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搞基建 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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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這塊地方已經(jīng)沒辦法查看,上面顯示該地區(qū)政權(quán)更變,不再屬于大啟管轄。 宋玉竹目光一暗,這里可是他的橡膠園,怎么可能讓給別人。 “來人,去派人招水師提督入京!” 第131章 清虛教 大啟一共有兩支水師,一支是前朝建立的,駐扎在江浙一帶。宋玉竹登基后并沒有取締,而是更換了幾個將領(lǐng)后一直留存至今。這幾年一直在沿海地區(qū)打擊水匪、倭人,還算得上得力。 另一支水師是前幾年趙驍出海前,在軍營中選拔善鳧水的士兵時,落選下來的人。 這些人都是水上的好手,當(dāng)時落選就沒讓他們返回軍中,而是留在濱州組建了一支新的水師,負(fù)責(zé)留在這帶兵的人正是安豐。 他接到命令立刻從濱州直奔上京,花了不到兩日的功夫就趕了回來。 君臣二人有四五年未見過了,再次見面兩人皆是一愣。 安豐跪地磕頭道:“末將拜見皇上。” “快起來,你這眼睛怎么回事?” 只見安豐一只眼睛上扣著眼罩,原本俊秀的臉上還有條猙獰的疤痕。 安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去年年末,東洲海域出現(xiàn)不少倭匪,末將帶兵前去清繳,不小心讓倭人砍了一刀。” 宋玉竹想起來去年是接到個幾個折子,說東洲沿海地區(qū)發(fā)現(xiàn)倭匪,當(dāng)時派水師前去剿匪,沒想到安豐受了這么重的傷。 “倭匪這么猖獗嗎?” “去年厲害,今年倒是沒見著多少,估計是被我們打怕了。” 倭匪自前朝開始就有,那些倭人乘小船遠(yuǎn)渡而來,潛伏在海邊,一開始打劫海邊的漁船,后來膽子越來越大,敢上岸搶掠。 而且那些倭人特別狡猾,搶完就跑,根本來不及追人就沒影了,過不了多久又會再來,簡直防不勝防。 宋玉竹道:“倭患一事,朕會想辦法徹底解決,眼下有件更重要的事要交給你辦。” “陛下請講。” 宋玉竹從桌子上拿出一張海上的輿圖遞給他道:“這里有一片地界,是我們大啟的土地,名為柔佛州,不過現(xiàn)在這里被其他人侵占,朕需要你帶兵把這里奪回來。” 安豐收起輿圖跪地道:“末將領(lǐng)命!” 盡管他心里驚訝皇上是如何在離大啟這么遠(yuǎn)的地方建立一州,卻沒問出口,因為在他心里皇上就是真龍轉(zhuǎn)世,做出什么事都不稀奇。 宋玉竹不清楚當(dāng)?shù)厝说膶嵙Γ贿^想來在堅船利炮下,那些土著人應(yīng)當(dāng)不堪一擊。 此次海戰(zhàn)共派出三十艘戰(zhàn)船,兩千五百名士兵,其中有十艘船上配備著大炮。 軍工部改良后的大炮比之前準(zhǔn)頭要高許多,還可以上下左右轉(zhuǎn)動方向,方便攻擊時瞄準(zhǔn)。 金炎還調(diào)整了火藥的比利,炮彈的威力也增加了不少。 三十艘戰(zhàn)船使用的都是蒸汽機船,時速能達(dá)到四十五千米。照這個速度行駛,六月份出發(fā),九月份差不多就能抵達(dá)柔佛州。 這邊緊鑼密鼓的正在籌備著海戰(zhàn),另一邊柴戎傳來了消息。 上次運動會上故意制造混亂的幾個人押入詔獄審問后,竟然問出一些不尋常的線索。 那日一共抓了七個人,聽口音這七人全部來自東南沿海一帶。 經(jīng)過幾日的嚴(yán)刑拷打,這些人終于扛不住,其中一個人交代他們來自一個叫“清虛教”的組織,這次在京西運動會制造混亂是教里發(fā)出的任務(wù)。 宋玉竹:“清虛教,聽上去像道家。” 柴戎搖頭道:“并不是道教,清虛教供奉的是月神常羲。這幾年在南方一帶很盛行,還建了不少月神廟,百姓們求財、求子、驅(qū)邪都會去那拜拜。” “聽上去就是個普通的宗教,他們?yōu)楹我獢噥y運動會?” “具體原因他們也不清楚,這些人都是拿錢辦事。有人用乞丐給他們送銀子,告訴他們那日去京西大營制造混亂,別的再沒有了。” 宋玉竹知道詔獄里有多嚴(yán),從這里出來不死也得脫成皮,問不出來說明該交代的都交代了。 他轉(zhuǎn)動著手上的扳指道:“把這幾個人放了吧。” “放了?”柴戎有些驚訝 “對,放了然后派人悄悄跟蹤,看看能不能釣出大魚。” “屬下遵命!” 柴戎離開后,黑刀走上前道:“陛下,剛剛柴將軍說的那個清虛教,我好像聽白秀提起過。” “說了什么?” “我記不清了,白秀肯定記得。” “走,去找她!”宋玉竹帶著黑刀匆匆朝后宮走去。 白秀名義上是皇上的妃嬪,住在福瑞宮,這里比較偏僻清凈。