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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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5月。樂悠19歲。 最喜歡的5月,樂悠回國過暑假。 陪伴著她的,是自己的第三任曖昧對象。她對男女之事看的又重又淡。重在于她出國第一年就將處子身結束在追求者一身上。很好的體驗,她本就對貞cao無所謂,認為無非是男權社會對女性的羞恥鋼印和枷鎖。淡又表現在她從沒青春期少女的那種尋死覓活,痛哭流涕,瘋狂愛上誰過。 哥哥在這件事上,很早就教導她,性不可恥。但要安全,要認真對待。 只是,高二開始,在她在獨自享受欲望時,腦子里開始出現樂瑤的身影。也許他太過關心她,也許他在她的生命中占據太多,也許他是樂瑤某種程度上的心靈支柱。但總在這種時候親哥入腦,總不是什么正常的事。 身后的激烈觸感刺激她回神。 “悠悠,這種時候你怎么能跑神?” 第三位男士表達不滿,樂悠回神,腦子里卻不可避免的去想。 哥哥和新女友做的時候,那個女人也會覺得舒服嗎?莫名其妙的,她仿佛覺得身后的人變成樂瑤,男三還沒怎么她,她就軟了。 真夠丟人的,看來要重視起來。 19歲的樂悠在生日的前一天,來到了心理咨詢科掛號,這種想法和迷惑,樂悠是絕對不會讓哥哥知道的。他得有自己的生活,自己已經長大了,這種奇怪的念頭可以自己處理。只是奇怪嗎?也許比奇怪要嚴重的多,而且已經盤桓了不止兩年了。 還記得高考完填寫大學志愿時,樂悠看著哥哥開心的表情,嘴唇開合,說什么? 考的很好,不愧是自己的meimei,分數是夠當自己的學妹的。。。帶她出去玩,去哪兒都行。。 可她對著他清淡又形狀優美的嘴唇,失了神。鬼使神差的,她躲開了哥哥摟她的動作,仿佛離近一點她就得發個自己也不明白的瘋。 “哥,我打算出國?!彪x開他,離他遠點,起碼這兩年。 19歲的樂悠第一次重視這個事兒,第一次求助心理醫生。卻不幸的病急亂投醫了一位衛道士。衛道士大媽對樂悠極盡諷刺之能,讓她徹底意識到自己的齷蹉和惡心。她看著大媽對自己一臉蔑視和嫌惡,她帶著口罩的嘴唇不住顫抖,19歲的她,還不太明白怎么和這個世界惡意相處,也還不太能夠分辨哪些建議值得被采納。她帶著愧疚和幾欲嘔吐感覺,滿頭冷汗的沖出醫院,腦子里醫生的話在腦子里撞鐘一樣轟鳴。 “你這是亂lun,你哥哥養你這么大,你就是這么報答他的?還有,年紀輕輕就不是處nv了,誰還會把你當回事?你哥哥得多失望?你對男孩子的態度也過于隨便了,說句不好聽的,叫耍流氓!” 她坐在星巴克里,看著人來人往,在這個事情上,她已經失去了和朋友傾訴的勇氣,更無法去尋求樂瑤的幫助,偌大的世界,只有她自己,抱著“骯臟”的自己。一個人,在人流涌動的城市,她第一次發現,不管是哥哥,不管是朋友,不管是戀人,都無法救自己于水火,人生路上,她只有自己。 有些人,遇到這些事,會自殘,會認輸,有些人,會掙扎著前行,會選擇堅強。 樂悠就是那個后者,再如何,她也是樂瑤的meimei,是他用誠心疼愛多年的meimei,是他悉心教導的meimei。遇到了難事,樂悠的三觀在哥哥多年影響下,直覺的選擇堅強。 可樂悠不管如何堅強,只是個青少年。課業的負擔,戀愛中的摩擦,樂瑤的揮之不去和對他深深的愧疚,讓樂悠陷入了抑郁。 在瘋狂學習的同時,她開始交不同的男朋友。抑郁之下,激素改變,心態變化,她逐漸變得偏執,歇斯底里和一些不可理喻。 Xing變成了一種解壓的方式。哥哥教導的要認真的對待每一段關系,她并沒做到。那個胖衛道士對她的評判,果然沒錯。她很久不哭了,但是每當看到鏡子里那和哥哥相似的眉眼,都涌出一種厭惡,她讓所有人失望了。 心理醫生她一直沒有勇氣再去找,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誰來救她于水火? 大三,多年不聯系的媽,突然在回憶的犄角旮旯里扒拉出來在蘋果市頂級學府學習的大女兒。于是帶著新家庭來這里讓樂悠帶著他們玩。 