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調(diào)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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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了?哪里濕了? 傷口濕了? 看著傻小子愣愣看著自己,黎喬無奈嘆了口氣。 “你還不如邱瑾懂風(fēng)情呢。” 怎么自己誰也不如啊? 眼神看著就是要發(fā)火了,還是忍了下去,鄒羨起身拉好窗簾鎖好門,又坐到她的床邊。 掀開被子,看著她纖細(xì)的腳腕,鄒羨喉結(jié)微動,還是沒先動作。 “傷口崩開怎么辦?” “嗯...不會,你幫我舔舔就行。” 舔? 沒干過這事,鄒羨皺了下眉,還沒開口,看著她要張嘴,就知道她想說什么了。 “他們都會,知道知道了。” 有些不耐一樣脫下她的褲子,鄒羨上床跪坐在床尾,小心分開她的腿。 只見過兩面的地方粉嫩濕潤,果然真的在冒水,鄒羨抬眼看她,直接彎腰湊上去。 “別咬!用舌頭!” 嚇得夾腿躲避,被他握住了腳腕無法動彈,微燙的舌尖貼到xue口,黎喬哆嗦了一下,小泄一股濺到他下巴上。咂摸著,鄒羨稍稍疑惑,試探著將水鉤到嘴里。 真是甜的。 “...怎么是甜的?” “你不喜歡嘛?”黎喬抓著枕頭,聲線有些抖。 抿唇點(diǎn)頭,再低下頭時(shí),那點(diǎn)抵觸心理消散了許多。一開始還有害怕,怕她疼,怕自己比不上他們,當(dāng)他把水都舔開了,舔得她整個(gè)陰部上濕乎乎的,他才發(fā)現(xiàn),不管怎么舔,她都在流水。 流到下巴上,甚至還要流到床上了,趕緊將自己的外套墊到上面,才繼續(xù)舔,這次再上去,就有些急不可耐了。 像是吃一樣含著,從嬌嫩的xue口含到陰蒂,舌頭也不得章法,但他膽大,哪里都敢鉆,鉆進(jìn)她xue里舔了半天還不算,就連上次的老朋友都不放過。 后面被他舔上去,黎喬眼都睜大了,抖著就xiele出來,趕緊夾住他的腦袋,氣喘吁吁開口攔他:“不用了...不用了...疼...傷口疼...” 什么都沒有傷口重要,鄒羨嘬了最后一口,起身看她,下半張臉上全是透明的花液,像個(gè)浪蕩的花花公子一樣。 掀開衣服看她的傷口,沒什么大礙,鄒羨松了口氣,沉默了一下看她:“...還舔嗎?” “等我緩緩...” 兩條白嫩漂亮的腿抖著搭在他身側(cè),那朵小rou花還在顫顫巍巍冒水,鄒羨抿唇,向后擼了下頭發(fā):“受傷了你還這么浪,等好了再來不行嗎?” 喘著平復(fù)下來,黎喬咬著指尖看他:“我就這樣,你不喜歡了?不喜歡走唄,我叫白川來,他可會舔了。” 少女的實(shí)話被他當(dāng)成了耍小性子,鄒羨無奈皺眉低頭,又舔了上去。 摁著她的恥丘將她又舔xiele一次,鄒羨將水咕嘟咕嘟都咽了下去,摁著她舔了個(gè)干凈,才似笑非笑起身。 “你別激我,我可不吃這一套。” 不吃?他可是就吃這一套。 自己的外套澆了個(gè)透,鄒羨聞著上面的甜味,輕笑了一聲。 “你真不走?” “說了陪著你。”生澀將她的褲子穿好,鄒羨翻身下床,抱著她起身,“我不在,起夜誰抱你?” “我能走。” “別逞能。” 兩人洗漱完,將她抱回床上,鄒羨想去要張床,就被黎喬拉住了手。 “你上來睡吧,這床不小。” 剛想反駁,想起那天抱著她睡覺時(shí)的溫暖觸感,眼神閃爍了下,關(guān)上燈就利索爬上了床。 “你靠近點(diǎn)啊,這么遠(yuǎn),怕我吃了你?” “...我怕碰到你傷口。” “在另一邊呢。” 窸窸窣窣靠過去,少女就靠到了懷里,鄒羨勾起嘴角,得意哼了一聲,將被子蓋好:“不是不喜歡我嗎?還往我懷里鉆。” “嗯...喜歡暖和,摟緊點(diǎn)。” 不耐一樣嘖了一聲,摟緊的動作卻小心,鄒羨聞著她發(fā)間的香,眨了下眼,又靠近了一些。 “你真是個(gè)女的。” “...你這不是廢話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從她的鬢角聞到側(cè)頸,那股皮rou里散發(fā)出來的香越聞越淡,卻一直縈繞在鼻間,“又香又軟,太女人了。” “那你就是又臭又硬,太男人了?” 憋笑的聲音就在耳邊,鄒羨磨了下牙,靠到了她的唇邊,咬住那可惡的唇瓣。 先泄憤一樣叼住輕磨,又被她軟糯的哼聲吸引,不自在般松開牙齒,吻就變得有些用力,他還不是很會,舌頭直直伸入她的口腔,又在她的唇縫里不停地來回舔弄著,磨得她一直哼哼,看來很舒服。 “我臭嗎?” 微喘著抿唇吮他的舌尖,黎喬搖了搖頭。 “香的...你噴香水嗎?” “你要送我嗎?” “想得美...” 安靜的病房里兩人小聲拌著嘴,聲音小得像是小動物,一只比一只還要幼稚,呼嚕呼嚕,時(shí)不時(shí)還有幾聲笑,夾雜著磨牙聲。 沒過多久,病房重新歸于寂靜,睡了一天的鄒羨聽著她悠長的呼吸,抿唇笑了下,將被子蓋好。 還說不喜歡他,太要面子了吧? 另一邊,剛回家的白川沉默著換鞋,他有些恍惚,臉色都是白的,白蘭安慰了他幾句,就回了房間,孔輝生看著自己這個(gè)“完美”的兒子,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小喬很搶手。” 愣了一下才抬頭看他,白川攥緊了手,嗯了一聲。 “不過沒關(guān)系,你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他們怎么比得過。” 想起鄒羨,孔輝生眼底劃過一絲厭惡。 “...她喜歡誰都行,她開心就好。”半真半假試探著說出,白川臉上的苦笑卻是裝不出來的。 “出息,喜歡就去爭取。”有些恨鐵不成鋼,孔輝生拍了拍他的臂膀,意味深長,“要不白當(dāng)青梅竹馬了...” 抑制不住的惡心翻涌上來,白川再怎么不敢相信也不得不信。父親的出發(fā)點(diǎn)就是扭曲,自己這么多年與黎喬的情誼都蒙上了一層惡毒。 “...我自己有分寸。” 話語突然變得生硬,孔輝生也只以為小孩子臉皮薄不好意思了,沒再說什么。 回到房間,白川拿起桌子上那張照片,手都用力到攥緊。 黑暗的房間里只開了一盞小小的落地?zé)簦罩倌隄獬韰s突然無路可去的愛意。 舊照片上突然滴落上幾滴淚珠,哽咽痛苦的聲音清晰響在房間里。 “對不起...小喬,對不起...” 嗯,他要離開小喬了 但也只是一會會兒 他怎么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