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胎 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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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周四野 可胡九靈卻淡淡的問道:那你見到蛋仔的時候,他可是正在偷窺著屋內? 周四野一時啞然,那,那倒不是....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就像現在這幅模樣,一副呆傻的樣子。 胡九靈聽完隨后說道:剛剛偷窺我們的人,一定是知道我們這些人來到這的目的,而且是個隱藏起來的高手。 我驚呼,難道不是蛋仔?! 胡玄卿沒好氣的嘲諷我一句,你看他這個樣子,像是隱藏起來的高手嗎? 胡九靈接話道:應該是剛剛那個逃跑的黑影,不過...蛋仔又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呢?胡九靈陷入沉思。 他們都想不明白的事,我和周四野就更想不明白了。 周四野嫌棄的看了眼蛋仔,然后松手推搡了一下他,蛋仔被推得一個趔趄,嘴里還在傻呵呵的笑著。 知道蛋仔就是個純純的傻子,對我們也沒有什么威脅,周四野便打發了他。 我們幾個重新回到這個破敗的小土房,這個時候外面的天也大亮起來,狗叫聲也此起彼伏。 熊天立隨身帶的那個助理,忙前忙后,簡單的給我們歸置出一個可供休息的地方。 我們舟車勞頓,確實也是累了,雖然這環境簡陋不堪,但有一席干凈的地方也算知足。 我們幾個分別倚靠在蒲團上面閉目養神,胡九靈在一旁打坐。 而胡玄卿像是有多動癥一樣,一會看看這,兩會動動那,也不知道累。最后干脆在屋子里呆不住,說要出去逛逛,提前勘察一下敵情。 我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也懶得管他,心想胡九靈還在這,應該也不會有什么危險,便由得他去了。 人困到一定程度,當真是站著都能睡著,我正酣睡之時,莫名其妙的感覺到有人在盯著我看。 但我睡得正昏,也支不開眼睛查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沒過多久,我眼皮上傳來一下濕潤冰涼的觸感。 下雨了?! 不對啊,我不是在屋子里嗎?怎么還能下雨呢? 隨后我疑惑的睜開眼查看,原來是這屋子,經年沒有人住,年久失修,漏雨了。 不光是我這里,周四野那里還有其他的地方也沒逃過。 眾人紛紛被這雨水打醒,正在大家琢磨著外面到底下了多大雨時,我發現,熊天立不見了! 我環顧四周,不單是熊天立不見了,胡玄卿也沒有回來。我不禁疑惑,這人都去哪了? 周四野走到門口查看外面的雨勢,邊看邊罵,這他娘的誰給龍王爺氣受了?怎么下這么大的雨! 我沒有理會周四野,轉頭看向熊天立的助理,小陳,熊哥呢? 可小陳睡眼惺忪的樣子,顯然也是剛剛醒過來,搖搖頭,表示他并不知道熊天立去哪了。 我轉頭望望屋外這黑壓壓的一片天,密得透不出縫的烏云壓在頭頂,大雨傾盆。 這雨下的,堪稱奇觀。 突然周四野看著門前的水流,連連驚呼,:仙姑快過來看! 我白了他一眼,下個大雨而已,無非是門口的水流湍急了些,有什么可大驚小怪的。 我沒有理會周四野,可他瞪大了眼睛,瞠目結舌了半天,又急忙向我招手,仙姑,快看!這水流里全是,全是血! 我心里一驚,趕緊跑到門口順著周四野手指的方向望去。 周四野果然沒有瞎咋呼,從門口急急流過的水流里,竟然是暗紅色的。 我心里一驚,伸手到這水流中攪了攪,然后抬手湊到鼻子前嗅了嗅,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 這,真的是血水。 難道是這天上下的是血雨?我抬手接了下這正在下著的瓢潑大雨,看看這顏色...對勁兒啊,除了雨勢大的出奇,雨水的顏色是正常的啊! 第141章 恐怖的蛋仔 胡九靈此時結束打坐,走過來,看看這門前湍急的水流。 確實是血水,然后向遠處望了望說道:應該是村子上游的事。 上游的事?周四野在一旁不解的問道。 胡九靈點點頭,沒錯。然后指了指村子上游的方向,我聞著這水流中的血水,都是狗血。 熊天立的這個家,是全村的最下游,所以上游宰殺了什么動物,放的血都會集中流向這里。 如果我猜的沒錯,全村人此時此刻,正在宰殺自己家的狗,而且都在刻意的放血。 胡九靈說完,我仔細的聽了聽,好像是沒有狗叫聲了。下這場大雨之前,能聽見最多的聲音就是狗吠。 這村子里的人為啥要在下大雨的時候宰殺狗,還要放血,這么變態?周四野感到無比驚訝。 我也從來沒有聽過這個習俗,給人感覺這個村莊很是詭異。 胡九靈皺著眉頭,想了一會,然后抬頭看看天,祭河神。 大家都知道今晚子時是河神娶親的時間,想必這驟降大雨也和河神脫不了關系。