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好熟悉的學校名(微H)
郁悰回到家的時候,巫和悅還抱著枕頭睡得正熟。他們廝混了一整個白天,鐵打的女巫也扛不住。 被子堪堪蓋到胸前,裸露出的肩頭布滿紅痕。郁悰沒開燈,坐在床邊借著屋外的光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那些痕跡。 吻痕,指痕,還有一圈不太清晰的牙印。是巫和悅咬他后,他以牙還牙留下的。收了力道沒她咬得重,但她皮膚太嫩,很容易留下痕跡。 巫和悅是被他摸醒的。 帶著涼意的手輕柔地撫著她,將她從漆黑的夢里拉出。 巫尋沒當上局長的時候還住在家里,那時候每天早上巫和悅都是在mama溫柔的觸碰下被喚醒。 她起床有些磨蹭,會把臉埋在枕頭里蹭兩下,把自己憋得稍稍清醒后才坐起來。 “天亮了嗎?”她帶著點鼻音,眼睛半睜不睜。 郁悰把事先找出的干凈T恤給她套上,“天剛黑,該吃飯了。” 衣服領口松松垮垮,巫和悅抬手揉了揉眼睛就又露出來半個肩頭。她還沒反應過來衣服掉了,下意識問;“你做飯?” 郁悰也沒給她把衣服拉回去,“買的。” 巫和悅從他身邊爬下床,一踩到地上才意識到自己現在腿是軟的。剛要伸手撐地,腰間就被堅實的臂膀攬住。 背后貼上溫熱的胸膛,她能感受到他輕笑時的震顫。肌膚相親過后總是會生出些莫名的依戀,巫和悅也沒掙扎,靠在他身上問他:“有這么好笑嗎?” 被摁在床上cao了兩次,又被壓著舔了不知道多久,到最后床單濕得一塌糊涂不得不轉移到浴室里。抱到洗手臺上又是舔又是蹭,洗衣機在旁邊轉了多久他倆就玩了多久。 巫和悅又不是真魅魔,洗衣機停了她也昏了,因禍得福勉勉強強睡了一覺。 吃完飯后,郁悰給她洗了水果把人扔到客廳讓她自己去玩。 “你要做什么?”巫和悅亦步亦趨地跟著他進房間。 郁悰在書桌前坐下,敲了敲桌面上的試卷,“暑假作業。” 巫和悅拿起來翻了翻,跟在學院里學的有很大不同。她在學院里學的是如何辨別草藥,如何使用咒語,從沒學過什么英語。 想到自己半個月后就要去人類世界上學,巫和悅有點想回迷霧圣地挨外婆的打。 她懨懨地放下試卷,隨手拍了拍他的肩十分沒有誠意地給他加油,“你慢慢寫,我先走了。” “去哪?”郁悰握住她的腕。 巫和悅有些奇怪地看著他:“回家洗澡。” 郁悰意識到自己態度有些過激,手上力道松了些,依舊沒放開她,“你可以在這兒洗。” 巫和悅突然湊近他,眼睛里滿是促狹的笑意,“舍不得我啊?” “嗯,舍不得。” 他直白坦誠到了極點,目光直勾勾注視著巫和悅。 心上猛不防被人敲了下,巫和悅有些慌亂地抽出手,“我,我回去拿衣服,待會再來。” 巫和悅說完突然在他眼前消失不見,郁悰看著空蕩蕩的手心發了會呆,轉回身開始做作業。 剛做完第一頁,他突然抬手掐了下自己的臉,呢喃道:“……不是夢。” 巫和悅是洗完澡過來的,還搬來一個行李箱。 她到的時候郁悰剛準備進去洗澡。巫和悅眼睛亮了亮,先他一步鉆進浴室里。 “我要洗澡。”郁悰靠在門上,哭笑不得看著她。 巫和悅不知從哪掏出牙刷和漱口杯,理直氣壯道:“你洗唄,我刷牙又不礙著你。” 郁悰反手把門關上,“隨便你。” 他脫了衣服走到淋浴頭下去沖澡,巫和悅心不在焉地擠牙膏,眼睛時不時瞥過去。 “要不湊近看?” “不了,我洗過——唔啊。” 巫和悅被拉了過去,冷水淋到身上,單薄的衣服很快就濕透露出膚色。 郁悰用牙尖輕輕地咬她的嘴唇,把手探進腿根里,“逼都濕了,再洗一次。” “是你弄濕的……”巫和悅瞇著眼靠在他身上,意味不明道。 “嗯,我的錯。”郁悰蹲下身,“我負責弄干凈。” 往常十幾分鐘能解決的澡今天洗了快一小時,出來的時候巫和悅的衣服已經換成了他的睡衣。 里頭是真空的,她的內衣還在客廳的箱子里。 “這架勢是要住進來啊。”郁悰幫她理箱子,心情很好道。 巫和悅把衣服遞給他,“你不是舍不得我嗎,勉勉強強陪你住幾天。這個要掛起來,不能迭。” 沒有人跟她說過舍不得。 所有人都推著她往外走,外婆是,mama是,就連雪萊都說她不能一直縮在閣樓里。 看在郁悰這句舍不得的份上,巫和悅可以發發善心留下來住幾天。反正回去也睡不著,不如留下找點樂子。 巫和悅箱子不大東西卻很多,兩個人收拾完都有點累,坐在沙發上東扯西扯聊天。 聊著聊著,郁悰的手就不安分地探進她軟綿綿的腿根里,隔著內褲摸在xue上。 巫和悅呼吸急促起來,嫩逼里已經溢出黏熱的yin水,內褲很快就濕了一小片。 郁悰另一只手撩高她的睡衣,捏著胸前又小又嫩的奶尖玩起來。 巫和悅迷迷糊糊挺起胸口,那兩點粉嫩的rutou很快就被玩得挺立起來。 虎口托著嫩乳埋下去含住用舌尖撥弄,巫和悅渾身一顫,下意識抓住他的手臂。 腿心里被揉出細微的咕啾水聲,不輕不重的力度吮著胸口嫩軟的乳rou。 性愛帶來的快感是新奇的,跟研制出新藥劑,采到罕見草藥是截然不同的快感。 巫和悅沒推開郁悰,她有點沉迷了。 內射進去的jingye沿著她紅腫外翻的xue口慢慢涌出,巫和悅半靠在沙發上,看著郁悰把那條在潮吹時被淋濕的內褲脫下。 他抽了兩張紙替她擦著下身,巫和悅盯著他的臉,沒一會又四處亂看,瞥見桌上的學生證。 她起身拿起學生證,上面的照片應該是幾年前的了,有些青澀。 暨德市第四中學。 有點熟,但巫和悅想不起來在哪聽過這個學校。 搭在小腹上的掌心熱得嚇人,郁悰低下頭在她耳垂上輕輕吻了一下,誘哄似的說:“再來一次好不好?這回我輕一點。” “放過我吧,真的夠了。” “你不是魅魔?” 巫和悅拿掉他的手:“這樣子搞誰受得了啊,魅魔的命也是命!你自己數數今天都多少次了!” 郁悰收回手,把臉埋在她肩上悶悶道:“行吧。” * 掉馬預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