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咸魚后我被迫上位了 第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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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點頭就答應了。 楚錚沒立刻給錢,“別放水,不然誰也拿不到錢。” 楚錚和燕明蕎一起,剩下七個一塊兒,最大的那個九歲,最小的才六歲。 楚錚回頭對燕明蕎道:“你躲我后面。” 燕明蕎愣愣地點了下頭,然后眼疾手快地蹲下拿了個雪塊,準備一會兒打個出其不意。 楚錚話剛說完話,腦袋就被砸了一下,他回過頭,見一個高一點的少年眼冒狼光,躍躍欲試,似乎在試探楚錚說話算不算數,就是他扔的。 跟楚錚比準頭,誰也比不過。 楚錚一個雪球扔過去,正砸中了那人的腦袋瓜,雪球散著掉下來,燕明蕎也趕緊丟了一個,不過沒砸中。 兩個打七個,本來沒什么勝算,可是誰讓楚錚自小習武射箭,準頭比他們強多了。 楚錚砸中就相當于她砸中,楚錚被砸不是她被砸,雪球七七八八飛過來飛過去,燕明蕎躲在楚錚后面,砸她的少,砸中的也都砸楚錚身上了。 燕明蕎心里偷笑,她使勁砸了幾個,這回砸中的少是少,但至少都是她自己扔的。 一群人圍著雪地跑,雪地里熱火朝天,全是腳印。 燕明蕎一個不查,挨了一下,雪沫從頭上散開,順著領子滑進去,冰了燕明蕎一個激靈。 好涼啊,她嘶了一口氣,楚錚跑過來看,“被誰砸的?我去給你報仇。” 燕明蕎搖搖頭,“不知道啊。” 她根本沒看見是朝哪邊飛來的,就迎面砸來一個球,那么多人,誰知道是誰打的。 楚錚說了會兒話的功夫,腦袋就被罩了一堆雪,他道:“沒事兒,我全扔一遍就是了。” 這回楚錚兩只手左右開弓,把這群小孩打的屁滾尿流。 燕明蕎趁著“戰火混亂”趕緊扔了幾個,也不知道是第幾個的時候,楚錚叫了一聲,“燕明蕎你都砸我身上了!” 燕明蕎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不是吧,你被打的這么慘,你怎么知道是我砸的?” 楚錚跳腳道:“我還怕你被砸呢,結果一個球就朝我臉上過來了!” 燕明蕎弓著腰往后退了幾步,“那是我不小心,小世子,我們打別人。” 燕明蕎雪球只朝著長得高長得大的人砸,她也沒少挨打,但還是楚錚被打的最多,衣服上,毛領子上都是雪沫,今日太陽也大,跑著跑著燕明蕎就跑不動了,坐在雪地里起不來。 那七個孩子也累得氣喘吁吁,一直喘氣,根本跑不動了。 一個小姑娘跑到燕明蕎身邊,想拉燕明蕎起來,“姑娘,地上涼。” 燕明蕎擺擺手,“我就坐一會兒,沒事兒。” 楚錚也喘氣,不過他沒燕明蕎那么累,他拍了拍身上的雪,把銀豆子分給大家,“行了,你們回去吧。” 等人走了,楚錚抖了抖身上的雪,他打人也被打,就算七個人準頭不行,可總有兩個能打到他。 倒是不疼。 楚錚朝著燕明蕎走過去,“別坐著了,多涼。” 燕明蕎雙手撐著爬起來,“我緩過來了,沒事兒,我穿得厚,根本不涼。” 楚錚笑了笑,“行了,回去吧,這回玩痛快了吧。” 是挺痛快,燕明蕎覺得也奇怪,怎么挨打還痛快呢,她現在臉是冷的,手和腳是暖和的,尤其是手,紅彤彤的,像蘿卜條。 她想到了一點,出來玩,若是還顧及著身份,那自然不盡心。 玩打雪仗,哪兒有光打人不挨打的。 燕明蕎抖了抖頭上的雪,“小世子,一會兒回去要喝姜湯,然后烤烤火,就不冷了。” 楚錚說:“我本來也不冷。” 都快熱死了。 燕明蕎笑了笑,哈了好幾口白氣,“這邊還有溫泉,小世子可以去泡。” 楚錚嫌熱,“我不喜歡泡溫泉,有馬嗎,我想騎馬。” 她們坐馬車來的,怎么可能沒馬呢,“有馬,那也得先喝姜湯才行。” 楚錚心想喝就喝,姜湯而已,明蕎也是為了他好。 燕明蕎在外面收拾干凈,又把小皮靴上的雪擦了擦,鞋子不臟,但是皮子還是濕了一點,衣領也濕了,不過烤烤火就好了,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還有楚錚身上,兩人收拾妥當了,才進屋見沈氏。 給沈氏和楚錚的安排的屋子就在她和燕明玉房間的旁邊,沈氏來了,吃飯就不能像兩個人住的時候在炕上吃了,得另外找間屋子才行。 在母親面前要規矩些。 進屋行禮問安,燕明蕎還是個穩重的小娘子。 楚錚臉在外面吹的有些紅,先喊了聲外祖母。 沈氏看一眼就知道燕明蕎干了什么好事,“寧湘,先帶五姑娘和世子換件衣裳。” 燕明蕎縮了縮脖子,跟著寧湘換了干凈暖和的新衣,楚錚知道過來玩兩天,也帶了衣服,去自己屋子給換了。 