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捕后,大佬將她押到民政局 第1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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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夏無語,“大哥,我跟他是湊巧碰到。再說了,今天是你們家邀請他的吧?”她很無辜好嗎? “那也不許跟他說話。” 余夏看著他幼稚的樣子,覺得挺好笑的,“行!遵旨。”為了家庭合睦,她就順著點他唄。 池慕程對她的態度很滿意,心底的郁氣瞬間煙消云散。他直接上前將她抱了起來,朝著柔軟的大床而去。 “你干什么?”余夏有點猝不及防,趕忙僅僅抓住他。 “你說呢?”他將她放到床上,不懷好意地吻了下來…… * 池雅云的生日宴之后,陳拽就跟著陳錦安和蘇清一起回海宴鎮了。 這天晚上,余夏吃得有點多了,于是池慕程提議陪她去散散步。 生怕余夏冷,他里三層外三層地將余夏裹了個嚴實。 冬天的夜色凜冽而蕭瑟,晚風呼嘯,樹影婆娑。 不過的確是裹得夠嚴實,所以余夏并不覺得有多冷。 路燈散發出橘色的光暈,像是一輪又一輪的落日,燦爛而又美好,在地上用慵懶的筆調勾勒著二人的剪影。 “說起來我在這里也住了快半個月了,似乎都沒在小區里逛過。”余夏有感而發地說道。江城的雍和園也是,她也沒有好好地在里面走上一圈。 “這么說來,我在這兒住了幾年了,也沒有逛過。”池慕程笑著附和道。 余夏若有感悟地嘆了口氣,“好像我們每天忙忙碌碌,卻忽略了身邊的許多美景。” 池慕程笑意放大了些許,“你以后可以盡情地享受這些美景,我隨時奉陪。” “好呀。”余夏高興而滿足地點了點頭。 池慕程忍不住扣著她的腦袋在她額上親了一下。 余夏恍惚間覺得旁邊有一道視線看過來,扭頭一看,果然站著一個人。正是小區的保安石軍。 石軍尷尬地瞥開了視線,輕咳了一聲,“那個……我啥都沒看見。” 心理活動卻異常活躍:這這這不是池先生家的那個小保姆嗎?剛才池先生竟然親了小保姆,果然長得好看的小保姆發展前景巨大。就連池先生最終都難逃美色的誘惑。 余夏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于是解釋了一下,免得以后再鬧出誤會,“其實,我不是池先生家的保姆。” 石軍點頭如搗蒜,“我懂我懂。”只是沒想到余夏這么快就拿下了池先生,要知道倪小姐可是嚴防死守了好幾年呢。看來還是小保姆手段了得。 池慕程聽他說得這么敷衍就知道他沒懂,于是鄭重其事地給他介紹了一下:“余夏是我太太。” 石軍詫異極了!目瞪口呆地盯著兩個人,內心震撼無比。 小保姆上位成功了?這也太勵志了! “池太太好!”石軍恭恭敬敬地跟余夏打了個招呼。 后來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壹園一直都流傳著余夏小保姆上位、成功攻略池慕程的版本。 * 一眨眼便到了過年。本來他們還要抽空去旅游的,但后來時間不允許,只能作罷。 根據之前池慕程跟她的約定,池慕程會跟著她回海宴鎮過年。 本來她還擔心程建安和池雅云會有意見,沒想到他們很爽快地答應了。甚至還很積極地給他們籌辦起了年禮。 “既然你們已經領證了,那老二理應上門拜訪一下老丈人和丈母娘。”程建安一本正經地說道。 “到時候我跟你爸年初二過去。”池雅云很溫柔清雅地告訴他們。 余夏有點想不通,“伯母跟伯父也去?” 池雅云笑瞇瞇地看了她一眼,“還叫伯父伯母呢。” 余夏反應了一秒才意識過來這是讓她改口。 不由得有些害羞,但還是落落大方地改了口,“爸!媽!” 池雅云很高興,反手就將一只祖母綠翡翠鐲子套在了她手上。 余夏:“……”這么突然的嗎? “聽說前段時間老二給你拍了一對祖母綠耳環,正好做個搭配。戴著玩就是了。”池雅云輕描淡寫地說道。 余夏雖然不懂翡翠鑒賞,但也知道這種水頭一定價值不斐,“這太貴重了。” “就是個小玩意兒。”池雅云強調,“還是說你不喜歡?” 余夏趕忙搖頭,“沒有沒有。” 這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她不敢不喜歡!不配不喜歡! “那就收著。” 池雅云手里拿了本本子,時不時地寫寫畫畫,也不知道她在記錄什么,“既然你跟老二已經定下來了,我們要去下彩禮,再敲定一下婚禮細節。” 程小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嚷嚷道:“我也去,我也去!我要去找陳拽舅舅玩。” “好,帶你去!”程建安一口答應了他。 