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你是我唯一的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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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要坐車輦?” 早晨的空氣濕潤清涼,卻無法緩解赤鳶身下的飽脹。 在禮堂她被逼著發出羞恥的yin叫,寒殤卻沒有因此放過她。 他在最后壓著她的腿,又將那串巨大的玉珠塞回了她的xiaoxue里。 手惡意拍了拍她鼓起的小逼,“殿下含著它,再仔細考慮一下我的提議。” 玉珠塞在身體里雖然不再震動,可隨著步伐帶來了另一種緩慢而磨人的刺激感。 臉頰guntang,雙腿酸軟。 她站在原地忍過一陣磨人的情潮。 下唇因為忍耐而被咬的微紅。 隱忍的聲音從牙縫里擠出,“坐。” 負責傳喚的侍從見狀趕忙叫人帶話。 于是一則炸裂的消息在照國皇宮中火速的傳了開來 ‘陛下昨夜在禮堂強上了祭司大人,今早還坐了車輦。’ ‘純潔祭司大人,竟被陛下連夜吃干抹凈。’ 赤鳶對這些離譜的流言蜚語絲毫不知,撐過了早朝她就著急回了寢殿。 綢緞淡金的床蓋被一只小手揪成了一團。 赤鳶跪趴在床上,臉埋在柔軟厚實的被子里,臀部微微翹起雙腿分開,露出粉潤微腫的小口。 細白的手指從身下穿過,顫抖著摸上了紅軟的小逼口。 指尖不得章法,將紅嫩的小口挖出了透色yin汁。 手指彎曲刺探,急切的想要將身體里的東西摳出來。 可那玉珠卻像是有自己的意識,她一碰就往里鉆。 反倒惹得身體一陣顫栗,險些受不住被脹的軟倒。 桃花眼里溢出淚水。 她指尖泛紅,心口像是被人塞了一把棉花絲,縷縷麻癢抓不住也躲不掉。 鼻腔吸入的氣息悶熱,汗水染濕了身下的床蓋。 她自暴自棄的把臉埋在被褥里,“這究竟是什么。” 好想要解脫,想要寒殤猛然抽出整個珠串時的暢快輕松。 一手撐著身體,她小心的翻身仰面朝上。 貝齒咬緊唇瓣,控制絮亂的呼吸。 xuerou連結著玉珠擦過脆弱的嫩rou,帶來頓頓的憋脹。 腦袋無法思考,身體的任何動作都會變成想要釋放的酸痛。 背脊像是被拉住,一點點吸進柔軟卻窒息的流沙中。 沙海中熱燙壓抑,黑色小蛇遍體鱗傷。 失去妖骨的身體血rou外露,鱗片掉落。 他冷著臉將靠近的少女一次次踢打出去。 摔壞她用一年時間全心煉制的補藥;毫不在意的丟掉她精心準備的禮物;故意錯過她每一次滿懷期待的邀約;放任女子有意散播和他有染的流言蜚語中傷她。 直到始終順著他,陪伴他的人消失不見。 回頭的時候只剩下茫茫荒原沙粒。 再也沒了那個心里眼里只有他的嬌俏少女。 她看向另一個男人,眼里是似曾相識的熟悉溫度。 曾經只會看向他的溫度。 小蛇滿是疤痕的身體痛苦翻轉。 方寸大亂。 “不可以,我絕不放你離開。” guntang沙粒灼傷了沒有蛇鱗庇護的血rou。 小蛇雙目猩紅。 壓抑的荒原,他唯一賴以生存的水源被人偷走。 “寶貝,我后悔了。” 小蛇身體蜷縮成一團,卻只能抱住虛無的流沙。 “救救我” -------------- 夜色彌漫在青石板鋪就的宮道上。 每日去禮堂祭祀,是大典到來前所有君王要做的事情。 只是此刻車輦輕微的晃動,就讓赤鳶額上冒了細密的汗珠。 羞恥感時時刻刻折磨著大腦。 圣潔白衣的祭司成了她此刻唯一的救贖。 燭光跳躍,火焰下的陰暗散成影子,網住了企圖反抗的少女。 “殿下想好答案了?” 寒殤的臉冷淡精致,鴉羽般的睫毛震顫。 那烏瞳下除了清冷與克制,還有失控的扭曲迷戀。 “你先把它取出來。” 赤鳶聲音顫抖,語氣卻是倔強堅持。 她胸膛上下起伏,藏在衣衫下的乳兔挺翹飽滿,瘋狂誘惑著她的野獸。 暗黑的蛇尾纏上細瘦的腳踝,黑白相纏如凈雪潑墨對比濃烈。 堅硬冰寒的蛇鱗按壓飽滿小腿肚,尾尖鉆進衣褲內,順著腿根游走到腿心。 “用自己的手指挖了?” 黑蛇尾尖隔著薄薄布料,戳上衣袍下被逼著含珠子而凸起粉色小包的嫩逼。 赤鳶抓著寒殤肩膀的手猛的收緊。 尖銳的酸痛漫上來。 臉頰熱燙,她瘋狂搖頭,想要逃避羞恥感。 手扶著寒殤的肩膀,身體掙扎向上,腳尖微微踮起。 “殿下一點也不誠實。” 寒殤的手抓住她的乳托起揉捏。 蛇尾按上飽受折磨的小逼口。 原本微凸的小口被大力頂回了身體。 她的指尖繃直,玉白身軀一抖。 寒殤蛇牙傳來陣陣癢意。 想咬她的小逼,在那里射進毒素,舔吃掉那瘋狂涌出的晶瑩yin水。 “殿下知道嗎,這里扎上yin針的話···” 寒殤指尖捏住衣袍下的翹起的乳蒂。 “會流出香甜的奶液。如果沒有夫君吸出來的話,殿下會夜不能寐,最終奶尖變成艷紅色,每日yin癢哭求” 寒殤指尖收緊,乳尖被強制上提。 “我幫寶貝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