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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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經(jīng)文的僧人拖長音調(diào)念完最后一句,重重敲擊了一下缽盂,洪亮的聲音將唐松靈從自己締造的一場絢爛美好的夢里驚醒,他睜開空蕩的眼睛,向著佛祖拜三拜,才跟著苗韻出去。 “你怎么了?” “沒事。” 苗韻看了眼唐松靈有些蒼白的臉,有些擔心:“有什么事就和mama說,別一個人憋著。” “真的沒事。” 快出寺廟的時候,唐松靈突然想起什么,讓苗韻先坐在長椅上等自己,又轉(zhuǎn)身跑進廟門,大約半個小時,又出來了。 苗韻一臉莫名道:“干什么去了?” 唐松靈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從兜里掏出一個木盒子打開,里面裝著三根紅線編成的手鏈,拿了一根遞給苗韻:“這個剛剛找?guī)煾甸_過光的,保健康的,您最近好像又有些憔悴,一定要保重身體。” 苗韻有些詫異,沒想到他這么細心,看了眼盒子里另外兩個,其中一個明顯精致很多,問道:“那這倆是給誰的?” 唐松靈咬了下唇,頓了頓才說:“一個是我的,那個有檀木珠子的是給....朋友的。” “朋友?穆寧?” “不是不是,是一個很重要的朋友。” 苗韻見他不愿意說,也就不問了,只要不是搞什么歪門邪道就行。 自從寺廟里回來,唐松靈心情低落了好一會兒,但他是個很能在夾縫中求生存的人,自己開導(dǎo)自己這項技能早就爐火純青,經(jīng)過一天兩夜的自我思想疏導(dǎo),心情也漸漸明朗起來。 有什么關(guān)系,明明從一開始心里就清楚和他不是一路人,即使看清真心又怎么樣?能偶爾見見他,已是足夠了,何必求那些不屬于自己的,徒增煩惱。 初三去超市幫忙卸貨,本來下午要和池律見面的,結(jié)果他家里來了很多親戚,被秦玉賢硬押著不讓走。 唐松靈看著池律發(fā)來的消息,想了想回道:[沒關(guān)系,我這邊也很晚,你那邊結(jié)束了直接過來,我在超市背后的正街等你。] [好。] 一忙起來,時間就過得很快,搬完最后一箱貨,看表才知道已經(jīng)很晚了。 五分鐘之前,池律剛發(fā)來消息:[我在正街口等你。] 這家超市是在老城區(qū),離一中很近,周圍建筑老舊,小一些的街巷很是臟亂,建造年代有些久,不像現(xiàn)在的大型商場,因此貨都是從后門搬的,門外放著幾個碩大的垃圾桶,這道門也專供員工及運貨工人上下班。 連接后門的是一個長長的走廊,一頭通向繁華的正街,另一頭連接著老城區(qū)內(nèi)部,出了正街往左拐就是一家大型酒吧。 唐松靈解下圍裙,拍了拍身上的土,拐出后門。 然而離巷子口還有一段距離時,遇見喝得爛醉的賀旗,和他那一堆小跟班。 他懶散得靠在墻上,一副醉態(tài),瞇眼看著一臉驚愕的唐松靈。 后面跟著的幾個人看見唐松靈愣了下,隨即嘻嘻哈哈地獰笑起來,提著酒瓶子圍向唐松靈。 唐松靈汗毛倒豎,立馬掉頭往回跑,剛出來的后門已經(jīng)上鎖了,只能一路往老城區(qū)跑。 路口暖黃色的街燈透進巷口,越來越近,他緊緊攥著手里的小小的禮盒,奮力跑著,心臟在胸口劇烈鼓動。 還差幾步,就出去了。 驀地,他本能得感到危險逼近,一股寒意從背后竄起,還不待反應(yīng),不知道什么東西裹著勁風破空而來,重重擊在背上。 唐松靈正在疾跑,本就腳下不穩(wěn),后背一股劇痛襲來,便失了平衡,伴隨玻璃破碎的清脆聲,身體不受控制地超前撲去。 這種老巷子的地面是堅硬粗糙的石板鋪成的,常年累月到處都是小坑洼,唐松靈只來得及將禮盒護在棉服里,沒了手臂做支撐點,因著慣性,面朝下向前滑了好一節(jié),劇痛頃刻間傳遍全身。 身后不遠處傳來幾聲尖利得譏笑,嘴里臟話不斷。 “跑啊,怎么不跑了?不是挺快嗎?” 唐松靈撐著身體,剛要爬起來,被已經(jīng)圍上來的幾人一腳踩在腿上,剛剛摔碎的酒瓶刺進小腿。 “啊——” 尖銳刺骨的疼痛瞬間順著神經(jīng)末梢席卷全身,唐松靈凄慘得叫了一聲,連聲音都帶著痛意。 他抬起煞白的臉,還要掙扎著起身,不知誰嘀咕了一句‘真他媽奈造’,抄起酒瓶發(fā)力敲在唐松靈的后腦上。 霎時,眼前陷入一片漆黑,腦子嗡嗡作響,過了好一陣才神志才稍稍恢復(fù),恍惚中聽見那小混混說話。 “他手里拿的什么?” “看看不就知道了。” 此時,唐松靈心里才真正升起一股懼意,掙扎著往后挪,抖著嗓子道:“不是值錢東西,你們要錢,我給你們錢,好不好?” 沒想到這句話反倒提起了幾人惡趣味:“老子就想要你手里的,怎么著?你看我他媽像缺錢的嗎?” 幾人扔了手里的啤酒瓶子,壓著唐松靈,將他揣在懷里的那只手硬往出拽。剛剛摔倒的時候這只手就被蹭破了皮,此時被這幾個人死拉硬拽,痛的臉上直冒汗,卻始終不松手。 這幾個小混混沒想到他看著身上沒幾兩rou,勁到是不小,硬是沒掰開。可短時間還能堅持,時間一長,到底寡不敵眾,那個小小的方盒子脫了手,掉在一邊的小水洼里。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