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胎 第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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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沒明白胡玄卿說的,不該說的別說是什么意思?難道他是指胡三太爺做壽的這件事不該告訴我嗎?這有什么可不能說的,我一時費解。 還沒等我問個究竟,胡玄卿就鼓搗完了從臥室走了出來。 要是說胡九靈這一身米白色的西裝加上一絲不茍的頭發,把他襯的猶如一個高貴且不可侵犯的王子。那眼前胡玄卿這一身暗紋黑色西裝,加上他稍顯凌亂,但亂中有序的發型,活脫脫一個禁欲系的妖孽,只是看一眼就讓人情不自禁的想把自己脖子伸過去讓他吸血。 我花癡一樣來來回回的打量面前這二人好幾眼,甚至腦補了一番今晚選哪個妃子侍寢且而難以抉擇的戲碼,可還沒等我緩過神來,胡玄卿敲了我的頭一下,我回來晚的話,你就先睡。說完兩人一前一后消失在樓道的盡頭。 這...選妃沒選成不說,倆人還統統走掉了,一個都沒給我留下! 我郁悶的關上房門,轉頭坐回沙發,面前這還沒動幾口的火鍋一下子變得索然無味。咕嘟咕嘟的紅鍋也再難燃起我的熱情,盯著電視屏幕看了一會兒,里面演的什么都不清楚。 正當我無聊的不知道干些什么才好的時候,右面的臥室發出一聲脆響,好像是什么東西跌落的聲音。 我看了一眼那個屋子,那是堂口所在的臥室,難道是堂口里的仙家發出來的響動? 我正要去查看一番的時候,敖管從屋子里走了出來,他不好意思的搓搓手,指了指我面前的火鍋,介意一起嗎? 敖管見我沒有說話,撓了撓頭,不太好意思的說道:我知道我不應該出來,但我在廣東那邊生活這么久沒吃過這種火鍋...可不可以.... 我一時間不免覺得好笑,既然敖管也沒有別的用意,我對他防備的心也卸了下去,點點頭,然后指著旁邊的椅子說道:你去廚房拿一雙新的碗筷吧,然后拉張椅子坐過來一起吃吧。 敖管沒想到我會答應的這么痛快,開心的轉身飛快的拿了碗筷過來,然后坐了下來,開心的看了一眼,小丫頭,那我就開吃啦!接著就大快朵頤了起來。 敖管對我的這個稱呼早在通天河的時候就是一口一個小丫頭那么叫了,眼下他開心的一時忘我,忘了稱呼我仙姑,我雖然感覺有點不合適,不過我也沒說什么。 看著敖管辣的嘶嘶哈哈,還欲罷不能的一邊喝飲料一邊繼續吃的樣子,竟然也給我看的食欲大增。也重新拿起筷子和敖管一起吃了起來。 所以說食物是最能快速拉近兩個人的關系的東西,我倆吃了沒一會兒,就開始談天談地了起來。 敖管,你真的從來沒吃過這種火鍋嗎?話說你們動物仙家也需要吃食物來充饑嗎? 敖管一邊涮一塊毛肚一邊說道:動物沒有修行的時候自然是要用食物來充饑,不過我們有了修行靈力的動物仙家是不需要食物來果腹的。 但不用食物果腹不代表我們沒有口腹之欲啊,面對美事我們還是很向往的,其實就跟你們人一樣的,七情六欲,樣樣全。 我點點頭,難怪胡玄卿也那么愛吃,經常看一些美食視頻饞的直流口水,看來這人世間的欲望啊,唯有這食欲是最殘忍的啊,不然怎么連這些仙家都難以抵抗呢?看來我以后再也不必為了自己貪吃幾口而自責了,哈哈哈。 正在我異想天開的時候,敖管放下手中的筷子,深深的望了我一眼,然后嘆口氣,可惜啊,可惜。 我不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什么可惜?敖管笑了笑,沒什么。然后頓了頓繼續道:夾在他們兩個中間很難抉擇吧,是不是很痛苦? 我心里一驚,不明白敖管為什么會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你別瞎說,我和胡玄卿是認真的,胡仙尊...他和我只是朋友。 敖管輕輕的笑了一下道:之前在通天河的時候,我記得我跟你說過胡九靈設計想除掉胡玄卿,我之前一直以為胡九靈也就是利用你而已,接近你才有機會除掉胡玄卿,可是后來我慢慢發現,胡九靈他好像是真的愛上你了。 