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甚美 第9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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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小佛堂,昭虞攔住江硯白:“我自己進去,你、你走遠些。” 江硯白見她略顯心虛的模樣覺得可愛,捏了捏她的臉頰:“我去昭華院等你?” “好。” 昭虞見江硯白走得干脆,沒有要偷聽的意思,才放下了心推開小佛堂的門。 她動作鬼鬼祟祟的,不像是進香,倒像是來做賊的。 轉身離去的江硯白滿目疑惑,下午他提著糕點剛回府便被劉嬤嬤請去了前廳,然后就挨了大嫂一通說教。 大意便是江府立府多年,從沒有出過那等朝三暮四的人,他身為長輩,應當為大郎二郎他們做好表率才是。 他起先還有些不明所以,等問清了原委才恍然大悟。 昭昭這是……在調查他? 倒也算不上調查,不過是問幾句,可這已經夠叫他驚訝了,她既想知道為何不來問自己? 江硯白背手立在昭華院里的樹下思索,忍不住捻了捻手指。 查了他,接著便來見晚玉,昭昭是想……想讓晚玉幫她查查大嫂所言真假? 江硯白被自己這個猜測逗樂了,隨后朝小佛堂的方向看了看。 雖說荒謬,但確實像昭昭能做出來的事。 作者有話說: 昭昭:我瞞著江硯白問大嫂三嫂,此事天知地知。 小江:emmm……我說是奔奔告訴我的,你信嗎? 奔奔:??? 中午十二點還有一更 感謝在2023-06-10 12:00:00~2023-06-11 06: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67613391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jsr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80章 走馬燈 ◎【二更】◎ 昭虞進了小佛堂, 先是進了香,而后拿起帕子擦了擦案桌上本不存在的灰塵。 磨蹭了好一陣兒,她才坐在蒲團上, 抬頭討好般看著晚玉的牌位笑:“晚玉,我與你說件事,你莫罵我。” 她頓了頓,回頭瞄了一眼門口,而后才小心翼翼地開口:“我覺得……我似是有些喜歡江硯白。” 昭虞說完怒其不爭地打了自己手臂一巴掌:“是我不爭氣, 可這事兒都怪江硯白!” “我當時本就不想跟他來京城的, 在揚州小院兒時你都聽到了吧?”昭虞咬牙, “是他色膽包天。” 她又說了一遍:“都怪他。” 昭虞曉得自己的性子的, 若不是被江硯白踩到了痛處, 才不會暗里覺得委屈。 許是她日日說江硯白又壞又好色, 所以現在遭報應喜歡上人家了。 昭虞悠悠嘆了口氣, 怪不得人人都說烈女怕纏郎, 該死的江硯白實在難纏, 叫她這般左右為難。 沉默了半晌后:“可是他對我也極好。” 小姑娘聲音帶了絲笑:“他細心極了, 我喜歡什么討厭什么他都記得, 還幫我找到了哥哥,當時我以為陛下要砍我的頭, 他還說要帶我走呢!” “他還八抬大轎將我娶了回去……” “可是他太好啦。”昭虞坐在蒲團上抱著腿縮成了一團,頭側枕在膝蓋上, “jiejie們說, 這種瞧著好的不得了的男人最會騙姑娘了,不能信的。” 可、可若是江硯白真的如他自己說的那般, 就是心悅自己, 就只對她一個好色…… 昭虞指尖蜷了蜷, 心下暗暗反駁,可是她又有什么好騙的? 若為著她的身子,哪里需要騙呢,她也是喜歡與他做那事的。 若說銀錢,聽說江硯白娶她時候,連他院里耗子搬到洞里的二兩銀子都被摳出來放到聘禮箱子里了。 江硯白如今出去買個糕點都要去摸她的荷包呢。 哪有賊人反給她送銀錢的道理? 