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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的夫君又瘋又甜 第77節

    密探拖著受傷的身子利落的解釋。

    沈玉衡被沈晏灌下了晏蝕骨銷魂散, 那藥本是前朝宮中所用房中暖情之藥,用久了便有極強的依賴性,后來從宮中流出來,經過民間道士添加各種藥石后,上//癮性更強,起先還能忍個一兩天,吃過第二次后,服藥之人便無法再擺脫,一輩子都會成為此藥的奴隸。

    少年在得知自己被下了這樣的藥后, 本就極力壓制著的藥情瞬間被暴怒點燃,他幾乎是失去控制, 去找沈晏。

    此藥沒有解藥, 他很清楚這一點, 可已經被藥侵蝕的身體沒有絲毫理智可言, 哪怕沒有解藥,他也要去,要么殺了沈晏,要么同歸于盡!

    密探在城北偏僻處找到沈晏的蹤跡, 沈玉衡一路追殺過去,雙方的密探和暗衛也彼此拼殺起來, 暗衛在武功謀略上終究是遜于密探,一行十幾人死在混戰中。

    本是必勝的局面, 可沈玉衡因為藥性發作得越發猛烈, 在廝殺中失了控, 不禁亂了章法, 還傷了自己。

    沈晏趁亂被趕來接應的暗衛救走。

    密探們本想等主上冷靜下來再把人帶走,等了一會兒卻發現少年從極度高昂憤怒的情緒頓時變得虛弱,好似被藥性揮霍完了身上所有的內力。

    他們想上去幫忙,少年卻表情痛苦,抗拒外人的靠近,轉身消失在黑暗中。

    “他在哪里失蹤的,帶我過去。”聽罷,柳云溪趕忙問。

    “就在城北,地方比較偏。”

    正說著話,屋檐下走來打著哈欠的小丫鬟,采晴瞇著沒睡醒的眼睛看向自家小姐,“小姐,這么晚您怎么起來了?”

    因為密探一身黑衣和極強的隱蔽能力,說話都是低聲低氣,小丫鬟根本就沒注意到他。

    柳云溪穿好外衣,隨手把散在鬢邊的長發攏到后頭,走出門來吩咐,“采晴,快去把王伯叫醒,讓他叫上咱們府上的的男丁出去找人。”

    聽到突然的吩咐,采晴漸漸反應過來是發生了事,最后才發現旁邊院子里還站著個人!

    她愣了一下,頓時后腦發麻。

    站在那里看不清也聽不到聲,忽然看見個人臉,簡直要嚇死人。

    密探目不斜視,對柳云溪道:“小姐三思,三更半夜出去太多人,恐要惹人注意,派府中人去找,若對方的暗衛混入其中,就大事不妙了。”

    關心則亂,柳云溪很快調整過來,轉頭看向采晴,“那便不要去叫王伯了,只把箬竹和墨影叫到門口,一定要盡快。”

    采晴呆呆聽著,趕忙點頭,“誒,我這就去。”

    說完就打開院門跑了出去。

    柳云溪也走出院子,“你們密探在揚州有多少人?”

    密探跟在她身后,雖然受傷,但行動盡量跟上她的速度,聽到她問話,一時仍有猶豫。

    柳云溪皺眉,“都這種時候了還跟我顧慮什么,你既然來找我就該知道我和他是站在同一邊的,你們是他的手下,應該也不希望自己的主子喪命吧。”

    的確,秘閣歸屬沈玉衡這些年,向來只見到他少年老成,待人冷漠疏離,密探們聽說自家主子有了未婚妻,都格外驚訝。

    明里暗里也見到了沈玉衡和柳云溪之間是如何相處,他們從未見過主上對誰那么上心,連秘閣的存在都托盤而出。

    密探開口答:“揚州密探在冊的有一十八人,今夜因為主上召見的著急,收到消息趕過去的有六人,剛才死了一個,加上我在內傷了三個。”

    他還算是傷的比較輕的,這才有余力趕過來求助。

    大致了解了能動用的人數,柳云溪點點頭,“咱們先過去吧。”

