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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白月光(雙重生) 第84節

    “賭場那邊混進去的人,處理完了嗎?”劉相沉聲問身旁的手下。

    無論是哪兩撥人想來賭場暗查,劉相都不會讓他們傷及自己的根基。

    “回相爺,已經清理干凈了。”

    劉相吩咐道:“荒山那邊的密道內也不要留下任何痕跡,將那些銀錢運走后,仔細把山的入口封了。”

    “卑職遵命。”

    說完正事,劉相隨意問起:“那名逃跑的暗衛,可查到了?”

    手下拱手道:“還未,卑職已加派了人手沿路追尋,不日便應會有結果。”

    “但按他消失前最后出現的位置來看,卑職猜測,他應也去向了東南。”

    劉相蹙眉道:“也?”

    手下自覺失言,連忙道:“卑職有罪。”

    劉相沒有繼續追究,沉吟片刻,吩咐道:“若找到了人,不必帶回來,就地處決便是。”

    “卑職遵命。”

    手下得令后躬身退了出去。

    不知想起了什么,劉相側首看向書房墻面上掛著的那幾幅花中四君子。

    那是劉楚楚及笄之前畫好了,又親自裝裱后送與他的。

    但他親自培養出的女兒,已經死了。

    劉相收回目光,不再分心。

    *

    安王府中。

    謝聞諶和安王都已經發覺了劉相的異動,從賭場將人撤回來后,這對父子便一直按兵不動,靜待劉相接下來的反應。

    “父親,除了我們之外,應還有另一股勢力在暗中監視著劉相。”

    “您覺得會是誰?”謝聞諶將杯中的春茶一飲而盡,問道。

    安王抬眸望了他一眼:“自己心底清楚便好,不可多言。”

    謝聞諶渾不在意道:“府里并無外人,陛下也聽不見。”

    安王眉目緊蹙,轉而問道:“昨天你跟著帝后去了城外那個山村?”

    謝聞諶思及自己昨日藏身于那座小院外的高樹上時所見的一切,神色不禁難看了幾分。

    昨日皇上分明發現了他,卻沒有任何反應,耐心地為容清棠挑好一束花后便重新進了院子,任由他于暗處旁觀。

    但謝聞諶的神色很快恢復如常,隨即態度隨意道:“進不了后宮,我只是遠遠瞻仰皇后容顏而已,沒做什么別的。”

    安王難掩怒意道:“這已是逾距!你還想做什么別的?!”

    “我想做什么,父親不知道嗎?又何必再問呢?”謝聞諶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嘲。

    “我只是想要我自己原本的妻子。”

    比起以前的謝聞錦,謝聞諶更加嫉妒容清棠如今的夫君。

    昨日只是看著容清棠和皇上一起研墨寫字,謝聞諶的嫉妒便幾乎壓抑不住。

    容清棠和皇上當晚原本是分房睡,但夜里下起雨后不久,容清棠卻又面色焦急地進了旁邊那間屋子,翌日清晨才出來。

    后來謝聞諶還看著皇上背著容清棠走過那段泥濘小路。

    兩人那般親密無間,相處時似有綿長情愫化為實質在兩人之間流淌。

    “無論如何,私闖宮廷或覬覦君妻都是死罪,你切記。”

    安王正欲再說些什么,卻察覺了什么。

    他轉而朝門外道:“想聽大可進來聽。”

    謝聞諶唇邊帶著一抹諷笑,嘲道:“他的命可真硬。”

    傷得那么重都沒有死,不僅從鬼門關走了回來,還有力氣從他自己的院子里來父親的書房。

    須臾之后,謝聞錦便推開門走進了書房。

    見謝聞錦帶著傷仍要來這一趟,謝聞諶故意提起:“容清棠染了風寒,病得很重,陛下正寸步不離地守著她。”

    謝聞錦心里著急,顧不上別的,連忙問:“那她的師父可曾進宮去為她診治?”

    謝聞諶側首看了他一眼,淡聲道:“你和陛下倒想到一處去了。”

    聽出他話里的意思,謝聞錦勉強松了一口氣。

    近來,謝聞錦每晚都會夢見那些陌生的場景——

    他被人按在地上粗暴地挖去髕骨,鮮血染紅了整個夢境。

    他在云山寺外的山階下苦苦攀爬卻無法抵達他想去的地方,無法看見旁人話里所說的,容清棠的墳塋。

    還有一場接著一場的大雨將他淋透,將他的心澆熄。

    謝聞錦不知道自己為何會不斷地夢到這些。

    可每日醒來,他都會立即找來小廝詢問,只有得知宮中并無任何與皇后有關的壞消息傳出,謝聞錦才能勉強放下心來。

    他知道自己是在怕,怕容清棠會像他夢里那樣早早殞命。

    得知容清棠的師父已經進宮為她診治后,謝聞錦才又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他忍著傷處一刻不曾停歇的痛意,問道:“父親,清棠……皇后和謝聞諶本應有婚約嗎?”