昭虞抬頭看著晚玉的牌位自說自話:“那天他裝心悸騙我,我該生氣的,可是見他沒事便又沒了氣,只想著他沒事就好。” “二郎說,他覺得若若是最漂亮可愛的小姑娘,我、我看江硯白也是如此。” “我猜著,若是時刻都想與他一處,想起他便高興,應當就是喜歡?” “可是我如今不能叫他知曉。”昭虞握緊了拳頭,“得不到的便是最好的,不能叫他得意。” 她眉梢帶了絲笑意:“起碼我要摸清了他以前的性子,若他真可靠,我再告訴他。” 現在還不行,萬一大嫂和三嫂也是被江硯白騙了呢,男人慣會騙人的。 “若他是騙我的……”她斂了斂眉眼,“那就和離,然后卷了他的銀子去養一群男人,氣死他。” 昭虞說罷試探道:“你要是覺著我這般做對的話便刮陣風?” 小佛堂日日燃香,門雖關著,兩邊的窗戶卻敞開,話音剛落那桌案上的燭火便跳躍了兩下。 昭虞滿意的點頭:“你也同意了。” 等她再觀察觀察江硯白,等確定他是真的……真的心悅她,便給他一個驚喜。 昭虞想著嘴角高高揚起,對著牌位道:“晚玉,你若是能托夢,便給江硯白拖個夢嚇他一頓,最好能把他嚇得說了真話最好。” 她想著那場面便笑出來,隨后又擔憂:“做這等壞事會不會影響你投胎?若是影響還是算了,我再想想法子。” 昭虞什么都說,天南海北穿衣吃飯,想到哪里說哪里。 約莫著一個時辰后,江硯白坐不下去了,來到院中喚了句:“昭昭?” 他眉頭微蹙,別是躺里頭睡著了。 昭虞聽到他的聲音笑了笑,輕撫了下牌位:“晚玉,我走啦,你若是缺什么便托夢告訴我,如今我銀子多的使不完,你想要什么我都燒給你。” 她說罷起身推開門,突然蹙眉停住腳朝江硯白招手:“你快來。” 江硯白忙上前道:“怎么了?” 昭虞不好意思地扶著他的手臂:“腿麻了……” 江硯白聞言輕聲道:“我抱你?” “且等等就好了,抱著……也麻。” 江硯白淺笑,讓她將身子靠在自己身上,院中清風飄過,將樹下的枯葉卷起來在空中打了個轉落到昭虞面前。 昭虞看著那葉片輕笑:“我曉得你同意啦,還再刮陣風,沒得啰嗦。” 江硯白眉梢微挑,這話不像是對他說的。 他神色復雜的回頭看了一眼牌位,垂首勾了勾嘴角。 雖不曉得昭昭求了晚玉什么,但看昭昭這高興地模樣,且先謝過這陣風吧。 月明星稀,天色已然大晚。 宜園回到江府還得陣子,兩人商量著在宜園住了一晚。 江硯白睡前特意喚來方貴交代了一番,方貴扯著嘴角一臉笑,頭點的像小雞啄米:“四爺放心,小的保證在明日四夫人回府前辦妥當。” 江硯白頷首進了屋子,見昭虞坐在榻上發呆,笑著上前:“不困?” 昭虞搖頭:“午后睡多了,你快睡吧。” 她得等著江硯白先睡,萬一晚玉托夢嚇他,自己能聽到他夢話都說了些什么。 江硯白也搖頭:“我不困。” 昭虞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 不困?她自有叫他累到困的法子。 紗帳外,隱約能瞧見那立在榻邊的高大身影微微彎了些腰,雙手接住了纏上來人兒。 榻上的人半跪半坐,藕臂圈著他的脖頸,淺笑抬頭送上櫻唇。 昭虞給的,江硯白從來不會拒,她要的,他也從沒有不給過。 內外燥熱,江硯白額角爬上一層細密的汗珠,手下想更進一步,卻又生生忍住了。 他雙臂用力將人凌空擁到懷里,開口聲音清潤又低醇:“調皮。” 昭虞眼角眉梢都掛著風情,手指在他脊背上摩挲:“睡呀?” 誰知江硯白卻搖頭:“不急。” 側頭瞄了一眼月色,江硯白擁著她躺下,指尖在她腰間輕跳像是彈奏樂曲,引得昭虞微微顫栗。 他平緩了下心緒笑著開口:“約摸著是什么時辰了?” 昭虞瞥了他一眼沒說話,自己都喊過號子了,他還不趕緊掏木倉,擱這兒問哪門子的時辰? 江硯白見她面色含怨,忍不住輕笑出聲,垂首在她面頰淺啄一口:“等我片刻。” 他說罷起身,昭虞隔著帳子瞧見他點起幾盞燭火,屋子里瞬間更加明亮。 昭虞收回目光眼皮不受控制地闔了闔,她好困。 白日里也就罷了,為何如今都要子時了江硯白還這么精神? 他再不睡,自己就撐不住了…… 就在她迷迷糊糊快睡著時,一只手撩開了紗帳,江硯白瞧了瞧她勾起嘴角:“昭昭?” 昭虞打起精神側頭看向她:“不來了,我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