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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經年情深在線閱讀 - 第192章

第192章

    “哦....沒有,就是.....你們店里還缺人嗎?”

    第103章 會所刁難

    對方沉默了一瞬,驚訝道:“你要來會所?”

    唐松靈也知道他為什么這個反應,小天和他曾經是工友,后來嫌太累從工地走了之后,他找了個在會所陪酒的工作,說是收入很高,叫唐松靈也去,但他有些抵觸,當時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然而現實不給他挑挑撿撿的權利,這不,繞來繞去還是來了。

    唐松靈有些尷尬,“對,就是上次我幫你值了一天班,感覺你們收入還挺高的......我最近有點缺錢,就想看能不能......”

    小天好一陣沒說話,末了又道:“嗐,這有什么不能的,上次幫我值班,我們老板還夸你麻利激靈,前幾天還說能不能把你叫過來上班呢,說是上一次你陪的那些客人后面點名要你,結果一問你只是個頂替的。”

    唐松靈心里有些不舒服,但還是道:“行,那我什么時候過來?”

    “隨時,現在都行。”小天又猶豫了下,“不過你要考慮清楚,會所這種地方,什么人都有,把客人伺候高興了還能給點小費,人家不高興了挨罵都是小事。”

    唐松靈苦笑,“沒事,只要能掙到錢,挨罵算什么。”

    往后十來天,唐松靈白天送外賣,晚上九點到凌晨兩點去會所做陪酒。一天睡不到四個小時,早餐有時間了吃一口,忙的時候干脆想不起來,午餐晚餐也是隨便對付,很快,他便為自己這種嚴重透支健康的行為付出代價。

    中午洋洋灑灑下了一場秋雨,他送騎著電動車到處跑,不方便打傘,淋了快三個小時雨,九點去會所的時候就感到頭暈的厲害,身上也在發虛,但他沒時間休息。

    因長相俊秀,他很快成為這個店里最受歡迎的陪酒之一,男的女的都喜歡找他,再加上他性子軟好欺負,點的人就更多了,基本上沒有空閑時間。

    不過好在這家店消費很高,來的都是有錢人,因此小票也是大把大把得給,短短十天轉了小一萬,暫時緩解了蒙蒙和苗韻的醫藥費。

    一切都在向唐松靈期待的方向發展,除了老板看他的眼神,那種黏膩微妙的視線掃在身上,讓他很不舒服。

    今天來的客人不知有什么煩心事,一來就喝酒,自己喝還不夠,還得逮著唐松靈陪他喝,沒一會兒桌子上堆滿了瓶瓶罐罐。

    許是心里有事,那人醉得很快,唐松靈撐著快虛脫的身體把他搖醒,好半晌他家才來車接。

    這人人高馬大,又喝得爛醉如泥,泰山一樣從頭頂壓下來,唐松靈硬撐著把他架出門塞進車里,膝蓋一軟差點跪地上。

    等車走遠,他才甩了甩發暈的腦袋準備往里走,一回過身,突然看到不遠處站著幾個人,正朝這邊看,表情從一開始的驚訝,幾經變化,最終定格成戲謔嘲弄。

    唐松靈僵在原地,像突然被下了詛咒,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他從未想過會以這種方式和這幾個人相見。

    孫啟儒滿臉鄙夷,他毫不掩飾眼底的輕蔑和鄙夷,李生更多的是驚訝,還有一個站在池律身邊的女孩,他之前在池律辦公室門口見過。

    心里有個聲音在瘋狂嘶喊快點走,離開這里,但腿上像灌了鉛一樣,一步都挪不動。

    孫啟儒咧嘴笑了下,兩步跨過來,語氣刻意得生怕別人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呀,這不是....唐松靈嗎?在這兒干什么?”他夸張地將唐松靈上下打量一番,又往會所看了看,“你在這兒上班嗎?看這穿著......干陪酒的吧?”

    唐松靈覺得臉上著了火,全身每一寸皮膚繃緊,每一個細胞都瑟縮顫抖著,叫囂著難堪。

    半晌,他咽了咽干澀刺痛的嗓子,沙啞道:“四位先請進店吧,里面會有專門接待的人,有什么需求和他們說就行,我、我先去忙了。”

    說完,強行拖著僵硬的身體往里走,剛邁出一步,孫啟瑞突然搶上前一把拽住他,“別走呀,你不就是店員嗎?正好咱是熟人,你招待我們就行了,不用麻煩別人,哦對了,你剛不是送走一個客人?現在應該有時間吧,正好,我們也一起聊聊,也不用另點陪酒的,就你吧。”

    他句句不帶臟字,唐松靈卻覺得他每個字都是在扇自己巴掌,強烈的羞恥快將脖頸折斷,他不敢看對面那幾人的表情,只僵硬道:“.....幾位里面請。”

    包房很快就開好了,因唐松靈的加入,本來輕松的氣氛變得有些沉悶和怪異。除了池律,他似乎真的只是來放松閑談的,面色平淡,沒有多余的反應。

    孫啟儒和李生叫了不少酒,不一會空蕩蕩的桌子上就堆滿酒品,唐松靈幫他們將瓶蓋一一打開。

    孫啟儒看著他嫻熟的動作,調笑道:“還挺熟練,干多長時間了?”

    “半個月。”

    “哦......”孫啟儒點點頭,視線在唐松靈身上來回掃視,“別說,這身衣服還挺適合你。”

    唐松靈努力低著頭,眼前陣陣發暈,他從下午就開始發燒,晚上又被拉著灌了一肚子酒,這會身體虛得厲害,拿開瓶器的手都在細細發抖。

    開好酒瓶,他拿過酒杯被給每個人倒上,全程除了孫啟儒剛開始問得那兩句,再沒人說話。

    他像個表演雜技的動物一樣,麻木熟練得做著該做的事,可笑又可憐,而臺下坐著的觀眾冷漠高貴,投來的眼神里帶著上層人看嘍啰的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