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白月光(雙重生) 第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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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棠并非不信任衛時舟,但到底還不到能對他全無保留的地步。 衛時舟聽出容清棠話里的深意,垂眸凝視著她,聲音沉穩道:“我有會害怕的事,但不是這個。” 容清棠有些不解,但衛時舟沒再多言。 她也沒有繼續追問。 “若再起戰事,首當其沖的便是百姓和軍中的將士們。”容清棠聲音里滿是憂慮。 可她也知道,若豺狼虎豹已經開始垂涎,為了一時的太平而隱忍退讓反而會招致更大的災難。 所以只能還擊,也必須還擊。 衛時舟知道容清棠心里在擔憂什么,可有些事情殘忍,卻也無法避免。 “了塵大師想見我們,午膳時去云山寺嘗嘗夏時的素齋嗎?”他換了個話題道。 容清棠明白,衛時舟是想讓她心緒緩和,少些憂慮,是以她也配合地揶揄道:“素齋會不會是酸的?” 衛時舟少見地怔了怔,才意識到容清棠是在說醋味兒,她在拿方才他和謝聞諶之間“君臣和睦”的氛圍調侃他。 衛時舟無奈又寵溺地笑了笑,沉默著于容清棠頸窩俯首,輕輕吻了吻她頸側玉白的肌膚。 容清棠的身子果然微微顫了顫,下意識伏進衛時舟懷中。 見狀,衛時舟不僅不收斂,反而稍稍吻得重了些,待一朵紅梅飄落在白雪之上,他才低聲道:“是泛著甜的。” 容清棠的氣息霎時便亂了幾分。 衛時舟說的甜,似乎不是在指她方才說的素齋。 他像是在……品嘗她。 心尖被自己這個念頭灼燙,容清棠忍不住纖指微蜷,攥著衛時舟前襟的衣料。 “這是紫宸殿,你批閱奏折的地方,不能太……” 過火了。 剩下的幾個字被衛時舟的吻吞沒。 他動作輕松地將容清棠攔腰抱起,一面吻她,一面往一側走了幾步,珍之重之地將容清棠放在屏風后面供帝王小憩的榻上。 容清棠有些慌亂地撐起身子,卻很快便被衛時舟覆身壓下,重新吻住。 “不想批閱奏折了。” 這句話帶著蠱惑人心的鉤子從衛時舟嗓間傳出,撩撥容清棠的心緒一端。 不想批閱奏折了。 所以……想做什么呢? 衛時舟沒有給容清棠發問的機會,只用guntang灼熱的吻不斷攫去她原本清醒的意識。 被衛時舟帶著投入在這個纏.綿的深吻里,知道不會有人貿然進殿,容清棠才逐漸松懈了心神,開始回應他鋪天蓋地的吻,甚至還主動抬手勾住了他的脖頸,湮滅兩人之間最后的距離。 熱烈而動情。 不知過了多久,衛時舟才放開了容清棠,讓她得以調整失序紊亂的呼吸。 他并非不想更進一步。 但即便他們已經成婚近三月,衛時舟仍擔心自己會cao之過急。 前世他甚至沒有可以走近容清棠的機會,如今他不僅得以娶她為妻,還能看著她一點點開始真的在意自己,心悅自己。 其余的事,他希望都能隨著容清棠的步調來。 他經年的愛意里夾雜著濃郁深沉的欲求,兩世的綺夢中也曾有過許多與容清棠肌膚相親的畫面。 可衛時舟感覺得到,容清棠對他的感情或許還并未深到可以全身心托付于他的程度。 所以他會忍不住不斷向容清棠索取,卻也會時刻用那條無形的界限約束自己的渴求。 況且眼下他們所處的位置也并不適合做別的什么。 待時機成熟,水到渠成時,衛時舟會仔細安排他和容清棠真正意義上的洞房花燭夜。 是以衛時舟像往常一樣,假作自然地遮掩和壓抑某些異樣,輕輕吻了吻容清棠的眉心,用仍有些喑啞的聲音說:“你太縱著我了,我會愈發得寸進尺。” “所以下回,你若不愿我在臥房之外的地方與你親近,要推開我。” 而不是緊攥著他的衣衫前襟。 那會讓他縱容自己的貪念,不由分說地把容清棠緊張之下的動作當成是她也不愿讓他退開,拉著她與自己一同沉.淪。 “否則我會以為,你也是想要的,愿意的。” 