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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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 當天下午蒙蒙的頭發就被送去檢驗室了。 本以為已經走投無路,不想一次偶然竟讓前路又柳暗花明。 五天后。 下午四點,池律從辦公室出來,大流星步走向電梯,直到坐進車里握上方向盤,池律才發覺自己全身緊繃著,他深深吸了口氣,驅車出了地下車庫,往城外郊區的一處工廠駛去。 車子飛馳在繞城高速上,刺骨的冷風順著大開著的車窗灌進車里,很久,直到池律覺得自己足夠冷靜,才將車窗升上去,給唐松靈打了個電話。 “喂?”他聲音輕快,好像很高興,“不是在上班嗎?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該不會是想我了吧?” 池律聽著他話筒里傳來的聲音,心中逐漸安定不少,低聲問:“在干什么?” “.....又當沒聽見,好吧,還真的不想我,看來我得加把勁了。”他似乎很無奈,嘆道:“就閑著,剛剛把穆寧和蒙蒙送走,我才進家門。” “嗯。”池律道:“我今晚有事可能不回來了,你自己做點晚飯,記得按時吃藥。” “啊.....今晚都不回來嗎?” “有可能。” “好吧.....那你忙吧,我先掛了。” “晚上早點睡。” “嗯.....” 對方情緒明顯低落,池律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他渴望唐松靈,卻不敢太放肆,他能預感到離七年前的那天夜晚不遠了。 很快,他和唐松靈中間隔著的那塊布會被他親手掀開。 這幾天晚上他總睡不好,半夜時常驚醒,卻意外發現自己能想起夢中的場景了,可他覺得還不如想不起來,夢里唐松靈嘶聲力竭質問他的樣子,失望至極的眼神,每每都能將周圍所有的空氣掠奪。 “你真的.....一點都不想我嗎?” 聽筒又傳出唐松靈低低的,有些遲疑的聲音,池律猛地回神,沉默片刻,低聲道:“等我回來了就告訴你,很快。” 下午五點,市郊工廠。 “齊盛天,外面有人找你!”廠房里大型機器轟隆隆作響,一個穿著藍色工服的中年人提高聲音沖正在搬東西的年輕人喊。 “來了!”年輕人將原料放下,給旁邊交代幾句,就小跑過來,擦了把汗問:“誰找我啊?” “不認識,你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行吧。” “弄完快點回來,工位上缺人手。” “好嘞!”留著寸頭的年輕人邊往外跑邊高聲回了一句。 出了廠房,外面果然站著兩個身材高大一身黑色運動服的男人,見他出來,立馬快步走到他身邊,齊盛天早年也是個社會混混,一看這架勢立刻汗毛倒豎,調頭就往廠房里面跑,不想對方早有準備,兩邊人迅速從兩邊靠近,截了他的后路。 “齊先生,我們老板找你談點事。” “什么事?我不認識什么老板。”齊盛天腦門直冒汗。 “沒關系,我們老板認識你。”說著,兩人架著齊盛天胳膊往遠處工人休息的簡易板房走,“這邊請。” “這明明就是挾持!有這么請人的嗎?!你們再這樣我喊人了!”齊盛天掙扎著,但他一個人根本敵不過兩邊架著他的滿身腱子rou的男人,只能嗓門大點。 可不論他怎么折騰,還是被人拖了進去,身后的門又被關上了。 齊盛天立刻回頭撲門上,咣咣咣拍了半天, 沒人搭理,才轉頭看向這間房子里的另一個人。 他西裝革履,精致好看,廠子里不干凈,但他的黑皮鞋上一絲灰塵也沒有,正低頭翻看著什么,齊盛天明白這就是找他的那個“老板”。 打量了一會兒,齊盛天鼓起勇氣問,“你是誰,找我干什么?” 池律手上翻著資料,并未抬頭,問他,“你兩年前就在這家工廠做工人,六年前因尋釁滋事蹲過大牢,七年前在社會上混,有個化名叫齊乘風?” 齊盛天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沒想到這人把他調查的清清楚楚,“你.....你到底什么人?!” 池律合上資料,抬頭看向他,“不用緊張,問你點事。” “什、什么事?” “七年前的事,不知道你還記得多少。” 他話音剛落,眼前的年輕人立刻哆嗦了下,池律眉宇間瞬間變得黑沉。 “那么早的事,我怎么會、會記得.....” “沒關系,慢慢回憶。”池律不疾不徐道:“我說,你聽,可能就想起來了。” “韓莊,這么名字應該還記得吧?你早年跟著他混,后來他入獄了,但有人撈他,導致輕判,知道幫他的人是誰嗎?” 齊盛天聽他把自己的過往一一道出,嚇得腦門上的汗唰地下來了,“這我真不知道,我就一小混混,哪能跟這種有權有勢的攀上關系。” 池律抬眼,盯著他看了半晌,繼續道:“他服刑期間,你到處受挫,后來談了一個女朋友,才開始干正經工作,后來韓莊出獄,他又第一時間聯系你,說要干票大的,傭金很高,你沒法拒絕,就又答應了,對嗎?” 齊盛天臉色煞白,豆大的汗滴顫顫巍巍順著臉頰滾下去,半晌,才哆嗦著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我沒有殺人,我幫忙報警來著.....” “什么意思?” “我真的什么也沒干,他進局子之后我就沒在京城呆了,到處亂跑來著,后來在津市遇著我前女友,我們處得還挺好的,她有個朋友叫什么靈來著,是個男的,我一開始以為她跟那男的勾搭,后來才知道是朋友,韓莊出獄之后來聯系我,說要教訓個人,確實傭金很高,.....我本來是答應來著,結果一次無意中聽見他要教訓的是人正好是我前女友的朋友,臨了那天我說肚子疼去不了,但是跟著他偷偷跑到那地兒看了,我也沒進去就在外面聽,后來聽著動靜是出了人命,我才趕緊報警,之后就跑了,再沒再京城待過,這兩年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