敖管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再度激起我內心無限的漣漪。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有些生氣對他冷聲道:你吃完了沒有,吃完了快回牌位吧,一會胡玄卿回來看見你出來了一定要責問你了。 哈哈哈哈小丫頭,你還真以為我怕了他不成?我之所以愿意心甘情愿的屈尊在這小小的牌位里,還不是因為.... 敖管說到激動處忽然停了下來,然后有些失落的看了我一眼,算了,懶得摻和你們這些事了,有個地方修煉順便能看看你也不錯,我再攪進去就實在是太亂了,別說是我,想必你也會不開心的,我吃好了,感謝款待,先回去了,小丫頭。 第205章 長得一樣的女人 敖管說完轉身就要走,可沒走兩步,好像記起了什么事似的,轉身回頭看向我莫名其妙的說道:如果以后胡玄卿提出幫你竄竅的話,記得千萬不要同意。 我沒明白敖管的意思,怎么突然提起竄竅的事?又為什么不要同意,難道是怕對我的身體有損傷?我皺著眉問道:為什么? 敖管聳聳肩,拿你當朋友才勸告你,至于更深一層的原因,我還真沒法跟你說,否則這倆狐貍估計都要將我抽筋剝骨了去。總之,切記不要讓人給你竄竅! 還沒等我再問下去,敖管就擺擺手轉身回牌位去了。 本來平靜的心被敖管說的這句話給攪和的稀巴爛,我不停的再琢磨他說這話的目的。 突然我想起來,上次我莫名其妙的高燒不退,最后和胡玄卿同房才好,當時燒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我隱約好像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夢里有一個女人我也看不清她的樣子,但我十分真切的聽她和胡玄卿說,為什么還不幫我竄竅之類的話。 當時只以為是一個夢境而已,現在想起來心頭猛然一震,這一切絕對沒有那么簡單!那個女人是誰?那次高燒不退到底是不是在被人竄竅?又是誰在給我竄竅?后來又為什么不了了之了? 我腦子里不斷的回憶過往的一些細節,頭越來越痛,兩側的太陽xue一跳一跳的疼,隨后,我手腳發麻,渾身冰冷,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隨后我清楚的感覺到我陷入了一片混沌,四周霧氣昭昭,能見度極低。不遠處感覺到一絲絲微弱的光亮,那光亮處好像還站著個人,不過任憑我怎么努力都看不清那人的模樣,只是依稀能看出,是個女人。 我想走出這混沌,但我沒有方向,望著這一片荒涼根本不知道這是身在何處。我意識到不對勁,但我想張嘴呼救,可一開口嗓子里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我心里開始越來越緊張,下意識的想抬手用通靈鐲叫胡玄卿,可一抬手,鐲子竟然不見了! 這鐲子我從來都沒有摘下來過,就連洗澡都是貼身佩戴,怎么眼下竟不翼而飛了呢? 我焦急的四處尋找著鐲子,可遠處那微亮中的女人突然飛快的向我移來。好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般,被人瞬間提到了我的面前。 是在找這個嗎?那女人舉著通靈鐲笑著向我揮揮手。 我心頭猛然一陣,我驚訝的不是手鐲在她的手上,而是這女人,竟然,竟然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不過仔細分辨下來發現,貌似卻不神似,面前的這個女人,眉眼之間,甚至身形臉型都與我幾乎一般無二,但那神色卻是我從未有過的輕慢,桀驁,雖然是笑意盈盈,但仍然給人感覺高不可攀,不可侵犯的感覺。 你,你是誰?快把鐲子還給我。我怯懦的低聲說道,不知道為什么,我面對這個和我長的一樣的女人,不自然的就感覺低她一頭似的。 還給你?哈哈哈,你可真逗,這鐲子本來就是我的,為什么要還給你?不過嗎....目前我也戴不了,暫時戴在你身上也無妨,就當替我保管了。 