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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東宮 第34節

    永寧頗有幾分小得意,壓低聲音道:“俊不俊?”

    崔文熙用團扇遮臉,露出一雙靈巧的眼睛,暗搓搓觀察煮茶的小郎君。看年歲估計還未及冠,穿了一襲素白,男生女相,清秀靦腆。

    很顯然永寧很好這口長相的郎君。

    “俊。”頓了頓,“老牛吃嫩草,阿姐你還真下得了手。”

    永寧無恥道:“你是羨慕還是嫉妒?”

    崔文熙:“……”

    那家伙忒不正經,說道:“以后你同老四和離了,得來一個二嫁婦的身份,且還無生育,依我看吶,就別想著再嫁了,找兩個年輕的小郎君玩玩,既省心又過癮,何樂而不為?”

    崔文熙默了默,“難怪我每回同你廝混,四郎都怕我被你帶壞了。”

    永寧以過來人的語氣說道:“嗐,男人這種東西啊,通數都是對自己寬容,對他人苛刻的。”

    崔文熙贊許道:“這話倒是不假。”

    說罷又看向屏風后的小郎君,卻沒料到那小子也在好奇窺探她。

    也不知是她的錯覺還是其他,總覺得那種窺探的眼神很熟悉。

    她努力想了許久,才想起來為什么熟悉,興許是年輕人都這般,有時候她發現趙玥看她的眼神就是那種,帶著探索的好奇。

    稍后那小郎君上前奉茶。

    崔文熙有話要說,不想有外人在場,永寧便把他遣退下去了。

    待包廂里沒有他人后,崔文熙才正色道:“我有件事想拜托阿姐幫個忙,不知阿姐可愿意?”

    永寧搖著從馬皇后那里哄來的緙絲牡丹團扇,問:“何事?”

    崔文熙正色道:“再過些日子我妹夫便要外放到乾州云塘縣上任了,我不想自己家meimei拖家帶口走這么遠,想調近一些,日后京中也好有個照應,不知阿姐手里可有人脈可供差使?”

    永寧微微一頓,回道:“這是吏部的事,且事關政績考核,我插不了手。”

    崔文熙搖她的胳膊,戴高帽子道:“嗐,誰不知道你是個萬事通,走到哪里都吃得開,一句話就能成的事兒。”

    永寧被這話哄樂了,“你當我是天皇老子啊?”又道,“這事讓四郎去辦呀,讓他跟宮里頭說一說,多大回事?”

    崔文熙:“你故意氣我不是?”

    永寧:“……”

    她盯著她看了好半晌,腦袋瓜到底通透,出主意道:“這事簡單,你去找太子。”

    崔文熙愣住。

    永寧理直氣壯道:“上回咱們打牌,皇后不是輸了賭注你找她討要人情嗎?當時二郎說母債子償,你現在便去找他,讓他把你妹夫調換到京畿。”

    崔文熙憋了憋,窘迫道:“這涉及到政務,不是后宅女郎的兒戲。”

    永寧厚顏無恥道:“你管這么多作甚?”

    崔文熙:“可是……”

    永寧打斷她的話,“崔長月你且記住了,你是女郎,可以蠻不講理的。”

    崔文熙:“……”

    永寧:“你明兒就去找太子討要你的人情債。”

    崔文熙:“萬一他不允呢?”

    永寧耍流氓道:“他若是不允,你就去纏他呀,纏到他服你為止。”

    崔文熙:“……”

    第26章 下餌

    對于她無賴的語氣, 她是服了的。

    誰料永寧卻是正兒八經跟她傳授經驗,振振有詞道:“你如果不想走老四的門路,又想把這事辦成, 就唯有走東宮這條路了。

    “我跟你說,像二郎那種沒經過人事的雛兒, 最容易對付。你只要把臉皮放厚一點,仗著皇嬸的身份耍流氓,他多半會為了打發你快點滾蛋而允了你的。”

    崔文熙哭笑不得, “真的假的?”

    永寧:“我哄你作甚?你難道忘了在春日宴上我們起哄時他的反應嗎,調侃他兩句,臉就紅得跟蝦似的, 可見是個臉皮薄的人。你若是厚著臉皮去討債,耍流氓蠻不講理, 他多半也招架不住, 嫌你煩想打發你走。”

    這損招聽著委實不妥,崔文熙皺眉道:“萬一他同皇后講了這事, 那我以后還怎么抬頭做人?”

    永寧:“就怕他不講,他若是講了,便可以質問他當時何必應下這樁人情, 既然應了,事后又反悔,往后還怎么做君主?”

    崔文熙:“……”

    她還想說什么, 忽聽戲臺上的銅鑼聲響起,永寧忙起身朝看臺走去,說道:“我已經給你指了路, 你那點破事就別再提了, 咱們看戲。”

    崔文熙應聲好, 她端起茶碗抿了一口,意外覺得還挺好喝,忍不住贊道:“這六安茶烹得極好。”

    永寧得意道:“那小子煮的茶可不比宮里差。”

    崔文熙抿嘴笑,“你又花了多少銀子買到手的?”

    永寧扭頭看向她,“你可莫要給我捅了出去,這會兒我都不敢把他帶回府,養在外頭呢,怕又被大郎那不孝子給我打死了。”

    崔文熙哭笑不得,“我看你呀,跟四郎一樣。”

    永寧:“誰規定的守寡就不能養面首了?”頓了頓,“你若不服氣,也可以養,反正和離了也沒人約束你,想怎么著就怎么著,哪還需要去受男人的氣?”

