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甚美 第97節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童話保質期、玩物、狐胎、大唐第一太子、帝王白月光(雙重生)、和黑紅親弟上綜藝后爆紅了、國術傳人在古代,知己遍天下
說了半天, 只會自賣自夸。 兩人舉著荷葉繼續遠遠看著, 眼見著那弘陽舉起手要打人, 卻又將手快速縮了回去。 趙禎低首不知說著什么。 江硯白偷笑, 大哥今日表情實在有趣, 大理寺每日棘手的案子那么多, 他都沒見過趙禎這般愁眉不展, 今日有好戲看了。 不過片刻, 趙禎抬手揉了揉弘陽的頭頂,嘴角緩緩勾出一絲笑。 他面前的弘陽臉頰紅了紅, 側頭輕笑。 江硯白:…… 這就好了? 弘陽真是不爭氣! 昭虞瞧著兩人笑出聲:“大哥真厲害。” “我也厲害!” 昭虞白了他一眼,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下:“哦, 那我如今也生氣了, 你且哄好我。” 江硯白:? 這么突然? 他嘿嘿笑了兩聲,貼著昭虞躺下, 像個毛毛蟲一般扭動著:“昭昭~” 昭虞:…… 這便是江硯白的厲害之處, 哥哥無論如何也學不會的——厚臉皮! 她氣笑了:“你就是這般哄的?” 江硯白見她笑了, 抱得更緊些:“夫妻之間,那般正經做什么,大哥那般做派是要吃虧的。” 昭虞瞥了他一眼:“不要臉。” “臉皮算什么,只要昭昭。” 好一個好色之徒! 兩人沒在湖上耽誤很久,昭虞便催著江硯白撐櫓上了岸。 弘陽被哄好了,沒來得及和昭虞打招呼便紅著臉頰回了府,趙禎緩緩吐出一口氣暗道,江硯白教的東西倒也不是……全然無用。 昭虞叫江硯白遠遠待著,又拉著趙禎說悄悄話。 江硯白坐在岸邊的秋千上,晃晃悠悠地咂嘴,趙禎又和他搶昭昭! 昭虞瞄了一眼江硯白,小聲和趙禎道:“大哥,你說這江硯白像不像爛泥扶不上墻一般。” 趙禎點著指尖道:“他自己說的?” 昭虞點頭:“對,他好不容易當了個官,如今還不正干,可怎么辦呀?” 趙禎笑出聲。 好不容易當了個官? 江硯白十七歲入仕,比他且早了好幾年,入仕頭一年便改了土地制,減了賦稅。 后來六部巡了個遍,最后在刑部定了下來。 可算不得不正干。 他思索片刻:“其實……也無不可。” 大周這兩年并無大事,邊關也安定,不過出游一年,江硯白定然心里有數。 昭虞睜大了眼:“哥哥!你怎么也這么說!” 趙禎與她解釋:“瑜兒,江硯白不是那等頭腦一熱便什么都不顧的人,他的打算自然是深思熟慮過的,朝堂如今穩定,刑部之事缺他一個不算什么。” 昭虞:“大哥是說他在刑部可有可無?” 趙禎:…… 他笑起來:“江硯白他……你這丫頭,怎么什么都不曉得?” “刑部如今如鐵桶一般,都得歸功于江硯白,哥哥的意思是便是他不在,刑部也不會出亂子。” 昭虞怔住,半晌喃喃自語道:“這么說,他、他倒是頂厲害的了?” 趙禎點頭:“若不是長公主避嫌,江硯白的仕途怕是不止現今這般,莫要擔憂,想做什么便去就是了。” 趙禎告辭后,江硯白送完他回來發現昭虞還呆呆坐在湖心亭。 他掐了朵花藏在身后,走到昭虞面前時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昭虞抬頭看了他片刻:“哥哥說……” 江硯白笑問:“說什么?” “哥哥說你政績斐然?” 江硯白微怔,隨即輕咳一聲:“得大哥一句好真是難,昭昭快說大哥具體都怎么夸我的。” 昭虞:…… 怎么看都覺得他渾身傻氣。 她沒好氣道:“哥哥說你以前時常流連花樓!一天不去就難受!” 江硯白:? “污蔑!趙禎污蔑我!”江硯白聞言滿臉氣憤,轉身就走,“我叫他回來當面對質!” 昭虞忙拉住他:“誒!” 江硯白笑著回頭:“小騙子,害怕了?” 昭虞:…… 狡詐如斯! 江硯白牽著她回院子,眼底的笑愈深,將手中的花塞到她手里:“我此生只去過一次花樓,便將昭昭帶回了府。” 他傾身在昭虞耳邊開口,呼吸聲清晰可聞:“此后眼中便再看不見旁人了。” 昭虞耳根紅了紅,側頭看著江硯白的眼睛,江硯白眼如琉璃,倒影出她的影子,叫她心底的話忍不住就要說出口。 被江硯白牽著的手指蜷了蜷,不能說,八月十五是個好日子,到時再告訴他。 她抿唇笑了笑:“貧嘴。” 六七月的天兒,正熱得像個蒸籠,到了傍晚難得來了陣陣清風,叫人忍不住瞇眼享受。 昭虞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胸膛:“你八月十五可是要進宮赴宴么?” 江硯白頷首:“要去的,介時我們一起。” 昭虞想了想又問:“那子時前能回來嗎?” 江硯白琢磨出一點味兒來,眼里擋著一絲柔情:“那日昭昭有事要做?” 昭虞歪頭:“對呀。” 江硯白立馬心癢癢:“什么事?” 才不要現在告訴他。 昭虞晃著腦袋賣關子:“驚喜,到時候你就知道啦!” 聽她這么說,江硯白的好奇心瞬間飆到頂峰,抱著人撒嬌:“昭昭~” 昭虞脖子被他蹭得發癢,瞇著眼大笑:“不行不行!” 見她鐵了心似的,江硯白磨牙狠狠親了她一口當做懲罰。 入夜。 江硯白小心翼翼地抽出被昭虞枕著的手臂,躡手躡腳地下了榻。 “四爺?” 屋外守夜的方貴見到他忙問:“四爺有什么吩咐?” 江硯白以手掩口小聲道:“去把金穗她們幾個叫來,還有方福,去書房。” 方貴點頭:“好。” 一刻鐘后,宜園的書房點上了燭火。 金穗幾個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書案后的江硯白輕咳一聲,嘴角的笑抑制不住:“你們……” “你們當知曉我與夫人感情深厚。” 金穗等人點頭,然后呢? 江硯白“嘶”了一聲,傾身道:“夫人對我,自然是頗為寵愛。” 眾人:…… 寵愛這個說法,是不是……不太合適? 江硯白卻毫無所覺:“今日夫人說,她給我準備了驚喜,你們可知曉么?” 金穗和銀穗對視一眼一臉茫然,紅菱紫菱也不由蹙眉。 什么驚喜? 江硯白見她們不說話,提點道:“夫人近日可有做什么針線活嗎?” 銀穗猜測道:“針線活……前兩日二公子來,不慎弄破了袍子,夫人給她縫補好了算嗎?” “不算!” 紅菱忙道:“前陣子,夫人和弘陽郡主聽外頭流行蠶絲扇,便試著動手做了一個!” 江硯白:…… “有沒有荷包香囊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