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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胎 第2節

    可這個徐老賴,從小我媽就告訴我們之間沒有血緣關系,不允許我管叫他姥爺,只能叫徐大爺,加上他對我并不好,心里對他很是反感,所以哪怕是一條小蛇而已,我也不愿意給了他去。可后來發生的事,讓我不免唏噓,幸虧,不是鐵蛋舅吃了這條蛇...

    媽我錄取通知書下來了,是個專科,不是什么好學校..連著學費加上路費需要一筆錢...我看著我媽陰沉著臉越說聲音越小。我在鎮里的郵局拿到錄取通知書的時候我就一路盤算著要怎么通知我媽,心里無比忐忑。

    這些年我媽從挑著擔子去農村的集上賣雞蛋,到推著小車去賣小吃,后來攢了些錢,在鎮里開了家小飯館。再加上我大舅早已經成家另立門戶了,少了口人吃飯,小舅又能幫家里干活了,家里生活水平眼見的提高了很多。

    我媽手里有錢了就把我送到鄉里的小學念書,但農村的教育水平有限,每次下大雨或者天氣惡劣我就不能騎車走十幾里的路去上學了,所以我學習成績也是很不好,磕磕絆絆的上完了高中,高考的那點分也僅僅夠我離開這個小灣溝而已。

    因為我上學的晚,快十歲才有條件念上書,所以我比我們班同齡的孩子都大。姥姥經常跟我媽念叨,我都二十二了該找人嫁了,哪有這么大姑娘還念書的?浪費錢!

    但我媽充耳不聞,她知道我姥姥那點心思,她覺得我長相十分不錯,想讓我找人相親,相中了要一筆彩禮好給我小舅蓋新房娶媳婦。

    自從我大舅結婚另立門戶以后我每次來我大舅家都覺得渾身難受,他家里不知道有什么東西就像捏著我喉嚨一樣,吞咽口水都十分難受。

    而且,他家養的那只大白鵝,從我記事起就在,活到了現在還不死!每次看見我就追著我叨我!小時候被他一口叨在了屁股上,現在心里都有陰影。

    去往我大舅家的路上我磨磨蹭蹭十分不情愿,遠遠的就見著漫平在她家院子里拿著食盆喂雞,漫平是我大舅的女兒我的表妹,比我小三歲,剛好也是高中畢業,不過沒考上大學打算去技校學一門手藝。

    大姑,姐,你們來啦!她看見我媽帶著我走到門口熱情的招呼著。我這個表妹小時候跟我玩的挺好的,但后來我大舅媽不讓她跟我玩,慢慢的我倆就也不怎么來往了。

    漫平,你爸在家嗎?我媽問道。

    我爸沒在家啊,他去山上放牛去了,我媽在家呢。說完漫平沖著屋子里扯著嗓子喊:媽!我大姑來了!

    聽見我大舅媽自己在家我就更想走了,看看我媽也有點猶豫,但還是進了屋,桂蘭啊,你忙著呢啊。我媽先一步打了招呼。

    沒忙啥,閑的沒事納個鞋底子。姐,王志強放牛去了,你有啥事找他啊?可能聽見我媽在院子里說的話了,就跟我媽解釋著我大舅不在家。

    啊,我知道,桂蘭啊,大姐也不跟繞彎了,我知道王志強在家也說了不算,就算這事我找他來了他也得看你眼色,我就直接跟你說吧。

    我大舅媽沒說話,我媽有點尷尬咽了咽口水繼續說道;安寧考上大學了,我不想因為家里沒錢斷送了她的前程,我想讓她出去念書,離開這個村子,走出去。所以,想管你家借點錢,我飯館掙的錢可以每天都交給你還賬。

    姐,不是我不借給你錢,我給我家漫平準備了念大學的錢,但她不爭氣沒考上,這錢先給你用著不是啥大事,

    我媽一聽這話,頓時松了一口氣,剛要開口感謝,就聽我大舅媽繼續道:但,安寧,她不能離開這個村子,否則她怎么死的她都不知道!聽著我大舅媽厲聲說著這樣的話,我不免覺得有些害怕。

    桂蘭,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你要是不想借錢就說,我知道漫平沒考上你覺得不是滋味,但你沒有必要這么詛咒我家安寧吧!我媽有點不樂意,但礙于是來借錢,也不好直接翻臉。

    大姐,我李桂蘭雖然不是什么慷慨的人,但在大是大非面前我還是分得清的,真要是安寧上學是個好事我當大舅媽的也不會不管,但我說的這些也不是唬人的,大姐,你別忘了我嫁到你們家之前是干什么的!

