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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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起,兩人就陷入了冷戰,說是冷戰,只是黎喬單方面不理何青山,何青山剛回來,事務繁忙,自然也沒顧得上。 而且,他也需要冷靜一下。 忙了一天回到家里,何青山看著冷清的客廳,一點人氣都沒有。 “小姐剛回來,在房間。喬小姐今天面試,說是不回來了?!?/br> 點了下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何青山將外套遞給管家,突然開口問道:“今天幾號?” “十二月二十號。” “她幾號回來的?” “十二月十四號?!?/br> 已經要一個星期了嗎? 眉頭微皺,何青山向內走,卷起袖口,打開水晶酒樽,倒了一杯,四指深,才坐到沙發上。 管家已經下去,何青山自己獨飲,這是他之前的習慣,但已經好久沒有過了,自從黎喬來到之后。 這幾天他也在反思自己。 是他對她太好了嗎? 那些張牙舞爪的活力,還有不符合她形象的臟話,一幕一幕在何青山眼前閃過,他眉頭略為放松,一飲而盡。 那是他對她不好嗎? 沉思了片刻,他果斷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那肯定不是。 那為什么她不愿意?僅僅就是因為自己不喜歡?可他不喜歡有什么關系?那是她想要的東西。 絲毫不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驚世駭俗,畢竟在他接受的教育里,還有眼見為實的過去中,只要有一方想要,后代就會存在。 他父親,他外公,他的一些“朋友”和對手。 一杯一杯喝水一樣飲下,何青山怎么也是沒想明白這件事情。 第三瓶酒還沒醒完,何青山看著管家一絲不茍的動作,突然靈光一現。 或許,她根本就不在乎這件事情。 那她在乎的是什么呢? 這一縷靈感就在眼前,何青山怎么抓也抓不住,看向手里的酒杯,突然有些郁悶。 為什么在她的事情上,自己突然這樣了? 明明就是個紙一般的小孩子。 又一杯飲下,何青山手指一松,酒杯就掉在了地毯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而一旁服侍著的管家自然是明白,他是喝醉了,畢竟他的酒量有多少,管家再清楚不過。身為旁觀者,洞察所有事情是他的工作,劉管家先將人扶到回房間,才掏出了手機。 而聽到平日里穩重的管家信誓旦旦道“喝多了,走不動,摔倒在地”這些話的黎喬,自然是推開閻棄這個小狐貍精趕緊回來了。 “...不是喝多了嗎?” “是的,先生喝多了也是清醒的,就是行動有些不便?!?/br> 看著坐在床上擦頭發的何青山,黎喬表示,我才不信你! 走過去扯過毛巾,黎喬略帶粗暴地拉他起來:“擦什么,吹一下就干了?!?/br> 可他剛站起來,就真的差點跪在地上,嚇得黎喬趕緊將他摁在床上,認命拿著毛巾給他擦頭發。 “一走就跪,那你剛剛怎么洗的澡???跪著洗的?” “有浴缸,笨蛋?!?/br> 嘿,喝醉了還知道諷刺人? 直接就不想管他了,轉身去盥洗室,可剛轉過身,就被他摟住腰,動彈不得。 “不準走。” “你什么毛病啊?我走去哪兒啊?上個廁所也不行嗎!” 熱騰騰的臉埋在她的后腰,酒后何青山的本性被無限放大,他不允許她離開自己的掌心。 “尿地毯上?!?/br> “你有毛病吧!”炸毛一樣想要拉開他的手,黎喬也不是真想上廁所,“你松開!我看看你?!?/br> 這才松了片刻,等她轉過身來又緊緊抱住,黎喬抬高他的臉仔細看著,非要看看他是不是裝的。 臉很燙,有些微紅,眼神跟平時一樣。 