聞言,還未完全調整好自己氣息的容清棠微喘著抬眸看向他。 眼底水光瀲滟,帶著撩人心弦的媚意。 容清棠并未推開衛時舟,反而微微起身,貼近他的胸膛。 “可我……原本便是想要的,愿意的。” 容清棠的聲音柔軟而婉轉。 她心悅他,自然愿意與他親近。 作者有話說: 棠棠:主打的就是一個直球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回家了嗎? 8瓶;yirui、黎晨星、瑛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5章 微妙期待 ◎“我也想要你,很想。”◎ “可我……原本便是想要的, 愿意的。” 容清棠的聲音柔軟而婉轉。 一字不落地聽清容清棠的這句話,衛時舟并未從她的神色中看出絲毫的勉強或是刻意,反而看出了些許…… 微妙的期待。 衛時舟的呼吸不自覺地沉了幾分。 他的心里本就滿是污濁的欲.望, 實在是,禁不起容清棠話里話外的誘.惑。 只要容清棠簡單的一句話,一個動作,甚至只是一抹細微的眼神,他便甘愿為之傾覆心志, 顛倒神魂。 衛時舟重新傾身將容清棠壓在榻上, 除了兩人之間已經有過的深吻之外, 他還忍不住側首吻住她泛著淺粉的耳垂, 唇齒與舌尖有些重地掠過微熱的柔軟。 “你……”原本沉浸在親吻中的容清棠渾身一僵, 愣住了。 這實在是一個暗示意味十分明顯的動作。 其中深意更甚于方才熱烈的吻。 衛時舟聲音發沉, 在容清棠耳邊微啞著說道:“我也想要你, 很想。” “但現在的時機和地點都不對。所以別招我了, 好不好?” 容清棠臉頰霎時紅透, 底氣不怎么足地回他:“我沒有招你。” “而且我說的, 和你說的, 好像不是同一件事……” 容清棠說愿意,說想要, 是順著衛時舟方才的話,指可以與他在除了臥房之外的地方親近, 比如牽手、擁抱、親吻。 但最后那一步…… 她還沒做好準備。 衛時舟自然知道容清棠指的是什么, 但他就是有些惡劣地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借此把自己心底的某些念頭說給她聽。 “那聽我說起別的, 你會害怕嗎?”衛時舟溫聲問。 “或者會覺得討厭和排斥嗎?” 頓了頓, 他極盡溫柔地喚她:“棠棠。” 初次聽衛時舟這般親昵地喚自己, 容清棠心尖微癢,抬眸望著他,眼底只有他的身影。 “不會,”容清棠輕輕搖了搖頭,如實說,“只是還沒想到那兒去。” 衛時舟神情微松,眉眼間漾著幾分笑意。 “那便好,”衛時舟輕聲說,“至于別的,我們順其自然便是。” 他一次又一次地試探容清棠在自己靠近她,與她親密時的態度,只是想要一遍又一遍地確認—— 她是愿意留在他身邊的。 衛時舟絕不希望自己與她之間是強取豪奪的關系。 他要她心甘情愿。 他用了一些其實并沒有那么站得住腳的理由娶容清棠為妻,以所謂的兩年之約為名,將她留在自己身邊。 但幸好,他們真的到了兩情相悅的這一步。 所以別的,衛時舟都不會著急。 他只需要將當初的隱瞞和說辭一直維持下去,永遠都不讓容清棠知道自己其實是有意設計了她與他成婚,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便能一直這樣順其自然地發展下去。 容清棠從衛時舟的話里隱約聽出了些什么,卻不太明晰。 但她并未多問,只是安靜地在衛時舟懷里依偎了一會兒,便催著他去批閱今日大臣們呈上來的奏折了。 近日海山國有異動,朝中應也政事繁忙。 衛時舟看折子時,容清棠便繼續看自己帶來紫宸殿的那本古籍。其中有許多前人關于丹青色彩與顏料的記載,容清棠看得很入迷。 待衛時舟將桌案上的奏折批閱了大半之后,兩人才一起出宮往云山寺去。 了塵大師便是太上皇一事對外仍是秘密,是以容清棠換下了皇后的宮裝,穿上了一身素雅大方,不會顯露身份的裙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