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咸魚后我被迫上位了 第1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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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夫人道:“還是得專心功課,你雖然年紀輕,但是有功名在,議親也會好說一點。男子漢,別到外面一說,什么都沒有,就有個太傅爹。” 顧言明白,“您放心。” 顧夫人眼角帶了點笑意,揮了揮手,“行了,回去吧。” 顧言起身,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辛苦母親為我cao勞,若是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您盡管說。兒子這不還會做生意嗎,聘禮不用您cao心的。對了,若是燕國公府不滿意,您寫信給我,我來想辦法。還有,您怎么說我都行,這是在家中,到了燕國公府,還是得多說好話。” 顧夫人一笑,“可囑咐完了?” 還有一句話,顧言差點忘了,“綿綿和燕五姑娘很熟的,您可以帶著她去。” 而顧綿還在兄長院子里等著呢。 顧言回來不動聲色地問:“你怎么還在這?” 顧綿說:“在這兒等你回來呀,有話想問問你,順便來看看兔子。” 入秋之后,兔子就去窩里睡覺了。現在他吃得膘肥體壯,也不用擔心過冬冷。而且,院子里的小廝給兔子窩仔細加固了一番,它倒是知冷知熱,這會兒待在自己的小房子里不出來。 顧言:“問吧,什么事。” 顧綿道:“你知道嗎,你這個年紀,該要議親了。” 顧言點了點頭,“知道,怎么了?” 顧綿又道:“明蕎好像跟你同歲吧,她好像也要議親了。” 顧言靜靜地看著meimei,他好像明白為什么母親要說議親的事了。 第112章 做媒(1w營養液加更) 顧言說道:“姑娘家的事兒, 你不該和我說的。” 母親說過,這事兒不能外傳,不管日后成不成, 現在,就是和親meimei也不能說。 若是知道他已經點頭,顧綿不定歡喜成什么樣,然后忍不住問東問西,問他為什么答應。 她一個小姑娘是怎么想到的, 肯定也這樣念叨給母親聽了, 所以母親才來問他的意思。 就是沒想到燕明蕎竟然議親了, 不知道議的是哪家公子, 功課有他好嗎?有他年輕嗎?有他會做生意嗎?有他會養兔子嗎?有他這么好的meimei嗎。 為什么就議親了, 若是沒有顧綿, 是不是等他明年會試考完, 再去燕國公府提親的時候, 她已經許配給別人了。 顧言心里有些不好受, 不過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生氣, 他如今什么都不是, 只不過知道燕明蕎心里不舒坦罷了。 不,該舒坦才是, 這不是沒成嗎,興許是燕五和家里人說了, 不愿意, 沒成得好。 顧綿瞪大眼睛道:“就這呀?!” 她心里急得很,這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呀, 怎么兄長一點反應都沒有, 還說什么姑娘家的事兒不該和他說。 這不是別的事!明蕎要跟人議親了, 若是成了,那就成別人的新娘子了。 “兄長,明蕎要是嫁給別人了,那以后就再也不能來太傅府看兔子了,這根本就不是你們的兔子。”顧綿真是氣顧言不爭氣,“你怎么什么都不懂!” 顧言道:“若是燕五不來看太傅府看兔子,我可以把兔子送給她。行了,我還要溫書,你回去吧。” 顧綿:“送給她!你還真是大方呀!” 顧言從袖袋里摸了摸,把翻出來的銀票一股腦塞給meimei,“給你,拿去花吧。” 他該感謝meimei,如今只能給銀子了,他身上差不多六七十兩銀子。 顧綿看著手心的銀票和碎銀子有些不解,問道:“你為何要給我銀子?” 顧言道:“不要,那給我。” “我要!