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之前擁抱我[娛樂圈] 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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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今天必狙你,”顧凌風最終選定了一張橙色紙條,展開大聲念道, “說一個和最好的朋友或者喜歡的人,堅持最久的最有儀式感的事。” 景霄意味深長地摸了下鼻尖,看樣子還真狙到了。 “好難啊,”韓允朵聽到問題,已經自我代入開始思考了,“我和我好朋友堅持最久最有儀式感的,仔細想想應該就只有過生日了。” “好像真的只有過生日,或者過節什么的,”肖冉之也皺著眉思索著點頭,“這些日子原本就有儀式感,也是一定會記得要過的,別的好像真想不出什么了。” “別給他提供思路透露答案啊。”顧凌風見她們越說越多,趕忙出聲制止。 “堅持最久的,”宋宴辭卻依舊神態自若,眉宇間閑閑散散的,不多猶豫便開口,聲線緩慢又清冽, “在日落時分和好。” 作者有話說: 息息阿辭祝各位仙女寶貝們520快樂! 第54章 chapter 54 ◎只屬于你◎ “哇, 聽起來好浪漫,”韓允朵有些艷羨地感嘆,“所以是吵架之后, 到了當天的日落, 兩個人就會自動和好嗎。” “當然還是要先道歉,”宋宴辭指尖把玩著那粒骰子, “她接受了才能算和好。” “你不行啊,”景霄調侃,“怎么沒事干老惹別人生氣。” 即便是這種休閑場合,和大家一起隨意圍坐在地毯上,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吹水, 他依舊透著一股養尊處優的金貴感, 揶揄人的語氣也是腔調獨特的輕佻。 宋宴辭朝他皮笑rou不笑的勾了下唇角,“我欠的。” 顧念棲耳根有點熱,有些不自然地將滑落的鬢發捋至而后。 她從小到大都是生氣的時候非必要不講話,倔的厲害, 所以從來都是他先開口, 先道歉, 無論對錯。 景霄夸張地嘆了聲, “那你可得注意了,小心有天道歉都沒用。” 宋宴辭沒好氣地睨他一眼, “不能說點好聽的。” 他本來就正擔心。 “好了,”景霄笑著拿過他手里的骰子,扔給下一個吳曼曼,“繼續繼續。” 這一輪就沒前面那么好運了, 顧念棲被迫跟著視頻學了一段宅舞, 錄下來發到了自己的短視頻賬號上。 粉絲大為震撼, 在知道是節目玩游戲輸了之后,紛紛留言讓她多輸幾次,高冷甜姐在她這里屬于稀有皮膚,這種福利屬實難得。 韓允朵扔到了學動物叫聲,顧凌風讓她學烏龜叫,被狠狠揍了一頓,說烏龜沒有聲帶根本不會叫。 于是顧凌風抱頭躲到一邊拿手機搜出了許多烏龜叫聲的視頻當作證據,結果被打的更慘。 不是正經科普,而是惡搞視頻,視頻里的烏龜比石磯娘娘笑的還要魅惑夸張,眾人只覺得他挨打活該,對他的叫喊聲視若無睹,張羅著游戲繼續。 這回的問號格是穆南洲扔到的,肖冉之隨手摸了張紙條出來, “逗笑在場所有人,手段不限。” “誒,這題我會。” 還挺有難度的一道題,但穆南洲的眼睛里此刻只閃爍著興奮,他打開手機,“我就不相信有誰看到會不笑。” 顧念棲看他的表情,莫名有種不詳的預感,結果不出所料,屏幕上出現的,正是營銷號對她在機場被他們拖著跑的搞笑解說。 昨晚太過勞累沒能顧得上,顧念棲今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打開微博,果不其然,他們三個人被廣播叫名字的視頻已經掛在熱搜上了,但讓她更絕望的還是一個位置更高的熱搜,標題是 #顧念棲機場被拖跑#。 點進熱搜,全是各種角度她在機場被拖著踉踉蹌蹌奔跑的視頻。