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之前擁抱我[娛樂圈] 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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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棲腦海一瞬間空白,似乎都能聽到自己如擂鼓的心跳聲。 靜默了一瞬,她推開他禁錮著自己的手掌,神色如常地直起身子, “少自作多情,我只不過是第一次拍這種戲,有點緊張罷了。” 眉尾很痞氣地揚了揚,宋宴辭拖長尾音哦了一聲,“那一會就看你表現了,顧老師。” “我們直接開始試著實拍吧,或許正式拍攝的氛圍能讓你們更進入狀態,”陳川越過監視器看向兩人,“沒事放輕松,給你們磨合的機會。” 安安剛才在一旁全程目睹顧念棲和宋宴辭的那些來來回回,此刻站在監視器后,沖顧念棲比著加油的手勢,夸張的口型拼湊成一句話: 不蒸饅頭爭口氣。 行吧,顧念棲調整了下呼吸,重新坐好,手臂環住宋宴辭的脖頸, 這樣的姿勢讓她高出一截,挺起的腰身是帶著韌勁的細,胸前線條被緊致裙身稱的愈發飽滿,幾欲挨上他的鎖骨。 曖昧繾綣的氛圍一觸即發。 看得安安抱住方然的手臂,貼在她身后只露出一雙眼睛激動觀望,方然也是第一次圍觀她真正拍吻戲,心里一直糾結這段花絮是錄還是不錄,錄了怕顧念棲打人,但是不錄吧,又覺得好可惜, 做人好難,當經紀人更難。 隨著陳川的一聲a,機器緩緩推進, “現在同時往入口方向看,已經看到嚴鋒過來了,”陳川拿著對講機,“好,現在回頭直接親,動作快。” 隨著陳川的引導,顧念棲摒除一切雜念低下頭,但在快要觸碰上的一刻還是不由得猶豫,然而幾乎同時,宋宴辭的手扣住了她的后腦,讓她無處可躲。 說不清是誰壓下還是誰迎上,感官一瞬間被濕熱柔軟覆蓋,顧念棲只覺得一股電流沿著脈絡猛的竄上,但也不知道竄去了哪里,滿腦子充斥的只有他的氣息, 發膠的淡香,衣服噴灑過的霧林苔蘚的香調,還有他皮膚透著的濃郁牛奶糖的味道。 她幾乎是一片空白地隨著他的節奏,但在頭腦還尚未清醒過來的時候,就聽到陳川喊卡。 條件反射地分開,顧念棲掀開眼,入目便是他唇周暈染出的雜亂痕跡,是她唇上厚重的玫瑰色。 她下意識就抬手去幫他擦這令人浮想聯翩的旖旎印跡,宋宴辭也不躲不避,只是用熱意未消的視線從她面上寸寸掃過,都似乎讓顧念棲感受到了確切溫度。 “沒這個必要,”看她暈的厲害的唇妝,他彎了彎唇角,“你也沒好到哪去。” 兩人的化妝師已經過來補妝,陳川坐在監視器后頭拿著對講機講著戲,“突破是突破了,但還是不行啊,這個是危急時刻,電光火石之間的事,反應一定要迅速,節奏抬上高潮就是一瞬間的事。” “你們現在吻的太柔了,給我一種偶像劇的即視感,不行啊,”他點評,“補好妝我們再試一次。” 然而花式問題層出不窮,好像再賣力也無法達到陳川的標準,接下來依舊是在不斷的“卡”聲中度過的。 也不知道到底ng了多少次,反正顧念棲感覺自己嘴唇都隱隱腫脹的時候,還連一次“保一條”都沒聽到過。 “你們兩個過來看回放。”陳川出了口氣,摘下耳機,將自己的椅子往一旁挪了挪。 現場收音,他們親吻發出的任何一絲細微聲響都會被分毫不落的抓取。 畫面里的人影吻的難舍難分,顧念棲頭一次不敢直視監視器,被陳川逼著,硬生生將視線挪過去,聽他說其中的問題。 