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甚美 第67節(jié)
昭虞忙問:“可平安?” 元秋更是笑:“平安!章太醫(yī)特意又帶了個厲害的穩(wěn)婆來,不過半個時辰便生下來了,小公子和夫人都平安,大人特意叫去給您報喜。” 昭虞抓著江硯白的手,一臉興奮:“快!快走!” 她派人每回看到紅若的肚子便會心驚rou跳擔(dān)憂一次,誰成想竟這般順利! 昭虞心下焦急,江硯白抬手將她摁到懷里:“很快便到了。” 她聞言又無措起來:“這、這是不是要準(zhǔn)備個物件兒給她兒子?” 江硯白失笑:“今日匆忙,待洗三兒那日再好好備上一份禮就好。” 下了馬車,昭虞撒腿就跑,江硯白一個沒留神便叫她溜走了,他見狀忙跟著追上去。 方貴和金穗銀穗也急忙跟上,霍府的下人見這么一群人呼啦啦的跑,皆嚇了一跳以為出了什么事。 最后一群二三十個人跑到紅若院子,霍宗平:? 江硯白是眼紅他當(dāng)?shù)瑤е藖頁尯⒆恿藛幔?/br> 昭虞與她點了個頭便進(jìn)了內(nèi)室,江硯白則摸了摸鼻子輕咳一聲:“恭喜。” 霍總平客氣又帶這些警惕地點頭:“多謝。” 內(nèi)室。 許是有孕期間調(diào)理的好,紅若瞧著精神還算不錯,見昭虞進(jìn)來還能與她說幾句:“怎來得這么快?” 昭虞笑道:“做了糕點想拿來給你嘗嘗,半道便碰到元秋了。” 她坐到榻邊握住紅若的手:“好,平安就好。” 紅若稍稍用力捏了捏昭虞的手心:“昭昭別怕,我好得很,可要看看你小外甥?” 昭虞對孩子沒什么興趣,但紅若這般看著她,自是不能叫她失望。 她起身接過穩(wěn)婆手中的孩子,碰到孩子那瞬間身子僵硬。 她手腳都不敢動了,欲哭無淚地回頭看向紅若:“他、他太軟了……” 紅若沒忍住笑出聲,隨后疼得嘶了一聲,忙擺手:“穩(wěn)婆。” 穩(wěn)婆應(yīng)聲將孩子接過去,笑瞇瞇道:“姑娘莫慌,小娃娃剛生下來都是這般,養(yǎng)陣子便結(jié)實了。” 那還是算了,昭虞暗想,她和江硯白手勁兒都大,照看不好這么嬌弱的娃娃。 作者有話說: 霍宗平:江硯白我勸你理智。 小江:游湖嗎?站在岸上看的那種? 感謝在2023-05-26 18:00:00~2023-05-28 06: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彌生未夏 10瓶;心心喲!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9章 半夜做賊 ◎節(jié)制一些也就是了◎ 穩(wěn)婆包了孩子去給霍宗平, 霍宗平先是瞥了一眼江硯白才忙伸手接過孩子。 他仿若是提前練習(xí)過,倒也不算手忙腳亂。 見江硯白對兒子沒什么興趣,霍宗平便敢嘚瑟一些, 特意走到江硯白身前轉(zhuǎn)了一圈:“叫爹。” 江硯白嗤笑:“他若真叫,你敢應(yīng)嗎?” 霍宗平:…… 這么久了,江硯白連人都還沒娶到,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且不和他一般見識。 昭虞見紅若有些疲累, 便交代了她好好休息, 緩步出了內(nèi)室。 江硯白見著她忙迎上去:“可安心了?” 昭虞笑道:“都好呢, 謝謝大人。” “怎得還這般客氣?” 霍宗平急著去看紅若, 不大想招待江硯白, 抱著兒子客客氣氣地趕客:“后日洗三兒, 還望江大人能來。” 江硯白失笑, 攬著昭虞朝他點頭:“自然, 那便先告辭了。” 霍宗平得了這話連送他的念頭都沒有, 轉(zhuǎn)身進(jìn)了內(nèi)室。 江硯白:…… 昭虞見狀笑出聲, 隨著江硯白出門:“霍大人憂心紅若jiejie, 大人莫怪他。” 江硯白挑眉:“我今日心情好著呢,豈會與他一般見識。” 