說著她一把抓起我的手,然后輕輕的往我手上一套,鐲子就滑落在我手腕上,散發著幽暗的光澤。 我緊緊的盯著面前這個女人,從她說話的架勢和語氣來看,就知道她來者不善。不過在她沒有發難之前,我自然不會輕舉妄動,只是默默的打量著她。 這女人長得雖然和我幾乎一樣,但有一點卻有點區別,那就是她的頭發。 雖然我也是長頭發,但我也只是披肩的長發,而她一頭烏黑密發,像瀑布一樣落在她腰間處,隨著她輕慢的腰身來回晃動著,我忽然一愣神,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里竟然一下子回 想起胡玄卿經常對我說的讓我把頭發散下來,每次我將頭發束起,他都十分嫌棄的說太難看了。 我下意識的摸了摸盤在自己頭上的發髻,看著面前這女人散著頭發風情萬種的樣子,我越發自卑了起來。 我四處望了望,想選一個方向逃離這里。雖然我不知道我該往哪走才能脫離這里,但眼下最要緊的是我不想面對這個女人了。 我還沒等抬腿走,那女人仿佛就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你覺得你有能力走的出去嗎?我既然能把你拘來,就有能力將你留在這里。說著,她淺淺的笑了一下,很是傲慢。 我心里一慌,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把我抓來?還有....你為什么和我長得這么像...我說到后面的聲音越來越小,好像長得和我像這件事是我的錯一樣。 哈哈哈哈,我和你長的像?我像你?那女人說到這的時候忽然面色一冷,收起了笑容,十分厭棄的看著我說道:你也配?說著她竟然抬手給了我一巴掌,我沒想到這女人會莫名其妙的打我一下,這一巴掌打的我猝不及防。 不過等我反應過來之后,她好像沒打夠,又要抬手,這次我自然不能再讓她得逞,伸手想攔住她的巴掌。但我此時卻發現,我的身子根本不受我的控制,一動都不能動,毫無意外,那女人的巴掌又落在了我的臉上。那火辣辣的感覺不是疼,是羞辱! 我摸不清這女人到底是要干嘛,我努力的想抬手,想用通靈鐲喚出胡玄卿來救我,可任憑我怎么努力cao控,這胳膊就像是被打了麻藥一樣,根本沒有知覺,也動不了。 那女人哼笑了一聲,又拍拍我的臉,是想用我的通靈鐲叫玄卿過來嗎?好啊,你叫吧,我讓你看看他到底能不能來!說著她朝我吹了口氣,我渾身一松,感覺好像卸下了萬斤重擔一樣。 第206章 打竅 我摸著自己手上的通靈鐲猶豫了起來,她為什么會知道我心里想什么?還有....她竟然知道通靈鐲能叫胡玄卿來?等等,她剛剛叫胡玄卿什么? 玄卿? 我越想心越涼,呼吸也愈發急促起來,我不知道為什么,這女人說的話讓我不寒而栗,我面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臉,內心的恐懼達到了極點! 我鼓足勇氣抬頭看向那女人,雖然已經知道答案,但還是十分不甘心的問道:你,認識...胡玄卿? 問完這話我就后悔了,我感覺現在在對方眼里,我就像個白癡一樣。 果不其然,那女人鄙視的看了我一眼,她沒有回答我,而是繞著我走了一圈然后從頭到腳的打量了我一番:玄卿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打竅這點小事,就不要麻煩他了,我親自來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剛剛敖管剛和我說完,任誰要給我打竅都不要同意,怎么這會兒就冒出個人要來給我打竅? 那女人的讀心術不是一般的厲害,我剛剛的心中所想全被她聽在了耳朵里,想知道我要對你做什么是嗎?當出馬弟子這么久,你都不知道打竅是如何嗎? 我瞬間想起周四野先前和我說的,打竅的方式有兩種,一種就是被老仙上身磨,天天生病發燒是輕的,病的要死要活,熬過來了才算是打竅成功。 還有一種就是很直接很快的,打斷全身的筋脈,再接上,這就算是打竅成功了。我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女人,她不會是想把我的手腳打折吧?! 