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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經年情深在線閱讀 - 第215章

第215章

    直到第四天才稍微好轉,高熱終于退下去,人卻還迷迷糊糊的。

    穆寧坐在床邊,視線微垂,落在唐松靈白里泛青的臉上。

    這兩天她想了很多,想著七年來和唐松靈的點點滴滴,將回憶翻了個底朝天,掰開了揉碎了,還是沒從里面翻出一點唐松靈喜歡過她的痕跡。

    “呃.....”床上躺著的人突然發出一聲沙啞的低吟,猛地將穆寧游離的意識拽回現實。

    “松哥?”

    “咳咳——”

    “要喝水嗎?”

    他剛醒,意識無法聚攏,盯著穆寧看了半晌,“什么時候了?”

    “先不管什么時候,你試試還有哪不舒服,我去叫大夫,睡了四天,嚇死人了?!?/br>
    “四天?”唐松靈這才看了看周圍,意識到自己在病床上躺著,“我沒有那不舒服,我媽呢?她怎么樣了?”

    “她沒事,還和以前一樣不怎么說話,把醫生護士嚇得夠嗆,現在盯她盯得可緊了?!?/br>
    唐松靈有些愧疚道:“對不起,這幾天都是你一個人cao持,辛苦了?!?/br>
    聞言,穆寧倒水的動作滯了下,“你總是對我這么客氣。”她將暖瓶蓋好,把唐松靈扶起靠在床頭,又把剛倒好的熱水遞給他,“這些難道不是我該做的嗎?”

    唐松靈漱了口,將熱水湊到嘴邊喝了幾口,感受著燙熱的液體通過食管流進胃里,才覺得好受很多。

    “你沒有照顧我們母子的義務?!?/br>
    “你也沒有照顧我和蒙蒙的義務,不也照顧了這么多年,難道什么關系都要靠法律約束,講所謂的義務,那人間還有真情嗎?”穆寧盯著他手里冒著熱氣的水杯,聲音有些黯淡,“你總是把我們之間劃分得這么?!?/br>
    “對不起......”

    穆寧將視線從水杯挪開,落在唐松靈有些歉意的臉上,道:“你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回來得特別晚,干什么去了?”

    “...去找池律了?!?/br>
    穆寧毫不意外,即便已經猜到,還是覺得難受得緊,“已經決定了要重新和他在一起了嗎?”

    唐松靈苦笑了下,“他恨我,很排斥我。”他低了頭,“只是我單方面的糾纏而已?!?/br>
    穆寧微微睜大眼睛,似有些驚訝,但很快便又覺得理所當然,“那如果他一直都不接受呢?”

    很久唐松靈都沒再說話,就在穆寧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突然道:“那也沒什么,至少目前來看沒有我他會活得更好。我現在纏著他,也只是因為突然看到一些和我想得不一樣的東西,他清醒的時候總是那么理智又冷靜,可醉倒之后又是另一個樣子,我不愿他總是壓抑自己,如果真的是我想得那樣,我想花時間去求證,也想給自己一個機會,但如果他真的不需要,我會退出?!?/br>
    他說得很慢,每句話里都有考量和思索,似乎是深思熟慮之后做的決定。

    穆寧有些驚愕,沒像到這么多年過去,唐松靈對那個人的感情依然這么純粹。

    一場大病過后,唐松靈瘦了許多,臉上幾乎沒什么rou,顯得眼睛越發得大。

    第一時間去看了苗韻,她有些渾濁得眼睛仍然盯著窗外的天空,無端的讓人覺得心酸。

    看著那雙枯燥沉寂的眼里滿是孤獨和寂寞,唐松靈第一次開始猶豫。

    一直以來他都固執得將她禁錮在醫院里,拼命維持著苗韻的生命,就像是維持自己的呼吸,但是現在他開始懷疑這么做到底做是不是對的。

    這個城市傷害了她太多回,即使意識混沌,也急切盼望著能離開??蛇@是他mama,唯一的親人,如何放得了手。

    遠處傳來一聲汽車鳴笛,將唐松靈的意識從游離狀態拉回來,低頭看了看時間,還有幾分鐘就九點了。

    五六天沒來著,居然有些膽怯。

    他收了手機,打算按原來的路線悄悄潛進去。唐松靈有些悲哀得想,自己現在干這種違法亂紀的事居然已經這么熟練。

    然而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就這幾秒走神的功夫,他被發現了。

    “哎,干什么的?”停車場入口的保安邊大聲喝喊著從小房子里跑出來。

    唐松靈知道被抓住今天就別想再進去了,沒有猶豫轉身就跑。

    “站住!”那保安一見他跑,立刻提著橡膠輥追上來。

    唐松靈第一次遭遇這種事,嚇得面色慘白,不要命得往前跑,直被那保安追了兩條街才甩開,喘著粗氣歇了好一會兒,又從另一邊繞回來,那保安大哥被激起了斗志,雙眼如炬地盯著停車場出入口,看來今天別想從這里去進去了。

    思索了陣,決定碰碰運氣,在頤庭府氣派的正門門口找了個能一眼看到來人的位置站著。

    唐松靈容易害羞的毛病被池律的不理不睬給治好了,雕塑一樣理直氣壯地往哪一站,目視前方。保安也不好直接開口趕他,只能時不時投以強烈目光。

    快到十二點,唐松靈凍得手腳都木了,還沒見人回來,他垂頭看了會兒自己的腳尖,正準備放棄的時候,眼角突然瞥見遠處一個傾長身影。

    他穿著一件黑色長風衣遠遠走來,夜風卷起衣角,輕輕上下翻飛,眼睫微低,踩著滿地落葉不疾不徐地走,路燈從肩頭垂落,周身被暈染出一種莫名得孤寂感,竟好看得不似凡人。

    那人每一步似乎都踩在他心上,連呼吸都忘了,只聽得見胸口傳來的猛烈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