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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太子 第155節

    次日,天氣轉晴, 陽光和煦。

    鴻臚寺卿唐儉引領三國使團入朝覲見。雖是三國一起,但誰在前誰在后也是有講究的。高句麗排第一,其次是百濟,最后是新羅。見此,高大陽與淵蓋蘇文眸中總算帶了些許滿意。

    高句麗與百濟覲見過后,各自送上貢品,整個過程按部就班,平平無奇。待到新羅,金德曼上前行禮:“屬國新羅公主金德曼見過大唐皇帝陛下!”

    一開口,竟是大唐語言。

    李承乾眨眨眼:“你會說唐話?”

    金德曼嘴角輕揚:“自決定前來朝賀,我就有隨譯語官學習,然不過半年有余,說得不太好,望陛下與太子不要見怪。”

    李承乾拍手:“才學半年,你已經說得很好了。”

    這是實話,金德曼的話語并不流利,咬字也略顯生硬,就如同后世外國人說中國話,有點蹩腳,但已能達到尋常溝通的程度。再聯想半年時間,可說是下了番狠功夫的。

    新羅國小,國力不如高句麗,貢品數量與珍貴程度也比不上,她們唯有另辟蹊徑,從微小處出發,讓大唐看到她們的誠意。

    不得不說,這招效果不錯。李承乾難得多瞧了她幾眼,李世民更是哈哈大笑,夸贊不斷。

    朝見之后,便是客宴。

    菜品都是李承乾安排的,甚至他還貼心地為三國使團安排了解說,每上一道菜品,就會有譯語官為其講解這道菜品的用材與吃法。

    其中至少七八道是與土豆紅薯有關,三國使團吃得尤為認真,頻頻點頭,就連場中的歌舞表演也沒興趣看了。但誰也沒有多問。畢竟能來出使的都不是蠢人,不至于這般沉不住氣。

    一場國宴,吃得賓主盡歡。

    曲終席畢,李世民適時開口收尾散場,仍舊由鴻臚寺卿唐儉送眾人回客館歇息。

    第二日,李承乾終于出面做向導,帶著使團走遍長安。

    美其名曰:諸位客人遠道而來,必要好好體會一番大唐的風土人情才能不虛此行。我是長安出生的,往日最愛微服。長安哪里有好玩的,哪里有好吃的,沒有我不知的。我帶你們體驗長安的快樂,保管讓你們滿意。

    三國使團本以為他只是說說而已,其中必有別的安排,哪知他所謂的玩真的只是玩。

    其后六七天,帶著他們在長安城到處瞎轉悠,什么梅林,什么寺院,什么雪景等等,另有各色美食名酒,美人歌舞,好不熱鬧。差點讓使團們以為他們真的是來游玩的。此前還算沉得住氣的人許多也開始焦躁起來。

    就在他們心思浮動,耐心即將耗盡之際,第八日,李承乾終于有了動作,不再閑逛,而是帶著他們去看筒車看水車看民間儲存的土豆紅薯,甚至讓人在客館當著他們的面做膳食。

    與當日國宴作為菜色烹飪不同,這次土豆紅薯的做法更簡單,或是直接切片煮熟,若是熬一鍋粥,或是做成烤紅薯烤土豆等,還有加工成干粉條煮的一碗鮮香粉。

    每一道都可做主食飽腹,且味道不賴。

    可只是如此,僅僅如此,你以為李承乾是要和你談相關事宜了?并不。他就純純展示一下大唐的“科技”與“特產”,絕口不提其他。

    什么作為宗主國對臣屬國的回禮,什么作為談判的物品,他一字不開口,便是三國使團中有人忍不住把話題扯到這上面來,他也能不動聲色繞過去,你要再掰回來,他就裝聽不到。

    三國使團:……

    展示完畢,李承乾心滿意足吃了個烤紅薯,笑瞇瞇起身告辭,并表示我都帶你們逛這么多天了,該玩的玩了,該看的看了,該吃的吃了,接下來就自由活動吧。大家可以自己去長安各處轉轉。

    然后瀟灑離開,徒留使團眾人懵逼。

    大唐太子,你這會不會太隨性了點?

    唐儉也有這般擔憂,李承乾卻撇撇嘴睨他一眼:“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上趕著的不是買賣。做生意呢,要爭做甲方,不能做乙方。”

    唐儉:……啥甲方,啥乙方,什么意思?

    ********

    酒樓。廂房。

    高大陽蹙眉:“大唐什么意思,我們此來何意,他們當真不知?前幾日帶著我們瞎逛,后來倒是帶我們看了下筒車水車與土豆紅薯,但對于進一步之事只字不提,耍我們嗎?”

