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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愚人眾執行官拒做萬人迷 第158節

    巖神摩拉克斯,生平第一次知道被人算計和束縛是何等滋味。

    如果說先前聞音所做所為是在他的意料之中,對方籌謀著為愚人眾謀利的行為也是在他的默許之下,那現在,聞音橫插一手,在自己一時不察的瞬間,藉由深淵的力量暫時屏蔽了他對于身體的掌控,便是全然的意料之外了。

    她很快地成長了,便像是他當初所想的那樣。

    五百年的時光,足以令一個人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而對于聞音而言,她本就已經足夠強大,五百年的時光之于她,更像是錦上添花,讓她擁有足以匹敵神明的力量。

    因此,察覺到自己被剝奪力量的一瞬間,星點涌上心頭的怒意飛快褪去,取而代之的竟然是無奈,以及絲絲縷縷的欣慰。

    摩拉克斯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感嘆,聞音為何是至冬的執行官,而不是璃月的七星了,雖然從眼下她打算要做的事情而言,這兩種身份并沒有什么區別。

    “您看上去并不生氣,好吧,我的預料有誤。”

    聞音將封印的最后一筆落成,抬眼看了看摩拉克斯的臉色,不由得微一挑眉。

    早在上次摩拉克斯為她暫時壓制深淵力量的時候,聞音就已經發現,這力量對于神明而言也有極強烈的壓制作用,如果入侵到身體中,也需要額外的神力去對抗。而眼下,聞音動用部分深淵力量布下封印,足以封鎖住摩拉克斯可用的大半神力,由于污染并不強烈,不會對他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卻足以鎮壓魔神一段時間。

    摩拉克斯當然可以選擇置這封印于不顧,強行阻攔聞音,但若當真如此,無法抑制的深淵力量會徹底污染純凈的巖元素,到時候會發生的事情……可遠比現在的情況糟糕的多。

    “你很希望我生氣?”摩拉克斯心想。

    他仍然閉著眼,眉心不自覺地輕微蹙起,似乎被深淵困擾著,只卻好似又放松下來。

    他其實也在猶豫。

    關于提瓦特的未來,究竟是交到聞音手里,還是聽從命運的安排,即便是在世間行走已經六千余年的巖王帝君,也不敢妄下決斷。

    畢竟,這關系到的不止是璃月人民的命運,更是提瓦特大陸之上,所有人的命運。

    或許正出于這種糾結的心境,他直到最后,也依然在猶豫是否阻止聞音。

    不過,后者卻比他還要更果決一些,或者說,相比于摩拉克斯對于聞音的信任,她對自己的信任顯然更加深重。

    甚至于,早在來到璃月之前,聞音在稻妻決定假死騙過至冬女皇的時候,就已經下定決心了。

    她對自己這般信任,沒來由的,也叫摩拉克斯的心微微動搖。

    磐巖堅韌的心不會為人事所困擾,信仰的不過是天地法則,他會產生這樣的念頭,大抵是被深淵力量污染了吧。摩拉克斯想道。

    “我和帝君相識已經有五百年了吧?還從沒有見過帝君震怒的模樣,這般想來,實在是有幾分遺憾。”聞音卻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樣,輕聲道。

    他們畢竟已經認識了許久,也因此生出諸多默契。

    她抬手搭上摩拉克斯的眉間,替他細細撫平額間的豎紋。

    她隨手調動了些深淵的封印——和它們相處許久,聞音早已經知道,怎么能最大程度上免疫深淵帶來的疼痛了,效果也很卓然,摩拉克斯能感知到的疼痛立即減消大半。

    雖然摩拉克斯隨即感知到,疼痛減輕的代價是,他想要解開封印的時間也大大延長。

    換句話說,聞音和愚人眾可以利用的時間也變得更久。

    又好氣又好笑。

    但他心里也極快地浮動出一句話。

    他并非沒有震怒過。

    很久很久以前,在層巖巨淵地下,以為聞音當真被天理維系者直接抹殺的時候,他也曾震怒過,只不過聞音不知罷了。

    那時候擺在他們眼前的威脅只有天理和深淵,他只把聞音真正當成得用的下屬,甚至于半個朋友。拋去愚人眾和璃月之間的矛盾,細細數來,竟是一段最愉快的難得時光。

    不過,既然已經過去了許久,也沒什么再告訴她的必要。

    眼下她想要謀求璃月港——摩拉克斯也不能確定,深淵封印解開之后,自己會做出什么樣的決定。

    同她開戰,不死不休?還是就此默認她的掌權,眼看她架空七星?