    我媽聽見這話明顯一怔,臉色也變了變,大弟妹,你看出什么了明說。

    第4章 到大舅媽家借錢

    我對我的這個大舅媽年輕的時候沒什么記憶,只是聽說她原先是出馬弟子,十里八村都有名。

    后來也是機緣巧合,來我們村給張嬸家小孫子看癔癥,說是發燒燒了好多天都不好,還說胡話,把我大舅媽請來看說是被黃皮子攝了魂,最后我大舅媽的仙家一出馬就好了。

    當時周圍看熱鬧的人不少,其中就有我大舅一個,我大舅雖然沒有隨了我那死去的親姥爺的容貌,但生的高大挺拔,長年耕地身材也十分壯實,很爺們。

    我大舅媽身上的仙家給張嬸的小孫子看完以后,并沒有著急回神,而是巡視了一圈人群,目光鎖定在我大舅的身上。

    我大舅媽用一副年邁老太太的嗓音對著自己說道:弟馬李桂蘭,我作為你家十世的仙家,代代施醫布藥救下萬千生命,如今本仙已功德圓滿,你我緣盡之時,我為你覓得一良配,你且留在此處與他成為夫婦,必有后福。

    就這樣我大舅媽便留在我們村,嫁給了我大舅。蓋新房,結婚的錢都是我大舅媽自己這么多年出馬的積蓄,村里的人都說我大舅中獎了,不然就以我大舅家那窮的揭不開鍋的樣,娶媳婦?下輩子吧!

    安寧能平平安安長到現在,全賴于山上那群得了道行的畜生,如果她離開這個村,沒有了那群畜生的庇護,她體內的靈血精元,不知道要被多少山野精怪惦記,哪還有可能有活路!

    可是...我剛想說這些事難道不是我媽編瞎話哄我的嗎?我沒等說出口,我媽狠狠的捏了后腰一把,我一時吃痛,閉上了嘴。

    桂蘭,你實話告訴大姐,有沒有法子能破?我媽顯然沒有任何懷疑,急切的問著我大舅媽。

    我大舅媽搖了搖頭道:我要是有法子,這些年我也不會袖手旁觀,這也是為什么我不讓漫平和安寧來往,狐貍生性小氣多疑,這狐貍護的是留在安寧體內的精元,要是我家漫平跟安寧玩鬧中不小心傷了她,漫平恐怕早就慘死了。

    我一時間有些錯愕,受了十幾年的無神論主義的教育熏陶,突然告訴我這些事,我感覺好像聽書一樣。

    我大舅媽看著我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安寧,前幾天你是不是砍死了一條蛇?我心想大舅媽怎么知道的?雖然住在一個村子,但姥姥家在村頭東頭,大舅家在最西面,當天她也沒在場,誰告訴她的?

    沒來得及細想,我點了點頭,嗯對,一條菜花蛇。

    這蛇不是普通的菜花蛇,是山上修煉的,不知道從哪知道你體內有靈血精元,竟然想朝你下手提高修為,但好在你受著胡皮子的庇佑躲過一劫。原來是這樣,怪不得當天莫名其妙就出現一把鐮刀,下意識閉著眼睛隨手揮一刀就解決了它。

    我大舅媽沒有心思關心我到底聽沒聽懂,急切的囑咐著我:那是一條修煉了快兩百年的蛇精,如果不是你體內有著另一個人的精元靈血你是不可能將它斬殺的,修煉的蛇都有配偶,你斬殺了這條公蛇,那母蛇肯定不能放過你,你快去山上找那胡皮子,求他保你一命!

    被大舅媽說的云里霧里,什么我體內另一個人?什么精元靈血?但是見她字字懇切,不像是為了不借錢而胡編亂造的借口,帶著滿腹的疑問離開了大舅媽家。

    回到姥姥家的時候,見著姥姥哭喪著臉,坐在炕頭上生氣,胸口一上一下明顯的起伏顯然她已經要氣炸了。見到我和我媽回來,立馬開始抹眼淚。雖然我媽這些年跟我姥的關系生疏了很多,但看見自己媽這個樣子也是心中不忍,勸慰道:又跟徐老賴吵架了?他又罵你了?