昭虞:…… 不曉得的還以為是他得了兒子呢。 上了馬車后昭虞心下一動, 側(cè)頭問道:“方才大人抱孩子了嗎?” 江硯白聞言搖頭:“沒有。” “他好軟,我抱著時候動都不敢動。” 江硯白淺笑:“小孩子都是這般, 二郎小時候也是這般, 不僅軟還丑,像個猴子似的, 偏我娘還稀罕得很, 也就長大了才好看些。” 昭虞僅是想著江硯白抱著二郎一臉嫌棄地模樣就覺得好笑。 隔了一會兒, 昭虞又道:“那大人可羨慕霍大人有了兒子?” 江硯白一臉疑惑地反問:“為何要羨慕?” 昭虞:…… “旁人都有了后,大人不想留后嗎?” 江硯白倒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略做思索后才認(rèn)真道:“若你想要,我可配合,若你不想要,我現(xiàn)在已沒這個心思了。” 他如今只想著一件事,便是與昭虞長長久久。 昭虞不死心,又問道:“真不想要?” 江硯白失笑:“孩子又不是什么必須的東西,我想起紅若還有大嫂三嫂有孕時候那般難受的模樣,倒真舍不得叫你受那個苦,咱們二人好好的,何必弄出個孩子出來?” 話說多了,一順嘴便什么都想往外抖摟:“昭昭且放心,那藥我日日吃著,不會有意外的。” 昭虞驚詫:“什么藥?” 江硯白微怔,忘了這事沒告訴昭虞,便訕笑道:“避子的藥,特意尋人配的,于身子無礙。” 自從寶華寺回來后,他便開始用那藥了,剛開始是喝藥湯,后來大夫給制成了藥丸子,用著倒也方便。 昭虞擰了他一把:“你不叫我用藥,自己倒用上了?” 江硯白呲著嘴將她的手握住:“男子與女子不同,你往日來癸水本就不大爽利,自然不可再亂用藥,我且壯著呢,那藥對我沒什么害,無須擔(dān)心。” 在昭虞這里,藥總歸不是什么好東西。 她頓了頓提醒道:“你少吃些,我們以后……節(jié)制一些也就是了。” “那不行。” 昭虞:…… 她氣得抬手錘他:“你!好色!” 江硯白笑得開懷,兩下子便將人抱進(jìn)懷里:“昭昭擔(dān)心我藥吃多了死得早?” 昭虞又掙扎著去打他,他垂首憋笑:“當(dāng)真不用擔(dān)心,我心里有數(shù)。” 那藥吃多了最多也就是再無子嗣緣,對身子確實無大礙。 再說了,他是舍不得早死的,如今昭昭才開了點竅,他滿心都是以后的和美日子,自然不會胡來。 兩人折騰了一通,回到宜園時天色已暗,匆匆用過晚膳便洗漱沐浴。 半夜,一根細(xì)小的手指在江硯白鼻子下試了試,感受到平穩(wěn)的呼吸那手指才收回。 昭虞躡手躡腳地下了床,像個賊一般掂著腳尖走。 室內(nèi)沒有點燭火,她只能借著窗外的月光找路,可如今正值月底,月光實在昏暗,哪里能真正看清。 “砰!” “嘶……” 像是碰到了桌子,江硯白捏了捏拳頭,忍住了起身將人抱回來的念頭。 不一會,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像是在翻衣服。 江硯白心里默念:不在外袍里,那藥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昭虞自然是聽不到的,悶頭找了一會兒悠悠嘆氣:“藏的還挺深……” 江硯白:…… 他特意尋出來放到了顯眼的地方來著,早知道便還是放外袍里了。 又尋了一陣子,昭虞咦了一聲沒忍住笑出聲:“找到了!” 榻上的江硯白勾了勾嘴角,暗道昭昭定是做不了賊的,就這般動靜,哪個主家能像他這般睡得這么沉? 昭虞從那小瓷瓶里倒出兩個藥丸,聞了聞捏了捏收起來,而后又躡手躡腳地回到了床上。 她懷疑江硯白偷了她的避子丹來吃,她明天要好好檢查一遍才行。 江硯白裝作無意識地翻身將她摟進(jìn)懷里,輕喃了句:“昭昭……” 昭虞嚇了一跳,還以為他要醒了,忙伸手輕輕拍了兩下:“不怕,睡吧。” 江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