    安王瞥了一眼不遠處的謝聞諶,聲音平穩道:“既然已成往事,便不必再深究。”

    那便是了。

    謝聞錦又問:“即便那樁婚事本是他的,可她已成了我的妻子,他卻一直覬覦著自己的弟媳。難道父親也早已知道他對她有那些齷齪的心思,卻并不阻攔,甚至放任他如此行事嗎?”

    謝聞諶老神在在地把玩著手里的茶杯,毫不在意謝聞錦用什么樣的話說自己。

    安王卻下意識眉頭緊蹙,惱道:“她如今已是皇后,你們兩兄弟還想做什么?”

    謝聞錦固執地繼續問道:“父親為何不加以阻攔?”

    “是因為您也覺得,我配不上這樁婚事,應為謝聞諶讓路嗎?”

    安王忍不住提高了些聲音,反問道:“人心要如何攔?!”

    “難道你攔得住自己的心意嗎?”

    安王無法讓謝聞諶改變心意,只能一直將謝聞諶留在自己眼前。即便暫時回京,也絕不許他在安王府內待得太久,更不讓他與容清棠獨處,不讓他有任何逾距的機會。

    聽了安王的回答,謝聞錦沉默了幾息,意味不明地點了點頭,隨即便轉身走出了書房。

    看著他清瘦的背影,安王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若知道當初和容煜定下的婚事會讓這幾個孩子變成如今的模樣,他絕不會……

    可世上的事,又怎么會有早知道一說。

    離開書房后,謝聞錦并未回到自己的院子,而是離開了王府,在深沉的夜色中帶傷去了云山寺。

    他一貫不喜寺廟與僧人,也不信神佛。

    可夢里的他卻像是有深刻入骨的執念似的,一遍又一遍地想要爬完云山寺前的山階。

    謝聞錦需要去確認一些什么。

    下了馬車后,謝聞錦一步一步地走上云山寺門前的山階,停在了云山寺緊閉的大門外。

    他沒有叩門,而是在沁著涼意的夜里站了一整晚。

    容清棠和衛時舟并不知道,也并不在意宮外今夜發生的一切。

    師父和師娘出宮后,容清棠服下了晚上的那次湯藥,之后便簡單梳洗,重新回了床榻上。

    衛時舟仔細為她掖好錦被,溫聲說:“多睡一會兒吧,明日不必起得太早。”

    容清棠長睫輕眨,柔聲說:“你明日要上朝了,也早些休息吧。”

    容清棠還病著,她擔心會將病氣過給衛時舟,耽誤朝政,是以雖然她動了念頭,卻也沒再像白日里時那樣,讓他抱抱自己。

    衛時舟頓了頓,猶豫幾息,說:“好,你睡著后我便去外間歇息。”

    沒了能與她同床共枕的理由,衛時舟便說會宿在外間。

    他放心不下仍在病中的容清棠,恨不能時時刻刻都守在她身邊。但衛時舟卻也知道,她不會想看著自己荒廢政事。

    即便是為了她,容清棠也不會因此而覺得欣喜。

    是以他明日只能先早些將朝會上的事情處理完,再趕回坤寧宮來守著她。

    衛時舟熄了燭火,陪在容清棠身邊,耐心地等著她入睡。

    但容清棠緩緩睡去之后,衛時舟仍未離開,反而離得更近了一些,放輕動作握住了她的手。

    唯恐自己最為珍視的人會再次香消玉殞,衛時舟的眼神一瞬也不曾挪開,安靜地注視著熟睡中的容清棠。

    若可以,衛時舟希望自己再也不必去上朝,不必平衡朝臣間的關系,也不必被政事占據任何心神。

    只要能像此時這般,靜靜地陪在容清棠身邊便好。

    但衛時舟也知道,容清棠絕不會傾心于一個在政事上懈怠,只知耽于兒女情長的昏君。

    所以他會竭盡所能地成為可以得她欣賞的明君。

    衛時舟想讓容清棠成為最尊貴的皇后,受世人景仰。他知道容清棠會是一位好皇后,但他也需要成為最無可指摘的皇帝。

    朝代更迭中,總不乏有人用“紅顏禍水”幾個字將一國的衰落怪罪于女子。一個不稱職的皇帝,他身邊的女子也常逃不開被世人口誅筆伐。

    無論是愛意還是外在的身份,衛時舟都絕不允許自己給容清棠帶來任何負擔。

    作者有話說:

    小衛只想時時刻刻都賴在老婆身邊

    但棠棠慕強,他不搞事業的話就會沒老婆(攤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黎晨星、啊皮皮、西伯利亞二哈 1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