    一聽我媽關心,我姥姥本來就不大的眼睛委屈的更是瞇成了一條小rou縫,連眼仁兒都見不到了,只看見從兩道小rou縫中噼里啪啦的掉出來大顆大顆眼淚。咧著厚厚的嘴唇哭喊道:這個天殺的徐二啊!挨千刀的玩意啊,倒插門娶了我,給他生了個大兒子,都這么多年了還不知足啊!!還出去搞破鞋!

    我聽得一愣,搞破鞋?徐老賴都六十了還有精力搞破鞋呢?八卦之心頓時升起,好信兒的問我姥姥:跟誰搞破鞋?我媽瞪了我一眼,我識趣的閉上了嘴。

    你說徐老賴搞破鞋?是你親眼看見的還是聽誰說的?我媽倒是沒有很激動,因為她知道這村子里的老少爺們兒,七大姑八大姨的,最愛的就是扯老婆舌,那一個個的嘴就像棉褲腰那么松,這點我媽飽受其害,所以比較客觀冷靜。

    我還聽誰說?我這雙眼睛親眼看見的啊!!啊....我不活了啊....徐二他不是個人啊!!天天喝那大補酒這回全補出去了!!我姥姥坐在地上,披散著頭發,兩腿亂蹬,手還一邊拍著地。

    媽,你先起來,你先別哭了,哭有啥用啊?你到底是在哪看見的?怎么回事你說清楚,我好替你做主!我媽一邊說著一邊把我姥姥攙了起來。

    姥姥這個時候可能稍微冷靜了一些,用手抹了抹眼淚,順手擤了把鼻涕甩在地上,手往褲子邊一蹭說道:這幾天徐二他每天都喝那蛇泡酒,喝完就說自己渾身是勁,要去鋤地干活,我心疼他不想讓他下地,就讓他套上牛車去山上放牛。

    我心里十分鄙夷,心想這么大歲數還要補什么?

    一連三四天了,天天都上山,今天都過了晌午了還沒回來,打他電話也沒人接,我著急叫他回來吃飯,就去山上找他。我還沒等找到他呢,我就看見咱家牛了,我尋思他肯定是又犯病了把牛扔下去

    找誰打牌去了,就想著把牛車找著套上牛回家。

    看著姥姥上下翻飛的嘴唇因為哭了太久干裂的翻了白皮,我給她倒了杯水,姥你喝點水慢慢說。

    姥姥接過水杯沒有喝,繼續說道:可誰知道我找著牛車的時候看見車上有個破被子,里面有什么東西一拱一拱的,我一把掀開被子,可不就是挨千刀的徐二嗎!!啊.....

    說到這我姥姥又咧嘴哭了起來。

    邊哭邊罵:徐二這個老王八,跟一個不知道哪個屯子的sao娘們在牛車上干著那種事,看見是我來了,沒有一點反應啊,竟然還低下頭親那個娘們!氣得我破口大罵,脫了鞋就往那女的臉上打!

    你們打起來了?那你挨打了?我媽聽到這看看我姥姥散亂的頭發以為我姥是被徐老賴打了。

    呸,他敢!他沒打我,但是一個勁的護著那娘們兒,我也沒占到便宜,就抓了她眼皮一條血道子。

    我急切的想知道后續,可我媽總是插話,我忍不住又開口問道:然后呢?這回我媽倒沒心情瞪我了。

    然后,然后我氣的牽著牛就回家了啊!沒一會兒就看見你倆回來了,小華,你說媽怎么辦?這么大歲數了這事傳出去我丟不起這人啊...姥姥這個思維真是讓我費解,干出這樣的事,怕丟人的難道不應該是徐老賴嗎,她有什么丟人的。

    怎么辦,要我說讓你離婚,讓他滾出這個家,你能干嗎?呵,你離了人徐老賴你能活?哼哼。我媽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冷哼一聲。

    離婚、我們這個歲數了怎么離婚啊?離了婚我怎么辦啊?你說的輕松,田里的活,家里的這些雞鴨鵝狗,還有你弟弟鐵蛋,這些都怎么辦哪?!我姥姥一邊拍著大腿一邊哭。

    我媽眼見著我姥姥又要開始撒潑打滾那一套趕緊擺手道:行了,行了,這些話從我十幾歲聽到現在我聽都聽膩歪了,你還說不膩,不離婚就找到那個女的警告她讓她離遠點,看清楚是哪個屯子的人了嗎?

