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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要搞基建 第112節

    孫家小姐得救后,并沒有再嫁,也沒有自暴自棄,她養好身體后脫去紅裝,換上鏢局的衣服跟隨父親天南地北的走鏢,如今即將接替孫總鏢頭,任新的鏢頭。

    父女二人都念著宋玉竹的恩情,聽聞朝廷想要商賈幫忙修建鐵路,他們直接拿出三百萬兩白銀,要出資幫忙。

    然而這次的鐵路競標,江南的商人卻一點聲音都沒有。自從林家倒臺后,江南的商賈由一家獨大變成了多家興起。

    這些商賈并不團結,不少人還在為林家的事對朝廷耿耿于懷,加上南方多以水路運輸為主,并不看重陸運。所以這次招標他們都處于觀望的態度,即便有人想要參加,一個人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們沒有料到,正是因為這次的放棄,讓他們錯失先機,導致之后的三百多年間江南商人一厥不起。

    不過那都是后話,經過五輪公開的挑選,最終五家商賈拿到了修建鐵路的資格,他們合資兩千五百萬兩白銀,共同修建一條貫通南北的鐵路。

    大啟開始了新一輪大煉鋼時代,鋼鐵廠遍地開花。

    宋玉竹又在地圖上挑選了幾處鐵礦儲備豐富的地方,新建立了七八所鋼廠,增加了附近百姓的就業,同時加快了修建鐵路的速度。

    預計十年內,一條貫通東南西北的鐵路將全面建成。

    *

    又是一年金秋十月,全國開始稅收,這是稅法改革后一次收稅。

    宋玉竹非常重視,為了防止有個別地區官商勾結,他特地立法,凡發現以農充商者,涉事官員一律革職流放永不錄用,上轄官員降職一級。

    這幾日早朝一直在強調這件事,務必把新稅法貫徹落實到位。

    警告朝廷的官員們,千萬別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為了三瓜倆棗丟掉自己的烏紗帽。同時也讓他們拘束好自己的親朋好友,以免被牽連。

    奈何朝廷律法再嚴,也總有人抱著僥幸心理。

    昌吉縣是坐落在鄭州東北部的一個小縣城,這里土地肥沃,水草富饒,當地百姓大多以務農為生。

    今日一早,縣衙口突然圍了好多百姓,他們嚷嚷著要見縣令大人。

    “不是說今年取消丁稅嗎?為何還收了我們的丁稅錢?”

    “我爹都去世兩年了,竟然也要交錢,說是補交第一年的稅錢?這是什么世道啊!”

    大家湊在一起,越說越生氣,大喊著要個公道。

    不一會縣衙內走出來幾個人,為首的便是昌吉縣令付賓。此人長相猥瑣,留著山羊胡,后背還有些坨,他捻著胡子道:“吵什么吵啊?”

    百姓們不敢說話,只有一個身穿儒袍的男子張口道:“朝廷已經免除了百姓的丁稅,大人為何還要收取?”

    付賓道:“你是何人,見到本官為何不下跪?”

    旁邊的師爺小聲道:“他叫劉長洲,是秀才出身。”

    付賓冷笑一聲:“一個小小的秀才竟然跑到縣衙撒野,給我拿下!”

    第109章 貶官

    劉長洲漲紅著臉道:“你,你憑什么抓我?我有那句話說錯了嗎?”

    “本縣令收稅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秀才來質疑。”

    “鄰縣今年都沒有收丁稅,為何單單我們縣收?”

    付賓嗤笑道:“鄰縣是鄰縣,昌吉縣本官說的算,趕緊把他給我押下去!”這種人打他一頓就老實了!

    “放開我……放開我!”

    圍觀百姓眼睜睜的看著劉長洲被衙役拉走,竟無一人敢上前求情。

    師爺扯著脖子道:“你們還看什么看,不服也進牢里住幾天?”