我要,白給的,為什么不要?” 顧綿看著銀票,心滿意足地笑了,她雖然想讓明蕎做自己的嫂子,但也明白,強扭的瓜不甜,成親的事不能勉強,兄長一心只有讀書,估計還沒有想到這一層上。 兩人只能說是有緣無份,唉。 日后莫要后悔就是了。 有銀子也行啊,她也別想著這事了,就……順其自然吧。 不然還有什么辦法。 這么多銀子,叫明蕎一起花,下月初一兩人要去萬象寺還愿,回來的時候逛首飾鋪子去。 九月的最后一日,下了一場大雨。雨勢極大,整個天陰沉沉的。豆大的雨珠順著天穹落下,外面雷聲雷雨交加,風聲鶴唳。 燕明蕎把門簾開了個小縫,看院子里面兩棵樹上為數不多的樹葉也被風雨吹掉了,樹枝張牙舞爪的,不出去都知道外頭多冷。 檐下滾著雨簾,燕明蕎伸手試著接雨水,冰涼,這是真的冷了。 丫鬟們都窩在隔壁的小室里,屋里林香林棗在伺候,點上火爐子祛濕氣,又給燕明蕎拿了件薄斗篷。 兩人只要不出門辦事兒,屋里的事兒還是她們兩個做,畢竟是跟燕明蕎最久的人,用得也順手。作為大丫鬟,有用是有用,但也不能逛管鋪子有用,這樣姑娘才會記著她們,等嫁人也把她們帶過去。 林香泡了一壺紅茶,又往里面添了勺蜂蜜。這兩日是姑娘的小日子,如今天冷,喝些熱的能暖暖身子。 燕明蕎坐下喝了一大杯,她道:“這一早就下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時候。” 今早不用請安,她在被窩里懶了好一會兒才起來,這樣的天出不了門,看書也嫌天安。 林棗道:“眼看就要立冬了,看著天色,興許要下到晚上了。這可能是立冬前的最后一場雨了,姑娘今日可有事?” 燕明蕎倒是沒什么事兒,就是這樣,光看著下雨,覺得沒意思得慌。 她對林棗道:“喊雪竹來吧,給我研磨,我要練字。” 就練一上午的字,中午吃個飯,下午好好睡一覺。醒來之后看天晴不晴,如果還下雨就繼續睡,不下的話就出去轉轉。晚上天黑,路上濕滑,肯定是不出門了,喊兩個小丫鬟過來講盛京城的事,不過這種事不知真假,聽過便過。 昨兒和顧綿吃的鍋子,今日她可不想再吃了,不然這個天氣吃鍋子最好。 “中午飯就酸湯面吧,要放魚rou和酸菜,再來兩個菜,一葷一素,讓小廚房看著做就是。” 這樣一日也就安排好了。 別看下著雨,但昨兒莊子有送魚來,就在水缸里養著,聽說是鯉魚和什么魚生出來的,rou嫩還少刺,做魚rou片最好吃了。 雪竹過來研磨,順便把屋里剩下的幾盞燭燈給點上,這樣光線會亮一些,省著傷眼睛。林棗去吩咐小廚房了,姑娘想吃酸湯面,別的菜也得精心準備。 昨兒姑娘在外面吃的,今早也沒用多,再加一道清淡的炒菜心,一道泡椒炒牛rou,正好一葷一素。 吩咐好之后,林棗就回了屋里,燕明蕎正在練字,林棗靜悄悄地站在后面,她喜歡看姑娘練字,覺得很好看。姑娘穿著淡青色的衣裳,認真專注,寫出來的字也好看,外面雨勢如注,屋里安靜祥和,只覺得歲月靜好。 府上幾個妾室都在自己院子里養孩子,燕明燁陪著章辛媛待了一日,也沒溫書,可放假了,陪陪娘子,也是應該的。沈氏對照著棋譜,自己跟自己下了一日的棋。雖說雨勢太大出不了門,但這樣的日子也不錯。 今日盛京城鋪子開得都少,街上的攤販也都窩在家中,路上行人更少,偶爾會見馬車踏雨而過,也不知這樣的天出門做什么。 這些馬車中就有太傅府的,顧夫人讓身邊丫鬟去了趟安陽侯府,打聽到許靜姝跟隨夫君赴任去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安陽侯夫人還說許靜姝有孕,年后也不一定能回來了。 這樣一來,給兒子議親的事,就不能指著許靜姝了。 顧夫人為長子和庶女都cao持過婚事,知道議親必定要有媒人,若是許靜姝不成,那只能先托安陽侯夫人把燕國公夫人約出來見見。 下著雨也不能辦事,得看明日天晴不晴。顧夫人沉得住氣,也不怕有人捷足先登了,畢竟她出不了門,別人也出不了門。 顧綿今兒也在自己院子中,哪兒都沒去。 顧言上午出了趟門,過午才回來,他不怕冷,開著窗子看書,兔子早就被小廝抱進了屋了,就在書桌旁放著,抱著一片白菜葉啃得如癡如醉。 