表演這個東西,的確是要親眼看過第三視角才能知曉問題,從畫面上看起來,表現力的確是還沒有徹底放開。 正當顧念棲準備回去重來的時候,卻被陳川叫了停。 “今天也不早了,就先這樣,”他安排,“明天我們先拍其他人的戲份,給你們一天時間趕緊給我熟悉磨合,不行就一起去喝兩杯,后天出工接著拍這場。” 顧念棲感覺遇上了自己職業生涯的滑鐵盧。 她還從來沒有一場戲這么多遍都過不了的時候,面對徒勞陪她辛苦了半天的片場工作人員都覺得不好意思,趕緊讓方然去訂了夜宵,到了之后分給大家。 自己則先和安安回了酒店,路過樓下便利店的時候,順道拿了幾罐看不懂名字的酒結賬。 她覺得陳川說的有道理,她現在太過于緊繃,也許喝完酒睡一覺可以放松許多,下回就能一遍過了。 也沒想著找宋宴辭,畢竟看回放里的情形,是她的問題更大一些,而且…… 雖然是工作,但他在她這里畢竟不是普通同事,實打實的親了這么多次,短時間內還是讓她自己消緩的好。 跟安安道了晚安后,顧念棲回到房間,也沒有先去洗漱,而是開了一罐酒,坐在陽臺上吹著海風看劇本。 易拉罐花花綠綠的,酒的味道也是甜甜的果香,很好喝。 她腦海里復盤著陳川講過的關鍵點,一不留神,茶幾上就只留下了幾個東倒西歪的易拉罐。 胃里和臉上一陣陣的燒,顧念棲走去浴室想洗把臉涼快一下,這時聽到門被叩響。 她打開門,見是宋宴辭站在門口。 頭腦暈暈乎乎的,顧念棲伸手扶住門框,聽到他的聲音透過微鳴噪聲穿過耳膜, “練習一下?” 作者有話說: 練習什么呢…… 第17章 chapter 17 ◎發酒瘋呢,小瘋子◎ 顧念棲穿著件墨綠色吊帶睡衣, 真絲質地,款式單薄性感,外面原本還罩著件外袍, 但因為準備去洗臉, 覺得袖口很寬松礙事,就被她脫了扔在一旁。 由是門一打開, 宋宴辭便看到她衣著清涼的站在門內。 拍戲時的妝容還未卸,尚且完整,打理精致的發型似乎是被風吹的微微凌亂,散落在肩后, 還有一些順著修長脖頸, 摻雜著堆在頸窩。 v型領口遮不住大片的雪白, 縱深的溝壑掩映在輕薄的蕾絲之間,說不出的勾人,而它的主人仿佛絲毫未察覺到似的,細白的手臂扶著門框, 只用一雙微挑的媚眼盯著他看。 面色如常, 目光清明, 但宋宴辭莫名覺得她目光清明的有些怪異。 就這樣靜靜看了半晌, 顧念棲才轉過身,沒多說什么, 只是默許他跟她進去。 墨綠色裙擺隨著她的步伐搖曳,宋宴辭也是這時才發現她光著腳, 腳踝纖細,不盈一握。 房間內只開著盞小燈, 光影并不明晰, 房間內充盈著山茶味道香薰的氣息, 混著薄荷味道的煙。 陽臺門大敞著,白色紗簾被海風吹的飛揚飄蕩,曼妙身影從那影影綽綽中走進,再出來時手里拿著被翻的有些褶皺的劇本。 “坐。”她抬手指了下陽臺門旁的單人沙發。 宋宴辭覺得她有點怪,但也沒想太多,只是剛坐下,顧念棲就駕輕就熟地跨上了他的大腿。 跟拍戲時一樣的姿勢,只不過比那時更自然,更顯得順理成章, 也比那時貼的更緊密。 柔軟重量一入懷,宋宴辭整個人僵了一瞬。 她整個人就軟軟趴在他懷里,胸前軟綿綿沉甸甸的重量,隔著薄薄的衣料壓在他胸膛, 宋宴辭喉結很緩慢克制的滾動了下,她好像,沒穿。 “顧息息,你這樣很危險。”宋宴辭微壓著眉眼,想將她推離自己的身體,但顧念棲卻同時摟緊他的脖子,沒有什么多余的緩沖時間,不由分說貼上他的唇, 很混亂地吻。 唇舌并用,毫無章法,讓宋宴辭嘗到她舌尖微甜的酒氣,這酒氣好像又順著濕熱觸感蠻橫霸占了他所有感官。 