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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太子 第63節

    什么意思,他大哥是瘋了嗎?

    李建成目光深邃:“不,我是說不必動手毀去土豆,卻沒說半分不動,坐以待斃。”

    李元吉:???

    李建成反問:“吳峰那邊既然已經無法按原計劃將李承乾拉下馬,除掉他所謂‘大運道’的批言。那我們為何不換種方式,反其道而行?”

    李元吉越聽越糊涂,不解其意。

    “老二不是想讓李承乾成為那個特殊的存在嗎?我們就幫他一把,讓李承乾走得更高更遠。民心所向可不一定全是好事。我們不愿看到他們民心所向,你以為父親就想看到嗎?”

    李元吉倏然抬頭,雙目瞪圓:“大哥是說……”

    李建成嘴角勾起:“李承乾總能弄出些新鮮東西來孝順父親,父親自然高興,樂得對這個不一樣的孫兒多幾分疼愛。可若是這個孫兒本事太大呢?你想想,民間只知中山王,而不知有皇帝,父親會怎么想?”

    他眸光閃了閃,繼續說:“曲轅犁已經給李承乾帶來了不少聲望,只是這份聲望還不夠大,因此父親未曾警覺。倘若再加上土豆呢?你覺得到得那時,父親對他會否還能疼愛有加,毫無芥蒂?”

    李元吉恍然大悟,卻仍是蹙眉,在他看來,這確實算個法子,卻是“善后”的法子,最佳方案還是毀去土豆。

    “大哥!”

    剛開口,李建成已然抬手:“不必再說,就這么辦吧。”

    李元吉不甘不忿,卻無可奈何,只能暗自跺腳。

    ********

    吳宅。

    吳峰燒掉紙條,面色喜怒難辨。他調查過李承乾,早知他在“農物”上的運道與天賦,因而特意提前與李建成李元吉說起關于民間能人異士鉆研農瘟的趣事,為的就是先埋條線,日后必定用得上。

    他算的不錯,如今確實到了能用的時候。自李元吉找上他,一再試探,被他擋回去后又言辭逼迫,他便知,魚兒上鉤了。

    可惜,李建成不是李元吉。

    吳峰眼中劃過一抹譏笑:“這位太子心不夠狠啊,難怪沒有帝王命,星象暗淡。”

    小梁欲言又止。吳峰挑眉:“怎么了?”

    小梁猶豫道:“太子也是為了天下百姓。”

    吳峰冷嗤:“婦人之仁,愚蠢!既要成大事便不能如此拘泥,守著些不知所謂的原則與底線。手段不狠,地位不穩,他難道不清楚這么做的后果嗎?一招走錯就可能滿盤皆輸。局勢嚴峻,你死我活。他居然還因螻蟻手軟。”

    小梁愣住。螻蟻?若天下百姓是螻蟻,那他是什么?或者說他們是什么?不也是螻蟻中的一員嗎?

    小梁原是貧苦人家的孩子,吃過苦受過累,嘗過辛勞一年只為那點糧食的艱難,更體會過年成不好食不果腹的凄慘。他知道畝產千斤的糧食對他們這種人有多重要。那是命啊。不只是自己的命,還是全家人的命。

    所以他從未覺得自己與所謂“螻蟻”有什么區別。吳峰卻不這么認為。他怎會是螻蟻呢?智仁法師能觀星象變幻,算王朝更迭,手段通天。袁天罡亦能自面相知人前程吉兇。

    而他跟隨智仁法師二十余年,又得其畢生所書手札,日日鉆研,自認早已出師,往后必定會青出于藍。似他們這等人物,怎是那群低賤的螻蟻能夠相比?

    他看向小梁,目光灼灼,不吐一字,但威懾之意十足。

    小梁立時低頭,頗有懼意,也有羞愧。他想到初遇吳峰的場景。那時家鄉遭遇大水,顆粒無收,路有餓殍,河飄亡尸。往日凄慘歷歷在目。父母無奈,只能帶著一家子行乞流亡以求一線生機,夢想著能尋一處水調雨順之境重頭再來。

    可惜事不遂人愿,父母親人一個個死于流亡途中,他又累又餓,還患了病,眼見也要死了,在還剩最后一口氣的時候遇見了吳峰。

    吳峰不但救了他的命,還將他帶在身邊,收他為徒,教他讀書識字。此番恩情重如泰山,他該刀山火海,涌泉相報。怎能生出質疑之心呢?

