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捕后,大佬將她押到民政局 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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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給請帖問這種問題,是想白嫖答案嗎? 宜曉欣愣了一秒,才大大方方地揚著下巴道:“放心吧,到時候一定給你發請帖。”說完她又言笑晏晏地補充了一句,“之前聽說你跟咱們的校草江逸文談了,你還真是校草收割機呢。到時候記得帶江大校草一起來。” 此話一出,整個包間突然陷入了安靜。 雖然大家平常不經常聯系,但很多消息彼此間都會互通有無。尤其是余夏和江逸文這種校花、校草級別的人物,當初江逸文臨時悔婚跟朱云慧領證的事跡就在他們同學之間傳得沸沸揚揚的。 而且還有消息說當初江逸文追求余夏是因為跟別人打了賭,而余夏卻傻了叭唧跟他好了三年。所以他們不約而同地看向了余夏,唯恐她心態上受不了。 余夏撲閃著雙眼,將眾人的反應盡收眼底。 她淡然自若地牽扯出一縷笑意,對宜曉欣道:“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跟他早就分了。” 宜曉欣像是第一次聽說這個消息,驚訝地看向了余夏,眼仁睜得有些圓,“分了?為什么?” 余夏覺得她的反應有點大,但并不想深入地去探究,只是聳了聳肩,平心靜氣地道:“他跟別人領證了唄。” 宜曉欣似乎一時間不知道該對這件事作何反應,緊抿了一下唇,拿起杯子喝了口飲料才不緊不慢地開口,“那你現在有對象嗎?要不要我給你介紹?我認識幾個長得很不錯的精英人士。” 余夏喝了口鮮榨的石榴汁,酸酸甜甜的,竟然沒有一絲澀意,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做到的。她漫不經心地回了句,“不用了。我有對象。” 聽她如是說,眾人微微松了口氣。 丁詩彤給了她一個深表嘆服的眼神,“這大美女就是不一樣啊,找男朋友就跟撿白菜似的。哪像我們,家里天天催,安排了無數次相親,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 顏槿輕嗤了一聲,“像你這種一句話藏了一百個心眼子的人,找不到對象很正常。” 丁詩彤瞬間惱羞成怒,“你!顏槿,我惹你了嗎?” 顏槿無害地笑了笑,“對不起啊,我這個人不太會說話,說話比較直,你多擔待。” 丁詩彤暗暗捏了捏拳頭,更氣了。 她咬了咬牙,繼續問余夏:“那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改天帶出來讓我們見見唄。肯定又是個大帥哥吧。”余夏顏控是整個學校都出名的。 當年選選修課的時候,她全挑的帥哥美女的課,而余夏作為校花又極具號召力,多少人想跟校花一起上課啊。 最后搞得老教授們的課都沒多少人選,把老教授們氣得不行。 余夏妙目流波地忖了忖,輕描淡寫地撩唇道:“他自己做點小生意。” 丁詩彤和宜曉欣對視了一眼,想到余夏開的那輛車,想必她男朋友真的就是做點小生意。眼底不禁飛出了幾抹得意之色,校花又怎么樣,當初在學校占盡風流又怎么樣,現在還不是一個窮打工的,還不是找了個販商走卒之輩。 “你男朋友做什么生意的?在場這么多老同學呢,各行各業的都有,說不定能合作一把,互相幫襯幫襯。”丁詩彤不懷好意地問道。 丁詩彤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就是宜曉欣的跟班小姐妹,一直巴結著宜曉欣,想畢業的時候宜曉欣能拉她一把,能幫她安排一個好工作。卻沒想到宜曉欣突然就出國了,她的計劃落了空。好不容易等到宜曉欣回國了,她當然要把握住這個機會。 余夏一直都是宜曉欣的心頭刺,她當然要幫著宜曉欣給余夏一點難堪。 顏槿不屑地睨了她一眼,“你什么時候轉行當嘴替了,跟你這個行業肯定是沒有合作的機會了。” 丁詩彤憤憤地回瞪了她一眼,“余夏都沒說什么,你這么了解她男朋友嗎?”她陰測測地笑了笑,明晃晃地挑撥離間。 顏槿毫不客氣地想要懟回去,被余夏攔住了。余夏給她添了點果汁,暗暗給她遞了個眼色,畢竟是同學聚會,鬧得太難看不好收場。 “他主要做的是餐飲行業,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余夏平靜地掃了一眼眾人,嘴角牽起一個淺淡的笑。 后來去洗手間的時候,她聽到丁詩彤跟其他幾個女同學議論: “估計她男朋友就是個開小餐館的,還說什么餐飲行業。你們都不知道,今天她一來就把曉欣的蘭博基尼給蹭了,還摳摳搜搜地非要曉欣賠她那輛破車的修理費才罷休。幸好曉欣寬容大度,不跟她計較。” “啊?還有這回事啊,那余夏也太不講道理了。難怪當初郁學長要跟她分手呢。要說還是曉欣有福氣,從小出生在羅馬,又找了郁學長這么優秀的對象,真是妥妥的金字塔頂端,讓人羨慕不已。” 余夏沒搭理她們,橫豎以后應該也沒多少見面的機會了。 一頓飯吃了一個半小時,宜曉欣張揚地笑著,“大家都吃飽喝足了嗎?