    淵蓋蘇文喝了杯酒:“大人當知他們為何不提。”

    高大陽沉默,他當然知道。大唐不提是等著他們提,想讓他們給出一個滿意的價格。可按照慣例,臣屬國覲見朝貢,宗主國也該保有自己的大國風度,給予回禮。他們明明已經奉上了諸多貢品,不過換他們些土豆紅薯與農具技術,大唐莫非覺得還不夠嗎?

    若是如此,這事就難辦了。畢竟他們可不愿意出高價做冤大頭。

    淵蓋蘇文又道:“便是前幾日,大人當真以為太子帶我們游覽長安真的只是在瞎逛嗎?”

    高大陽張了張嘴,瞪了淵蓋蘇文一眼,又閉上了。

    另一邊廂房。

    金德曼正與婢女喝酒閑聊,扶余義慈不請自來。金德曼倒也沒有拒絕,禮貌邀請入座:“多謝世子此前派人報信。”

    金德曼說這話是有前提的,高句麗非但封路阻止他們過境來唐,朝中還有人建議故意留出破綻,引他們入內,然后行刺殺之事。國儲生變,百濟新羅必定會出現爭權動亂。他們再出手把水攪渾,自能從中獲利。

    此計不可謂不毒。

    扶余義慈搖頭:“我便是不說,公主當也有自己的渠道得知消息。再有,高句麗雖有此等提議,卻未必會實施。”

    這點不只扶余義慈清楚,金德曼更清楚。

    雖則高句麗野心勃勃,一直想吞并新羅與百濟,但新羅百濟能固守國本數百年,也非全然無反抗之力,更有大唐態度不明,殺害兩國繼承人,便等于同時向兩國全面宣戰。

    到時候新羅百濟必定結盟報仇雪恨。若再有大唐橫插一腳,高句麗未必愿意看到這等局面。

    所以此事對高句麗有利,也有弊。利弊權衡之下,以靜制動會更好。

    因而對于扶余義慈的話,金德曼微笑回應,沒有否認。

    扶余義慈輕嘆:“這般看來,是我多此一舉了,當不得公主謝言。”

    金德曼命婢女為其斟酒,言道:“世子此來當不是單純與我說這件事的。”

    扶余義慈點頭:“對于這些時日大唐太子的行為,公主怎么看?”

    “太子雖年幼,卻不可因年幼而小看了他。他這幾日對我們的安排,哪一步都不是廢棋,都藏著深意。”

    扶余義慈亦有同感:“久聞中原風光,更聽說大唐之長安與前朝不可比,那時我并無多大感觸,這幾日閑逛可謂震撼頗多。長安的繁榮強盛比百濟強數倍,尤其是長安的百姓。”

    這是最讓他們驚訝的,那些百姓絕大多數識得李承乾,與其攀談宛如鄰里,對其噓寒問暖,關懷備至,幾乎每道一處都有想邀他留飯的,甚至以能讓他接受自己的吃食為榮。

    這不是能刻意裝出來的。尤其他們不蠢,是不是裝,他們不會分不出來。

    所以李承乾的“玩”不純是“玩”,李承乾在向他們展示了一個強大繁華的長安,一個包容和睦的長安,更是一個天下歸心的長安。

    而長安的面貌又代表大唐的面貌。這是他們人人向往卻可望不可即的存在,是他們或許奮力追趕卻一生無法擁有的存在。

    倘若百濟能如此,何愁大事不成。

    這也是金德曼的想法,倘若新羅如此,何愁大事不成。

    扶余義慈看向金德曼,又瞄了眼身旁婢女,欲言又止。

    金德曼失笑:“世子若有何話,直言無妨。”

    這便是告訴她,身邊婢女以及門外侍衛,都是心腹。

    既然如此,扶余義慈也不矯情,開門見山:“我聽聞過公主賢能之名,亦知公主之志。公主此來大唐,不只是想為新羅尋求庇護,也是想為自己謀算。

    “大唐雖強,卻到底與我們隔海相望,先不談他們態度如何,便是應了,也有鞭長莫及之時。而百濟與新羅比鄰,又有相同的威脅,我們本可以成為盟友。”

    金德曼眸光閃動了一瞬:“世子的意思是?”

    “公主的英姿風度我已見過,不知公主的幾位meimei是否與公主一樣?”