第305章 我想見一下你的白月光 吃過午飯,池慕程和程建安去書房談話去了。 余夏坐在窗前曬太陽。許是太安逸了,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哈欠。 池雅云見狀笑著道:“趕緊去樓上瞇一會兒吧。老二的房間昨天剛曬了被子,換了床單。” 余夏實在推辭不過,便被孫姨帶到了池慕程的房間。 這還是余夏第一次進池慕程在程宅的房間,新鮮感瞬間沖淡了睡意,她忍不住東看看西瞧瞧,參觀起了這個房間的陳設。 雖然聽池慕程說小時候都是在外祖家長大的,但這里也留下了不少他的生活痕跡。 房間里有一個書架,上面擺了不少榮譽證書以及獎牌。 余夏還翻到了他以前的照片,不得不說,真的帥得人神共憤了。臉上滿滿的膠原蛋白,小鮮rou一般鮮得幾乎要透出湯汁來。 嘖嘖! 真是可惜了,沒有在少年時代與他相遇。 將照片放回去的時候,忽然注意到書架上有一本畫冊,池慕程還會畫畫? 好奇心使然,余夏抽出了那本畫冊,隨意地翻開。 最上面的是一張素描,準確地來說是一個女生的素描,但畫的是背影,看不到正臉。女生隨意地將長發束在身后,身上穿著寬松的衣服站在一棵梧桐樹下,明明看不出情緒,但余夏卻從畫者的筆觸中感覺到作畫的人是歡快和喜悅的。 翻開第二張,依舊是那個女生,這次露出了一點側臉,頭發披散著,擋住了眼睛,卻露出了精巧的鼻梁和嘴巴,余夏看得有些心跳失衡,因為她忽然發現畫中的女孩子跟她長得有幾分相像。 再聯想到池慕程曾經說過選擇她就是因為她長得像他的白月光,所以這畫中的女孩子就是池慕程的白月光? 內心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股酸澀,忽然有點羨慕畫像中的女孩。她在池慕程心里撒下了一顆小小的種子,雖然沒有開花結果,但卻生了根,永遠在其中占下了一個小小的位置。 余夏向來自信驕傲,但是這一刻,還是不由自主地被苦澀纏繞。 她不受控制地想,這畫像上的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生,竟然能讓池慕程惦念良久。 她自虐般地一張張往后翻著,每一張都是那個女孩。其中有一張畫出了女孩的正臉,跟她足有五六分相似。只是女孩蒙住了眼睛,也許是在做什么游戲。背景似乎是夏天的晚上,有很多閃閃發光的螢火蟲圍繞著她,特別有氛圍感。 余夏莫名想起那次她生日的時候,池慕程以螢火蟲為誘餌,讓她漸漸沉淪在他編織的美好夢境里。 所以螢火蟲的靈感就是來自于這張素描的回憶吧? 余夏的心情沉跌到低谷,原本明亮有神的眸子變得一片晦澀暗淡。 看到這些被小心翼翼珍藏的素描,她忽然有點不確定那個白月光在池慕程心中的分量了。假如有一天白月光回歸,會不會成為她跟池慕程之間和諧關系的隱患? 此刻,余夏的腦子亂得很。 最主要的是,似乎每次談到這個白月光,池慕程都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不行了,今天必須問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池慕程去樓下找了一圈才得知余夏在他的臥室,怕她已經睡著了,所以輕手輕腳地推開了門。 結果卻發現余夏正躺在一旁的榻榻米上看書。 “聽孫姨說你困了上來休息,怎么沒睡?”池慕程踩著慵懶的步子走到她面前,下意識地瞥了眼她手里的書,居然是一本哲學方面的書。 余夏幽幽瞄了他一眼,沒理他。 池慕程愣了一下,這是在給他臉色看? “怎么了?誰惹你了?”池慕程在她面前蹲了下來,一副放低姿態的架勢。 余夏抬了抬下巴,語氣很不爽的樣子,“你!” “我怎么了?”池慕程覺得自己很無辜。 余夏從背后拿出了那本畫冊,摔到了他懷里,“如果你實在舊情難忘的話,我建議你還是好好評估一下我們的關系。” 池慕程一頭霧水,什么舊情難忘?他哪里來的舊情? 垂眸看到畫冊的時候,俊逸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詫異。 余夏緊鎖著他的表情,隨即就看到他站了起來,打開了畫冊,將里面的素描紙一張張抽了出來整整齊齊地擺在了床上,露出了一臉回味的神情。 “就因為這個生氣?”池慕程笑意潺潺地看著她,聲音很是邪魅,“吃醋了?” “這就是你的那個白月光吧?”余夏無視他的笑,心里一陣別扭。 呵,男人! 看到白月光就笑得給朵花似的,這么燦爛。 池慕程饒有興味地點了點頭,“算是吧。” 余夏皺了皺眉,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 “她現在在哪兒?” 池慕程瞇眸忖了忖,“在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