    不認識,看起來不像是臨近兩個屯子的,四十來歲穿戴的挺好,長的也細皮嫩rou的,打扮的妖艷的很,哼一看就是個破鞋頭子!說著我姥姥還朝地上啐了一口吐沫,好像是說了什么惡心的東西。

    正在這個時候徐老賴晃晃蕩蕩的回來了,見我們幾個聚在屋子里也不吱聲,三步兩晃的,看起來像是喝醉了一樣,但走近了又沒有酒氣。

    走到炕邊,連鞋都沒脫,倒頭就睡。姥姥看著徐老賴回來,本來板著臉還想著等徐老賴開口認錯或者解釋一些什么,可誰知道人家壓根就當沒看見我們,酣然入睡。

    徐二,你個王八蛋啊你!你在外面逍遙快活完了,還知道回到這個家啊!你給我滾出去,你滾!別臟了我的炕!姥姥邊罵著邊推搡著徐老賴,但徐老賴就像沒聽見一樣,紋絲不動,眨眼的功夫,鼾聲如雷。

    第5章 徐老賴搞破鞋

    我媽在邊上看著姥姥推搡著徐老賴哭嚎,人家可倒好,睡得跟死豬一樣不為所動,看著我媽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想插手管可想想姥姥這么多年不管怎么樣最后都向著徐老賴說話,不愿意惹這個氣轉身走了。

    我在旁邊有些不知所措,看著我媽走了再看看姥姥也不知道是去是留,就在這時,姥姥見徐老賴對她不理睬,正沒處撒氣,轉頭看見樟木箱子上放的酒壇子,鞋也沒顧得上穿,光著腳邊罵邊走向酒壇子。

    都是因為這個蛇泡酒惹的禍!讓你這個老王八起了心勁兒干出這不要臉的事,我非要砸爛了它不可!

    姥姥說著已經走到酒壇邊,剛要伸手捧起酒壇砸碎,徐老賴不知道怎么突然醒了,身子快的驚人,推搡了姥姥一把,護住了酒壇子道:陳梅,我告訴你,砸爛了我的寶貝我扒了你的皮!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等我反應過來姥姥已經跌坐在地上,我趕緊把姥姥扶起來,生氣的朝徐老賴喊道:徐大爺,你也別太過分!

    可能是被我一吼,徐老賴先是一愣,然后怔怔的看了看我,回過神后,也沒說什么,晃晃悠悠又回到炕上躺著睡覺。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平時徐老賴對我不說是又打又罵吧,但像今天這樣一句話都不回嘴,實在是蹊蹺,正在我疑惑的時候,余光看到那個玻璃酒壇里的兩節蛇,好像....動了!

    我趕緊松開我姥姥,走到酒壇旁貼近玻璃去看,是我眼花了?兩節蛇隨著人參枸杞等一堆藥材泡的好好的,怎么會動呢?可是回想了一下,剛剛看到的這蛇確實是動了啊,而且幅度還不小,不然我不會這么敏感。

    突然想到大舅媽的話....難道?這真是一條蛇精,要復活過來報復我?嚇得我打了個冷顫,大舅媽說要我去找山上的胡皮子才能保我一命,當年這事只有我媽和我姥姥他們知道當時我出生的場景,不過看看姥姥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沒有心情給我講這些事。

    我還是得找我媽問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我大舅媽說的是真的,我要怎么去找那胡皮子?

    想想自己的錄取通知書,又想到這筆費用,再加上今天大舅媽說的那番話,躺在炕上,一個想法默默地在我腦子里形成:不去念書了!

    思來想去,如果我繼續留在小灣溝,幫我媽打理鎮子上的飯館還能幫她干點農活,學費也不用發愁了,這樣不用離開這個村子按照大舅媽的說法我也不會有危險了吧。決定了以后,打算等我媽回來我就告訴她!