    聚集七國力量的聞音,當真能做到那般的事情嗎。

    “這種減輕痛苦的辦法我已經研究出來許久,只是會導致深淵力量變得更強,我一直忍著沒用過。看帝君的神色,似乎確實有用。”

    眼見摩拉克斯神色似乎更輕松些,聞音便收回手,甚至后退了兩步。

    她極快地檢查了一下自己眼下的情況,確認吊打奧賽爾沒有問題。

    摩拉克斯一直沒有說話。

    被深淵封印的神明,這段時間里幾乎會喪失五感,也感知不到外界時間的流動,他能做的,只有通過神力盡快將這些深淵力量拔除。

    除此以外,世界好似只剩下一片虛無。沒有光和熱,沒有元素流,沒有神明,也不存在其他的生靈。

    但或許是因為聞音是封印他的人,所以,他能聽見她的聲音,感知到她指尖落在額前的冰涼觸感,觸到她湊近自己時灼熱的呼吸。

    他受深淵影響而略有些混沌的腦海中,卻似乎能模擬出她此刻的模樣。

    蒼白的,冷淡的,鋒利的,神光皎皎如明月。

    連自己的存在都好似感覺不到的時刻,這是他唯一能感知到的事物。好像自己也不曾存在,只有她是世界的唯一,萬物也因她而存在。

    他也是。

    這種感覺有些奇妙,雖然極度不適,但卻好似另一種新奇的體驗。

    聞音這五百年來,便是一直身處于這般疼痛之下嗎。

    連同時間加諸于她身上的磨損,賦予她更多更深重的枷鎖。

    聞音并沒有再說什么,她也不曾知道,摩拉克斯心底,再度浮現出了細微的動蕩。

    從摩拉克斯手中強行奪來的時間并不豐裕,其他的敘話,不妨等到真正決裂的一刻再說吧。

    或許鎮壓奧賽爾歸來之時,便能見到巖神手持貫虹之槊,與自己一戰了。

    聞音稍覺得惋惜,但并不算后悔。

    悔恨是世界上最沒有價值的東西,只要深思熟慮后下定決心,盡力去做,便沒有后悔的理由。

    畢竟,想要在摩拉克斯眼下謀求璃月港,這便是最好的機會,無論是對于七星還是聞音而言都是一樣。

    可最終要離開的時候,她站在窗邊,還是回望了一眼。

    被深黑色的泥沼困住的高貴神明,明明應該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卻仍好似清楚地知曉她的位置一般,偏頭看過來。