    小梁壓下心底思緒,幾番啟唇,緩緩開口:“師父若不愿讓土豆出世,沒有太子,還有別人。他們必會配合。”

    他們是誰,師徒二人心中自明。

    李元吉想的是火燒土豆然后嫁禍給竇氏余孽,但他不知道,長安此刻確有竇氏余孽。

    吳峰早前觀星象有異,代表李承乾的命星大亮,測算后發現其身上即將發生大事,且是一件能讓他獲得萬千功德的大事。

    這卦象不同尋常,但太子與齊王對卦象命理之說并不十分信任,對他更是身懷戒心。因而他思慮再三,決定暗中聯絡竇氏舊部探查,并將探查到的零星線索神不知鬼不覺地傳給齊王,借助齊王的人手把消息探全。

    小梁所說的“他們”正是這些竇氏舊部。

    吳峰緩緩搖頭。

    竇氏確實會答應,但這不是他想看到的。竇氏出手,一旦暴露,只會讓李唐一致對外。唯有自己人對付自己人,才更符合他的要求。

    李承乾命格本就不尋常,若再讓他收獲大量功德傍身,日后對付起來就更難了。所以絕不能讓土豆出世。

    李建成不愿意?呵,這不是還有李元吉嗎?

    吳峰

    勾唇,眼中露出哂笑。

    ********

    宏義宮。

    此時的李承乾對暗地里的這些陰謀詭計一無所知,他正趴在床上,淚眼朦朧。

    李泰李麗質擔憂不已,一個勁問:“阿兄疼不疼?是不是很難受?”

    裴行儉嘆氣:“我都提醒你了,你還一直說,火上澆油。”

    李承乾很是怨念:“誰看得出來你那是提醒啊。你就不能直說!”

    裴行儉無語,那種情形下讓他怎么直說?義父臉色那么黑,他敢嗎?

    李承乾感慨:“你跟我太沒默契了。”

    裴行儉:???你是不是搞錯方向?是你跟我沒默契啊,不是我跟你。

    李承乾蹙眉沉思:“咱們得特訓一下,設計一些特定的動作和話語作為暗號,每個動作與話語對應不同的意思。這樣就清晰明了了。倘若日后再遇上同等情況,也不至于跟昨天一樣。”

    說到此,突然一頓,鼻子哼哼:“我以后都不要理阿耶了,才不會再有這樣的情況呢。”

    李泰李麗質連連點頭:“對,阿耶最討厭。阿兄放心,我們肯定站你這邊的,你不理他,我們也不理他。”

    然后三人齊齊看向裴行儉,等著他表態。

    裴行儉:……你們要不要算算,你們這把戲都玩多少次了?哪回挨訓后沒這么說,哪回真做到了?而且每次都是你李承乾起頭,到最后也全是你李承乾先跟義父和解!

    礙于以往的“前車之鑒”,裴行儉不是很想跟他們繼續玩這套,撇撇嘴:“明天再說吧。”

    李承乾:???

    裴行儉望向李承乾:“若你明天還這么想,我便同你們一起。”

    “你想什么呢!莫非過一日我就改主意了?不可能的。阿耶下手那么重,可痛了。我才不要理阿耶。別說明天,就是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也一樣。必須的!”

    李承乾言之鑿鑿,信誓旦旦。

    裴行儉:你可記住自己說的話呦!

    ******

    早膳時刻,眾人圍坐。李世民環顧一圈,發現少了一人,呵呵輕嗤:“承乾呢?總不至于是下不來床了吧?我自己下的手,有多重能不清楚?便是再如何,也遠不到這個地步。”

    前一句是詢問旁邊擺放碗筷的斂秋,后一句是向長孫氏解釋。

    長孫氏微微點頭,表示理解。別說李世民對力道掌控度不錯,下手從來都有分寸,便說這回李承乾做的事,她也覺得合該教訓一頓。若縱容放任,他膽子只會越來越大,越發不知天高地厚,早晚要出事。

    斂秋躬身回話:“小郎君說他不舒服,不吃了。”

    “裝腔作勢,愛吃不吃!”李世民哼哧兩聲,轉頭給李泰李麗質一人多夾了個雞腿,“咱們吃。他不吃更好,他那份便歸青雀與麗質了。”

    哪知李泰李麗質直接將雞腿又夾出來,放在一邊,自己夾了別的菜埋頭干飯。

    李世民狐疑:“往日常阿榮做的蜜汁雞腿,你們仨爭來搶去,今日少了個人同你們爭,怎么反而都不吃了?”