見我面露恐懼,那女人笑的越發狂妄,然后隨手變幻出一根不知道什么材質的棍子,看起來像石棍,又有點像玉棍,粗細有三根手指般,這棍子若是打在身上,不死也殘! 我來不及細想,轉身就要跑,可是已經晚了,我這四肢又不受控制了。我不明白這女人到底為什么要對我下此毒手,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我帶到這混沌之中,更不知道此時該叫誰來救我。 我緊緊的閉上眼,默默的等著即將來到的一切,眼下胡玄卿和胡九靈是都指望不上了,身子動不了,鐲子和心形符號就都用不了。此時心里只能祈禱著我堂口里的那些仙家能不能出來救救我?! 營救我的人沒等來,等來的是左肩的一陣劇痛,睜眼時看見那女人正揮手舉著棍子,面部表情無比陰狠的朝我右肩膀狠狠一棍! 只聽見我肩胛骨咔嚓一聲,不出意外骨頭一定是碎裂了,那痛感從肩頭傳到我的心頭,五臟六腑都跟著顫抖,我猛烈的一抽搐,面部大顆大顆的汗珠滾落,渾身只是瞬間就被冷汗打濕。那種疼,我這輩子都沒有體會過。 我憎惡的瞪著那女人,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這張臉會讓人這么厭惡,那女人絲毫不手軟,一個轉身奮力翻手一揮,直直的朝我左膝蓋處用石棍砸了下去。 這就受不了了?這才剛剛開始哦,還有你的手筋腳筋,七筋八脈全部要挑斷呢,堅持堅持哦,我出手很快的。 話畢,她又十分干脆利落的朝我右膝蓋下了手。我痛苦的閉著眼睛,疼痛感使我不受控制的抽搐著,我蜷縮在地上渾身發冷,意識也逐漸模糊了起來,緊接著眼前一片漆黑。 我一直以為受酷刑的犯人被人用冷水潑醒這個橋段只會出現在電視劇里,直到我被一盆刺骨的寒冰水激醒時,我才知道這樣狗血的橋段也能發生在我的身上。 冷水又激發了我的痛感,肌rou的蜷縮牽扯著傷口,一陣陣鉆心的痛感又席卷過來。你可不能就這么死過去哦,你死了我可就白忙活了。那女人笑嘻嘻的拍著我的臉說道。 接著她將石棍變幻成一把彎刀,陰森森的看著我說道:挑筋脈會有點痛,你忍忍哦。 那女人手揮彎刀,舉起我的手,剛要手起刀落,我崩潰的閉上眼睛像一只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 住手!一道熟悉的聲音落在我的耳畔,這聲音...胡九靈? 我努力的想抬眼看看來人是誰,可我痛的心如刀絞,勻不出任何多余的氣力去睜眼了。 直到來人將我輕輕抱起時,那懷里熟悉的淡淡的木質香讓我確定,這就是胡九靈,也許是那懷抱太過溫暖,也許是那雙手分外寬大,此時此刻我縮在胡九靈的臂彎中,倍感安全。 胡九靈?好久不見啊....那女人似乎和胡九靈也十分熟絡,熱情的和胡九靈打起了招呼。 不算是好久不見吧,婉寧,你到底要干什么?!為什么把安寧弄成這樣?你弄死她對你有什么好處?!胡九靈生氣的質問道。 婉寧?原來這個女人叫婉寧?真巧,和我的名字同占一個寧字。 婉寧媚聲一笑,我怎么會搞死她?我只是在給她打竅!她不打竅我怎么修煉?難道一直靠玄卿嗎?那我什么時候能出來! 胡九靈顯然不是想知道她這么做的原因,沒等她說完就生氣的冷哼一聲:那是你自己的事,安寧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要你萬劫不復!話畢轉身就要抱我離去。 可婉寧顯然十分不甘心,胡九靈?當年是誰在我腳邊跪著求我別離開?現在你跑過來當別人的救世主? 胡九靈十分厭惡的冷笑一聲,并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低頭輕輕的親了一下我的額頭,小寧,你放心,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說完他怒喝一聲:破!周身霧氣散去,轉眼間就從那片混沌回到了家中, 第207章 我愿意養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