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們都想和我談戀愛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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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晏之這才恍若剛剛想起一樣,隨意招了招手,示意侍者上前。 他淡聲吩咐道:“把她這件西裝,還給顧公子。” 對于這個要求,侍者顯然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但是意識到之后,還是連忙伸手接過西裝,十分恭敬地開口:“好的容先生,我馬上過去。” 看到他手臂上搭著西裝過去,容晏之停住了剛才的步伐,并沒有再和她一起往那邊走。 姜茉眼神有些游移,小聲道:“哥哥不是要去那邊嗎?” 她伸手指了指剛才要過去的方向。 容晏之輕輕一笑,面上沒有任何波動,捏住她手腕的力量卻微微一緊。 她本能地抬頭,看向侍者前往顧斐然那個方向。 而容晏之停在原地,似乎就是要她看到把西裝還回去的反應(yīng)。 只見侍者走到那邊,十分恭敬地彎腰說了幾句,然后指向這邊的方向。顧斐然順著他的手臂看了過來,正好和站在一起的兩人對視。 而身邊的容晏之則是舉杯示意,杯中的紅酒微微晃動,他唇邊掛著溫和自得的笑。 但是顧斐然輕輕舉杯,卻是對著姜茉。隔著距離她亦能看清楚,口型清晰的示意是:“茉茉”。 身旁的容晏之,霎時周身氣質(zhì)都似乎冷了幾分。 他指尖的力氣驟然收緊,低頭看著她和那邊的男人對視,藏在鏡片后面的眸子越發(fā)沉了下去。 凝視了片刻,他把她攬在自己身邊更近,輕聲道:“小茉?” 姜茉這才轉(zhuǎn)過視線,眸色澄澈地看著他。 “給你一個機(jī)會,要不要主動和我解釋?!?/br> 容晏之臉色有些陰翳:“還是,要我替你說出來?” “什么?”姜茉沒反應(yīng)過來。 只是手腕被他捏得不舒服,擺了擺試圖掙扎出來,顯然無果。 姜茉眼神轉(zhuǎn)向一邊,低聲道:“哥哥,這是在宴會上?!?/br> 她還是習(xí)慣叫他哥哥,像是本能,又像是……提醒。 兩人之間的氣氛莫名僵持下去。 然而下一秒,被一聲驚呼打斷。 “小心!” 姜茉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身后的侍者撞了一下。她手中端著的酒盤微微傾斜,高腳杯中的紅色液體,就順勢滑落在姜茉的身上。 姜茉只感覺脊背那里一涼,酒紅色的水漬就已經(jīng)染在禮服上,銀色的布料尤其明顯。 侍者連忙彎腰道歉:“小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她一個勁兒地低著頭道歉,十分害怕的樣子。 不等姜茉說話,身旁的容晏之已經(jīng)脫下西裝,將外套披在她身上,遮住了被酒漬暈染的后背。 他一邊給她披西裝,一邊淡聲道:“讓負(fù)責(zé)人過來。” 侍者連聲說著對不起,到一邊去找宴會的負(fù)責(zé)人。 姜茉隱約感覺出一絲說不出的不對勁。 而男人的手還在給她整理著衣服,看她低頭不說話的樣子,容晏之溫聲開口:“車上還有一套禮服,茉茉一會兒去換上好嗎?” 姜茉只好點頭,跟著負(fù)責(zé)人去到宴會廳的另一個房間。 而在她離開之后。 站在原地的男人,只著一身白襯衣。他遙遙舉杯,向著剛才那人的方向,臉上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而顧斐然微微瞇眸,他已經(jīng)穿上了西裝??茨沁叞滓r衣的男人向他舉杯,他和容晏之兩個人,彷佛成了剛才的情景交換。 他周身氣質(zhì)冷然了幾分。 身旁的管家則是微微彎腰,輕聲道:“少爺,他們那邊……已經(jīng)安排好了。” “我們確定什么也不用做嗎?” 顧斐然眼眸微垂,不再看向容晏之,而是轉(zhuǎn)眼瞥向少女離去的方向。 他的神情是慣有的冷淡無波,唯有微微捏緊酒杯的指尖,能滲出幾分不易察覺的迫切。 彷佛是在做一場巨大的賭注。 半晌后,他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不用?!?/br> * 身后的房間門合上,姜茉走了進(jìn)去。 她褪去濕了半片后背的裙子,簡單地去洗手間清理了一會兒。 剛走出來就看到,大床上放著一個精致的包裝禮盒。 姜茉眸子微垂,心臟莫名地起伏。 