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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白月光(雙重生) 第38節

    無獎競猜:是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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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9章 山洞獨處

    ◎貪婪地汲取著容清棠的氣息。◎

    容清棠的心跳得厲害, 可她還未來得及出聲呼喊示警,便忽然被一只帶著涼意的手捂住了嘴。

    她渾身緊繃地下意識想要掙扎逃脫時,身后那人傾身附在她耳畔, 隔著恰當的距離溫聲道:“別怕,是我。”

    是衛時舟清潤如玉的聲音。

    容清棠心里的不安散了許多,四肢也不再那么僵硬,她輕聲問:“出了何事?”

    衛時舟言簡意賅道:“有人不想讓你當皇后。”

    “此處不能久留,先隨我一道離開嗎?”

    容清棠不疑有他, 卻放心不下躲在營帳中另一處的柔藍。

    似是清楚她在想什么, 衛時舟隨即耐心解釋道:“他們的目標不是柔藍, 群青也定會護好她, 今夜之事我已提前讓群青做過準備。”

    容清棠這才放心下來, 柔聲和衛時舟說:“我聽您的。”

    衛時舟心里一動, 但并未顯露分毫。

    他帶著容清棠從帳中離開, 在夜色的遮掩下往帳后的密林中走去。

    周圍有兵器的冷光泛開來, 容清棠隱約聽見有人痛苦地呻.吟掙扎。

    離得最近的黑衣蒙面人轉身發現了他們, 但還不待他靠近容清棠, 便被衛時舟信手揮劍割斷了脖頸。

    溫熱的鮮血迸濺開來, 衛時舟立時側身將容清棠護住,以免讓旁人的臟血污了她的裙衫或容顏。

    容清棠對方才發生的事一無所覺, 但甫一步入密林,她便感覺自己肩上一重——

    如此緊要的關頭, 衛時舟竟還不忘把她的披風帶了出來。

    “別著涼。”衛時舟溫聲道。

    他的語氣平常得像是兩人一同賞月的那夜, 容清棠的心不自覺地更加安定了些。

    另一側的黑暗中,謝聞諶干脆利落地擰斷了眼前擋路那人的脖子。瞥見那兩道一同隱入林中的身影, 他長眸微瞇。

    “嘖, 遲了一步。”

    他有些不悅, 眸中劃過妖異的殺意,旋即更加狠辣地清理那些礙事的人。

    而在不遠處,喬裝成普通禁軍模樣的懷文正手持利劍,一面與群青默契配合著掩護陛下帶容清棠離開,一面耐心地指點綠沈在對敵時該如何更好地攻與防。

    今夜分別派了人來對容清棠下手的那兩人不會想到,不僅是禁軍副統領、王府世子和新科狀元,就連當今圣上也出現在容清棠的營帳附近,親自護著她往更安全的地方去。

    *

    林中道路崎嶇,夜間比白日里更加難走,衛時舟擔心身后有人追來,又唯恐容清棠會看不清路摔倒,便低聲道:“失禮了。”

    話落,他隔著衣料扶住了容清棠,帶著她迅速消失在林間。

    等確定兩人已遠離營地,打斗聲徹底飄散在夜色里,衛時舟才停下腳步,稍稍拉開了些兩人之間的距離,輕聲問容清棠:“可有何處覺得不適?”

    容清棠搖了搖頭,柔聲道:“我很好,您不用擔心。”

    雖然衛時舟帶著她在林中穿梭的步伐很快,但容清棠披著披風,不曾受冷風侵襲,也沒有被樹枝或荊棘刮蹭到。

    衛時舟這才放心了些。

    “我們先在此處歇一會兒。”

    察覺容清棠仍有些心神緊繃,衛時舟從袖間拿出一小包什么東西遞到她掌心。

    容清棠下意識將其握住,油紙的熟悉觸感讓她不由得怔了怔。

    她失笑道:“您便如此喜歡蜜餞?”

    竟連這種時刻都還不忘隨身帶著。

    衛時舟借著樹枝間隙中灑下的微弱月光凝望著容清棠,長指輕輕摩挲了一個來回,意味不明道:“嗯,很喜歡。”

    見他一直鎮定自若,容清棠心底的緊張感也變得微乎其微。

    她拆開油紙小包,拈了一粒蜜餞海棠果,卻在即將放入自己口中時頓了頓,轉而問身旁的人:“您要先嘗嘗嗎?”