    他睜開了眼,鎏金色的燦爛眼瞳中一片模糊,沒有焦距,顯然不能視物,但聞音好似有種異常明晰的感覺,那雙暗淡的金色瞳孔之下,摩拉克斯仍舊靜靜地凝望自己。

    可他說不出話,她也沒有說。

    如果這就是最后一次他們溫和地會面,便像現在這樣溫和地結束吧。她想。

    *

    羅莎琳帶人匯入璃月港的大街小巷的時候,耳聞目見皆是動亂。

    這座城市,曾經長久地被仙人庇護著,即便前些日子傳來巖王帝君遇刺的噩耗,大多數人依舊是并不信任的態度。

    他們完全無法想象失去神明的日子。

    而這場突然降臨的動亂,就好似徹底打破了這段時間維持在璃月港表面的風平浪靜,將水下翻涌的無數暗波徹底掀翻到水平面之上來。

    暴風席卷城市,暴雨也傾盆而下,天地間似乎只余暗色,站在碼頭邊上,更是可以望到孤云閣方向隱隱可見的可怕黑影。

    即便是經驗最老道的漁民,都說不出來那究竟是什么。

    偏生在這種時候,天權星凝光以及玉衡星刻晴都不在城內,余下七星中的幾位連發了數封函件去催,也依舊沒有結果。

    這時候,愚人眾招呼不打一聲,便強硬地介入到城防和援助之中,放到平時,幾乎便是最嚴重的外交事故。

    但眼下這般場景,七星竟也得捏著鼻子認下,只待災難過后再行責問。

    工作進展地甚是順利。

    平時對愚人眾再不茍言笑的璃月港居民,見到他們風里雨里幫忙救災,也不由得面色好看了些,更別提被救助的居民本人。

    而這樣的任務,對于愚人眾士兵而言,也顯然比“伏擊旅行者”這樣高難度的可怕任務輕松愉快地多,也比“蕩平魔獸巢xue”的高難度送死任務溫柔不少,一時間,竟然雙方都很滿意,彼此對視的時候,眼底都好像有亮晶晶的光。

    自然,不免受到一些懷疑,不過算一算數量……這些人并不算多,算不上重要。

    只羅莎琳某個瞬間的抬眼,驚覺孤云閣方向的虛影變得更大了些許——并不是她的錯覺。

    她臉上神色驟冷,撥開人群,迅速向著港口而去。

    港口附近竟然有不少人,但剛剛愚人眾的救災還是有些用處,那些人一見是愚人眾的執行官,雖然見這執行官臉色不善,倒也紛紛給她讓路。

    雨勢似乎比剛剛小了些,但風刮在臉上依舊生疼。

    羅莎琳沒有眨眼,微微仰著頭看向不遠處已經能看清大半的魔神,一瞬間好像穿透了無數時光,看向很久很久前的歲月。

    我純白的愛人啊,你當初面對的也是這般末日般的場景嗎?

    那時你面對無數漆黑魔獸揮起武器,最終長眠于鮮血之中時,又在想著什么呢。

    是守護嗎。

    守護這片土地,守護你摯愛的一切。

    但是眼前這片土地,卻并非我的故鄉啊。

    被復仇的烈焰裹挾的炎之魔女,竟又難得生出了悵惘。

    按理說,她是因為執行聞音的命令而幫助璃月的人民,這樣的幫助,應當算不得守護吧?

    但聞音不知何時到來,更甚至可能被摩拉克斯絆住手腳,在這之前,璃月港又該怎么辦?

    守護一個城市需要很久,想要破壞它卻好似只需要一瞬間。便如同昔日的蒙德城,戰場上淌滿了騎士的鮮血,連神明和巨龍也陷入沉睡。

    猶豫需要很久,但下定決心也仿佛只是片刻。

    在一片嘈雜的聲音里,在一片含著驚恐的祈神聲中,在周圍海浪與無休止的雨聲中,為復仇而誕生的常燃之火,撕破堅冰之力的束縛,融入無邊的深海。

    魔神身邊,無數道深紅色的焰火,裹挾著漫天的蒸騰白氣,從深海中騰升而起。

    “唔唔唔,我沒有眼花吧?正在和魔神對抗,守護璃月港的人,是……是女士?”剛剛從傳送錨點傳送回璃月港的派蒙,指著遠處女士的身影,發出一聲驚呼。

    熒作為親眼見著女士奪走溫迪神之心的人,面色也寫滿了驚異。

    只不了解女士的魈僅僅是打量了一眼,隨即轉開目光,面色如常道:“奧賽爾借著海勢,實力極其強悍,那位女士cao縱火焰并不占優勢,撐不了多久。我先去相助,麻煩兩位幫我去看看聞音如何……”

    他的話卻被派蒙打斷。

    “聞小音的話……應該不用我們去找了,你看,她就在哪兒呢。”派蒙摸了摸腦袋,感覺眼睛好像有點花了。

    不然,她為什么看到聞音半立在空中,一刀攜著滾滾紅焰,落下,仿佛將天空都斬碎大半呢?

    “魈……”派蒙轉眼去看魈,卻見四下里哪里還有仙人的影子?

    “啊!可惡,魈又快了我們一步!旅行者,我們也要趕快去,不能讓聞小音以為我們不如魈重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