家家戶戶宰狗放血,最終的這血水都會通通流入河中。 雖然我不明白這么做的用意,但是我可以肯定,這一切都與今晚子時的事有關。 我點點頭,果然這個河神真的是不容小覷。 雖然還不知道這個河神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但我之前聽大舅媽說過,天下諸神的生成全賴于人們的信仰, 簡單來說,就是有人供奉,有人擁護,你才會有神本,立神根。 否則你就是一個虛無縹緲的東西,一座冰冷的泥捏的雕像,什么都不是。 所以神佛也好,仙家也罷,都非常在乎人們的供奉和香火。 這也就形成了一個循環,很多廟宇,香火越是旺盛,去許愿的人越多,靈驗的也會越多,口口相傳,去供奉的人也就會越多,生生不息。 所以這世上也有很多破敗的廟宇,這就是因為惡性循環。 由此可見,單是這個村莊的人對這個河神的信奉,就會給這個河神提供非常大的能量。 而且,很明顯,這個村子供奉河神的手段,和一般的信徒完全不一樣。 動輒就祭祀活人,這如今,河神娶妻的日子,家家又開始血祭來表示心意。 這河神的實力怕是遠遠不是熊天立形容的那樣。 我想到這里,不由得一陣擔憂,胡九靈和胡玄卿,真的有能力解決這個事情嗎? 等等,胡玄卿...胡玄卿呢?! 我心里油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胡玄卿這人生地不熟,來到人家的地界上也不知道收斂,到底亂跑些什么! 我急忙抬起手,對著玉鐲召喚著胡玄卿,一次,兩次.... 鐲子沒有任何反應,我手心開始冒汗,又提高了聲音召喚了幾遍胡玄卿,四周連一點胡玄卿的影子都沒有。 正在我急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時,大聲對著玉鐲一聲怒吼:胡玄卿!!! 咔嚓一聲,玉鐲竟然兀自裂了一道縫! 我慌了,連忙用手去撫摸這道裂縫,鐲子碎了? 我仔細撫了撫裂痕表面,依舊光滑如故,沒有任何碎裂的跡象,但這道裂痕確實是rou眼可見的。 我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對著玉鐲照了照,發現這裂痕是從鐲子的里面發出來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胡玄卿遭難了! 我連忙抬起手鐲給胡九靈看,胡仙尊,胡玄卿不知道干嘛去到現在還沒回來,我召喚他無果,這鐲子卻裂了道縫,他,他是不是? 我剛想問他,胡九靈卻擺擺手,噓~他示意我不要說話。 然后指了指門外,用口型向我傳達,他又來了... 我心里一驚,誰?! 周四野機靈,一下子抓住我的手突然嗔怪道:哎呀仙姑啊,怎么這么不小心呢?給你買個玉鐲子,還讓你給啐了。 邊說著邊向我瘋狂眨眼暗示,我一下子明白周四野的意思,還是像先前那樣,繼續佯裝和周四野抱怨起來。 我哪知道啊,這隨隨便便一抬手,這鐲子就裂了道縫,也不知道還能不能修復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緊張的盯著正在躡步向前的胡九靈。 胡九靈到底是仙家,身手要比周四野靈敏數倍,我都沒看清他是怎么過去的,下一秒他就抓著人出現在我們身前了。 可我仔細一瞧,竟然還是蛋仔! 周四野上前朝蛋仔的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腳,你他娘的在這搞什么鬼!是不是看上我了!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同志! 周四野罵罵咧咧的拍打著蛋仔,可我忽然捕捉到蛋仔眼神中一絲狠毒。 但是這種眼神只是短暫的不足一秒,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接著蛋仔就露出一排大白牙,在他黝黑的皮膚下顯得森白無比。 嘿嘿,嘿嘿,你個死撲街仔! 嘿嘿,嘿嘿,我是個撲街仔! 蛋仔一會罵人一會罵自己,又是那副癡傻的樣子。 我狐疑的盯著蛋仔,一時間竟恍惚覺得剛剛難道是自己眼花看錯了不成? 眼下這個傻呵呵的蛋仔,和剛剛我捕捉到的那個精明又怨毒的蛋仔完全就不是一個人! 周四野上前一巴掌拍在了蛋仔的后腦勺,撲你奶奶個爪!說點什么鳥語!? 被打之后的蛋仔依然傻呵呵的笑著,我搖了搖頭,心想剛剛應該是自己太緊張了,看錯了,正常人怎么會容忍別人這么打自己,還能樂的這么高興。 正在我以為又是虛驚一場想讓胡九靈把蛋仔放了的時候,胡九靈狠狠的掐住了蛋仔的脈門,別裝了...你跑不了了。 我和周四野不明所以的看看胡九靈,顯然我倆都不知道胡九靈在說些什么。 蛋仔先是一愣,然后陰森森的發出桀桀桀桀桀恐怖的笑聲。 配著他那一口森白的牙齒,整個人顯得恐怖無比,周四野嚇得都往后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