    即便把兩人的身份差距放在一旁,這些蜜餞畢竟也是他帶來的,他還很喜歡,只她一人吃不太合適。

    衛時舟的眸光在她纖細玉白的指尖凝了一息,微微頷了頷首,道:“但我手上可能沾了林間的灰塵與污泥。”

    容清棠思及方才一直是衛時舟帶著自己在林中穿梭,他用手中的劍開路時臟了手也實屬正常。

    是以她道:“我可以喂您,只是這可能有些不合禮數。”

    她一直被護著,連發絲都未曾散亂分毫,手指自然也是干凈的。

    但容清棠覺得即便衛時舟再喜歡吃蜜餞,似乎也不是此時此刻便非要吃不可,他應當會拒絕她這個未經思考的貿然提議。

    可衛時舟只是輕聲道:“有勞你了。”

    容清棠心里一頓,沒來得及多想便將自己指間那粒蜜餞海棠果遞得離他近了些。

    衛時舟微微傾身,俯首將那粒海棠果含進口中。

    小心翼翼地,未曾觸碰到她分毫,但他心底某些陰暗臟污的念頭卻仍然不受控地開始翻涌。

    還不夠近。

    夜色下,容清棠未曾發覺那些深藏于他眸底的暗色,只是自然而然地重新拿了一粒蜜餞放入自己口中。

    熟悉的甜蜜滋味將容清棠方才在營帳周圍嗅到的那些血腥氣都壓了下去,她的神思才終于慢慢恢復如常。

    等她面色和緩了許多,衛時舟才帶著她繼續往前走去。

    兩人最終在一個山洞前停下,衛時舟先一步進去,洞中不多時便亮起了暖融融的燭火。

    待看清山洞中的一應布置,容清棠才知道衛時舟之前說的那句“今夜之事我已提前讓群青做過準備”是何意。

    洞中不僅備了足夠的油燈與燭火,還有一張已經鋪好厚實錦被的石床,長短大小適中的木柴,就連炭盆、茶水和容清棠睡前需要服用的湯藥都有。

    容清棠抬手觸碰茶壺和藥甕,發現它們都還熱著。

    “為了引蛇出洞,恐怕得委屈你今夜待在此處了。”衛時舟溫聲道。

    容清棠也知道,今夜被襲擊后她從獵苑營地消失,別有用心的人應會有所反應。

    是以她只是問:“那您要返回去嗎?”

    衛時舟搖了搖頭,道:“群青和綠沈脫不開身,今夜我會守在山洞外。”

    容清棠立時道:“您并非我的護衛,怎能……”

    “無妨,”衛時舟一面點燃炭盆和火堆,一面溫聲道,“你安心歇下便是,讓你孤身一人待在此處我不放心。”

    可除了讓她一人在此,也能調別的護衛過來,實在不必由他親自守在洞外。

    容清棠又勸了幾回,見衛時舟堅持,她只好轉而道:“山里寒涼,您也留在山洞內吧。有火堆和炭盆,會比山洞外暖和很多。”

    她在擔心他。

    衛時舟心尖微癢,抬眸看向她,神色溫和地解釋道:“若有任何異動,我待在外面才能及時反應。”

    “除了立國為君之道,容先生也曾教導過我武藝,我在外待一夜不會有恙。”

    聞言,容清棠只好順著他。

    而等衛時舟提劍行至山洞門口,容清棠看著他清瘦挺拔的背影立于濃稠夜色中,心底某個角落有些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流淌。

    他在她面前時,實在不像一位帝王。

    可在今晚的春日宴上,在群臣甚至太后面前,他都給人以疏離遙遠的感覺,周身的氣質冷淡而具有毋庸置疑的威嚴,讓人只敢敬他畏他。

    他待她,太特殊了。

    是因為他們之間有兩年之約,算是盟友,還是因為父親曾是他的老師,所以他待她才會與旁人不同?

    容清棠一時想不清楚。

    她倚靠在石床邊,猶豫了幾息,還是抬手將自己的披風解下,緩步行至他身后,將其披在他肩上。

    未曾多言,容清棠沉默著走了回去,脫了繡鞋躺上石床,拉上錦被蓋好。

    想到了什么,她很輕地,很慢地,將柔軟的錦被拉得高了些,遮住自己莫名染上了熱意的臉頰。

    自她開始朝自己走近,衛時舟便心神緊繃。而察覺容清棠將她的披風披在他肩上時,衛時舟渾身一僵,心底漫出某些guntang而洶涌的情意。

    等容清棠轉身走遠,他才敢小心翼翼地抬手攥住月色披風的邊緣捻了捻,隨即讓它更加緊密地擁著自己的背脊。

    他全身的筋脈與血液都貪婪地汲取著容清棠留在上面的氣息與溫熱。

    如饑似渴,不知饜足。

    *

    棲霞山獵苑,營地中。

    謝聞錦被人從宴席上帶回營帳中后便一直沒有醒來。

    安王命人去請了太醫為他診治,幾服藥下去之后又施以針灸,謝聞錦才緩緩睜開了眼。

    “王爺,二少爺已經醒來,但今后他切勿再大動肝火,急怒攻心。若想徹底恢復,需得長期靜養,忌大喜大悲。”

    “二少爺長期憂慮多思,心疾比外傷難治,若長此以往,恐有朝一日會無力回天。”

    安王面色沉凝道:“有勞李太醫了。”

    待太醫從帳中離開,安王將藥碗端至謝聞錦榻邊,提醒道:“太醫方才說的,你可記住了?”

    謝聞錦神情空茫了片刻,才想起今晚的春日宴上自己為何會急怒攻心,吐血暈倒,他連忙問:“父親,清棠她……當真要被立為皇后了嗎?”

    安王捏著藥勺的手緊了緊,神色如常地說:“已經宣旨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