慈父嚴母,母親的愛,都給了新meimei。 被抑郁情緒折磨許久的樂悠,突然感到嫉妒之火烤著她的五臟六腑。從小到大,樂瑤疼她愛他,她一直不覺得缺了什么。可是如果自己的親生父母不要缺位,哥哥是不是這么多年就不會這么辛苦?會不會他不會和自己建立如此之深的聯系?會不會她就不會莫名的肖想他?會不會她會過的不一樣? 劉母終于發現了女兒的不對勁,但并沒說太多,就繼續前往下一個旅行目的地了。mama走的很干凈,換句話說,她對自己關心著實有限。 每個孩子都有人寵著,她卻只有自己。 樂悠從來沒有這么想念樂瑤。 她訂了最近的一班機票,給導師告了幾天假,沒有和樂瑤打招呼就回到了榕市。她直奔哥哥的公司樓下,坐在咖啡館里,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她很疲憊,但是憔悴的眼睛卻閃著不正常的光,仿佛兩個快要沒電的探照燈,搜到自己的目標就會立刻熄滅。 光鮮亮麗的辦公樓,一眾人等涌出,到快七點,一片暮色中,樂瑤走出來,過了馬路,臂彎里就掛了女伴??∧徐n女的組合總是十分扎眼,樂瑤低頭在那個美女耳邊說了不知道什么,女人嬌笑,嬉笑打鬧中,多么和諧養眼。 哥哥快30歲了,有新女友也很正常。 她知道現在自己這幅樣子并不合適去打招呼,可她也沒法離開,抓起包,鬼使神差的,在夏夜中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們。 他們進了一家酒吧,他尾隨上去,看到哥哥在觥籌交錯中,那么閃閃發光,他自然得體的社交,對那個女人那么體貼。她低頭看到酒杯中倒映的自己,依舊是漂亮的眉眼,帶著帽子口罩,仿佛城市里不能見人的變態。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她悄無聲息的跟著他們,直到指針指到11點,已經二十個小時沒有休息的樂悠,卻莫名興奮。他們進了一家酒店,哥哥明顯有些喝醉了。女友半途有事離開,樂悠趁著她出門打電話的空檔,推門進入了房間。直到門被徹底關上,直到只有他們兩個人。 耳中有哥哥的悶哼。 “如晉嗎?你怎么又回來了,不是有事兒嗎?”醉鬼的話說的暈乎乎的,哥哥可能比她想的更暈。 她心里很慌,趕緊拔了房卡,屋子里立刻陷入一陣黑暗。 在衛生間里,她看著鏡子里,她不再披著一張美人皮,變成了沉浸在黑暗中的怪物,怪物都是瘋狂陰暗的,怪物的兩個眼睛,閃著微弱的,幽暗的光。 她突然想笑,以最快的速度脫光了衣服。朝床走去。 原來和他做是這種感覺。 樂瑤暈暈乎乎的,只覺得今天懷里的人好像高了點,瘦了點,氣息又讓他覺得莫名極為熟悉熨貼。許如晉的香水味他其實一直不大喜歡,他也不怎么用香水,可今天她身上的味道讓他迷醉。 樂悠緊緊咬著牙,絕對不能漏出一點聲響,哥哥掰過她的臉,深深吻她。 身體好像被撕扯成幾瓣,一起尖叫嘶吼,一切碰撞又割裂。 舒服是極為舒服的,樂瑤是個很好的樂手,在他的擺弄下,她變成了一件精美的樂器,每一個反應都是他喜歡的調調??墒怯植恢皇鞘娣?,樂悠再次從失神中緩過來,下腹的水漬已經浸濕哥哥身體,他低沉的笑。 “如晉,今天好敏感?!?/br> 樂悠被他的動作刺激的一聲嚶嚀。她惶恐的回神,露出極為恐懼的神色。 如果他發現。。。 如果。。。 樂瑤迷迷糊糊的聽到了她的聲音,一愣隨即暗道怎么可能。但這種聯想卻讓他莫名很激動,下體硬的要炸了,這中變態的聯系是他完全沒想到的。 他附在她身上慢慢的磨,逗她。 “你的聲音有點不一樣,再叫一聲?!?/br> 發現哥哥沒有發現,樂悠松了口氣,但是又被他的手段弄的暈頭轉向,實在忍不住又漏了一聲,立刻感到樂瑤的動作猛烈起來,將她帶入無可奈何又驚濤駭浪的極樂之中。 夜很長,樂瑤酒喝的有點多了,卻并沒影響cao女人。樂悠被弄的死去活來,下唇都快咬出血了。幸好她哥并沒有再逼著她出聲。 他也太會了,后半夜,她迷迷糊糊的開始拿他和各色前塵往事對比,再又一次高潮時,她哭著想,哥哥的活兒和他的成績一樣,甩第二名一大截。 這一夜,樂悠如愿以償的,索夠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