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愚人眾執(zhí)行官拒做萬人迷 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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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音知道,像是自己或者達達利亞,都不是會為別人的想法改變自身的人,索性不再自尋煩惱,轉(zhuǎn)而問起正事來。 達達利亞不知道為什么,臉色更差了些。 但他還是很快回答道:“找到仙祖法蛻,尋得神之心。如果沒有收獲,就說明巖王帝君果真沒死,那就放出奧賽爾,毀了璃月港,逼他出面。” 說到最后,達達利亞卻抬眼望向聞音的眼瞳,目光中帶著一絲執(zhí)拗和專注。 “師姐,你要阻攔我嗎。” 他總覺得,師姐和璃月港的聯(lián)系頗為深重,甚至不在她和愚人眾的聯(lián)系之下。 所以,聞音會為了璃月港,阻攔他的計劃嗎? 聞音側(cè)頭打量他。 “如果摩拉克斯沒死,你覺得,他會對眼下的情況一無所知嗎?” 達達利亞當(dāng)真想不到,如果摩拉克斯沒死,那他便定然在關(guān)注愚人眾執(zhí)行官的行動嗎? 甚至于達達利亞的所作所為,也不過是個摩拉克斯打白工罷了。 聞音不覺得達達利亞想不到這一層。 她見達達利亞似乎短暫地愣了一下,隨即低聲哼笑起來。 “師姐,你分明是在擔(dān)心我吧——”他拉長了聲音說道,繼而笑的更加開懷。 “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樣,璃月的神明,不會當(dāng)真隱匿在背后,眼看著子民淪落苦海的吧,若真的到那一步,他也一定會出現(xiàn)。” “哪怕當(dāng)真像師姐你擔(dān)心的那樣,他不過將我當(dāng)成他的棋子——呵,只要他現(xiàn)身,我便一定能拿到神之眼。既然想要在幕后cao縱棋盤,就要有棋盤被直接掀翻的覺悟。” 青年語氣篤定,神色銳利,十足自信。 年輕人這般作態(tài),卻也不叫人覺得猖狂,只覺熱血。 他卻不知道,他心中的最大的敵人,前些天還跟他一同在琉璃亭吃了飯,并被他親手引薦給了旅行者。 唉,這個傻孩子啊。 雖然并不完全天真不諳世事,但顯然,他還是錯估了摩拉克斯的目的——他放下責(zé)任的心異常堅定,也早已經(jīng)做好了將一切事情交給七星和璃月人民的準(zhǔn)備。 到時候,達達利亞大概率竹籃打水一場空,他所期待的神明根本不會出現(xiàn)。 而且,在公子不知道的時候,女士,想必也已經(jīng)潛入了這座城市,代表冰之神與摩拉克斯進行了交易。 而作為交易的內(nèi)容之一,女士將會全程隱瞞真相。 “師姐,你這般眼神,倒像是還有事情要告訴我。” 達達利亞眼神更幽深了三分,不自覺地想起了聞音和鐘離之間熟稔的態(tài)度和氛圍。 “你該不會是要說,往生堂的客卿鐘離先生,便是巖神摩拉克斯吧?” 他愈發(fā)靠近聞音了些,單手搭上她的椅背。 這些日子在愚人眾,他也得知了很多關(guān)于執(zhí)行官第二席歌者過去的事情,比如她曾經(jīng)被派遣到璃月執(zhí)行過任務(wù),而她那時候能認(rèn)識的朋友,五百年后又能再見面的,無非就是那么幾位。 鐘離既然是其中之一,便絕不會是什么簡單角色,而他又對送仙典儀如此上心,不是摩拉克斯本人,也一定是璃月的仙人。 而憑借達達利亞的敏銳直覺,他便覺得—— 鐘離就是摩拉克斯。 只不過沒有證據(jù)罷了。 “這回倒是聰明了些。”聞音淡淡道,“不過,我想同你說的卻不是這個。” “你確定,女皇派遣到璃月來的,只有你一位執(zhí)行官么?” 達達利亞搭在椅背上的手心微微繃緊。 “師姐……這卻為何意?” 達達利亞并不認(rèn)為師姐會誆騙自己。 所以,女皇既已經(jīng)派他前往璃月港謀求神之心,卻又另外留了后手嗎? 可這位同僚倘若當(dāng)真存在,卻沒有道理不同他配合,除非,這人先他一步與巖神有了交集。 倘若自己當(dāng)真是巖神布局中的棋子,同僚被要求不能告知自己真相,而讓自己心甘情愿地按照原有計劃走下去,放出奧賽爾,從而最終遂了巖神的意——倒也能說得通了。 “巖神偽裝自己被刺殺,將一切事務(wù)交由七星,卻又通過我的手筆讓璃月港動蕩,他想——他想讓璃月百姓自己處理這一場危機?” 他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什么?總不能只是不想繼續(xù)做璃月的神明了吧? * 璃月港,飛云商會。 近日里的飛云商會頗為熱鬧,原因無他,只在外游學(xué)的二公子行秋,終于又回到了璃月港。 飛云商會作為璃月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商會,一向排場極大,這一代商會的家主,也是行秋的父親,自然也打算舉辦一場盛大的宴會,慶祝行秋從古華派學(xué)成歸來——當(dāng)然,順便邀請一下不日前剛剛回到璃月港的霓裳閣東家一同出席。 