換下來的衣裳是濕了點,以前也沒人管過他這些,玩臟了正興頭上時,下人說什么他也聽不進去,但第二日就擺了新衣,他也就穿新衣服了。 有人管著,這樣的感覺是真不錯。 換好衣服,沈氏讓寧湘看看飯菜好了嗎,一會兒好吃飯。 長子出門游學,今年過年不回來了,燕明燁也放假了,不過他回來要先陪陪寧氏,一共就放這么幾天,沈氏就沒讓他過來。 燕明澤是孟小娘的兒子,沈氏也懶得問,真要來了不夠給她添堵的呢。 沈氏打算二十七回去,回去之后還有三天過年,出來太久她也不放心,三天時間,準備準備過年的事兒,就等明年了。 明蕎和明玉這些日子準玩野了,她過來之后還沒問過呢。 晚上吃得是大鍋燉魚頭,大約是因為鍋氣重,炕和爐子燒得都暖和,大魚也比以往吃得更入味好吃。 廚娘貼了玉米餅,還烙了千層蔥油餅,里面的每一層餅皮都油潤透光,最外面的一層金黃酥脆,帶著股蔥香,泡著魚湯吃,燕明蕎能吃半張大餅。 就是吃魚要挑刺,楚錚嫌麻煩,專門挑里面燉魚增香用的五花rou吃。 還有玉米餅蔥油餅,也能吃飽。 四個人吃飯,沈氏問問他在書院吃得如何睡得如何,再說些家常話,沒過問功課,有說有笑地吃完了。 吃過飯,楚錚還是泡溫泉去了,他雖然不太想去,但沒去過,試試也行。反正來都來了人,他試了試覺得還不錯,真的太舒服了,躺在里面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干,恨不得一頭睡死過去。 要是回家也能泡就好了,不過鎮北侯沒有溫泉,可以讓人打個大池子,倒熱水,也能泡澡。 沒有的東西,只要有錢,也能弄個差不多的來。 楚錚泡了有半個時辰,出來的時候擦干了頭發,又把衣裳妥帖穿好,他見吃飯的屋子里還亮著燈,想著跟沈氏請個安,結果進屋之后,入目就是楚堪疑端坐在沈氏對面。 楚堪疑怎么這么晚才過來,不過想想過來要一個時辰,騎馬興許快一點,但把宮里家里的事忙完,也不早了。 楚錚看向楚堪疑,他穿的是白色長袍,上面繡著銀色的云紋。對楚堪疑來說,穿什么顏色的衣服都一樣,全看繡房的丫鬟做什么顏色的。 穿白色顯得人年輕些,也不會顯得太戾氣,穿淺色衣裳的楚堪疑看著有點像讀書人。 楚錚在心里悄悄說了句大老粗,然后才請安,“外祖母,父親。” 楚堪疑:“嗯。” 楚堪疑剛過來,他帶了點東西,來感謝沈氏在他不在盛京的日子照顧楚錚。 沈氏道:“我很喜歡楚錚,這孩子懂事,也孝順。” 沈氏笑了笑,低下頭道:“也是緣分,我沒想到你和明玉會定親,既然定親了,那楚錚就是我的外孫。” 楚堪疑明白沈氏的意思,她是看在明玉的面子上才照顧楚錚的,若沒這層關系,不會多此一舉。 這句話的深層含義是,她照顧楚錚全是因為明玉,也要楚堪疑能好好對待明玉。 楚堪疑道:“伯母放心,我都明白。”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沈氏道:“時辰也不早了,明玉這會兒該歇下了,侯爺和楚錚說說話,你們父子倆也許久沒見了。” 這么晚了,讓女兒見楚堪疑也不合適。 楚堪疑肯定是不能宿在這個莊子的,他在這邊也有莊子,過去睡就好了,“嗯。” 楚堪疑沒和楚錚說幾句話就回莊子了。 臨走前楚錚問他:“不用我去陪你吧。” 楚堪疑道:“你就在這兒。” 楚錚呵呵笑了兩聲,“真當我想去啊,我睡覺去了。” * 沈氏去了兩個女兒的屋子,林香和流露在外屋收拾東西呢,剛想行禮,沈氏就擺了擺手。 林香流露沒吱聲,悄悄退了出去。 沈氏這才放輕步子進屋。 屋子燭光昏暗,炕頭放著兩雙繡鞋。 炕上鋪子厚實的被子,兩邊還用被子摞上,像個小窩。 燕明蕎已經躺進被窩了,就露了個腦袋出來,燕明玉在旁邊,一頭烏發散下來,正支著腦袋笑著給meimei講故事,“然后呢,公主和王子就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燕明蕎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笑,“二jiejie,然后呢然后呢。” 燕明玉道:“哪兒還有然后然后,不是說過上幸福生活了嗎,就是吃吃喝喝玩玩樂樂。” 燕明蕎往被子里面鉆了鉆,那里放著一個湯婆子,而且睡炕從頭到腳都暖和,“那可真幸福,嘿嘿。” 燕明玉心道,聰明是聰明,可好糊弄也是真好糊弄,“好了,今天的故事講完了。” “二jiejie,我還想聽!” 燕明玉正好也不想睡,“行,那二jiejie我再給你講一個,咱們講七個葫蘆娃大戰蛇精的故事,從前吶……” 沈氏看倆孩子根本:“咳。” 燕明蕎順著聲音往頭頂看了眼,看著倒著的沈氏,還覺得有些奇怪呢,“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