    走到大門外與箬竹和墨影匯合,坐上家中最小的馬車,前往城北。

    馬車在寬敞的路上停下,里頭巷子蜿蜒曲折又狹窄,下車步行了好一會兒才到那處無人的空院。

    從小門進入園子,借著烏云后微弱的月光模糊的打量著此地,好似是個富人家的后花園,如今空置著,地上的雜草在秋日的寒霜中凍死了不少。

    她看到的是被打掃過的現場,光線昏暗,看不見遺留的血漬,卻能嗅到空氣中散不去的血腥味。

    園子里生著幾株樹,還未徹底枯萎,樹干上卻有幾道深深的抓痕,木刺和著鮮血從樹干上流下來,看著令人觸目驚心。

    那指印的大小,和她牽過數次的手一模一樣。

    少女深長地呼吸著,心疼的發抖。

    沈玉衡不是個會自//虐的人,她希望他能珍惜自己,他也一直是這樣做的,如今是承受了怎樣無法忍受的痛苦,才靠刺痛自己來換得清醒。

    或許情況比這更糟,那藥會讓他變得如何面目全非,她不敢再想下去。

    努力維持冷靜,說道:“玉衡離開不像是被逼,或許他是有意躲藏。”

    “即便是被藥性折磨,他也更有可能去他認為安全的地方,家中府上,城中心的詩園、醉仙樓的后街、城郊河東岸有一處我的私宅,還有在這附近無人的能藏身的地方,都派人去找一找。”

    墨影領命,“是。”

    受傷的密探也出去向其他的密探傳話。

    盡管他們是沈玉衡的手下,對自己的主子卻沒有太多的了解,想要在偌大的揚州城里找到沈玉衡,就只能求柳云溪。

    兩人離去,少女站在枯敗的草地上,借著微光看地上有幾灘暗紅的血跡,更加心生不安。

    扭頭看向身側,箬竹竟然還在。

    “你不去找他嗎?”

    箬竹低頭:“小姐孤身在外不安全,主上交給我們的命令是無時無刻都要確保小姐安全。”

    柳云溪會意,沒有再問。

    身邊有人保護,她也不想站在這里浪費時間,轉身往院外去,也想幫著在附近找一找。

    還未到院門,就見半場的門從外頭被推開,走進三人來。

    看到來人,箬竹忙擋在她面前。

    沈晏空著兩只手徑直繞了過,箬竹轉身想要攔住他,卻被他隨身的兩個暗衛給纏住。

    穆山用極低的聲音說:“我家主子只是想和柳姑娘說說話,你要在這動手,我們倒沒什么好顧忌的,萬一傷了柳姑娘,你跟你家主人也不好交代吧。”

    一打三,想要全身而退很難,重要的不是他能不能退,而是不能讓小姐受傷。

    箬竹再三思量,沒有動手。

    柳云溪見箬竹沒動作,大概也明白他帶著自己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樣反抗都是吃虧的,或許一時的和平,更能保住兩人的命。

    看著走來自己面前沈晏,柳云溪心有恨意,又不能給他看出自己的心緒,也是為了避嫌,刻意偏過臉,退后兩步。

    被框定在他眼中的少女不安的后退,細微的動作在他心里便是疏離、抗拒。

    享受過少女整整三年的溫柔相待,習慣了她寬慰的微笑和無微不至的關心,如今看到她對自己這樣的反應,心中的落差不可謂不巨大。

    沈晏本就在這附近沒有離開,原計劃著等沈玉衡回來,沒想到先來的是柳云溪。

    是個不小的驚喜。

    他微笑著說:“柳小姐,這么晚了,你怎么會來這種偏遠的地方,身邊還帶著個男人?”

    “我未婚夫失蹤了,我帶人來尋他。”柳云溪說著,找到自己的立場,緩緩轉過臉來看向他,“這地方是偏遠,連住的近的人都不一定會過來看一眼,晏公子為什么會在這兒,難不成是與我未婚夫失蹤的事有關系嗎?”