盒子打開之后,一陣淡淡的香霧彌漫開來,然后是盛在盒子里的裙子。 這顯然是一條極為漂亮的裙子。 與她身上這條銀色完全相反,這條禮裙是暗金色羽毛裙,剪裁良好、風(fēng)格華麗。 就像是永遠(yuǎn)住在古堡里的公主。 姜茉穿上禮服之后,才發(fā)現(xiàn)在盒子的底部,還靜靜地躺著一條金色鏈子。 鏈條環(huán)環(huán)相扣,最后紐扣處則是一枚精巧的鉆石。 她端詳著這條鏈子,眨了眨眼,并沒有伸手拿出來。 然而,不等著她準(zhǔn)備出去。 姜茉太陽xue傳來莫名的昏沉感,眼皮似睜未睜。她竭力晃了晃頭,然而眼前一黑,還是軟軟地倒在了床上。 半晌后,房間的門被人輕輕地推開。 來人穿著白色襯衣,領(lǐng)口是暗金色的領(lǐng)結(jié)。他眸色幽深,不緊不慢地走到床邊,垂眸看著昏睡在床上的少女。 幔帳輕柔地落在她身上,就像一只住在金色籠子里的小鳥。 男人輕輕一笑,弓腰俯身。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撫過少女的臉頰,十分珍惜地滑過那微涼的肌膚。 聲音溫和又緩慢地響起,帶著并不掩飾的癡戀:“小茉?!?/br> …… 姜茉再次醒來的時候,倒是毫不意外地身處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 她環(huán)顧四周,顯然這是一間精心裝潢了很久的臥室。 無論是擺件還是設(shè)計,都是姜茉喜歡的風(fēng)格,自然隨性。 唯有她所處的這張圓床,半陷入的高度相對較低,層層疊疊的白色帷幔從天花板灑落,襯出一種昏暗又沉靜的曖昧氣息。 姜茉從床上坐起身來,掀開帷幔。外頭正是白天,床邊對著的落地窗寬敞明亮,在蕾絲窗簾的掩映下,微微透著日光。 她晃了晃頭,赤著腳落到地上。 顯然對方很了解她赤腳踩地的習(xí)慣,所以地上早就鋪好了柔軟的地毯。 只是她剛要從床上起身,就感覺到渾身酸軟,不得不扶著床頭,靠在窗旁邊的躺椅上。 窗簾徐徐拉開,日光傾瀉而下,是極為寬敞而明亮的落地窗,窗外是大片的茉莉花圃。 不比在市區(qū)的別墅,再遠(yuǎn)處則是一片茂密掩映的森林,彷佛深處自然之中。 她靠在躺椅上凝視窗外的片刻,門那邊傳來被人推開的聲音。 來人并沒有故作輕聲,但是姜茉并沒有回頭,甚至沒有說話。 男人走到她身邊,垂眸看她倚在躺椅上發(fā)呆,柔聲道:“小茉?!?/br> 姜茉這才轉(zhuǎn)頭,看向背后的容晏之。 男人神情是慣有的溫和從容,完全看不出來是他親自把她帶到這里。 迎上少女清澈的眸光,容晏之微微彎眸,雙手摟到她頸彎和腿彎那里,就要將她抱起來。 一邊輕聲和她解釋:“現(xiàn)在你身體發(fā)軟,我先抱你去吃飯,好嗎?”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姜茉并沒有反抗,甚至連話都沒有。 一路抱她到客廳飯桌前邊,她都一直乖乖摟起他的脖頸,軟軟地貼到他的前胸。 不難看出這桌菜是剛剛準(zhǔn)備好的,但是傭人卻早就知趣地迅速離開,偌大的房子里好像只有他們兩個人。 容晏之舀了一勺湯,送到姜茉唇邊。 她沒有拒絕,輕輕抿唇咽下。見他又要親自喂她吃飯,她才蹙眉開口:“我可以自己吃的。” 男人手邊的動作停下,定定地看向她。 她的態(tài)度看上去一絲不情愿都沒有,甚至很乖,乖得不像是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囚禁起來。 姜茉沒有留神他的打量,已經(jīng)在認(rèn)真地吃面前的菜和飯。她昏迷了一天,現(xiàn)在胃口很好,吃得兩腮鼓鼓的,像小倉鼠一樣。 喝掉最后一口湯后,她轉(zhuǎn)頭看向容晏之,自然道:“還有水果嗎?我想吃草莓?!?/br> 容晏之定定地看了她一眼。 她看上去沒有半點不適應(yīng),反而又乖又自然地接受這個事實。 他突然想到了之前霍言囚禁她的那會兒。 當(dāng)時霍言帶她離開的時候,她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反應(yīng)。 容晏之心頭涌上莫名的情緒,他抬了抬眼皮,輕聲道:“好,我去洗。” 然后,接下來連著一周。 他們都是這樣,彷佛什么也沒發(fā)生過,彼此氣氛融洽,就像是一起生活的夫妻。 開始還有傭人來做飯又離開,后邊就變成了全權(quán)由容晏之來照顧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