    百姓嚇得一個個跟鵪鶉似的,作鳥獸散一聲不吭的離開了縣衙門口。

    交丁稅就交吧,反正過去每年都交也不差這一年。千百年的壓迫,讓百姓早已習慣了民不與官斗,只要餓不死就行了。

    只可憐那劉秀才,本來是幫百姓出頭,沒想到自己卻被關進了大牢。

    縣令怕他出去多嘴多舌,命衙役打了他五十杖,文弱書生哪受的了這么重的刑罰,直接打的昏死過去。

    付賓之所以膽子這么大,是因為他覺得天高皇帝遠,就算自己收了丁稅也沒人追究。再來他姐夫在上京任五品侍郎,所以才敢這么肆無忌憚的毆打劉秀才。

    天色漸晚,劉秀才一直沒回家,家中爹娘不放心,叫上鄰居出門幫忙尋找。

    找了一圈才打聽到兒子白日里去縣衙門幫百姓討官司去了,如今被縣令關進了大牢!

    劉家父母一聽嚇得差點沒暈過去,那大牢是什么地方?去了不脫層皮哪出得來啊!二人趕緊前去縣衙求情,希望縣令放過兒子。

    這個時辰縣衙早就關了門,劉秀才父母等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兒子就被兩個衙役拖了出來。

    只見兒子滿身血污昏迷不醒,劉母登時就暈厥了過去,劉父好歹撐住,恨不得咬碎了牙,將兒子背到附近醫館,結果卻沒人敢救治。

    縣令下令打的劉秀才,郎中們要是救了他就是跟縣令過不去,紛紛閉門不讓他們進去。

    劉父的頭都磕破了,沒有一家醫館開門,最后沒辦法只能把兒子背回家,請了附近的赤腳大夫給開了兩劑藥,好歹是保住了性命。

    可惜杖刑傷了腰椎,兩條腿都癱了,以后走不了路。

    尋常人遭受這樣的苦難多半一蹶不振,郁結于心不就辭世了。偏偏劉長洲不是氣短之人,他非但沒絕望,反而愈發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他寫了上百封信,悄悄讓過往的行商幫他送到府衙和上京,商人們多半不愿惹麻煩,要么拒絕要么直接把信丟了。

    沒想到天無絕人之路,一次送信時,他遇上了順豐鏢局,孫家小姐聽到他的事跡,對他非常敬佩,主動幫忙把信送到上京,托玄衣樓的關系最終送到了宋玉竹的手里。

    *

    “混賬!真是吃了狼心豹子膽!”宋玉竹看完信,抓起杯子砸在了墻上。

    李得海嚇得心直顫悠,他還是頭一次見皇上發這么大火,怕是有人要倒大霉了。

    剛才玄衣樓派人進宮送來幾封信,里面除了昌吉縣劉長洲的信外,還有六封來自不同地方,信上的內容全都是各地稅收的事。

    玉平縣縣令與當地富紳勾結,將田稅均攤到佃戶身上,佃戶交不上錢,就派人去抄家,實在沒錢就強迫佃戶賣兒賣女,簡直喪心病狂!

    李橋縣將田稅私自增加了三倍,原本每畝地三十文,縣令收了一百二十文,逼得不少百姓不得已只能賣了田地交稅款。

    宋玉竹看完信氣的肝疼,這還只是冰山一角,他隨機派人choucha的幾個州府居然都有貪贓枉法,還有許多地方沒查到,有沒有落實新稅法不得而知。

    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是,基層官員的腐敗程度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

    第二天早朝,各部議事結束后,原本該下朝時宋玉竹突然開口道:“你們都說完了吧?”

    大臣們不知道皇上這話是什么意思。

    “都說完了,朕來說幾句,昨日朕收到幾封信,看完夜不能寐,你們也看看。”說著將那幾封信扔了下去。

    大殿上靜悄悄的,滿朝文武噤若寒蟬,不知道皇上所為何事。

    徐冰走上前把信撿起來,大致掃了一眼,忍不住搖頭嘆氣,低聲將信上的內容宣讀出來。

    “朕三令五申反復強調,務必把這次的稅收做好,你們是怎么辦的事?”