邀請霓裳閣的東家只是順帶——不是,錯了,慶祝小兒行秋學(xué)成回來只是順帶。 飛云商會當(dāng)然是為了霓裳閣的東家才舉辦的這場宴會,只是二少爺行秋的歸來,剛好給商會的大老爺送上一個不能更好的借口罷了。 飛云商會的大老爺親自寫了一封玉箋,囑咐旁人以最高的禮儀規(guī)格送到霓裳閣去。 飛云商會的大公子這時候就在父親跟前,見父親這一舉動,不由得好奇。 “父親,若我沒記錯的話,我們似乎同霓裳閣沒什么往來,飛云商會更是在爺爺那一輩,因為霓裳花收購的事情同他們起了齟齬……” 大公子說到這里,微微停了下來,整理了一下思路。 據(jù)說那時候,半座璃月港的商行都同霓裳閣打起了持久戰(zhàn),牢牢咬住手中的一批霓裳花不松手,卻不知道當(dāng)時霓裳閣的東家究竟是哪里來的數(shù)額巨大的摩拉,直接將商行們布好的棋局直接掀翻,順手壟斷了絲綢生意的整條生產(chǎn)線。 飛云商會自然也在那一場風(fēng)波中失了好幾個鋪子,不過勉強也算損失不大,比起直接破產(chǎn)的幾個商會要好得多了。 只大公子這話剛出口兩句,就見父親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看你這疑惑的樣子,便知道你也同當(dāng)初同霓裳閣對著干的那位先祖一樣,沒瞧過飛云商會第一百二十七代家主留下的手信。” 大公子心中極快地算了算時間。 一百二十七位家主……唔,估摸著應(yīng)該是五百多年前的某位先祖了。 等等,這序列聽上去有些熟悉,好像是那位終身未曾婚配,最后將家主之位傳給了兄長之子的不知多少輩之前的小叔祖。 聽父親的口氣,這位小叔祖,倒是同霓裳閣有些不得不說的關(guān)系了。 “素日里倒真是未曾注意過,還請父親賜教。”大公子微微頷首,同父親行了一禮。 “唉,先祖的事情,原也不該由我這后輩來說出口……罷了,今日你便不必打理商行諸事了,且去祠堂瞧瞧那位先祖留下的信箋吧。” 大公子一頭霧水,瞧父親不知為何有些傷感的模樣,不大能摸得著頭腦。 行秋長大了,已經(jīng)學(xué)會在床底下藏書了——小孩子進入青春期,有秘密也是尋常,怎父親也一副“我有小秘密”的樣子?這么大的人了,總不會是進入更年期了罷? 他決定去尋一尋父親所說的手信。 大公子拜別了父親,穿過商會的重重檐廊,一直來到祠堂正門口,卻見門微微半敞著,里面顯然有人。 再一看,家丁阿旭正站在門口,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 便不用再猜,里面的定然是行秋沒錯了。 大公子不知道行秋在里面搗鼓什么,輕咳了兩聲,給弟弟留一個收拾的時間。 卻聽里面當(dāng)即響起一道笑音:“大哥?快來快來,我正有事要問你。” 大公子臉上也立即帶上些笑意,一邊應(yīng)聲,一邊快樂地邁進門檻。 瞧著小行秋的樣子,顯然并沒有因為外出學(xué)武而跟大哥生分下來嘛,甚好甚好——誒,小行秋這是作何?為何湊近一副小像看得認(rèn)真? 他視力不錯,能精準(zhǔn)地看出畫上繪著的是一位女子,好像還是一位披帶銀甲的女將軍,看這紙張成色,似乎已經(jīng)是古物了——等等! 大公子視線不自覺地朝旁邊瞥了一眼,正見著某一個呈放古物的銀屜大敞著,很顯然那小像剛從里面拿出來。 “行秋啊,對待先祖?zhèn)兞粝聛淼臇|西且小心些,你快要將那小像看出花兒來了。” 大公子深深嘆了口氣,最終還是沒說什么重話。 弟弟已經(jīng)大了,當(dāng)哥哥的自然也不能像是小時候那樣嚴(yán)厲,須得溫和些。 行秋卻沒察覺大哥的無奈,沖著他招了招手:“大哥快來。” 大公子又嘆了口氣,倒也過去了。 在行秋面前站定,大公子自然也將那銀屜上的標(biāo)識看得清楚。 啊,正是父親所說的那位小叔祖留下來的東西。 “……鏡云。”大公子輕聲讀出來那個名字,然后下意識鞠躬行了深深一禮。 “先祖在上,您的……您的十代玄孫在這里拜見先祖了。” 具體多少代便算不清了,因為飛云商會時常有數(shù)位家主出自同一輩人。 “大哥,你學(xué)識比我廣些,可曾聽過,五百年前,在青墟浦一代征戰(zhàn)過的那位女將軍?” 見大哥拜完先祖,行秋當(dāng)即問道。 “女將軍,便是你手中那畫像上的?她和我們小叔祖有關(guān)系?”大公子看了看那畫像。 不只是小叔祖的繪畫手藝過甚,還是他刻意美化,亦或是這位將軍當(dāng)真不凡,總之,大公子也算的上是璃月港最頂尖的人物,卻還真沒見過這般美人。 美人在骨不在皮,比起外貌,那一身氣度更為驚人,即便是隔了百年,遙望這畫像,也不由得感知到極強烈的肅殺之氣。 大公子心中思籌。 卻真叫他想起了這么個人來。 “倒也有某些不知名的野史曾提到過,五百年前,有一支千巖軍是由一位女將軍帶領(lǐng),只不過似乎是來自層巖巨淵的隊伍……” 但是那野史究竟來自于哪里,大公子卻有些記不清了,想來是幼年讀物吧。 大公子說著,去那銀屜中看了看,卻沒看到鏡云小叔祖留下的手信。 “大哥是要找小叔祖留下的手信?喏,這兒呢。” 作者有話要說: 無責(zé)任小劇場: 摩拉克斯:若陀可以證明,我的封印術(shù)確實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