網友將這一段配上了各種文字做成了動圖表情包,還有各種神評論,有說什么像極了體測跑不動時被室友支配的我,還有說什么這中看不中用的大長腿啊。 更多的是兩方cp粉的放大鏡式pk,念念有辭粉說顧凌風握的是顧念棲手腕,而宋宴辭是直接牽手,這種緊迫情況下產生的肯定是身體最自然的反應,不會有假,能算作是粉圈爆炸性的證據。 互坑粉反駁說真情侶才會避嫌,大方展示的都是假的,有炒作嫌疑。 兩方互甩用顯微鏡找出的證據,互懟的樓都疊了近千層,那叫一個激烈。 總之顧念棲是徹底被一片哈哈哈淹沒了,工作室的群里已經笑瘋了,連沈亦航都忍俊不禁,發消息問她有沒有事,虞謠這個沒良心的直接發來了三個六十秒的純笑聲語音,被她用表情包狠狠問候了。 現場也是一片無情笑聲,尤其是顧凌風,笑的那叫個上氣不接下氣,而穆南洲一視同仁,將一堆他瘋狂按快門的自拍狂魔表情包發到群里,立刻就看到他笑的沒那么開心了,哭天搶地埋怨宋宴辭破壞了他高大威猛的形象。 顧念棲神色舒緩,果然笑容不會消失,只會從一個人臉上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臉上。 - 也不知道是不是節目組真的轉性了,這期不像上次一樣,需要每天早起各種做任務,第二天依舊是睡到自然醒。 吃過午飯,姚遠讓大家出發下山,前往湘城市區,晚上將在那里體驗當地的特色美食。 “真這么簡單。”沒一個人信,大概是因為上期產生了ptsd。 姚遠滿臉單純, “在這之前,讓你們去玩約好的密室逃脫算不算。” “不會吧,你有這么好心。”顧凌風當即質疑。 “是有點小小的任務,不算太難,”姚遠笑著,拿出一張照片給他們看,“你們需要找出這個npc,從他身上拿到特色美食體驗券,才可以享受到晚上的美食。” “他在密室里的npc裝扮是不是也得讓我們提前看看,”宋宴辭看著這張證件照,“他不可能在里面還保持原來的形象吧。” “我也不知道他工作中的打扮,只有這一張照片,”姚遠裝起了無辜,“剩下的只能靠你們自己想辦法了。” 果然,就知道表面的輕松是假象。 這間密室是恐怖主題,里面還有真人npc以各種各樣的方式出現,顧念棲光是站在門口就被陰森的氛圍弄的后背發涼。 她還沒玩過密室逃脫,挺好奇里面是什么樣的,但是又真的會很害怕身處那種,只有在電影里才能看到的恐怖場面,就跟在隊伍里,緩緩往進走。 “沒事,差不多到了npc出來嚇人的地方我會告訴你的,”全場只有穆南洲很自信,“我可是密室逃脫的骨灰級玩家,這些套路已經摸透了。” “害怕就拉著我,”走在前面一點的宋宴辭把胳膊伸給顧念棲,“里面很黑,走丟了你會很絕望的。” “你別自己先嚇得跳起來就行。”顧念棲對他們兩個人的實力很是了解,但還是老老實實拽上了他的袖子, 不裝了,她是真害怕。 本來以為驚嚇不會來的那么快,結果剛一進去,顧念棲就被空中飛來的一個鬼頭直面暴擊,頓時心臟狂跳腦中一片空白,本來只是用兩根手指拽著宋宴辭的袖子,這一嚇直接條件反射的抱住了他的胳膊,臉埋在他的背后不敢再睜眼了。 這哪里是什么密室逃脫,這簡直就是鬼屋好嗎。 “穆南洲,你剛才不是說會高能預警嗎。”韓允朵和肖冉之抱成一團,嚇得聲音都變了調。 “對不起,剛才這個它比較突然,”穆南洲走在最前面探路,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實在的我也被嚇了一跳,后面我提醒你們。” 然而這個密室仿佛是專門反套路的,每一次的驚嚇都來的猝不及防,根本沒辦法提前預知,npc也時不時以各種形式登場。 幾個人都被嚇得不輕,顧念棲感覺自己已經喪失了語言功能,但還是要鼓起勇氣去摘npc頭套,打著手電筒辨認是不是他們要找的人。 當然敢摘頭套的只有他們隊里的坦克穆南洲,她就是躲在宋宴辭背后幫著打手電筒的那個。 在不知道被第多少個npc嚇到后,穆南洲終于從他身上搜到了美食券,其余幾人則忙著找線索,一路戰戰兢兢地解密,終于成功解開了最后一個房門密碼。