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稱職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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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歲那年,班上女生流行互換言情小說,賀祈沒能逃過喬仁希的安利。 小說里不都那樣寫嗎,男主為了讓女主吃醋,故意和其他女生親近。雖然賀祈不明白為什么男主要用這種幼稚且低智的手段,也不明白為什么女主真的吃他這套,但是病急亂投醫,萬一賀知硯吃這套呢。 長期追求賀知硯無果,她決定使用一些歪門邪道。 正逢學校里一個二世祖在追求她,她想了想,為了刺激賀知硯就答應了。 別人早戀都是躲躲藏藏,賀祈偏不,當天回家就迫不及待的告訴了賀知硯。 叫住了吃完飯準備上樓的他,“賀知硯!我談戀愛了。” 記不清楚賀知硯的腳步有沒有為她停留了,只記得他那一聲冷漠的“嗯”,連頭都沒有回。 怎么和小說里的不太一樣,不過賀祈沒有氣餒,小說主角都是排除了萬難才在一起的。 幾個星期過去,賀知硯對她的追求還是置之不理,時時刻刻把“你是我meimei”掛在嘴上。 直到那位二世祖找上門,她才想到自己還有一個男朋友。 接下來的一個月和那位二世祖到處玩樂,學著他們的模樣,染發、逃課,吸煙就算了,她可不想自己的肺被搞得一團糟。 賀祈就不相信她都這樣了,賀知硯管都不管一下,他不是說他是他哥嗎,看見meimei這樣總不能坐視不理吧。 正如賀祈所料,賀知硯坐懷不亂一個月后,還是忍不住了。 那是一個下午,賀祈收到男朋友的信息,準備從側門逃課和他匯合。 學校的側門隱蔽在綠化樹蔭里,賀祈走近發現有身影藏在其中。 賀知硯身型板正,站在門口,像是早就知道了她會來一樣。 “你怎么在這?” “蹲你。” “蹲我干什么,你不用上課嗎。”這還不夠,他不能這么平淡,那她做的一切不都白費了嗎,為了給這份火星增加燃料,她徑直走過他。 剛走沒兩步,手腕傳來禁錮感,賀祈知道,她賭贏了。 “小祈,玩夠了嗎?” “沒有呢。”她轉頭,笑盈盈地看著賀知硯。 可他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嚴肅,“你不是小孩了,能不能成熟點。” “賀知硯,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 “不要再胡鬧了。” “我就是在胡鬧,你為什么不敢回應我的感情。”她執著地盯著他,生怕錯過他的表情。 “…” “我們是兄妹。” “什么狗屁兄妹,我們明明沒有血緣關系!” “只要我們在同一個戶口本上就不可能。” “這根本不是問題,你明明知道只要我和mama說聲,就可以把你遷出去,你究竟在躲著什么。” “…” 賀知硯難得在她面前低下頭,她無法從他的表情獲取信息。 “賀知硯,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哥哥。”賀祈朝著他靠近。 “你們在干什么呢!” 耽擱的時間太久了,沒想到那位二世祖等不住過來找她。 賀祈不耐煩地看著他,她不在乎他聽到多少,只是嫌他在這太礙事,她明明馬上就要攻破賀知硯的防線了。 二世祖意識不到自己來得不是時候,他只知道自己的女朋友貌似和她哥哥有著不可告人的關系。 “賀知硯,你惡不惡心,竟然勾引自己的meimei。”他瞪著雙眼指著賀知硯罵。 “你不要亂說。” 沒有否認,但賀知硯害怕傳出去對賀祈名聲不好。 他下意識地把賀祈護在身后,這是他十幾年來的習慣,他是哥哥,保護meimei是應該的。 這樣的行為落在二世祖的眼里,讓他怒火中燒,賀祈明明是她的女朋友,為什么躲在她哥哥的后面。 “怎么,你敢做不敢當啊。”話音剛落,他一個拳頭呼過去,打在賀知硯的臉上。 意外發生的太突然,賀知硯沒有任何準備,頭被打偏過去,身型也晃動了幾下。 站在他身后的賀祈發出驚呼,“賀知硯!” 她想湊上前查看賀知硯的傷勢,手卻被抓住。 “賀祈,是不是他逼迫你的。” “你有病啊,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手打人。”她不停地掙扎,想把手抽出來,可她越說,對面的人握得越緊。 “你說啊,說是他糾纏你的,我就相信。” 賀祈滿腦子都是賀知硯的傷勢,怎么會在意他的想法,“是我主動的,你滿意了嗎,要是不滿意,我們現在就可以分手。” “你在玩我嗎?”他的聲音越來越大。 “放開她。” “我和我女朋友說話,輪得到你插嘴嗎,被收養而已,別把自己當回事。” 賀知硯的腦子里只能裝下“收養”這兩個字,從他進入賀家的那一天開始,這個帽子就一直戴在他的頭上。 就是因為這個帽子的存在,他才會這么小心翼翼。他何嘗不在乎賀祈,可他現在一沒本事,二沒背景,吃穿用度全靠賀家,這十幾年的恩情他已經還不完了,他不能再貪得無厭。 他很感謝賀家對他的養育之恩,可他希望賀家不要收養他。 如果她們的相遇不是這樣,他就不需要回避自己的內心,也許還能和她在一起。 可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她們之間根本不可能相遇。 “你弄疼她了。” 聞言,二世祖看向她的手腕,青筋爆出,手臂上的rou也被掐出痕跡,他連忙放手。 意外發生的很突然,還在掙扎的賀祈突然被解除禁錮,身體失去重心,往側邊傾斜。 這片小樹林本就無人問津,生銹的鐵門更是長久失修,有一處柵欄的斷裂僅僅用鐵絲纏繞起來。 賀祈剛好往后倒向那處鐵絲結口,鋒利的邊緣劃破她的衣服,刺入細嫩的皮膚,劃出一道叁厘米的傷痕,血絲順著傷口往外滲出,在純白的短衫上綻開血色。 兩個人都慌了神,沒想到會發生這種狀況,爭吵被按下暫停鍵,賀知硯連忙將她送去醫務室,也無心去顧及另一個人是怎么想的。 賀祈趴在他的背上,他在校園里奔跑。 “馬上就到了。” 醫務室沒有縫針的工具,只能將賀祈送去醫院。 賀知硯又著急忙慌地聯系司機,他很少有這種失態的時候。 第一次是賀祈和他表白的時候,第二次是現在。 “賀知硯,都怪你。” “嗯,都怪我。” “這次是你欠我的。” “何止欠你這次,我這輩子都是欠你的。”賀知硯一直都清楚的,很可惜賀知硯的內心想法,賀祈無法得知。 縫完針回家,醫生再叁叮囑傷口不準碰水,于是洗澡就成了一件難事。 賀祈不愿讓家里阿姨幫忙,那就只有一個人選了。 “怎么了。”賀知硯在接到電話,立馬趕來她的房間。 狼來了的故事永遠不會發生在她們身上,因為賀知硯永遠跑向她。 賀祈很喜歡看他這幅緊張的樣子,他明明就是在意她的,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她的告白呢。 “我要洗澡。”賀祈趴在床上朝他說道。 “我去找王媽來。” “我不要,我要你幫我。”她直勾勾地望進賀知硯的眼里。 他眼神閃躲,“這不合適。” “有什么不合適的,你害我變成這樣,你不得負責善后嗎。” “…” “快點呀,幫我脫衣服。” 夢里的場景正在他眼前重播。 他是不稱職的哥哥,沒有哪個哥哥會像他一樣,在夢里和meimei顛鸞倒鳳。 那個他也像現在一樣,一件一件脫去她的外衣。 他的眼底逐漸被情欲填滿。 下一步是什么來著,是他把meimei按在浴室的門上狠狠沖撞。 “該下一步了。” 他如夢初醒,收起了自己不正經的心思,強裝鎮定地進行下一步。 小心翼翼的繞開傷口,把她全身打濕,再用手將沐液搓開,把泡沫抹勻她的四肢和背后。 以前她們也一起洗過澡,不過那是小時候,自從賀知硯有了性別意識之后,再也沒有縱容過她。 掌心帶著溫度,游離在她背后,泡沫下面隱藏著賀祈因害羞而豎起的寒毛。 一定是溫度升高,導致她腦子也跟著糊涂,這比她預想的場景清純了許多,她要自己給這段平淡的劇情增添一劑猛料。 下一秒她直接轉過身來,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展現給賀知硯。 “不能光洗背后吧,還有前面呢。” 可他只是淡定的重復剛剛的動作,避開了一些關鍵部位。 泡沫均勻涂抹她的全身,不帶一絲情欲,她們現在的關系有點像北方浴堂里的金錢交易。 賀祈皺了皺鼻頭,抓起他的手就往胸口摸,“這呢?” 他嘆了口氣,這才抬眸看向她,“你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