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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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酒后散發(fā)的氣場,有些迷醉得眼睛,和快碰到門頂?shù)膬A長身體,唐松靈知道被衣服包裹著的軀體蘊(yùn)涵這怎樣的力量。 而當(dāng)蘊(yùn)藏著巨大力量的人獻(xiàn)出最極致的溫柔時,那幾乎是致命的,唐松靈有些悲哀得發(fā)現(xiàn)自己沉醉在七年前的池律親手搭建的溫柔城堡里,從來沒有出來過。 明明池律什么都沒做,但眼前這一切,光看著,都讓唐松靈血脈膨脹、心跳加速。 正呆著,又猛地被池律跌跌撞撞往外走的動靜驚醒。 他臉色因酒氣泛著薄紅,眉頭緊蹙,低頭在地上找著什么,滿臉急迫,連樓梯間都轉(zhuǎn)了一圈。 唐松靈一直跟在他身后看著,不知道他丟了什么東西,見人越來越著急,有些擔(dān)心道:“你找什么?我?guī)湍恪!?/br> 話剛說完,池律猛地回頭,那永遠(yuǎn)黑沉的眸子精準(zhǔn)鎖住唐松靈,半晌,緊繃的臉色莫名舒展了。 “你......” 池律邁開步子走到唐松靈面前低頭一錯不錯地望著他,裹著酒氣的燙熱氣息噴在唐松靈臉上,“你來了。” 第114章 我還愛你 唐松靈愣愣點(diǎn)頭,不想池律沒站穩(wěn),突然趔趄了下,他嚇一跳,條件反射抬手扶住池律,剛好抓在對方手臂上,還沒來及撤手,下一瞬手便落進(jìn)同樣燙熱干燥的手掌。 “怎么這么冰?” 唐松靈因著池律突如其來的舉動,胸腔下猛烈跳動的器官陡然震顫,指尖的溫度燙得他幾乎要落下淚來。 唐松靈拼命壓抑著要溢出喉間的哽咽,“快進(jìn)去吧,喝了酒,別著涼了。” 池律眼睛還定在他臉上,“嗯”了一聲,卻并沒有松了唐松靈的手,將他一并拉了進(jìn)去。 唐松靈腦袋已經(jīng)不會轉(zhuǎn)了,被池律拽著直走進(jìn)臥室,他無法抵制這樣的誘惑。 池律將人拉到床邊坐下,用被子把他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包起來,然后蹲在唐松靈腿邊仰頭問,“還問冷嗎?” 只一句最尋常的話,還是讓唐松靈瞬間便落了淚,“不冷。” 池律滿是醉意的眼里浮起迷惑,抬手去拂他面上的淚痕,但可能醉得厲害,摸了半天越摸越糟糕,到最后唐松靈滿臉都濕了。 “不冷為什么哭?”,他好像有些著急了。 眼淚又急又兇地砸下來,快要看不清池律的臉,唐松靈抬手握住撫在臉龐上的手指,哽咽不成語調(diào),“我......” 只道出一個字,心里卻苦得像吞了黃連。 終是搖了搖頭,“以后不要喝這么多酒了,我不想你后悔.....” 這終究只是酒精作用下生出的溫柔陷進(jìn),就像泡沫折射出的彩虹,泡沫易碎,彩虹更甚,都是假的。 想要吻一吻池律的手指,然而唇瓣停在手指只有不到五毫米的距離,到底沒敢親下去。 剛準(zhǔn)備撤開,被他握住的手指突然動了動,貼在唐松靈濕潤的唇上,他猛的哆嗦了下,立刻抬眼去看池律。 房間只開了夜燈,他仰著腦袋,眼睛掩在暗處,然而漆黑的瞳孔反射著昏暗光線,竟亮得驚人,像藏在黑暗中注視著一切的猛獸。 唐松靈瞬間驚出一身冷汗,這根本就不像喝醉了人的眸子。 他猛地站起來往后退了兩步,抖著聲音道:“你、你醒了? 不想池律黑亮的眸子又浮起一迷茫,似不理解他的反應(yīng)。唐松靈緩了緩發(fā)麻的手腳,上前輕聲道:“你喝醉了,去床上躺著好不好?” 對方居然很聽話得點(diǎn)點(diǎn)頭,“好。” 唐松靈到底是做苦力的,搬個池律還不在話下,兩三下把他弄上去,蓋好被子,見人已經(jīng)睡熟了,又去衛(wèi)生間拿一次性毛巾浸了熱水?dāng)Q成半干,擦著臉和露出來的皮膚。 他做的認(rèn)真仔細(xì),想慢一點(diǎn),再慢一點(diǎn),好用這偷來的一時半刻來填補(bǔ)往后余生。 直到將地板上的腳印擦干凈,做到無事可做的時候,唐松靈站在床邊發(fā)了好一陣呆,看了下時間,凌晨一點(diǎn)。 還早,他想。 池律的臥室只有床尾的換衣凳,沒有可供挪動的小凳子,唐松靈索性蹲在床邊,手墊著下巴,歪頭看已經(jīng)睡熟了的人。 本想陪他到凌晨三點(diǎn)就出去,不成想他睡到半夜突然不知做了什么噩夢,仰著脖子半張著嘴,斷斷續(xù)續(xù)痛苦的聲音從唇邊溢出。 “呃.....” 唐松靈瞬間回神,趕緊叫他,“快醒醒,不要怕,夢而已。” 然而睡夢中的人什么都聽不到,喝下去的酒精變成汗水一層層滲出。 “池律!醒一醒!你——” 喊到一半,池律猛地睜眼,胸口劇烈起伏著。 唐松靈松了口氣,擔(dān)心道:“怎么樣還難受嗎?” 床上仰面躺著的人突然頓住,下一刻,視線牢牢鎖住唐松靈。 他瞪直的眼睛漸漸變紅,艱難坐起身,愣愣道:“你來了?” “嗯。” “我沒有要和路政兒訂婚。” 唐松靈定住,猛地抬頭看他。 “你.......” “到底為什么?為什么啊唐松靈,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濕紅的眼角突然滾落一滴淚,“我問了無數(shù)遍,為什么不肯說點(diǎn)我想聽的。” “哪怕只是哄哄我,你都不肯。”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哽咽得厲害,所有的字句都透著濃地化不開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