    那張好看的唇,溫柔的聲音,說出口的卻是他很不喜歡的話。

    許是有黑夜的遮蔽,男人不再維持面上的笑意,眼神冷冷的問:“一口一個未婚夫,你們感情很好嗎?”

    “感情不好為何要訂婚。”

    少女立即反駁,駁斥完又反問他,“晏公子不要岔開話題,我來這兒是為了找人,你來這是為了什么?”

    在這樣一個無人的深夜,在這個本該無人出現的偏僻地方相遇,應該不能用一句巧合來解釋一切。

    她要看看,沈晏要怎么解釋。

    如果心虛怕泄露身份,就早些放她離開。

    在少女的注視下,男人面無表情的臉上有種高高在上的得意。

    他步步逼近,與少女幾乎只有半步之遙,在她面前低下頭,勾起嘴角,“你心中不是有所察覺了嗎?”

    旋即放低了聲音,語氣曖昧道:“還是一定要讓我親口承認,你才會相信?”

    靠的距離太近,柳云溪深感不安,后退半步。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取決于你的那個未婚夫是什么身份。”

    柳云溪低了下眼睛,“你也是張家的人?”

    “張家?”沈晏知道這是沈玉衡借用秘閣中人的身份,心情立馬輕松起來——

    還以為他們有多深的感情,結果不還是用的假身份,不也沒能把自己的實情和盤托出嗎?呵,能跟這樣一個人定親,柳云溪真是個隨便的女子。

    他順著少女的話頭說,“是啊,我是他的哥哥,這么說來,我與柳小姐也是親戚了。”

    聽他話中帶著笑意,似乎有著攀扯關系的企圖,柳云溪冷著臉怒斥,并不想和他扯上關系,急忙要劃分界限。

    “世上哪有你這種哥哥,玉衡失蹤了,你不著急去找他,反而來我面前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說著,她生氣著扭頭。

    瞧著她的樣子,沈晏莫名無法移開視線,明明自己最討厭商賈貪圖名利富貴的嘴臉,卻在這昏暗的夜色中,偷偷的享受著近乎與她獨處的快//感。

    她曾經是他的人,那現在也可以是,日后也一定是。

    男人挺直了腰,看著她的臉說:“他不是失蹤,是逃跑。”

    見少女對這話很在意,生氣的小臉都扭了回來,便接著說:“家父子女眾多,無暇顧及到每一個孩子,我身為為家中還算年長的一個,時常替父教導弟弟,也許他對我又敬又怕,如今瞧著我在這兒,許是怕我責罰才逃走了。”

    聽著他再尋常不過的話,柳云溪只覺得心底發寒。

    他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說這些。

    “責罰……”她指著留下抓痕的幾棵樹,質問他,“這些就是你所說的責罰?”

    “玉不琢不成器。”沈晏甚至都沒轉過眼神去看一眼,只盯著她的臉,看面容姣好的少女嗔癡怒罵,就好像從前的喜悅與舒心短暫的回來了一瞬。

    那時和她在一起,有過歡喜的時候嗎?

    要說有過歡喜,他卻厭惡極了她借著自己上位的野心,回想內心相處的細節,都只是精心的算計。

    要說沒有一絲歡喜,他卻移不開這一刻的視線,私心想要重新叫她回到自己身邊。

    他說:“弟弟受難我也心疼,可他不跟家里打一聲招呼就偷跑出來,還自作主張要做別人的上門女婿,不僅是背棄了家族榮辱,更是把我教他的擔當勇為都忘得一干二凈。”

    沈玉衡敢搶他的人,就該得到教訓。

    工具不聽話,他自然有辦法叫他聽話。

    聽他的歪理,柳云溪只是搖頭,“從前我還懷疑過出生在如此富貴的家中,為何要逃離,還愿意沒名沒分的跟在我身邊,如今我才明白,都是你這位好兄長的功勞。”

    說罷,她繞過男人,徑直往院門走去,擦身而過的瞬間,男人猛的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