去看看嘉嘉嗎?” “不成,案子結(jié)束尸體也是歸還家屬,除非你跟家屬一起來。” 周寧拎起來自己的勘察箱,跟著徐達遠走了出來,不過路過許占山身邊的時候,周寧看了一眼這人緩緩說道: “有病抓緊治,你接觸的四個護士,都被你染上hpv了,我想你認識的人不止這四個,有點兒道德底線,這病反復發(fā)作不容易徹底治愈,也增加了癌變的風險。” 許占山一頓,見周寧身上穿著白大褂,用力點頭,朝著周寧伸出雙手。 “好的,我今后一定注意,謝謝大夫啊!” 周寧一愣,看了許占山誤會自己是八院的醫(yī)生了,他微微一笑。 “我是法醫(yī)。” 許占山石化在原地,直接舉起雙手,隨后感覺自己的動作不妥,又顫巍巍地伸出手,周寧沒理他,快步跟上徐達遠他們。 …… 車子在路上飛馳。 周寧的羽絨服沒有取,他是想讓趙新利順路將自己捎回去,可徐達遠下了命令,沒拐去隊里,直接來到琴島凱達新城市建筑有限公司。 趙新利前面開著車,時不時噗呲噗呲笑兩聲,啪一巴掌被徐達遠拍在后腦勺。 “撿狗頭金了,笑成這樣?” 趙新利將周寧最后跟許占山說的那句話,重復了一遍,繪聲繪色說著許占山的面部表情,徐達遠在后面跟著笑了起來,拍拍副駕駛上周寧的肩膀。 “別往心里去,這貨外強中干,看著罵罵咧咧不怕事兒,他這種人最不禁嚇,聽到法醫(yī)倆字就嚇尿了。” 趙新利笑的更歡實。 “頭兒,咱不安慰人了,你這安慰更讓人郁悶。” 徐達遠也覺得自己說的不算好聽,沒再糾正趙新利,周寧反倒笑了。 “徐大你們不用安慰我,我想得開,當時選這行我就知道,這雙手接觸死者,自然有人難以接受,但是理解的人自然理解,所以我從來不主動跟人握手,就是避免尷尬。” 趙新利咧嘴笑了,朝著周寧揚揚下巴。 “小周法醫(yī)你不知道,我特羨慕你這行,要是能重來一次,我也選這行,你解剖的事兒不說,就說上次發(fā)現(xiàn)剎車印記的時候,我那么了解車,但是都沒朝著各種數(shù)據(jù)方面考慮,你一看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這能力是真的厲害。” 徐達遠哼哼了兩聲。 “現(xiàn)在想也不晚,咱們隊缺人,劉法醫(yī)手術雖然做了,可還需要修養(yǎng),再者三月份他就退休了,就剩下小周法醫(yī)一個人,你小子真要是有想法,那就去復習參加痕跡檢驗職業(yè)考試,你考上我就幫你弄編制。” 趙新利一腳剎車,直接踩死,車上的幾個人都朝前沖去,穩(wěn)住身子,趙新利已經(jīng)扭回身,盯著徐達遠。 “頭兒咱說話作數(shù)不?” 徐達遠一巴掌拍在他脖子上,將地上的帽子撿起來,撣撣灰塵。 “作死是不是,你要是上進,我當然幫你,這事兒不用跟你家里說,我就辦了,前提是參加痕跡檢驗職業(yè)考試,拿不到證,一切免談。” 趙新利看看周寧,仿佛下定決心一般,咬著后槽牙說道。 “頭兒說的這個痕跡檢驗,最簡單的證是啥?” 第五十五章 倆眼一抹黑 “助理司法鑒定工程師,考試很簡單,就是我們平時出現(xiàn)場需要做的工作,稍微背背就能過。” 周寧違心地附和著,雖然不知道趙新利家里人到底有多大能力,但徐達遠這么督促趙新利上進,還將他丟給自己,看來是有下一步的打算,不過真要是能拐來一個專職的痕檢員,自己的工作也輕松許多。 