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奶酪 第77節
? 服務員:“客人,您怎么蹲在地上?” 客人:“喔,這是我們大學城新流行的一種吃法,體驗極致緊窄的空間感,據說黑暗能夠激發特殊人類的食欲,等會你們照常上菜就行!” 服務員:“???” 班斐側過眼。 多么熟練的、流利的借口啊,難怪這小鬼親雙胞胎都沒親出分別來,前男友都能組成一個足球隊,接吻想必也是兵家常事吧。因為次數太多,所以就顯得很無所謂了嗎?她是這樣的浪蕩小女孩兒么? 微妙的刺喉感頂住了他的理智。 臉頰軟rou被兩根冰涼手指挾了過去,哥哥的唇已經送到了嘴邊。 ? 稚澄:“你干嘛呀?” 班斐:“哥哥也覺得這種極致緊窄的黑暗,可以讓食欲更旺盛呢。” ?? 班斐掌根墊著桌底的地毯,鋒利的齒牙叼起了兩片頰rou,懲罰性咬住了邊緣,稚澄倒吸一口冷氣。 “噓。” 頸圈的繃帶被扯得松掉,彌漫出一股藥膏的苦香,他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場圣人犯禁,從那矜貴的嘴兒溢出穢聲浪語。 “想讓你前任聽到,你在哥哥的懷里浪/叫么?” 作者有話說: 哥哥打響偷家的第一戰! 為弟弟默哀三秒鐘,不能更多了~! 第37章 真心局 生活所迫,愛情來湊。 稚澄被氣得臉都紅了! 那里是什么溫柔年長者?分明是個經驗過剩的牲口!!! 稚澄怒而伸手, 掐他脖頸。 “掐死哥哥吧。”他溫柔笑語,美人面美得驚心動魄,恍若神臺圣子,話卻綿里藏針, “反正哥哥死了, 弟弟還能給你補上,老梁家的存貨就是這么任性, 但愿哥哥化成艷鬼那一日, 還能跟你纏綿。” 稚澄:“……” 敲!又踩她abcdef/□□! 稚澄很想有骨氣地離開, 但她能被輪椅女裝前任發現嗎?當然是不能的!她會被逼著女扮男裝的!前任嗜好就是那么變態! 班斐卻坐回了原位,當烤羊蝎子端上來, 他沾了沾麻醬,遞到了下邊, 桌底空間小,又窩藏了個前任在逃的人犯,他那兩條長腿擴出了一個空心, 稚澄干脆發揮最大空間優勢, 窩進他腿心中間, 伸手抓住了鐵簽子。 大半羊蝎子都進了她肚子。 稚澄又是咬rou,又是吐骨,忙得不亦樂乎,鼻頭都冒著亮晶晶的油彩, 暈得兩頰奶腮都掛滿了山楂紅。 她吃得汗流浹背,班斐的兩腿也被這爆漿小泥丸碰著,染得膩膩乎乎, 熱度不斷升高。 他竟看得餓了。 麻辣撲鼻, 班斐遲疑片刻, 忽略了某些清淡醫囑,咬了幾串很少碰過的厚酥羊rou,辣感在味蕾層層爆開,讓他微微嗆喉,又飲了一口鱷梨香蕉冰沙,冰鎮住暴動的酥辣。 銅鍋沸騰著紅白湯,室內彌漫著人聲,班斐不動聲色挪動雙腿,幾乎把那張嘴半圈在膝蓋里。 哪怕對面是她那女裝前任,依然從容談起了正事。 “梁笑寒,還有哥哥,你怎么想的?” 稚澄被投喂得開心,像個墻頭草一樣道,“當然要和哥哥——” “和哥哥什么?” 班斐溫柔低頭。 稚澄抬頭一看,哥哥鼻尖冒了紅,像一塊碎瑪瑙。像魚兒浮出水面冒泡,她快速露出半截身子,試探性摸了摸那塊地兒。 硬的紅的我的愛情又雙叒叕死了啊啊啊啊!!! 當晚,人民醫院,人們瞅見某少女拉著白大褂哭得撕心裂肺。 “醫生,他還有沒有救?!” 白大褂:“……” 白大褂:“你對象只是長了顆青春痘。” 稚澄淚眼朦朧,痛心疾首,“那是痘嗎?那是我愛情的毒瘤!” 班斐:“……” 所以愛會消失的對嗎。 愛情足足消失了一周半。 當稚澄下了晚課,愛情再次出現,鼻梁干凈得像一場初雪。 稚澄:我好了!我愛情又回來了! 瞬間死灰復燃,丟下女同學就跟他跑了。她大膽熱烈發起沖擊,“今天生椰楊枝甘露情侶半價,哥哥喝么?” 班斐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膚淺小鬼,就愛看臉! 