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爆火了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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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邵楠卻憤恨的說,“你又懂什么,想當(dāng)年明明是我先提出要跟賢家聯(lián)姻的,賢家轉(zhuǎn)頭卻跟曲邵東定了親事,不就是嫌我不是長子,將來曲氏不會由我繼承嗎?” “賢家既然敢看不起我,那我就讓賢家傾家蕩產(chǎn),這不過分吧。”曲邵楠低聲笑了起來。 他原本還想坐上曲氏總裁的位置,讓賢家人好好看看的,只可惜被回國的曲瑞打亂計劃。 “難道你就沒想過賢家不選你,是因為早就看穿你想利用賢家爭名利的心思。”曲絢覺得他真是無藥可救了。 從前曲家跟賢家合作緊密,聯(lián)姻是對兩個家族最好的選擇,但即便是這樣,誰又喜歡被人算計呢,更何況,就像曲邵楠說的,他還不是曲氏繼承人。 就因為這樣,曲邵楠竟然記恨了賢家半輩子,都到現(xiàn)在這種時候了,還不忘拉上賢櫟。 曲絢突然又想到幾個問題,曲邵楠剛才說的分明只是想抓賢櫟,如果大哥沒有交出新3d核心,賢家人會怎么樣? 如果大哥真冒著坐牢的風(fēng)險交出去了,最后賢櫟還是死了,那曲賢兩家又會怎么樣? 曲邵楠卻在這時瘋狂的笑了起來,好一會才有些遺憾的說,“或許你說得對,可惜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看來這次不能讓你們活著回去了。” “我大哥很精明,如果我和賢櫟有什么閃失,你也撈不到好處。”曲絢無所謂的說道。 曲邵楠把他們綁到海上,想讓他們活命的可能性本來就小,跟戳不戳穿沒什么關(guān)系。 不過上次曲邵楠綁架賢櫟,或許只是為了搞垮賢家,這次除了報復(fù),新3d的交易條件他能不心動嗎,特別是現(xiàn)在他正缺錢的時候。 這幾年曲邵楠的錢被曲煥敗了不少,投資的項目幾乎全虧損,最后投入圣達(dá)更是直接被凍結(jié)一樣,就連兩塊地也因為一些原因,遲遲無法出手。 曲絢只能拿這個籌碼,盡可能保護(hù)兩人安全。 果然曲絢說完,曲邵楠也把手收了回來,“別擔(dān)心,我也沒想現(xiàn)在動手。” 曲邵楠打開那扇生銹的鐵門,又將其重新鎖上,離開時還不忘對守在外面的人說道,“盯緊了,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 “放心吧,跑不了。” 曲絢聽到外面回應(yīng)的聲音很是粗礦,認(rèn)出是剛才綁架他們的那群人中,個子最高壯的男人。就不知道其他四個綁匪,是不是也全在這艘船上。 “絢哥,現(xiàn)在怎么辦?”賢櫟等到房里安靜下來,才吞咽口水問道。 “你的項鏈還在嗎?”曲絢盡可能的小聲問他。 自從賢櫟被綁架過一次之后,賢家特地給他買了一個定位器,外形看著就像普通飾品項鏈,不容易引起注意。 不過他們身上的手機(jī)鑰匙跟物品全被收走了,曲絢的外套跟手表也不見蹤影,就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連項鏈都不放過。 賢櫟趕忙低頭查看,可能項鏈看起來真的太普通廉價,還好好的戴在身上,賢櫟剛要激動卻突然泄氣了,“在是在,但要啟動。” 這個定位器是留著關(guān)鍵時候才用的,平時就只是一個普通裝飾,他們現(xiàn)在都被綁住了,根本碰不到啊。 曲絢反而鎮(zhèn)定下來,“先想辦法掙開繩子再說。” 這樣的貨運船艙大多會產(chǎn)生有毒氣體,特別是密封的狀態(tài)下,這個艙房里就有一股很沖的味道,他剛待這么一會,已經(jīng)感到胸悶。 估計就是這個緣故,曲邵楠才爽快的離開,那些綁匪也不在房中盯著他們,但他們同樣不能在里頭待得太久,否則真的可能中毒死在船艙中。 兩人用力的扭動雙手,企圖讓繩子松緩一些空間,只是嘗試了半天也沒什么作用,曲絢一邊掙扎,眼睛也在房內(nèi)四處搜尋,想找個能用的東西。 