    “微臣有罪!”戶部一眾官員跟下餃子似的,跪了一地。

    劉藺道:“下官督促不利,請皇上責罰!”這件事雖然說是戶部的責任,但全國各地幾百個縣,光靠戶部怎么監督得過來,說起來還是吏部監管不當的責任。

    宋玉竹揮手道:“罰你們戶部半年俸祿,回去好好思過。”

    “謝皇上!”劉藺擦了擦額角的冷汗,半年俸祿是最輕的懲罰了,看來皇上并沒有遷怒他們。

    宋玉竹到:“吏部左侍郎曹清山何在。”

    “微,微臣在。”此人正是邱濱的姐夫,他剛剛聽完信臉色就變了,雙腿軟的站不住。

    宋玉竹道:“你家娘子可有個好兄弟。”

    曹清山伏在地上顫聲道:“微臣對此事并不知情……”

    “呵。”宋玉竹輕笑一聲,從龍椅上走下來。

    “七品縣令每年俸祿一百八十兩、食祿十五石,他每年給你送的上千兩銀子,你不知道是哪來的?”

    曹清山面如死灰,不停地磕頭認錯:“微臣知錯,微臣是一時糊涂啊……”

    曹清山快恨死他這個小舅子了,兩人本是同窗,當年一起參加的科舉,自己僥幸中了進士而他止步與舉人。

    后來曹清山娶了邱賓的jiejie,利用自己的職務幫他謀了個七品的縣令,沒想到卻把自己害苦了。

    可惜現在后悔已經不及了,只能懇求皇上能從輕發落。

    宋玉竹指著他怒斥:“就因為你的一時糊涂,葬送了一個讀書人的前程!讓當地上萬名百姓拿出不該拿的錢!”

    “微臣知錯……”

    “來人,將曹清山革職,摘了他的頭冠,貶為庶人永不錄用,將曹家抄家,所有家產充公,其三代不許參加科舉。”

    兩名侍衛走上前,將他頭上象征著身份的玉石發冠摘掉。

    曹清山披頭散發的呆坐在地上。完了,一切都完了……寒窗苦讀十多年,好不容易爬到吏部侍郎這個位置,眼看著大好的前程擺在面前,如今都化成了云煙。

    旁邊的同僚看著他,眼里有同情也有唏噓,一個時辰前大伙還聚在一起談論朝事,這么一會就變成兩種身份。

    宋玉竹回到龍椅旁繼續道:“邱賓此人罪大惡極,判斬首示眾。”

    他又接連處罰了七縣的縣令,斬首五人,流放二人,降職了三位知府,罷免了鄭州知府。朝中有牽連的官員,全部停職交給刑部調查,凡是發現貪污受賄的一律革職查辦!

    “皇上英明——”大臣們知道皇上這次是真怒了。

    *

    下了朝,官員們一個個急匆匆的往回走,不少人都是回去給家族和親朋好友寫信。朝中許多官員都有親戚在各地任職,平日里不管走不走動,這種時候都得叮囑幾句。

    千萬別參合稅收這件事中,如果已經參合進來了,趕緊退回多收的稅款,安撫百姓,萬萬不能把這件事鬧大傳到皇上的耳朵里,牽連到自己!

    大殿上的人都走光了,曹清山才失魂落魄的走出來,他的侍從趕忙走上前,見他披頭散發面色鐵青,驚慌道:“老爺,您這是怎么了?”

    曹清山停下腳步,滿臉滄桑道:“沒事,回家吧。”

    侍從沒敢多問,趕著馬車回到了府上。

    進了大門,曹清山下馬車時腳下踉蹌了一下,直接從車上跌了下來。

    “老爺,您慢點。”侍從把他扶起來,只見他額頭磕了個大包,鮮血順著額角流了下來,混著臉上的淚痕,又哭又笑。

    剛巧曹清山的兒子從外面回來,看見父親這個模樣嚇了一跳,跑過來道:“爹,您怎么了?”

    曹清山看著兒子意氣風發的臉,他才十六歲啊,去年剛考中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