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他領回來的，自然最與他親近，她年齡小，感情遲鈍，更何況她在孤兒院長大，并沒有接受良好的教育，即使到了周家，對于“性”這方面的知識了解得也是少之又少，自然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更何況以前磕著絆著，不都是先揉一揉就不疼了？

    她稀里糊涂地躺在他這個“完美”哥哥的腿上，享受著哥哥的按摩。

    五指微涼，指根凈白，虎口卡在她的乳下，一點一點往上推擠，然后又慢慢松開，看著那微鼓像牛奶一樣白的嫩乳晃成一道細微的波浪線，簡直色極了。

    周言屏住呼吸，大拇指的指腹輕輕揉著乳暈的周圍，打著轉，偶爾按壓，惹得周聆輕哼。

    他輕笑，眼里涌現幽暗的光，如果這一幕被他母親知道，那么這場景可就有趣了。

    她那么完美，優秀，聽話，從來不會犯錯的兒子，此時此刻揉著自己meimei的奶，正在發育的奶。

    真惡劣啊，想到這兒，周言的兩指點揉著她的奶尖，可憐的小東西被推揉著左右晃，不一會兒就變大變腫。

    “唔，哥哥。”

    異樣的感覺再度傳來，周聆忍不住夾緊腿，兩只手抓著他手腕兒，阻止他的動作。

    又奇怪了。

    “小聆兒的奶頭都凸出來了呢。”他聲音溫柔，帶著幾分戲謔，抬眼瞥了一眼在懷里微微蹙眉，輕喘的meimei。

    “舒服？”

    “嗯……”

    “有多舒服？”

    “呃……”周聆一時語塞，臊得慌，只能爬起來摟著他的脖子，耳尖微紅：“哥哥我肚子餓了。”

    “小聆兒。”

    “啊？”

    “以后只能讓哥哥這樣做，知道嗎？”

    周聆點點頭：“知道。”

    “拉鉤。”

    “拉，拉鉤。”

    兩人的手指纏在一起，蜷了蜷，彼此的指腹相抵。

    ——

    周言在初三的時候，家里為他升學的事煩惱。

    蘇茗善想讓他出國，他說國外對藝術教育更加重視，無論是教學環境還是師資力量都更加成熟，對于周言來說，出國是更好的選擇。

    周誠倒是覺得早些出國并不是很好，他正值青春期，本就是叛逆情緒不夠穩定的階段，出國太早，父母也不跟著，容易出事兒。

    他身邊有不少朋友，他們的孩子早早出國，發生了很多駭人聽聞的事情，什么吸毒，賭博，聚眾yin亂……

    周誠吸了口冷氣連連擺手：“不行不行，高中在國內讀吧。”

    “你的擔心多余了，小言從小優秀到大，從不吸煙打架，有足夠的自控能力，遺傳了我優秀的基因，我信他。”蘇茗善堅信他兒子和他們不一樣。

    周聆坐在沙發上挖著冰淇淋，吃一口聽一句，雖然聽不太懂，但是聽到mama說自己的哥哥不打架，她撇了撇嘴。

    她哥哥打架老厲害了，在那個陰暗的小巷里，他的哥哥半蹲著，用膝蓋擰著地上男人的胸口，一巴掌一巴掌扇著他的臉，清脆的聲音她至今還記得。

    還有他的那個朋友，笑得十分惡劣，一腳踩在另一個大漢臉上，嘴里還叼著煙。

    “小言我自然信的，但是環境容易改變一個人，國外開放，他沒見識過花花綠綠的世界，容易被迷惑。”

    男人最懂男人，女人，刺激，玩樂，這三樣，但凡沉迷于其中一樣，這個人就毀一半兒了。

    “mama，出，出國好，好玩兒嗎？”周聆拉了拉她的衣角，不解地問。

    蘇茗善低頭看了眼吃冰淇淋的小家伙，嘴巴糊了一圈巧克力，一邊耐心地解答，一邊用濕紙巾給她擦嘴：“哥哥出國是為了學習，不是去玩兒的哦。等我們小聆兒長大了，也出國好不好？”

    “好，好啊。”她哥哥出國，那她也出國，跟哥哥待在一起。

    “小聆兒。”周誠坐在她身邊，笑得溫和：“國內比國外強多了，出了國一開始就是新鮮，其實沒什么，等我們出國一起旅游就好了，沒必要在國外待那么長時間。更何況，出了國你就長時間見不到爸爸mama，到時候可不要哭鼻子。”

    蘇茗善看他逗小孩子的模樣無奈地嘆了口氣。

    “爸，爸爸mama不，不出國嗎？”

    “爸爸mama肯定不出國啊，爸爸mama有工作，只有小聆兒自己一個人，吃飯睡覺生病了都一個人。”周誠說著說著，聲音就壓低，像講鬼故事一樣：“嘿嘿，狼外婆到時候把小聆兒叼走了爸爸mama也救不了……哎呀～”

    “別嚇她。”蘇茗善不滿地彈了他一個腦瓜嘣，然后把她抱在懷里：“哪有那么可怕，小聆兒出國的時候已經是大孩子了，已經能夠照顧自己了，還能見見外面的世界，長更多的見識，變成更優秀的人，更何況，世界上哪來的狼外婆。”

    說完，她還瞪了一眼周誠。

    周誠心虛地移開視線。

    “所以小聆兒支不支持哥哥出國呀？”

    出國真有那么好？周聆看了看手中的冰淇淋，若有所思。

    “那哥哥多長時間回家一趟？”

    “半年或者一年，這要看你哥哥。”蘇茗善溫柔地笑著。

    “這，這么久啊。”

    “雖然久了點兒，但是哥哥能成為更優秀的人不是嗎？小聆兒不想讓哥哥變得更棒嗎？”

    “想！”雖然她喜歡黏著他，但是一想到哥哥成為更優秀的人，她就激動地紅了臉，結結巴巴道：“我，我支持哥哥出國！”

    “我就知道小聆兒和mama一條心！”兩人高興地叫著，還拍了掌，周誠寵溺地看著兩人，無奈地搖了搖頭：“什么跟什么嘛。”

    “咔噠”，門鎖打開，歡笑的聲音傳來，他不禁也被感染，眉眼間暈著笑意。

    周言換了鞋，將書包放在旁邊的架子上，向客廳走去，只見三個人坐在沙發上笑得高興。

    “說什么呢，這么高興。”

    周聆高興地舉著冰淇淋，這時候她說話也不結巴了，一口氣順得賊溜：“mama想讓哥哥出國，變成更優秀的人！”

    原本上揚的唇角漸漸變平，眼神也變得平淡甚至可以說是冷漠，本來順暢的心口處氣息擰成一團，很不舒服。

    蘇茗善這還是第一次見自己兒子臉色變得這么快，即使沒有怒意，但也能看出他有些不悅。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周誠連忙解釋：“兒子，目前我和你媽有這個想法，不過你自己的人生自然是你做主”

    “我知道爸爸，您和mama也是為我好。”周言瞥了一眼正在吃冰淇淋的周聆，瞧那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就來氣。

    “我先想想，目前最重要的是升學考，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