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以為終于結束了,有說有笑的走出房間,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神清氣爽,還討論著晚上會有什么好吃的。 就在他們慢條斯理地朝出口那邊走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嗡嗡聲,轉頭一看,走廊盡頭,一個恐怖的npc拿著一個正發出駭人聲響的大電鋸直直朝他們沖過來。 “我去,怎么還有這個。”顧凌風崩潰喊道。 一行人你推我搡,逃命似的朝出口飛奔而去,陰暗的走廊回蕩著數道疊加在一起的驚恐叫聲, 他們不知道,監控室里,以姚遠為首的節目工作人員已經滿足于他們心機設計帶來的節目效果,快要笑的背過氣去。 - 雖然晚上的特色美食真的很好吃,但一點都沒沖淡那個電鋸狂魔給顧念棲留下的心理陰影。 別的npc出現的時候她基本都是閉著眼睛,而且在密室里多少有點心理準備,但這個電鋸狂魔不一樣,是在整個人最放松的時候突如其來的追擊式驚嚇,有種電鋸驚魂和閃靈結合的極致驚悚效果。 回到房間她就立刻將屋子里所有燈都打開,但感覺沒多大用,背后的涼意依舊持久縈繞,時不時就覺得頭皮發麻。 洗漱的時候也絲毫不敢看鏡子,匆匆打理完就跑上了床,裹好被子睡下。 起先只要閉上眼就感覺床頭有人在看著自己,總是忍不住又掀開眼睫去看,好在白天耗費了太多精力,這樣折騰了幾次后,困意襲來,她也就顧不上那么許多,徑自睡了過去。 只不過睡是睡著了,但意識仍不安分,她夢到自己出現在了一棟廢棄大樓,只有她一個人,被白天那個電鋸狂魔就不停的追逐,四處躲藏,像極了真人版的第五人格,在夢里心都緊張的快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最終在她躲進柜子里,在電鋸令人心驚的嗡嗡聲中,看到那張可怖的臉緩緩湊近柜門縫隙的那一剎那,顧念棲猛然驚醒。 也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脫離噩夢后,明明知道是夢,也明明已經清醒,但那股駭人的惡寒似乎還在控制著身體,讓她連挪動一下的勇氣都沒有。 顧念棲就這樣睜著眼,保持著醒來時的姿勢,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感受著心臟瘋狂的跳動,聲音在鼓膜清晰作響。 也不知道就這樣靜靜躺了多久,她才覺得感官稍微恢復了些,伸手摸過手機,下意識就找到宋宴辭的聊天框給他發消息。 就像小時候不知道多少次被恐怖電影后遺癥驚醒,她都會第一時間找他那樣, 是再長的時間,再久的分別都無法湮滅的,像是條件反射,也像是肌rou記憶一樣自然的習慣。 從前這種時候,她每次發消息打電話他都會第一時間回復,這次也不例外。 她挑了個表情包發過去的下一秒,像是刻意等著似的,宋宴辭發來的語音通話邀請就出現在了屏幕上。 “你怎么還沒睡。”顧念棲反倒有些驚訝。 “感覺你或許會找我。”帶著笑意的聲音極輕,落在耳朵里有點癢。 她沒由來有些說不出話,側了個身,清瘦的輪廓壓著發絲一起陷進枕頭里,就輕輕哦了一聲。 電話那頭的背景似乎在變換,靜謐中摻雜上了若有似無的風聲, “睡不著的話,需要歌聲助眠服務嗎。” “好啊,”顧念棲應聲,摸過耳機連上。 “想聽什么。” “想聽……”她想說她只聽過一次的《日落之前》,但又覺得現在時機似乎有些突兀,于是話到嘴邊又改口,“想聽你在星辰之夜舞臺上唱的那首。” 屬于是一時情急,只能想得起來那一首。 “那首啊,”他笑了聲,尾音有點沙,“確定不會越聽越清醒。” “反正現在沒有伴奏,你就唱吧。”顧念棲閉上眼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