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甚美 第8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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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熏著瑜兒。 江硯白眼睛亮了亮,順勢倒在方貴身上:“我、我還能喝!” 眾人:…… 太假了些。 可是能逮住趙禎的時候著實不多,眾人樂得放江硯白一馬,齊齊圍上前:“趙大人這邊請, 這邊請!” 趙禎順勢將江硯白推得遠了些, 淺笑隨著眾人向前去。 江硯白裝做醉醺醺的回到了喜房, 昭虞正坐著……用晚膳。 見他回來, 昭虞湊到他身邊嗅了嗅:“醉三方?” 醉三方乃是當今京中最有名的酒。 江硯白淺笑點頭:“饞了?” 昭虞舔了舔嘴角:“喝兩口?” “好!” 自那回醉酒后, 昭虞像是打開了任督二脈似的, 時不時便想小酌兩口, 江硯白也不拘著她。 只是醉三方烈一些, 他低頭道:“只喝三杯。” 昭虞“嘖”了一聲, 點頭應下, 怡情罷了, 喝得多了倒是耽誤洞房。 江硯白輕笑一聲,背在身后的手舉起來, 赫然是一個小酒壇。 昭虞眼睛亮了亮,對上江硯白的目光, 上道地踮腳親了他一口。 江硯白朗笑, 一手將她抱起來放到桌邊的圓凳上:“一口可不夠。” 昭虞挑眉,拿過酒壇飲了一口, 踮腳封住他的嘴。 酒香四溢, 江硯白頓覺身子都酥了半邊, 圈在昭虞腰間的手暗暗用力,將她攬得更近些。 屋外天色昏暗,桌上紅燭搖曳,燭火倒影跳躍著蹦上昭虞的眉眼,美得不可思議。 “方才吃好了嗎?” 昭虞淺笑:“不能吃太多。” “為何?” “吃多了,榻上顛著難受。” 江硯白喜歡極了她這幅直白的模樣,笑倒在她肩頭。 “那……去沐浴?” 昭虞眉眼瀲滟,順勢倒在他懷里時沒忘了交代:“拿上酒。” 江硯白頓覺頭皮發麻一刻也等不了,彎腰將她打橫抱起,聲音暗啞:“好……” “我已醉了~”昭虞手指靈活,在他胸膛上打轉兒,“反抗不了。” 喉結動了動,江硯白深吸一口氣轉了個方向:“去他的沐浴!” 昭虞淺笑,看著江硯白眼眸未動,手指卻已解開了他的腰帶。 紅帳搖曳,婉轉吟哦聲四起。 “昭昭,叫我。” “江、江硯白……” “乖,不對,再叫。” 昭虞瞪了他一眼,閉上眼睛耳尖泛紅:“夫君……” 答對了題,卻沒得到獎勵,反而是疾風驟雨般的鞭打。 世上哪里有這般不講道理的事? 后半夜,終于喂飽餓了許久的狼,昭虞卻困得一絲也不想動。 江硯白抱著她去沐浴,泡了半天才解了些乏。 二人從未像今夜這般酣暢淋漓過,仿若兩人之間那層無形的紗消失無蹤,至此之后,夫妻終一體。 桌上的龍鳳燭需得徹夜燃著,難得有這樣明亮的時候,江硯白便側著身子去看昭虞。 屋內燃著龍鳳燭,榻邊掛著鴛鴦帳,直到此刻江硯白才有了一絲真實感,他是真的將昭虞娶回府了。 俯身在她額頭吻了吻,江硯白眉間情意綢繆,一刻也舍不得移開眼。 目光落到昭虞手腕上的紫檀手串上,他沒忍住笑出了聲,倒是聽話,日夜都戴著。 而他,何嘗不是日夜被噩夢所擾。 愈是臨近婚期,他便越發睡不好,生怕有哪里不妥。 尤其是這陣子昭昭不在身邊,他半夜驚醒后必得去趙府外守著才放心。 他的昭昭上輩子因著他受了好多苦,這輩子需得平平安安才好。 慧圓說他許是為了贖上輩子的罪,才下意識待昭昭這般,江硯白輕撫著昭虞的臉頰,動作輕柔。 慧園說對一半,他確實為了昭昭而來。 但不論何時,他都確信自己皆會像夢中的上輩子那般,一眼淪陷,與贖罪無關。 不因其他,只因著她是昭虞,他們便要注定生生世世做夫妻的。 五月中,蟬兒鳴,可今日才初八,便能屋外聽到陣陣蟬鳴。 江硯白淺笑,今日大喜,是該萬物皆賀。 抬手替昭虞拉了拉薄被,他闔上眸子將人擁進懷里。 往后的日日,他便都能安枕了。 第二日,日光大盛。 昭虞猛地驚醒,恍惚了片刻趕緊推了推江硯白:“快起身!今日要敬茶!” 江硯白閉眼將人拉回來繼續抱著:“不急。” 昭虞捶了他兩下:“不急!不急!都怪你!” 江硯白笑:“府中規矩,成親第二日辰時后再敬茶。” 昭虞愣了愣:“為何?” “爹娘又不是沒過親,自然曉得昨夜發生了什么,體恤我們呢。” 昭虞笑著躺下:“對哦,長公主也成過親的。” 江硯白的手在她腰間摩挲:“還叫長公主?” “還沒給改口禮呢。”昭虞故意疑惑道,“衛jiejie不是說,成親后要先收改口禮么?” 江硯白側頭笑,低頭親了她一口:“起身!給咱們四夫人要改口禮去!” 昭虞瞇著眼笑:“再叫一聲。” “四夫人?” “誒!” “四夫人!” “誒!” 江硯白起身,順勢將她抱起來:“那昭昭叫叫我?” 昭虞歪頭:“夫君?” 江硯白嘴咧到了耳根:“誒!” “夫君!” “誒!” 兩人抱著笑成一團,屋外等著伺候的幾個人相視一笑,齊齊望天,今日天氣不錯。 待兩人洗漱好后,正好過了辰時。 江硯白牽著昭虞出門時,江栩安正探頭探腦的朝院子里看。 “二郎看什么呢?” 江栩安臉頰紅撲撲的:“小嬸嬸!” 昭虞聞弦歌而知雅意,笑著掏出一個紅封:“二郎在攢聘禮,便直接給你銀子好不好?” 江栩安接過紅封原地蹦了蹦:“好!謝謝小嬸嬸!小嬸嬸今日真美!” 江硯白揉了揉他的頭:“什么聘禮?” 昭虞牽著江栩安走在前頭,兩人悉悉索索的咬耳朵,將江硯白留在了后頭。 江栩安偷偷給昭虞透露:“我已經攢了一百零一兩二十文了。” “這么多?” “對,一百兩是小嬸嬸你昨日給的,一兩是昨日剛發的月例,那二十文是昨日撒銅錢時在府外頭搶的。” 合著都是昨日才攢下的。 昭虞大笑:“你自己去搶的?不怕你娘罵你?” “當然是自己搶的,小叔說娶媳婦要厚臉皮,罵就罵吧。” “那你現在有二百零一兩二十文嘍。” 江栩安激動地直跳:“小嬸嬸最好啦!” 聽了一耳朵的江硯白:…… 二郎今年多大? 七歲生辰還沒過就為娶媳婦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