    李麗質抬頭瞄他一眼,又低頭干飯。

    李世民:???

    “什么意思?”

    李泰哼哼:“阿兄說了,這叫給你個眼神自己體會。”

    李麗質咳嗽一聲,李泰立時反應過來,忙捂住嘴巴,緊隨李麗質,專心干飯。

    他答應了兄長的,不理阿耶,才不要跟阿耶說話呢。剛剛那是不小心。若非念著阿娘,怕大伙兒都不來用餐,阿娘得獨自面對阿耶,他們才不來呢。哼!

    李世民:……

    他若還看不出來自己正在被幾個孩子聯合針對,那這二十幾年人生算是白活了。

    糟心的李承乾,必是他慫恿的。可見昨日下手還是太輕了,應該再重點。轉念又嘆,往后若與觀音婢再有別的孩子,勢必不能讓他們同承乾走得太近。看,青雀與麗質就是前車之鑒,都被帶壞了。

    李世民咬牙切齒,在心里將李承乾翻來覆去罵了無數遍。可不論此刻如何兇狠,轉回頭火氣消減又惦念起來。飯食過后,眾人退下,便同長孫氏商量:“我讓斂秋吩咐廚房另外準備了些吃食,你呆會兒給承乾送過去。”

    長孫氏輕笑:“二哥不是說愛吃不吃嗎?”

    李世民嘆氣:“總要吃點,不能餓著,壞了腸胃怎生是好?”

    “二哥怎不自己去送?”

    李世民撇撇嘴,看著長孫氏不說話,其意分明:為什么你不知道嗎?以承乾的性子,我送過去他指定不吃,說不得還會給扔出來。

    長孫氏噗嗤一聲,眼角的笑意更大了。

    李世民暗自磨牙,內心憋屈得不行,卻無可奈何。

    他能怎么辦?誰讓這是他跟觀音婢親生的呢!

    長孫氏可比李世民看得清明,李承乾那話也就是過過嘴癮,那可不是個會餓著自己的主。但即便知道,面對李世民的提議,她還是從善如流,坦然接下,起身帶著吃食前往。

    一見長孫氏,李承乾委屈的淚水便骨碌碌滾落,“阿娘怎么才來!我那么難受,阿娘都不來瞧我。昨晚阿耶打我,阿娘也不幫我說話,只是冷眼看著。阿娘是不是不疼我了?你是生氣了嗎?”

    長孫氏沉著臉:“你覺得阿娘不該生氣?”

    不見半分笑容,少有的嚴厲。李承乾心頭惴惴:“我……我……”

    “你可知昨日見你點火燒衣阿娘有多害怕?”

    李承乾將頭又低了兩分,喃喃辯駁:“我試過,確認沒問題才做的。”

    “你能保證嗎?你有絕對的把握?你們是如何嘗試的,嘗試的時候難道不曾出過半點意外?”

    李承乾將頭埋得更低了,最開始嘗試的時候確實有點小意外,但那會兒沒在自己身上試,狀況也不大,后續進行都很順利。

    “你不但自己鬧,還拉著小儉與青雀麗質一起,可曾想過他們的安危?倘若意外出現,你是否能保護好自己,又是否能保護好他們?”

    感覺出長孫氏語氣不善,聲色俱厲,李承乾很是心慌,下意識抓住長孫氏的手,急道:“阿娘,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我會改的。我一定改。我往后再也不敢這般了。阿娘!”

    面對李世民的怒火,李承乾能回懟能撒氣,可面對長孫氏,李承乾半分不敢,也不愿意這般去待長孫氏。

    這是十月懷胎辛辛苦苦,拼著半條命生下他的阿娘啊,是全世界最疼他的人。雖然他總說阿翁最好,可他心里明白的,阿翁待他不如阿耶,而阿娘又比阿耶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