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甚美 第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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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晚沒堅持住竟提前睡了,也沒聽到江硯白到底有沒有說夢話,今日見到趙禎才想起來,他哥哥雖做官沒幾年,可入京可是好久了,江硯白名聲怎么樣他指定知道! 趙禎見她站在日頭下,伸手將她往旁邊推了推,推到樹蔭下才開口:“怎么了?” 昭虞回頭給江硯白使了個眼色。 江硯白微頓,嘖了一聲悠悠轉身離開。 趙禎輕笑,江硯白怎么跟個狗似的,不用說話就能懂瑜兒的意思。 “哥哥,江硯白以前在京中的名聲好嗎?” 趙禎思索片刻,原先是好的,后來因著瑜兒……糟了些閑話,只是這話倒不適合說。 他點頭:“名聲不錯。” 昭虞緊跟便道:“他以前不好色?” 趙禎嘴角抽了抽,似是覺得江硯白和這個詞擱在一起頗為怪異,他神色復雜:“他……怎么了?” “我瞧著他是好色的,他身邊以前可有什么心悅的人?” 趙禎眸子瞇了瞇:“他外頭有人了?” 昭虞嘆氣:“沒有,我就是問問。” 趙禎沉默了一陣兒,瑜兒這是……醋上了? 他笑了一聲:“你來京中時日短,不曉得也在情理之中,江硯白此人……” 趙禎想說江硯白話癆又jian猾,最善哄騙瑜兒,可想來想去這又不算什么壞事,總歸對瑜兒一心一意便已極好了。 他想罷開口道:“江硯白師承傅相,自然是文采不俗,教養更不必說了,自小便是長公主帶著的,接人待物面面俱到,若非如此哥哥怎會答應他的提親?” 若江硯白是個扶不上墻的好色之徒,便是瑜兒哭破了天,他也是不會松口的。 昭虞抿唇笑了笑:“哥哥說的都是真的?” 趙禎頷首:“自然。” 昭虞心放下了大半,忍不住用腳尖提了提地上的小石塊,周身都彌漫著愉悅。 樂了一陣兒她才猛地想起:“哥哥什么時候去提親?” 趙禎笑:“下個月初六。” 其實他已探過項南王的口風了,這個月去也是可的,只是五月的喜事太多,怕再沖撞了,便定在了下個月。 昭虞點頭猜測:“那成親還要好久呢。” 趙禎輕“嗯”了一聲:“介時再議,最遲……不過明年。” 弘陽前陣子才過完十六生辰,比瑜兒還小一歲,想必項南侯夫婦今年是不舍得她出嫁的。 趙禎想到這兒輕笑一聲,一年罷了,他又哪里會嫌久。 兩人說笑著從花園出來,江硯白見著他們起身迎過來:“昭昭。” 趙禎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點了一句:“行事老實些。” 江硯白:…… 這撲面而來帶著大嫂風格的說教,他瞬間便猜到二人都說了什么。 他無奈地捏了捏昭虞的手,又偷偷查他,全京城的人都被她問遍了,偏不來問他。 江硯白應了一聲,算是給趙禎回應,而后側頭道:“昭昭可累了?” 昭虞打了個哈欠:“不累,就是有些困。” “那便去歇歇。” 他說罷看向趙禎:“那大哥……” 趙禎仿佛早就料到江硯白要趕人,聞言也不惱,只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怕是起早了,叫她好好歇一會兒,別鬧她。” 不曉得江硯白都做了什么,竟叫瑜兒說出他好色的話。 江硯白:…… 他好似沒聽懂一般面色不變,頷首應了:“好。” 待回了院子,江硯白終是沒忍住笑,抱著人輕聲問:“昭昭和大哥說什么了?” 昭虞挑眉,得意地揚起下巴:“不能與你說。” 她平日里乖覺,甚少露出這般略帶嬌蠻的神色,明明是駁了他的話,可他卻更稀罕些:“真的不能說?” 昭虞略思索片刻:“過陣子吧,等我想想。” 總不能剛說過不喜歡他,轉頭便又反悔了吧,且等些日子的。 江硯白也不貪心,只哄著她:“那你可要記得,莫忘了。” 昭虞原是困了,可此刻卻又睡不著。 