    崔文熙起身走到她旁邊坐下,視線落到戲臺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搖團扇,“你這建議倒是不錯,誰不喜歡年輕貌美的小郎君呢,逗起來可有意思了,還不會給你添堵,就像養小奶狗似的,高興了就哄一哄,不高興了就扔一邊,他還不敢咬你,怕你不要他了。”

    聽到這番話,永寧頗覺詫異,“沒想你崔長月還挺懂的。”

    崔文熙斜睨她,“都是過來人,我不過比你多要點臉面罷了,那檔子事,又不是只有男人才會玩兒。”

    永寧笑著指了指她,“我就喜歡你放蕩不羈的樣子,圣潔者墮落,若是放下了骨子里的端莊,哪個男人受得了?”

    兩人就面首這個話題嘮著,忽聽婢女來報,說西伯侯家的袁五郎前來拜見。

    永寧皺眉道:“那混小子來湊什么熱鬧?”

    崔文熙也聽過袁五郎的名聲,京中出了名的紈绔子弟,也是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主兒,方才烹茶的那小郎君就是從他手里弄來的。

    永寧給了個面子,不耐煩地揮手,婢女退了下去。

    不一會兒袁五郎進包廂拜見,涎著臉笑瞇瞇道:“晚輩袁云之拜見長公主。”瞧見她身邊的崔文熙,又趕忙道,“原來慶王妃也在,晚輩拜見慶王妃。”

    崔文熙沒有理他,不屑與這等鼠輩為伍。

    永寧問道:“你這小子跑這兒來作甚,莫不是又看上哪家的娘子了?”

    袁五郎忙應道:“不敢不敢,有長公主在,五郎不敢鬧事。”

    永寧嗤笑一聲。

    袁五郎偷偷地瞥了一眼坐在她身邊的女郎。

    永寧四十有余,崔文熙才僅僅二十四歲,且生得溫婉秀美,通身都是端方貴氣,一派不可褻瀆的氣勢。

    可越是這樣的女郎,才越抓男人的心。

    現在聽說那女郎在跟慶王鬧和離,一旦她失了仰仗,不免讓他們這些喜歡偷腥的浪子上心惦記,今兒偷偷瞧了一眼,那風雅神韻,委實叫人心癢。

    永寧是情場上的老油條,早就窺透了他的齷齪心思,嫌惡道:“沒事就滾出去,莫要在這兒礙我的眼。”

    袁五郎不敢惹惱她,賠笑道:“長公主若有吩咐盡管差使,五郎就在樓下。”

    永寧不耐煩揮手,袁五郎畢恭畢敬地退下了。

    待他離去后,崔文熙嫌棄道:“這等鼠輩,阿姐卻與其廝混,委實跌了身份。”

    永寧:“你還真當我瞧得上眼呀,不過是看在西伯侯府的顏面逢場作戲罷了。”停頓片刻,“你瞧見方才那混小子偷瞄你的眼神了嗎?”

    崔文熙皺眉,沒有答話。

    永寧:“以后你失了仰仗,像他們這等紈绔浪人,總會想法子來偷腥的,到時候我看你怎么防。”

    崔文熙垂首不語。

    永寧繼續道:“世道險惡,縱使你有國公府做后盾,除非你寄住在娘家,若是在外頭,總少不了是非。況且還是這些有身份的紈绔,京中各路權貴盤根錯節,你若是把他們傷著了,指不定反咬你一口,罵你浪蕩勾引不為正,叫你有苦說不出。”

    崔文熙淡淡道:“這世道對女郎向來如此。”

    永寧:“所以我才佩服你有這番孤勇要與四郎和離,咱們這些女郎,在家從父,出嫁從夫,父死從子,一輩子都是依附。

    “就拿我永寧來說,還是長公主呢,死了丈夫守寡,還不得處處被兒子管教,養兩個面首就跟掀了天似的,成日里拿臉色給我看,叫我不痛快。”

    崔文熙笑著揶揄道:“你不是把文宣王趕出去了嗎?”

    永寧挺直腰板道:“對啊,我自個兒的府邸,他住不慣那便滾出去好了,可是上回家宴出了岔子,那小子又讓兒媳婦替我整頓府里的規矩,害我有家不敢回。”

    崔文熙被逗笑了,“你那府邸確實烏煙瘴氣,是該整頓一番。”

    永寧撇嘴,“我今日把話撂這兒,待你與四郎和離后,你若住在外頭,多半是不得安寧的。”

    崔文熙:“那我便多養幾條惡犬,再把墻院筑高些。”

    永寧調侃道:“再請一門神貼到大門上,辟邪。”

    也在這時,戲臺上的妙音娘子正高亢唱到斥責負心漢的時候,永寧伸長脖子道:“快看,要打負心漢了。”

    崔文熙也伸長脖子觀望。

    兩側不少人偷偷往她們這邊瞧,不論男女,似乎對她這個慶王妃都好奇不已。

    崔文熙只能選擇無視。

    伴隨著銅鑼聲響,底下的妙音娘子開始怒打負心漢。

    永寧瞧得興致勃勃,崔文熙則頗覺無聊,心里頭藏著事,也沒什么心思看戲。

    中午沒有午睡,她有些犯困,便不再繼續耽擱了,同永寧說道:“我有點困,便先回了。”

    永寧也沒挽留,她還要逗弄小郎君玩呢,“那你請便。”

    崔文熙起身行禮告辭,走到門口時,忽然說道:“阿姐,我若是對太子耍流氓把他惹惱了,就說是你教我的。”

    永寧頭也不回,啐道:“你敢!”

    崔文熙掩嘴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