在黑暗的地方待久了,曲絢的眼睛也漸漸適應(yīng),能夠看清一些黑影輪廓,這個船艙平時應(yīng)該用來堆積貨物用的,墻上固定了幾個貨架,不過現(xiàn)在貨物都被清空了。 曲絢看了一圈之后,目光落在一處角落,這些鐵架已經(jīng)有些年頭了,好幾處接口都出現(xiàn)斷裂,露出鋒利的鐵片,曲絢小心翼翼的挪動椅子。 賢櫟看出他的意圖,緊張到直冒冷汗,卻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音。 守在門外的男人還是聽到動靜,鐵門一陣“咔咔”聲響被打開來,“你們在干什么?不想挨揍就給我老實點。” 曲絢抿了抿唇,還沒說話身后的賢櫟卻突然動了起來,把身下的椅子搖得“哐哐”作響,臉上還有些癡呆的樣子。 “阿櫟乖,別玩了。”曲絢安撫的說了一句,看向進(jìn)來的綁匪嚴(yán)肅擔(dān)憂的解釋,“他被嚇壞了。” 黑壯男人皺了皺眉,走到兩人身邊檢查一番,曲絢的心也跟著提了上來,就怕他看到項鏈給收走了。 賢櫟還在賣力的表演癡呆,神情呆滯空洞好像不知道有人靠近一樣。 “有錢少爺果然經(jīng)不住啊,這就傻了。”男人忍不住嘲笑幾句,又拿出膠布把人質(zhì)的嘴封上。 等到綁匪離開船艙,曲絢才松了口氣,賢櫟更是覺自己腿都軟了,但自救計劃還是要實行的。 兩人都緩了一會,賢櫟又繼續(xù)開始制造動靜,見那個男人沒搭理他們,曲絢才在他的掩護(hù)下,一點點的挪動椅子。 …… 眾人焦慮等待了近四個小時,才終于有曲絢兩人的消息,一時間又是高興又是擔(dān)憂。 雖然知道他們暫時沒事,可綁匪提出的要求卻令人難以接受,更何況,對方并沒有承諾放人。 曲瑞卻顧不上許多,讓一群保鏢留在醫(yī)院,就叫司機(jī)送他到明日世紀(jì)總部,準(zhǔn)備調(diào)取裸眼3d的資料。如果天亮之前還沒找到曲絢,他就必須拿出點誘餌才行。 “有曲絢的消息了?” 正在海上搜尋的顧帆,接到曲瑞電話后心里一陣激動,臉上卻做不出任何表情。 短短四個小時,他的臉已經(jīng)緊繃得麻木就快失去知覺。 經(jīng)過警方的全力排查,終于確認(rèn)綁架曲絢的可疑車輛,只是他們找到時,那輛車已經(jīng)被丟棄在一處海岸。 得知綁匪很可能出海,警方也立即啟動海上搜捕,只是想要在海上找?guī)讉€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徐慶通過以前的戰(zhàn)友,聯(lián)絡(luò)到了那片海域巡邏的海警,幫忙抓捕綁匪,有了巡邏艇的加入,搜索起來越發(fā)快速。 顧帆跟謝彭也分別跟隨不同的巡邏艇,一起在海上奔波尋找,只是接連搜了好幾只貨輪依舊毫無所獲,顧帆心里不禁感到焦灼。 隨著出海的時間越長,綁匪逃脫出境的幾率越大,營救越困難,曲絢的處境也越危險。 第142章 綁匪 曲絢失蹤這段時間, 每一分鐘對顧帆來說都是煎熬。 最近網(wǎng)上看的恐怖分子跟詐騙團(tuán)伙,種種殘忍又血腥的虐丨待手段,一直不斷從腦海浮現(xiàn), 連帶的眼前這片深沉的大海,都有種猩紅的錯覺。 海艇開得越遠(yuǎn), 看到的船只就越少了,接下來的近半個小時,他們再沒碰上任何貨輪游艇,顧帆的心情隨著時間流逝, 逐漸變得沉重難忍。 給謝彭那邊打了電話, 得到的答案同樣一無所獲。 “這個案件上面很重視,已經(jīng)派了特種部隊過來, 你不用太擔(dān)心。”負(fù)責(zé)案件的警員看顧帆愁眉不展,忍不住開口安慰。 為了利益互坑合伙人的事見多了,像顧帆這樣有情有義的, 不免讓人生出幾分好感。 “嗯。”顧帆點了點頭,皺緊的眉頭卻松緩不開,還沒說什么手機(jī)突然再次響起,又是曲瑞打過來的。 這一次曲瑞的聲音有些激動, 甚至微微顫抖,“有動靜了,定位器,賢櫟的定位器有動靜,我把位置傳給你,要快, 他們就快到公海了。” 曲瑞這樣口齒伶俐又思維清晰的人, 難得也有語無倫次的時候。 顧帆一聽差點跳起, 連忙捉住警員把曲瑞說的事情重復(fù)一遍,巡邏艇上的海警也立即召集,迅速制定營救計劃。 …… 藏在貨輪底部深處一間船艙里,曲絢還沒研究明白這個定位器開啟沒有,生銹的門栓卻突然發(fā)出聲響,看來守在外面的男人已經(jīng)察出不對。 在這個漆黑的密閉空間,開門的聲響顯得異常刺耳尖銳,賢櫟怔怔盯著黑紅的鐵門,只覺頭皮發(fā)麻。 曲絢卻想也沒想,沖上去用自己的身體堵門,別看他平時總是斯斯文文的樣子,卻也是時常健身的成年男人,雙方互相較勁片刻,鐵門依舊緊緊閉著。 “該死,居然還想反抗,等我進(jìn)去你們就死定了。”男人狂怒的威脅,身體也重重的頂撞著門。 門外就像一頭發(fā)怒的野獸,沉重的撞擊聲仿佛敲擊在人心頭,賢櫟哪里見過這種場面,臉色嚇得微微發(fā)白。 男人的力氣確實很大,加上憤怒一次比一次使勁,幾次險些要被他撞開。 曲絢也沒表面看的那般淡定,此時的他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是本能的應(yīng)對著危機(jī),咬牙幾乎用盡全力的和對方僵持。 “開門,識相的就給老子開門,不然有你好受的。”男人粗著嗓門怒吼。 看到曲絢有些吃力,門也被撞得漸漸松開,賢櫟反而從恐懼中冷靜下來,連忙跑去拖動固定在墻上的貨架。 第一次用力拖拽,貨架勉強(qiáng)動了一下,第二次,破舊的墻上發(fā)出些許聲響,嵌在墻里的螺絲釘出現(xiàn)一絲松動,賢櫟急得滿頭大汗,繼續(xù)用力對著貨架的拉扯拖拽。 幾次之后貨架終于跟墻體分離,一個不算輕的大鐵架,愣是被賢櫟拖到門邊,曲絢也早就聽到動靜,跟他配合的把鐵架頂在門上。 其他同伙不知是巧合,還是聽到動靜,正好往夾層進(jìn)來查看。 曲絢便聽見外面有聲音喊道,“你拆船呢,搞這么大動作,是想被人發(fā)現(xiàn)嗎?” 男人停下撞門的動作,指著房間說道,“兩王八羔子把繩子解了,還把門給堵上了,趕緊過來幫忙。” “堵就堵唄你急什么,不用等到天亮他們就沒力氣了,到時候船也靠岸了,想怎么處理這兩人,還不是咱們說了算。” “就是,屋里就這一個門,窗戶都沒有,他們把自己關(guān)在里頭又逃不掉,等餓到明天早上,還哪來的力氣跟你杠。” “可惜啊,里面兩個小子皮相不錯,要不是姓曲的老頭不讓動,我還真想試試滋味,聽說一個還是影帝來著,睡過影帝夠我炫耀很久了。” “你太久沒見女人,連男人都開始惦記了,難怪一直吵著要下來看看。” “不過咱們干嘛聽姓曲的,我看明天等他拿到那什么3d的,就連他一起綁。” 幾個綁匪在門外你一句我一句,里面的曲絢跟賢櫟卻聽得皺眉,這幫人不像普通綁匪,倒像是某些亡命之徒。 不知道賢櫟的定位器戴了這么久,失靈沒有,舅舅他們能不能看到,也不知道他們出海多久了,信號發(fā)出去還能追上嗎? 曲絢心里亂糟糟的,想了許多種可能發(fā)生的情況,最后想到的卻是顧帆,明明下午才分開,他卻有種很久沒見的感覺。 就在他以為今晚可以平靜度過時,剛才守著門外的男人卻說道,“你們懂什么,那兩人心眼多得很,指不定在搞什么鬼。” “怎么可能,這屋里啥也沒有,他們身上的東西更是被搜個干凈,哪還能使什么花樣。” “你們可別不信,這樣放他們在里頭,指不定要出事。”男人警惕的說道。 他剛才就是被兩人的演技給糊弄了,現(xiàn)在越想越覺得可疑,不進(jìn)去看一眼總覺得會有事發(fā)生。 “別爭了,既然不放心,咱們就合力推門進(jìn)去看看。” “你是饞人家影帝吧,行行,不給你過過癮你小子估計得想一晚上。” 另外幾人都不以為意,根本不相信兩人在屋里能搞出什么事來,倒是很樂意看好戲。 “咱們動靜小點,可別把曲老頭給引過來。” 那姓曲的也有夠龜毛,明明是要把兩人帶到島上解決的,偏偏又不讓碰,也不知道什么毛病,人都要死了先給他玩玩怎么了。 曲絢聽著外面的說話聲,估摸現(xiàn)在至少有四個人,也就是說那些綁匪差不多湊齊了,扶著鐵架的雙手不覺滲出汗水。 但他也清楚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得想想對策才行,曲絢轉(zhuǎn)身把剛才綁住他們的椅子搬來,又想從斷裂嚴(yán)重的鐵架上,掰下一根當(dāng)鐵棍防身。 只是這鐵架也不是紙糊的,試了幾次都無法成功掰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