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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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們首先我不是漢jian,其次我好像看不懂中國字了。喔,畫也看不懂了。】 【……所以我喊了這么久的老婆,青梅大大居然是個男孩子嗎!】 【我猜大大是穿睡衣的男生!】 【靠,我發(fā)現(xiàn)這幅圖更甜了,像事后。】 …… 【樓上加一。】 【樓上nsdd。】 江逢單獨開了條評論解釋。 【青梅: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大家不要亂想。】 【你在解釋什么?回復(fù)青梅:嗯嗯嗯也就是住一起睡一起還會互幫互助的普通朋友而已啦。話說我可以dream一個男友襯衫嗎?】 江逢直覺,粉絲說的互幫互助,和林夜說的互幫互助不是一個意思。 他僵硬地回復(fù)了句“不可以”。然后退出大號,并決定三個月內(nèi)不再產(chǎn)糧。 網(wǎng)友們的思維開放得令他害怕。 不過一小段時間,別墅里就充滿了另一個人的生活痕跡。 鞋柜里空著的一半位置被填滿,樓下客廳的茶幾上會放著幾份報紙,冰箱里裝滿了水果飲料。 家政阿姨會在每天清晨將別墅一樓打掃干凈,再做好豐盛的早飯。 江逢覺得,這樣的生活好像還不錯。 林夜今天走得早,江逢迷迷糊糊去抱完又縮回了被窩。 和粉絲聊完,又賴了一會兒床,江逢慢悠悠洗漱完,進廚房將阿姨做好的早飯簡單熱了下。 他咬著吐司,找了部剛出的懸疑劇下飯。 “叮咚——” 門鈴?fù)蝗豁懫稹?/br> 江逢在這兒住了三年,除了外賣快遞,以及偶爾抽風(fēng)要來找他的衛(wèi)景和外,沒有人會按門鈴。 他沒點外賣也沒網(wǎng)購,衛(wèi)景和跟新認識的妹子去了海島。 心中升起警惕,他給林夜發(fā)了條消息,在開門前,將睡衣領(lǐng)口扯松,在脖子上隨意掐了幾下。 林夜跟他說的話,他還記得——夫夫關(guān)系的和諧很重要。 江逢生得白,皮膚容易留痕。很快,脖子上就多了三四處小紅點。 “找誰?” 薛云爍還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地方了,怎么半天沒人開門,頭頂就傳來一個冷淡的男人的聲音。 媽的,林夜比他高就算了,林夜老婆憑什么也比他高。 薛云爍臭了臉,抱臂往旁邊一靠,聲音吊兒郎當(dāng)?shù)模骸罢夷恪D憬薪晔前桑俊?/br> 看著像是仇家上門。 “是我。”江逢打量著他,視線也不友好,“看來小區(qū)該換物業(yè)了。什么人都能放進來。” 被他這么說,薛云爍沒生氣,反而樂了,“那你說,我是什么人?”必定是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流倜儻氣質(zhì)不凡一看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種平常小區(qū),讓無數(shù)妙齡少女傾倒的公子哥吧。 江逢沒答,用看傻逼的眼神看著他。 薛云爍沉迷在自己的幻想中,愣是他的眼神中品出了崇拜。 來自歐美歌手的溫柔聲音響起。 江逢無視他,接起電話:“嗯。” 雖然只是一個字,但薛云爍敏感地察覺到了江逢對對方的態(tài)度比對他不知道好幾百倍。 “外貌?” 江逢抬眸看著他。 薛云爍挑眉整理著抹了發(fā)膠的大背頭,換了個更為性感的姿勢。 “背頭,沒我高,耳朵上打了一排耳洞,都帶著黑色耳釘。”江逢說,“應(yīng)該剛鬼混完。身上有三種女士香水味。” ……他都洗過澡換過衣服了,居然還有味道嗎?江逢是狗鼻子吧。 “知道了。”江逢掛斷電話。 薛云爍還未開口,面前的大門就被砰一聲關(guān)上了。 怔愣之后,他不信邪地狂按門鈴:“不是,林夜沒告訴你我是誰啊?” “薛云爍。”江逢未走遠,稍微提高聲音,薛云爍就能聽清他的話。 他說:“林夜說讓我不用管你,你自己會走。” 這就屬于背刺兄弟了。薛云爍氣得踹了門一腳。 “我告訴你,我還就偏不走了。” 他想給林夜打電話,問問這個逼到底什么意思,然后發(fā)現(xiàn),他被林夜拉黑了。 薛云爍心說這是你逼我的。 半個小時后,他如愿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旁邊站著小區(qū)物業(yè)人員。 物業(yè)對江逢道歉:“不好意思江先生,薛少爺是咱們小區(qū)的開發(fā)商,他要進來,我們……” 江逢冷冷打斷他:“不用解釋,出去。” 能夠違背業(yè)主的意愿強闖民宅,江逢算是開了眼。他怕物業(yè)再待下去,他會忍不住把氣撒在他們身上。 薛云爍翹著二郎腿,連鞋都沒換,好整以暇地吩咐:“行了,沒你們事兒了。都下去。” 物業(yè)這才離開。 像是才察覺到江逢在生氣,薛云爍頗為歉意地開口:“要不喝瓶酒消消氣?” “滅火不能用酒。”江逢按捺住想打人的沖動,問:“找我干什么?” “也沒什么事。”薛云爍從兜里摸出一張照片,將它放在茶幾上,用食指和中指將照片推到江逢面前,“我就是好奇,能讓林夜心甘情愿陪著去醫(yī)院的,到底是什么人。” 他笑了下,“結(jié)果很讓我吃驚嘛。你看起來不像有什么心機,又或者說,你的心機,已經(jīng)巧妙到讓我看不出來。” 江逢沒忍住罵了句臟話,“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