起身背著手在屋里漫無目的地轉了一圈,瞧著桌上的走馬燈沒來由的笑出聲。 哥哥自是不會騙她的,那這般說來江硯白真的是……只對她一人好色? 藏得還挺深,瞧著像個中高手,沒想到也是個雛兒。 她伸手戳了戳那走馬燈,燈順著她的力道晃了晃,燭火沒點,自然瞧不見里頭的人影兒,可她還是覺得這燈極漂亮,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都彎了起來。 江硯白不明所以,見她開心自己也跟著笑,昭虞見他這副傻樣樂得倒是更歡了。 一時間,兩人誰都沒說話,只是瞧著對方樂。 旁邊伺候的金穗銀穗:? 怪不得長公主說四爺和夫人傻到一起去了,原先她們還覺著長公主說話有些重,現下瞧著說的真是一點錯沒有。 作者有話說: 小趙:行事老實些。 小江微笑:等你成親后看你還能不能假正經。 感謝在2023-06-11 06:00:00~2023-06-12 06: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hahalui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82章 辭官 ◎你們兄妹倆都一樣◎ 過了生辰后昭虞和江硯白便搬回宜園了。 只有每月初八的家宴和過節時才會回江府住上兩日。 天兒越來越熱, 宜園的蓮花湖清風陣陣,倒是成了難得的避暑地兒。 昭虞每日用了膳便朝蓬船去,尋個荷葉茂密的地兒一躺, 真是神仙日子也不換。 她瞇眼躺著享受著清風,笑著對旁邊的弘陽道:“你且少吃些蓮子,晚膳還用不用了?” 自從弘陽和趙禎定親后,便時常來宜園,不管是江硯白還是昭虞都樂得她來。 江硯白過了六月便重新去上值了, 有她陪著昭虞倒也不覺得無聊。 弘陽手里拿著一個剛摘下來的蓮蓬, 盤坐的腿邊還放了一堆, 瞧著架勢是要將這些都吃進肚里才罷休。 她聞言嘟了嘟嘴:“我就是要將自己撐死!” 昭虞嗤笑:“那你快回項南侯府去, 省得我回頭說不清。” 弘陽氣得拿著綢扇打她:“你且不管我死活了, 你們兄妹倆都一樣!” 這話說得沒來由, 昭虞瞬間來了精神, 坐起來拿了個蓮蓬邊扣邊問:“我哥哥怎么惹著你了?” 弘陽幽幽嘆了口氣, 眉尾不自覺耷拉下來。 “前兩日我去集上, 碰到了汪昆。”弘陽頓了頓, 一臉煩躁, “他是我二嬸的侄子,自然就是我的侄子、不、我的遠親表哥, 我倆便停住腳閑談了兩句……” 昭虞手上剝蓮蓬的動作不停,捏出一個胖嘟嘟的蓮子, 扣出蓮心丟到嘴里催促道:“然后呢?” 弘陽苦著一張臉:“然后被你哥哥瞧到了。” 嚯! 昭虞面上的好奇更甚:“哥哥瞧到又怎么了?” “之前我二嬸有意給我和汪昆牽線來著……”弘陽委屈的直想哭, “可我連馬車都沒下,只是撩開簾子說了兩句話, 你哥哥看到怕是醋上了……” “我又不好去大理寺尋他說清楚, 原想著他會來尋我的, 可是都兩天了他也沒來!” 弘陽越想越覺得委屈:“他、他一個大男人,怎么能跟我置氣啊?” “哈哈哈哈……”昭虞樂得東倒西歪,揶揄道,“你怎知道哥哥是醋上了,就不能是有事要忙才沒來尋你?” “他都瞧到我了!若是小表叔在集上看到你,他會怎么做?” 昭虞想了想:“許是會……” 她唇瓣張了張,如兩片粉嫩的荷花,燦然開口:“他許是會說馬車壞了,然后厚著臉皮鉆上我的馬車……” 至于鉆上馬車后要做什么,便不好和弘陽講了。 她說罷又道:“可是你與哥哥還未成親,他怎好上你的馬車?” 弘陽氣悶:“便是來與我說句話也好啊,可他扭頭便走了是什么道理?” 昭虞抿著嘴笑,安慰道:“你莫著急,明日我回去幫你問問。” 她扯著弘揚的手臂故意道:“若哥哥真是醋了,不正好說明他心里有你么?但與你置氣著實不對,這事要是真的,我非得打他一頓給你出氣,男子漢大丈夫,怎可這般小氣?” 弘陽面頰紅了紅:“你莫打他,回頭我、我自己打就是了……” 昭虞沒輕沒重,再將人打壞了。 昭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