    金德曼抬頭看向他,扶余義慈仍舊笑盈盈:“公主可以好好想想,若公主愿意,其他條件我們都可談。”

    說完起身行禮退出。

    婢女蹙著眉問:“殿下萬不可聽他之言。”

    金德曼點頭:“我明白。父王雖無男嗣,但新羅亦無女子繼位之先例,我若想要上位,還有許多阻礙,這條路并不好走。他想與我結盟,讓我選個關系親近的meimei嫁過去,令百濟新羅結姻親之好。如此既能共抗高句麗,有百濟支持,我的大業也能順利些。

    “看似處處為我打算,但身為百濟世子,為何要處處為我打算?高句麗野心勃勃不假,但百濟對我們便無野心嗎?我們與百濟早有恩怨,亦有利益矛盾,便是結盟,又能牢靠幾時?更何況他怕是還打著借與我新羅王室聯姻,借支持我上位來染指我國內政。

    “我若真答應他,便是與虎謀皮。我是想上位沒錯,王位我志在必得,可我不會為了自己的王權將新羅置于險地。如果要這樣我才能安穩坐牢王位,那這王位,我寧可不要。”

    婢女微怔,說實話她勸說金德曼只是下意識覺得百濟不可信,百濟世子亦不可信,卻從未想過對方一個簡單的提議,其中竟藏著這么大的陰謀。

    婢女聽完,想想公主如果答應的后果,已是嚇得冷汗淋漓。

    見她如此,金德曼失笑:“不必自己嚇唬自己,你主子我不蠢。從他用無可無不可的消息來示好之時,我便知道他必定還有下一步。果然。百濟舉動在我意料之中,無需在意,不予回應便是。如今我們最重要的是拿到大唐的態度。”

    說到這點,婢女又蹙起眉來:“這段時日,我們已經拿出了所有我們能拿的誠意,即便國力比不得高句麗,但貢品亦是精挑細選,況且對于大唐這些時日的安排與款待,我們都是第一個附和,第一個配合,第一個支持。可大唐……大唐仍舊對三國一視同仁,并無偏向之舉。”

    金德曼眸中滿是笑意:“你錯了。我雖不愿貶低新羅,但不得不承認,與高句麗對比,我們國力確實有著不小的差距。在這種情況下,大唐的一視同仁、沒有偏向何嘗不已經是另一種形式的偏向呢?”

    婢女一頓,臉上卻又升起擔憂:“可我們所求不只如此。”

    是啊,他們所求是大唐接受他們的依附,出手扶持,而不是這等偏向。這點偏向遠遠不夠。

    金德曼看向對面高句麗的廂房,其實兩邊廂房門都關著,她什么都看不到。可她知道高句麗的主使與第一副使都在那里,同在這一酒樓之中。

    “我們看得出大唐一視同仁,高句麗如何看不出?高句麗素來覺得高我們一等,你難得沒發現正是這份自入長安以來潛藏在各方各面的一視同仁,讓他們并不太高興嗎?更何況我們想要大唐的態度,他們便不想要?他們恐已經等不及了。我猜,他們必定很快會有動作。”

    高句麗廂房。

    高大陽咬咬牙:“不行,得想個辦法試探一下才好。”

    淵蓋蘇文看向窗外街市,隨意指了指:“大人瞧那位女子,穿著樸素,衣料看起來十分普通,手上頭上也無綴飾,購買吃食還小心翼翼從懷中取出幾枚銅錢。”

    高大陽淡淡掃了一眼:“大唐普通百姓不都如此,有甚出奇?”

    淵蓋蘇文笑起來:“她長相清麗。”

    高大陽一頓,再看女子,發現確實五官周正,相貌秀美,或許稱不上沉魚落雁,卻也是小家碧玉,秀麗端方。

    他又轉頭看淵蓋蘇文,察覺他眼中的深意深吸一口氣:“你是想……”

    “大人不是想試試大唐的態度嗎?一個平民,不會惹出大亂子,用來作為試探的棋子正好。”

    高大陽蹙眉想了想,拿起酒壺一飲而盡,又在身上澆了些許,借著酒勁下樓而去。

    第110章 誰在狗叫!

    立政殿。

    李承乾正與家人用食, 邊吃邊與李泰計劃:“咱們下午再組織場蹴鞠賽吧。我已經好些天沒同大家蹴鞠了。”

    李泰抬頭:“阿兄不必去接待使團來賓嗎?”

    “不用,我都帶他們玩好幾天了,讓他們自個玩會兒。若全程都是我們安排, 還有什么自由。再說, 我都忙多久了,還不能讓我歇會兒不成。”

    說這話時眼珠子橫向李世民, 李世民笑著給他夾了個雞翅:“承乾確實辛苦, 多吃點。承乾這回做得很好, 飲食住宿、招待介紹安排得有條不紊,充分為三國使團展現了我們大唐的強盛風采。特別棒。”

    李承乾小臉揚起來, 面上的氣惱不再,換成幾分得意:“算你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