呵! 他們去了嘟嘟嘴奶茶鋪,就在學校里頭。 中途角落位又夾進了一對情侶,他們就更擠了,男生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偏要坐在稚澄的身邊,惹得女友滿臉不悅,還沖著稚澄翻白眼,但下一刻情侶被黑暗打野鋒利收割。班斐瞥過男生,“不好意思,能別碰到我家的小王爺么?” 小王爺羞恥埋頭,剁他球鞋。 班斐順其自然,把她的腳踝攏到自己的中央管轄,男生的白厚球襪邊緣沙沙摩挲過她的腳骨。 等情侶半價的楊枝甘露上來,稚澄毫不客氣干掉一杯,結果對方一動不動。 稚澄:“你怎么不喝?好喝的。” 大概是她滿臉?過于明顯,班斐道,“哥哥給你頂到舌頭了,還沒好呢,吃甜的容易甜腥反胃。” 情侶:“??” 稚澄一聽,這老狐貍定是想要訛詐我,當即傾過身,去掰他口腔。 哥哥口腔異常干凈,呈現一片粉紅玫瑰區,粘膜組織光滑細膩,想來平日里并不寵愛煙酒跟糖塊,舌尖則是一塊鹽漬櫻花奶凍,淺得過分,只有加熱融化時候,才能蒸發出一點糖霜,中間顏色頗深,有大塊破損,像是爆裂的楊梅軟rou。 稚澄的手指不自覺滑了進去,被他的楊梅軟rou吮了下,裹進了一層蠕動的潮濕。他球鞋的厚白軟襪還擦過她肌膚,禁欲檀香混著香醇的奶茶,迷惑她的心神。 “情侶半價都吃了,助攻賞個臉,跟哥哥和好嗯?” “哥哥頂都給你頂了,要負責的嚒。” 這波攻勢襲來,稚澄掉血-999998! 然而,稚澄回想起那堆兒破事,捏起楊枝甘露的胖胖奶茶瓶,里頭早就喝空了,被她兩指一掐,頓時從胖胖瓶變成纖腰沙漏瓶,瓶蓋兒被氣壓暴力沖頂,嘭的一聲沖上天花板,當它掉落下來的時候。 稚澄手背一擋,瓶蓋兒越過那對兒情侶的頭頂。 咣當跌進了垃圾桶。 情侶:“……” 他們默默挪遠了屁股。 “現在!”稚澄目光灼灼審問他,“你所說的一切,都將作為呈堂證供!” 班斐擺出彬彬有禮的被告面孔。 “很榮幸聆聽您的神諭。” 稚澄:“……” 花里胡哨。 稚審判長板起面孔,“少跟我套近乎!我不吃這套!被告班某,2024年09月16日,你是否到過中央財經大學?是否還扶了個老奶奶闖紅燈?” 讓她重新來捋一捋這人渣哥哥頂風作案的時間線!欺騙可是愛情的大忌! “是,那日我代弟出征。” “別笑!端莊點!嚴肅點!” “好,那哥哥嚴肅點,嗯,中途遇見個職業乞討的,哥哥想著與人為善,順帶就把老人家捎帶給交警安享晚年了。” 班斐雙手疊在腹前,姿態端正,“同時,報告審判長,梁笑寒是條社交咸魚,大事小事都要親哥沖鋒陷陣,親哥合理懷疑他性生活不太行,建議審判長將這一條列入判案標準。” 稚澄:“咳咳咳!” 稚澄:“本次庭審,公平公正,流程透明,禁止拉踩!” “您說得對。” 被告班某微微伏下身腰,手指越過公平公正的界限,輕勾小審判長嘴角的白椰奶漬。 頂了張毛茸茸乖奶臉,但生活質量就跟她那低炮煙嗓似的。 很糙。 身為極端苛刻的完美主義者,班斐難以容忍視野里的不潔凈、不明亮、不整齊,她那兔子抱窩般亂糟糟的衣領,耳朵私奔出逃一縷的翹發,又或者是某些零零碎碎的小怪癖,跟一千頭波斯小馬似的,鬧哄哄地跳進他眼底。 每一匹小馬的脾性還都不一樣,你還得對癥下藥。 他天生欠缺照顧乖嫩幼崽的興致,卻想把這家伙拖回他那窩里,先舔一舔毛,再舔一舔腚兒。 最好呢,將她身上這些毛毛躁躁的,咋咋呼呼的玩意兒,都給舔順眼了,捏成光滑圓溜的小面團兒,再也冒不出一根突兀的刺兒。偏這主兒,是個渾身毛刺的小刺猬,拍掉他的手,很不滿嚷嚷,“也禁止勾引審判長!” 班斐弄干凈了她,心頭舒服不少,又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