徐達遠滿意地瞥了周寧一眼,這種沒有安排的配合,才是最讓人舒服的。 趙新利咬咬牙,盯著周寧。 “啥時候考,我得有時間復習吧?” “回去查一下,好像是三月份,還有一個多月呢,你急啥?” 看到周寧一副很輕松的樣子,趙新利緊張的臉上,也放松下來。 “成,那就這么說定了,小周法醫(yī)你要幫我,我可是兩眼一抹黑。” 徐達遠拍拍座椅靠背。 “廢話真多,趕緊開車正事兒要緊,學習的事兒,你要跟小周法醫(yī)多交流,人家可是考公第一批進來的,而且是研究生畢業(yè),那是真才實學。” 周寧老臉一紅,自己幾斤幾兩他是清楚的,況且研究生論文能過,也是不光彩的渠道,不過說到痕檢方面的知識,他真的有點擔心趙新利。 畢竟要考的科目很多,刑法、民法、訴訟原理與實務、證據(jù)原理與實務、司法鑒定制度、文檢學、痕檢學、文檢實務、痕檢實務、司法鑒定圖像技術與應用、物證技術、刑事攝影、模擬現(xiàn)場勘查、筆跡對比分析、指紋腳印的提取與識別等。 趙新利憨憨地笑了笑,趕緊啟動車子,周寧沒再說話,不過手機震動了一下,打開看到是徐達遠發(fā)來的一個短信。 徐達遠:配合的不錯,你幫我督促他考個證,不然這小子就知道混日子摸魚,真要是不長進,我只能推給他家里人了。 周寧回了兩個字:好的。 說了半天,趙新利他家里人到底干啥的,一句沒說,不過越是如此,周寧越是覺得一定不簡單,畢竟能讓徐達遠如此上心,以他的脾氣,不一定是什么領導,更可能是曾經(jīng)對徐達遠有恩的人。 想著,車子已經(jīng)停在一棟大樓前,不算多么漂亮的大樓,但門前停的車不少,一抬眼就看到那輛豐田普拉多。 徐達遠拍拍何春陽,不用說什么,何春陽就下了車,過去轉(zhuǎn)了一圈,回到車前,徐達遠搖下車窗。 “車號對的上?” 何春陽點點頭。 “就是那個很欠揍的車號,魯b74110,我摸了發(fā)動機蓋是熱的,人應該剛下車沒多久,我們直接上去嗎?” 徐達遠一揮手。 “走一起上去,不過……小周法醫(yī)在車上等吧。” 周寧沒逞能,趕緊點頭。 “好,我在這里等,也看著那輛車,司機下來我能攔著點兒。” 幾人沒停留,快速進入大樓,周寧放下勘察箱,將身上的白大褂脫了,隨后套上后座的棉大衣,車上停了暖風還是有些冷。 等了幾分鐘,徐達遠他們帶著一個男子下樓,那人不斷揮著手臂,朝著那輛普拉多走去,周寧一看,趕緊也下車。 剛走到近前,就聽到那人不斷在解釋。 “想看你們就看,我天天跑工地,真沒去過白馬河水庫,我車上有行車記錄儀,不信你們可以查。” 說著,將所有車門打開,當然還打開了尾門,他爬上駕駛座,將行車記錄儀摳下來,遞給何春陽。 何春陽翻看行車記錄儀,徐達遠檢查車內(nèi),趙新利拔下車鑰匙,直接走到車尾門,在門上戳股了幾下,備胎門打開,里面的車胎好端端的放在上面。 周寧湊過去幫著拍照,趙新利看了看上面的輪胎號,隨后圍著車子轉(zhuǎn)了一圈,四個輪子都是原裝車輪,磨損的也很厲害,不似水庫中發(fā)現(xiàn)的那個車胎那般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