裝的! “你有病吧何青山!還裝醉!好玩嗎!” 剛跟閻棄滾了一圈,她澡才洗了一半! “裝什么?我沒醉。” 剛剛還炸毛的黎喬頓時平靜下來了。 看來是醉了,只有醉鬼才會說自己沒醉。 好奇心四起,黎喬捧著他的臉仔細看,也沒看出來他有什么不同。 “渴嗎?” “不。” “餓嗎?” “不。” “困不困?” “黎喬你是保姆嗎?” 嘴賤的樣子跟平日里一樣討嫌。 撇嘴想要推開他,可腰上的手臂是那樣的緊。 “我喘不過來氣了,你松開我?!?/br> “不,你那兒也不許去。” 他霸道得跟自己是他的小狗一樣,黎喬磨了磨牙,低頭靠近他的耳朵:“我去你懷里,行不行?” 這行。 松開手看著她,眼神現在能看出一點直了。黎喬哼了一聲,岔開腿坐到他的身上,還故意蹭了一下,嗯,沒起來,果然喝多了。 沒等她開口,又將人緊緊嵌在懷里,何青山聞著她頸窩里的味,又微微皺眉:“什么沐浴乳?真難聞?!?/br> “那你松開我,我去洗了?!?/br> 他不說話了。 大致了解了,喝醉的何青山就是更加嘴賤版的狗,黎喬也就起了好奇心。 “你抱我這么緊干嘛?怕我跑了?” “嗯?!?/br> “怕我跑了那你這兩天不跟我說話?” “你先不理我的。” 說到這就有些氣悶,何青山握住她的后頸啃咬她的唇,想是在發泄,又像是在撒嬌。 撒嬌? 打了個冷顫,黎喬拉著他的頭發扯開,這狗東西咬著她的下唇不肯放,差點就咬破飚出血來。 嘴唇潤潤的,剛剛親的,眼睛也潤潤的,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不理你了?還不是你先惹我的。” “我怎么惹你了?”說到這兒他就頭疼,他醉了就是因為怎么也想不明白,說話都帶了一絲煩躁,“你要,我給你,怎么惹你了?我從來沒對人這么好過?!?/br> “你又不喜歡!” “我不喜歡都要給你,還不夠好嗎!” 兩人的眼神碰撞在一起,黎喬的執拗跟他的獨斷專行,黎喬突然就明白了。 丈夫身份,第一個孩子的父親,還有過半的時間,這些她覺得不可思議的掠奪,其實是他的妥協。 他早就說過的, “我不該對你這么好?!?/br> 果然,他也想到了。 拉過她的手就要摘掉她的戒指,黎喬死死攥拳,他卻不管不顧,也不怕弄疼她,一根一根掰開她的手指,將那個礙眼的戒指摘下扔掉,拉開床頭柜掏出盒子,將那對戒指給她戴到無名指上。 眼淚撲撲往下落,黎喬咬牙一言不發,動作卻在拼命反抗。 握著她的手給自己戴好戒指,何青山滿意笑了下,將人重新囚在自己的懷里,他沒看到她的眼淚,也察覺不到她的僵硬:“以后不可以再去找他們,黎喬,你的全部時間都是我的?!?/br> 她不說話,何青山就自顧自往下說:“你喜歡孩子,可以,我的所有產業都會留給他?!?/br> “以后不要回國了,就留在這里?!?/br> “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你不是想環游世界?跟在我身邊?!?/br>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力氣也越來越小,好似要睡著,黎喬抽了下鼻子輕輕一推,他就倒在了床上,手卻還緊緊握著她。 黎喬一言不發,將他的手狠狠擼下來,絲毫不怕把他吵醒。抓住他手上那枚戒指,黎喬就要摘下來,他卻突然又攥緊了手。 “阿喬,你是我的夫人...” 他沒醒,只是下意識動作,黎喬繃緊唇角,還是摘下了那枚戒指。 將兩枚戒指放回原處,黎喬跪在地毯上一寸一寸的尋找,腿都麻了,才在角落里找到。 像是帶上珍寶一樣戴好,黎喬握著手蜷在角落,淚又不自覺掉落。 “我不是你夫人...” 也不是你的狗。 之前沒那么喜歡呀,所以什么只要兩天,說得容易 有欲望就會貪心 兩天,三天,一半,所有的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