這個時節,他種的菜全都沒了,如今兔子只能吃燕明蕎給送來的菜,倒也愛吃。 不過顧言討厭雨天。 要不是今天下雨,母親說不準就去安陽侯府了,等母親回來,他便也知道安陽侯府的信兒,但明日一早,他就得回書院了,在書院不能回來,什么都不知道。 顧言既高興母親問他這件事,心里又忐忑,如果不知道,他大可一心讀書。如今知道了,就總是憂心。 他低頭看了眼書冊,本來就幫不上忙,如果明年會試考不中,那更前功盡棄了。 還是讀書吧。 他和燕明蕎是自幼相識的緣分,別人誰來都沒用的。 次日天放晴,顧言天還黑著就回了書院,顧綿跟燕明蕎約好了去萬象寺祈福還愿,今兒是十月初一,這在寺廟許了愿,若是靈驗,是要還愿的。 顧夫人囑咐女兒路上小心些,然后拿著拜帖去了安陽侯府。 在顧家這一脈中,顧太傅是最出息的,慢慢從翰林院熬出頭,一步一步走上了太傅這個位子。 但因為安陽侯夫人顧氏和顧太傅為堂兄妹,所以兩家并不親,再加上顧太傅娶的是書香門第的陳家女,這種家世出身,而顧太傅又官職特殊,在外說話要注意著,所以哪怕顧太傅給顧夫人請封誥命之后,她也不怎么出門參加宴會。 如此一來,來往就更少了,今日陳氏登門拜訪,顧氏還挺詫異。 有一句話叫做無事不登三寶殿,昨兒才讓丫鬟過來問靜姝在不在,今日又來安陽侯府,這是要做什么? 不過這樣的親戚,肯定得請進門。 陳氏到了安陽侯府正廳,客客氣氣地跟顧氏見了平禮,有丫鬟看茶,之后悄悄退了下去,把正廳留給兩人說話。 顧氏開門見山道:“堂嫂今日怎么有空過來?還是為了靜姝,可是有事找她,不過靜姝一時半會兒真是回不來,她和明軒去兆州了,如今有孕,不能顛簸,估計得等孩子大一些,明年入秋才能回來。” 六月份的產期,那剛出生的小孩得滿月吧,許靜姝也要坐月子,兩三個月大也不能坐馬車,估計就是入秋了。 這事兒昨日傳信的小廝就交代了,怎么陳氏還非要親自過來一趟。 顧氏狐疑地想著。 陳氏也不想多繞彎子,她道:“靜姝有孕是喜事,當以身子為重。我今日過來,是想托meimei幫忙說個親。我有一幼子顧言,今年十三歲,在八月份盛京鄉試考中了第二名。明年就十四了,這眼瞅著就過年了,我想先替他說親。這邊相中了靜姝婆家的meimei,現在靜姝不在京中,所以想托你幫忙牽個線,好跟燕國公夫人見上一面。” 安陽侯夫人顧氏和沈氏是兒女親家,說這些也容易。 顧氏一聽這話,愣了一會兒,然后笑著道:“這是好事兒呀,當初顧言和明蕎一起去給靜姝壓喜床,把靜姝日子帶得紅紅火火,如今竟成了這樣的緣分! 這對靜姝來說也是一種福氣,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你想哪日約,明后行不,過陣子天就冷了,還得趁早些。” 顧氏從前還因為燕明軒第一年鄉試沒中不滿過,可是如今女兒嫁到燕國公府,吃喝不愁,日子紅紅火火。 沈氏都愿意女兒跟著燕明軒赴任去,那燕明軒仕途也順利,若是明蕎嫁上太傅府去,那對女兒也是好事一樁,燕國公府越好,女兒也就越好。 更何況不是別人,跟她還是親戚,她當然愿意給做媒了 只不過顧氏沒做媒的經驗,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但她還是循著本心把燕明蕎夸了夸,“堂嫂的眼光也是獨到,明蕎這丫頭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靜姝回娘家這十幾次,就沒一次不夸她的。 這碩大的燕國公府都是她在管,上上下下井然有序,根本挑不出什么毛病來。而且,明蕎自小通讀詩書,師從傅先生,在才情上,不是我吹噓,盛京沒有幾個姑娘能比得過她,不過是不在意那些虛名罷了。” 陳氏知道明蕎好,不然也不會來求娶了,“我也是這樣想,你還不知道,我的小女兒綿綿和明蕎是手帕交,平日里也總把明蕎掛在嘴邊。我就想這樣的,我是沒這個福氣有一個明蕎這樣的女兒了,只能好求來做媳婦。” 顧氏連連點頭,“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