大掌環過她纖而韌的腰,他不由自主的回應卻不敢深入,反倒是顧念棲嫌他給的反應不夠似的,身子又往前挪了挪,纏的他更緊。 鼻息間溢出一聲隱忍的悶哼,宋宴辭秉承著理智與她拉開距離,呼吸還勾纏在一處,他壓抑著的嗓音微啞,“發酒瘋呢,小瘋子。” “導演都沒喊卡你憑什么停。”顧念棲被打斷,皺著眉,語氣很不滿,“重來。” 她手虛虛抬手擋在兩人臉側,模仿著打板的動作,“a! ” “什么a,”宋宴辭拉下她的手,嘆口氣,看向她的眼,“大晚上穿成這樣去開門,還坐在一個男人腿上對他又親又抱,顧息息你有沒有點防備心。” “不是你說要練習一下嗎,不這樣怎么練。”顧念棲看著他,理直氣壯的很。 宋宴辭微噎,如果他說他原本只是單純想來找她聊聊天,練習那句純屬嘴欠逗她,也不知道她會不會信。 正想著,他感覺到顧念棲好像累了似的,額頭抵在他的頸窩,“而且你不是別人,是我相信的人。” “陳導要我試著喜歡你,我不想,因為我真的非常非常討厭你,” 也不知是不是把頭埋起來的原因,她的聲音染了鼻音,聽起來發悶,“其實你是我身邊最不值得信任的一個人,但我還是,” “還是忍不住想相信你。” 輕而細的聲音,卻如同細密的針,錐在他心上,一下疼過一下。 宋宴辭眼瞼微垂,目光所及是她單薄的脊背,露在吊帶外的皮膚細嫩,肩胛骨弓起好看的弧度,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微嘆,正組織著措辭,但顧念棲卻忽然直起身子,頭頂差點磕到他的下巴,沒在凝滯的情緒上多停留, “沒時間了,重來。” 這里可不是片場,再重來下去可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宋宴辭被她死死摟著脖子,無處可避,只能不顧她的抗議聲,抬手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肩上。 偏頭時陽臺紗簾被風卷起,他瞥見玻璃后的小圓幾和一旁地面上東倒西歪的易拉罐,扯了下唇角, 還真是喝了不少。 “你還真聽導演話,讓你喝酒你就喝。” “必須喝,”顧念棲趴在他肩上,似乎是嗚咽了一聲,“我從來沒有一連ng過十幾次,耽誤大家時間,還會被罵演技差,太丟臉了,下次必須要一條過。” 宋宴辭揉了揉她的發,心疼又想笑,“沒人說你演技差。” “背后會說的,就像之前他們都在罵那個張……什么來著,”她想了半天沒想出來,干脆不想了,“反正我也嘲諷過他,但是現在變得和他一樣了,太丟臉了。” “既然這樣,導演說的是讓我們倆一起,你怎么自己一個人躲在房間偷偷喝酒,也不叫我。” “那你不是送上門了嗎,”顧念棲掌心撐著他胸口,使勁掙開了他的束縛,氣喘吁吁的直起身子,“你到底還要不要練。” 宋宴辭掀了下眼睫,“你喝多了,這樣像我在占你便宜。” “我沒想叫你來,是你自己來說要練習的,現在又這樣耽誤我時間,”顧念棲推開他氣呼呼的站起身,腦袋昏沉,拿著劇本走了幾步,踉蹌趴倒在床上,“奇奇怪怪,不靠譜,想不通。” 她趴的不修邊幅,裙子被蹭上去一大截,堪堪遮住渾圓的臀,兩條細長的腿還不停搖來晃去,白的晃人眼。 宋宴辭深吸一口氣,認命地站起身,盡量目不斜視地走過去,想幫她把被子蓋上,但顧念棲的動作又忽然頓住,過了兩秒猛然從床上站起,伸出拇指和食指指向他, “真実はいつもひとつ!”她居高臨下,“親一下都不愿意,宋宴辭,你肯定是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