只有到了夜里,她才以妃嬪的身份前去皇上的寢宮侍寢(護(hù)駕)。 宋玉竹來的時候,白秀正在院里喂鳥,她養(yǎng)了兩只黑白花的鷯哥,模樣甚是好看。 “哎呦,什么風(fēng)把您吹來了。”白秀放下鳥食,走過來矮身給宋玉竹請安。 宋玉竹道:“找你問點事,你知道清虛教嗎?” “陛下您問這個干嘛?” “上次運動會的混亂,就是清虛教指使的。” 白秀眉頭微顰道:“這個教可邪門著呢,臣妾勸您還是別沾惹的好。” 宋玉竹來了興趣,“有何邪門之處,說來聽聽。” “哎呦,這么跟您說吧,聽說凡是入了那個教的人,就會把自己的魂魄交給月神常曦,生死便不能由自己掌控了。” 黑刀忍不住問:“真的假的?我以前怎么沒聽你說過呢?” 白秀翻了個白眼:“跟你這呆子有什么好說的。” 旁邊的鷯哥仿佛二重奏一般,吵嚷著:“呆子,呆子,呆子……” 黑刀舉著刀比劃:“再吵,老子燉了你們!” “你敢?!” 宋玉竹打斷二人的爭吵道:“繼續(xù)說清虛教。” 白秀走到旁邊的石墩邊坐下說:“清虛教每月十五的滿月之際會舉辦拜月禮,這拜月禮并非是跪拜月亮,而是……教眾男男女女聚在一起yin亂。” “yin亂過后挑選出一名女子,將她洗干凈懸掛在樹上,從腳腕開始放血,等血流盡了同其他的祭品,豬、羊、雞一同燒掉。” 宋玉竹越聽臉色越難看,這不是妥妥的邪教嗎! “此教不能留,他們聚眾yin亂,虐殺女子,朕會盡快將清虛教除掉。” “哎,陛下我還沒說完呢,這邪門就邪門在,被挑選中的女子心甘情愿被獻(xiàn)祭,她是笑著被人放干凈血的……” 黑刀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前幾年我不是去了江南一趟嘛,剛巧在當(dāng)?shù)匾蛔聫R里碰上了他們在拜月,我藏在樹上看了一會,當(dāng)時可把我嚇壞了。” 盡管白秀武功高強,想起這件事還是心有余悸,大概人們對未知的東西總是充滿了恐懼。 從福瑞宮出來,宋玉竹臉色陰沉,他不知道大啟竟有這樣的邪教,聽上去令人發(fā)指。 最重要的一點是,這群人已經(jīng)開始對朝廷發(fā)難了。 仔細(xì)回想,那日去的不是meimei而是自己,發(fā)生混亂他必然要去維持秩序。當(dāng)時下面那么多人,一旦有人混在其中對他不利,恐怕非常容易下手。 宋玉竹沒打草驚蛇,他叫來柳燕子,派玄衣樓的人在上京中調(diào)查清虛教一事。 軍隊那邊也繼續(xù)跟蹤那幾個放了的人,一旦有線索立馬報給他。 * 時間一晃來到六月,上京的天氣一日比一日熱。 濱州的戰(zhàn)船已經(jīng)出發(fā),宋玉竹在地圖看了幾次,船隊還沒離開大啟的版圖,看樣子要花許久才能抵達(dá)柔佛。 清虛教那邊一直沒什么進(jìn)展,跟蹤的幾個人有四人離開上京,剩下三人也沒發(fā)現(xiàn)異樣。 原以為查不出來了,沒想到玄衣樓里竟然有人誤打誤撞混進(jìn)了清虛教,此人正是那日參加接力賽的姑娘——晴娘。 這件事得從那場運動會結(jié)束說起,那日運動會結(jié)束后,玄衣樓四個人分了獎金后就各自離開了。 晴娘一個小姑娘帶著幾百兩銀子離開,惹得不少人眼紅,其中就有兩個漢子尾隨在她身后。 他們并不曉得晴娘是什么人,以為她就是個跑得快的小丫頭,便打起了劫財劫色的心思。 一路跟蹤晴娘來到一條偏僻的小胡同里,見前面居然沒路了。二人興奮的搓著手道:“小丫頭,把銀子交出來,再陪哥哥們玩玩就放你離開。” 晴娘強忍著笑意顫聲問:“玩…玩什么?” “嘿嘿,她問我玩什么?” 另一個大漢滿臉yin欲道:“你過來,哥哥教你!” 正當(dāng)晴娘準(zhǔn)備解決了二人時,附近突然傳來一陣窸窣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蒙著臉的男人從后面沖出來,手持細(xì)長的刀將那兩個匪徒抹了脖子。 剎那間鮮血噴濺了一地,晴娘嚇了一跳,轉(zhuǎn)身就就想溜走。 那人開口道:“姑娘莫怕,我已經(jīng)將他們二人殺了。” 晴娘一愣,沒想到自己遇上好人了,轉(zhuǎn)過身裝作感激道:“不知恩公貴姓,奴家給您立個長生牌位,謝恩公的救命之恩。” 男人看著晴娘臉一紅:“不必了,你若想謝我就拜拜月亮吧。”說罷轉(zhuǎn)身離開了。 晴娘覺得稀奇倒也沒放在心上,后來柳燕子跟大家提起清虛教,晴娘才想起這件事。 沒過多久,晴娘居然又碰上了這個人,那人大概看晴娘順眼,主動詢問她要不要入清虛教。 晴娘眼珠一轉(zhuǎn)道:“我得回去問問我爹。” 男子點了點頭,扔給晴娘一個牌子:“如果想好了,十五晚上拿著這個到祥云樓找我。” 一塊巴掌大小的牌子,上面雕刻著一輪滿月和一顆桂樹。 柳燕子翻看著木牌,實在看不出這東西有什么與眾不同。 “爹,我去不去啊?”晴娘托著腮,笑嘻嘻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