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人覺醒后逆襲了[快穿] 第1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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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惹哭的誰哄。 樊躍:“……” 他看一眼自己被包裹的手掌,開口道,“這下好了,我們的手掌都留疤了。” 書瞳伸出左手,手背上那道疤痕還在,她吸了吸鼻子看想樊躍,心里罵他傻。 他幫龐大頭擋了一下,整個手心被刀穿透,而她只是被玻璃扎了一下手背而已,能一樣嗎? 現在他身上少了一股要殺人一樣的狠勁兒,否則再來十個小混混也不是他對手。 樊躍見她哭得厲害,拿了一張紙貼近她鼻子,“先擤鼻涕。” 書瞳剛好覺得鼻塞,就著他的手擤了幾下。 他還幫忙擦了擦她微紅的鼻尖。 末了,他把紙巾扔到一邊,悠悠開口,“可以了,你繼續哭。” 這句話頓時把正在醞釀淚意的書瞳給整不會了。 “噗……” 病房里的氣氛一下子活躍了幾分,眾人臉上的擔憂也變成了無奈的笑意。 “嚶嚶嚶……”這時候另一道抽噎的聲音又響起,大家伙兒看過去,不由得笑罵出來。 “大頭,你干嘛?小心教官看到要抽你!” “不是吧大頭,你還要樊躍哄啊?” “要不要臉,多大個人了還哭!” 龐大頭才不管,他一把撲到了樊躍身上,還真的掉了眼淚,“我的好躍躍,我發誓以后為你做牛做馬你讓我干啥我干啥,我龐大頭這條命都是你的了!” 樊躍嘴角抽了抽,嫌棄地推開他,“大可不必。” 龐大頭哭得淚涕橫流,“躍躍也給我擤鼻涕唄?” 大家嫌棄地瞪著他,“龐大頭,我要是樊躍,現在能把你揍死。” 書瞳面無表情擦了擦鼻子。 樊躍這回直接一巴掌落在了龐大頭肩上,“滾!” “惡不惡心!”林七也將龐大頭拽了回去。 龐大頭轉身禍禍書瞳,“小瞳瞳你今天也賊勇敢,還敢拿石頭砸人。” 其實他想說的是,她把人砸得鮮血直流的時候太他媽可愛了! 書瞳叉腰,下巴抬得高高的,“我的實力都還沒發揮出來!” 一眾人爆笑,哈,膽子還挺大。 不過想當初她才六歲的時候,膽子就已經肥到不行,所以他們也不意外她有今天這樣的表現,估計等她再長大一點,都能跟黑.社會干架了。 溫書贏心里想到這點,有些憂心,轉頭對上樊躍譴責的目光,他就感覺自己責任更重了。 不過想到樊躍經常帶meimei外出,meimei分明是跟他學的暴力行為! 溫書贏譴責的目光懟了回去:還不是因為你? 樊躍:“……” “別打啞謎了。”汪步撫額,在書瞳面前蹲下來,嚴肅地警告她,“溫書瞳,我可告訴你了,你好好改一下你那喜歡到處溜達的性子,要是遇到今天這場面,你就使勁兒跑,別以為拿個石頭就能打架。” 書瞳:“……那我下次也換桌子腿。” 汪步:“……”我他媽。 他的重點是讓她跑好吧! 溫書贏憋了憋笑,汪步說什么都是白費的,meimei比誰都有主見,怎么會聽他的話? 還是等她長大一些,讓她學一點防身術,目前她的安危有老爺子負責,倒不是什么問題。 今天這事,實屬意外。 溫老在門口站了會兒,沒有走進去,那是年輕人的世界,他進去反而會破壞里面的氣氛。 他才走到一邊,老武就過來說道,“那個團伙已經全不抓了回來,傷了樊躍的那個此前殺過人被通緝,正好這次逮了回來,重判是逃不掉了。” 溫老點了點頭:“樊躍也算是立了功。” 他記得樊軍提過他這個孩子,因為母親的事情一直有心理陰影,還不肯接受心理治療,三天兩頭就惹事傷人,樊軍撈過他幾次。 