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怎么了？”

    晚上下班看著早早睡下的妻子，鄒明躡手躡腳出來，來到兒子房間。

    “...媽不喜歡小喬，推了小喬一把。”

    瞪大了眼睛，鄒明滿臉不可置信。

    “真的，小喬腰上青了一大片，哭著就走了，現在沒回我消息。”

    煩躁撇開手機，鄒羨將自己的不滿都說了出來。

    “吃飯的時候就不對勁，小喬還扶她上樓，沒一會兒就哭著下來了。我也覺得媽是不小心的，可等小喬走了，媽就說...說不讓我跟她在一起，說小喬不是好姑娘...她jiejie是她jiejie，她是她，媽怎么還帶連坐的呢！再說...大喬姐也很好啊，跟姐夫多恩愛啊，哪里跟媽說的一樣...”

    “羨羨。”

    皺眉看著兒子，鄒明不準他這么說長輩，可心里也覺得兒子說的沒錯，那兩姐妹人都不錯，也沒挾恩圖報，反而要不是兒子纏著，都不想跟自己家來往。

    尤其是那個jiejie...鄒明自覺不是禽獸，可每次見到她，都會有一種憐憫感。

    “我說錯了嗎爸？小喬還說媽像她mama呢，結果媽還推人家，讓我怎么道歉啊！”

    越說越上頭，鄒羨聲音都大了。

    突然想起姐妹倆唯一拜托自己的事情，鄒明突然起了好奇心，他甚至都不知道這份好奇心從何而來。

    “行了，別這么對你媽說話，我問問你媽，你早點睡吧。”

    “...知道了，晚安。”

    回到書房，鄒明覺得自己好似鬼迷心竅一樣，不由自主就發出了消息，不由自主忐忑起來，當那張黑白照片發到了自己手機上時，鄒明看著那個明艷的笑臉，手一抖，手機都掉在了桌子上。

    這份心悸從何而來？

    許久未有的頭痛也讓他閉眼皺眉。

    拉開抽屜拿出藥吃下，鄒明猶豫著又拿起手機，看著那個女人，不知不覺，直到手機屏幕都暗下來。

    黑色的手機屏幕倒映出自己的臉，鄒明怔怔摸上去，看著指腹上的水，恍惚了許久。

    為什么會流淚？

    她叫什么？黎慕子...

    黎慕子...

    沉默了一會兒，鄒明又拿起手機。

    “幫我查幾個人，黎慕子，黎嬌，黎喬，所有，我都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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