    轉眼到了晚上,鐵蛋舅去了他哥們李長春家里也沒回來,家里就剩我和姥姥還有一直睡覺的徐老賴,姥姥沒有心情做飯,但我這個時候可是饑腸轆轆了。看看時間我媽也該回來了,想著隨便做點吃的,等我媽回來就能一起吃了,可等我媽沒等著,倒是等來了一個奇怪的女人。

    我正在生火做飯的時候,聽見院子里的大黃狂吠不止,應該是有人來串門了,農村就是這樣晚飯后總喜歡到別人家串門閑嘮,我也沒在意。但是這個大黃一反常態,越叫越響,甚至感覺下一秒就要把對方撕咬了去。

    養過農村大笨狗的都知道,這種狗通常就是看家,遇見生人咬兩聲提醒提醒主人,但過一會發現沒有什么威脅也就不會再叫了。

    我也跟在后面一起出去查看什么情況,走到院子發現是一個打扮的十分妖艷的女人,四十歲左右的樣子但能看出來保養的非常好,一看就不是干農活的人。

    姥姥看見這個女人之后立馬認出了這就是白天在牛車上跟徐老賴搞破鞋的那女的,立馬把鞋脫下來朝她臉上飛!

    嘴里也不閑著:好你個狐貍精!你還敢找上門來?你家里男人死絕了你跑出來勾引六十來歲的糟老頭子!今天我不撕爛你臉!

    姥姥瘦弱矮小的身材,腳步卻倒騰的飛快,我趕緊跑過去拉住姥姥,他這么大歲數了真的打起來哪里會是這個妖艷女人的對手。

    姥姥!你冷靜一點,你跟她生氣犯不上!我死死的拽著姥姥不讓她往前沖,可這女人卻沒有什么動作,看著我嫵媚的笑著,嘴角勾起,眼睛里看著我就像看見了什么寶貝一樣,滿是驚奇。果然,你很是不同凡響。說完她就轉身走了。

    這回輪到我和我姥姥發蒙了,沒有想象中小三逼宮的戲碼,也沒有潑婦罵街的劇情,莫名其妙的說了這么一句話就走了?很不同凡響?指的是我姥姥嗎?可我能看的出來她是盯著我說的話,我第一次和她見面,怎么不同凡響了?

    姥姥看著那女的走遠了,還不依不饒的坐在院子里罵,就好像這女的還站在院子里一樣,這時又聽見大黃一頓亂叫,聽見腳步應該是有人來了。

    抬頭一看,是我媽回來了,我迎了上去,媽你一下午跑哪去了。給你打電話也不接。

    剛說完話,發現我媽身后還跟著一個陌生男人,這個人身穿素色立領盤口的褂子,手里拿著一個不知道什么東西類似鏡子大小的玩意,濃眉緊鎖,一雙鷹眼盯著我瞧,看的我好不自在。

    我姥姥看見我媽我回來了立馬上前訴苦:麗華啊,你咋才回來,你要是早回來十分鐘就能把那女的堵住了,到時候咱們聯手狠狠的揍她一頓!剛說完發現我媽身邊有個男人,便問道;這誰啊?我媽做了個請的動作,對著那個男人恭敬的說:大師,您先請。我稍后來。那男人也沒說什么,也沒有跟我和我姥姥打招呼,徑直向屋里走去。

    我姥姥剛要攔,我媽拉住了她:媽你先回屋,不叫你的話你跟徐老賴都別出來,這個大師是給咱家看風水的,看好了鐵蛋以后就大富大貴不愁找媳婦了!

    一聽是大師,還是為了鐵蛋來的趕忙點頭,立刻回了屋關上了門。媽你這是干嘛?咱們這有什么風水可看的?我有些不理解,怎么突然之間找了風水大師來看房子還是為了鐵蛋舅?

    噓~我媽趕緊朝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對我壓低了聲音說道:什么看風水,這是我特意為你請的道長!別說在這十里八鄉,就是在整個省這位道長都有名的很,對付那些個臟東西手到擒來!我求了好多人借了不少錢才把他請來的,一會叫他好好給你看看。

    那你跟我姥姥說什么看風水?我有點無語。

    你傻啊?我要是說為了你的事請來的人還花了這么多錢,你姥姥非得把他當成騙子讓他把錢還了趕他出去不可。我媽沒好氣的跟我解釋著,說著就拉我進了屋。

    進屋看見這個男人拿著類似小鏡子的東西東看西看,見我進來了開口問道:可還是處子之身?我一聽他這話,倏的一下從臉紅到了脖子,這什么狗屁道長?還捉妖一把好手?怎么這么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