但是溫老看樊躍似乎也沒有那么難管教。 —— 樊躍要住院,第二天書瞳再去看他時,剛好碰上了他爸爸,而且病房的氣氛有些怪怪的,兩人的臉色都黑沉著,話不投機。 “叔叔好。”書瞳站在門口沒有進去。 樊躍看出去,只見穿成圓球的女孩抱著一束向日葵在那兒,瞪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圓眼,正好奇地看著這邊。 樊軍記憶很好,當初在正江中學見過她一面,后來聽說樊躍愛帶著她玩兒,他還關注過,所以也知道她的身份。 不過這是他第二次見她。 看著小女孩的身影,樊軍驀地想起些什么,眼眶有些發澀,須臾才蹲下來,用最溫和的語氣開口,“你就是瞳瞳,自己一個人來的?” 書瞳走了過來,“還有小高。” 樊軍頷了頷首。 這邊樊躍朝書瞳招手。 書瞳馬上朝他走過去,把花花塞到他手里,“路邊小女孩那里買的,花了我五塊錢。” 樊躍低頭看著那向日葵,“才三朵。” 書瞳:“很貴了。” 樊躍:“……” 她吃他買的紅薯還少嗎? 樊躍抬著下頜示意一下,“放花瓶里。” 書瞳依言,開始拆包裝。 樊軍情緒起伏有些大,便沒有多呆。 “阿躍,瞳瞳,我先走了,晚點再過來。” 書瞳朝他揮了揮手,“叔叔,再見,我會照顧好樊躍的。” 樊軍覺得好笑,九歲小屁孩要找過一個成年人? 樊躍沒看他,等他身影消失后,才抬頭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半晌沒有移開。 “叔叔眼睛紅了。”書瞳一邊插花,一邊嘀咕。 樊躍睨她,“你是想說這里風大沙子多?” 書瞳:“……別那么兇巴巴看我。” 樊躍氣笑了,“到底誰兇?你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書瞳哼了一聲,“剛才你跟叔叔聊什么?” 她只是隨口一問,沒想過對方會回答。 但是樊躍沉默了幾秒鐘后,卻開口了,“跟我道歉了。” 書瞳盯著他的臉看,他爸爸應該沒動手打人吧? 其實她對樊軍的印象也不好,一直覺得樊躍是不是被他家暴了…… 樊躍瞪了回來,“看什么?” 樊軍就打過他一次,大概那時候被她看到了。 書瞳搖頭,“那叔叔為什么道歉?” 樊躍動了動嘴角,好半晌才憋出一句,“小孩子懂什么?” 書瞳:“……你說了我就懂。” 樊躍卻恍惚了一下。 樊軍沒有離開,而是在一旁停下,靠著走廊,覺得心臟悶疼著。 他很少有時間陪伴妻兒,那個夜晚接到電話趕去醫院的時候,老婆和小兒子身體已經冰冷,樊躍渾身是血,像個冰雕一樣坐在走廊地上,整個人沒了魂兒。 此后一段時間,樊躍變得沉默了很多,他開始頻繁逃課打架,在學校外斗毆惹事。 樊軍知道他的心理壓著巨石,知道他需要發泄,但是他途徑不對。 然而樊軍也太忙了,有時候任務一來,半年都不著家,樊躍都是托給大院里其他家庭照顧。 這也讓樊躍跟自己越發難以溝通。 再見也如同陌生人。 不過這是自己活該的。 > 他也不曾花時間陪他走出陰影,他總是告訴他要自己學會調節,卻忘了他到底是十幾歲的孩子。 他尚且走不出傷痛的陰影,更別說他孩子。 樊軍眼眶濕潤,飽經風霜的臉依稀有年輕時候的俊朗,但是這一刻卻顯得十分脆弱。 很快,樊軍就調整好情緒,轉身離開。 樊躍住院兩天,之后請假在家養傷,書瞳知道他住所,所以經常跑去看他。 樊軍似乎也休假了,書瞳去的時候,他都是在的。 不過父子兩人的相處還是那樣尷尬,誰也不會主動說話,書瞳吃過的最難熬的晚飯,就是夾在他們中間的那頓飯。 放假后,書瞳更忙碌了,各種舞蹈展演緊接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