還有什么想吃的可以盡管點。” “不用了,曉欣你太客氣了!今天吃得可太滿足了,就是讓你破費了。” 宜曉欣眼底流露著一絲不屑,“沒關系。大家吃得高興就好。”她目光兜了一圈又回到了余夏身上,“余夏,我看你挺喜歡這里的菜,下回等之初來了我們再請你來吃怎么樣?” 余夏輕輕掀了掀眼皮,嘴角半勾了一下,但笑不語。 周圍的人都感覺到了她們之間劍拔弩張的氣場。 明明宜曉欣應該是那個掌控全局的人,卻又仿佛余夏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 明知道宜曉欣是一方實力碾壓,但卻偏偏看到了余夏渾身透著“王之蔑視”的氣場。 買單的時候,經理親自走進了包間給大家發放了一次性打折卡,“各位憑此卡可享受免預約全場打八折的優惠。” 宜曉欣都懵了:“你們什么時候出了這種一次性的卡?”她都沒聽說過。 經理畢恭畢敬地保持著微笑:“算是給貴賓提供的一次性體驗。”他能說是剛剛快馬加鞭趕制出來的嗎? 第177章 這頓飯是沾了余夏的光好嗎 大家拿著燙金的卡片,激動得手抖。 從一開始聽池苑死活不讓他們進包廂時他們就知道了,這家飯店牛得很。吸納的會員有很高的門檻。 否則只能通過預約來用餐,至于約在一個星期后,還是約在一個月之后,就要靠個人運氣了。 “曉欣,你也太厲害了吧!”丁詩彤又是一番激動地吹捧,“要不是你,我們哪里能有第二次來的機會!” “是啊,曉欣,真是太感謝你了!拿著這張卡,我回去也能裝x了。” 宜曉欣高高在上地接受了所有人的贊美與感激,“你們吃得高興、玩得開心就好了。” 心里卻也是有點沒譜兒,表哥這次也太給力了點? 聽池苑的經理見他們這邊上演著感激不盡的戲碼,有點莫名其妙。 剛才他們叫這位女士曉欣? 怎么跟池總提供的信息不太一樣? 于是便提了提嗓子問了一句,“請問哪位是余夏女士?” 余夏聞聲抬了抬手,“我是。” 經理這才看到安安靜靜坐在一旁的女子,眉黛春山,眼若星芒,一臉寵辱不驚的模樣,不似人間女子。生生愣了兩秒,才提步走了過去,“余小姐,請問今天的菜式和服務您都還滿意嗎?” 余夏有些不明所以,覺得經理問得實在突兀,但還是禮貌地應了一聲,“挺好的。” 經理如釋重負,“那就好。” 宜曉欣見經理一副上桿子討好余夏的樣子,有些不滿,明明今天是她做東,余夏這不是明目張膽地搶她風頭嗎? “經理,我們今天消費了多少?”她拿出了一張銀行卡朝桌上一摔。 經理常年在酒桌上察言觀色,一眼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瞧了眼宜曉欣,腳步卻未動分毫,“這位女士,是這樣的,今日的酒水都已經記在池總的賬上了。” 宜曉欣眉頭微微一蹙,神色幾番變化,還是沒能想出經理所說的池總是誰,難道是表哥的朋友? “不好意思,你說的池總是?” 余夏對這里的石榴汁念念不忘,見大家還沒有走的意思,便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乍然聽到經理提起“池總”,險些被嗆著,扶穩了杯子才試探性地問了句,“你說的池總該不是池慕程吧?” 經理對于余夏直呼池慕程的名諱深感敬佩,對她更多了一份敬重,“是的。池總說您跟朋友來吃飯,讓我給您安排一個包廂。之前讓您和朋友們等了那么久,為了表達歉意,所以特地為各位準備了打折卡。” 所有人都懵了,難道不是因為宜曉欣的關系他們才能免預約進來吃飯的嗎?現在聽下來怎么好像是因為沾了余夏的光? 他們齊刷刷地看向了余夏,又覺得無比尷尬。畢竟他們剛才一直捧著宜曉欣,把她夸了個天花亂墜。卻根本沒把余夏這個正主放在眼里。 余夏郁悶了,所以剛才吃得都是自己的錢?頓時覺得不香了。 “所以一共吃了多少錢?”她小聲地問道。 經理如實開口:“抹零后是五萬六。” 余夏目瞪口呆,目光炯炯地盯著經理,黑店嗎?一頓飯竟然吃了她近半年工資。 池慕程這個敗家爺們! 經理莫名其妙:“……”他做錯什么了嗎? * 吃完飯,告別了同學們,余夏又把顏槿送回了御江南。 車上,顏槿慵懶地窩在副駕駛上,忽然問了她一句,“郁之初回來了,你有沒有什么想法?” 余夏眼仁跳了跳,詫異地睇了她一眼,“你喝多了吧,我能有什么想法。” 顏槿歪著腦袋散漫地看著她,聲音像是一只慵懶的貓咪,“我記得當初你們有個約定。如果當初不是宜曉欣,你不會跟江逸文在一起的。” 余夏在紅燈前穩穩地踩了剎車,熠熠生輝的目光盯著信號燈上的讀秒,滿不在乎地道:“等待是有時間限定的。跳轉到綠燈的時候,你必須啟動往前走。” 顏槿看向車窗外,心里盈滿了千頭萬緒。最后也不知道從何開口,不甚在意地扯了扯唇,溫溫散散地跟余夏說:“他也回來了。” 余夏先是一愣,沒反應過來。思緒在腦子里理了一遍,才陡然想起顏槿說的是誰,“你說高景行?你看到他了?什么時候?” 顏槿抿了抿唇,沉吟著開口,“剛才在聽池苑的時候,他就在隔壁的包廂吃飯。” 余夏沒想到會這么巧,“那你們?” 顏槿:“就點頭打了個招呼而已。” 余夏稍稍松了口氣,“離他遠一點!不許再陷進去了,聽見沒有!”她嚴肅地警告道。 顏槿颯爽地朝她一笑,“開玩笑!” 她根本就沒走出來過,垂眸間笑意轉苦。有些人,注定了是朱砂痣,是意難平。 說話間,余夏的手機響了一下。 顏槿“嘖嘖”感嘆了一聲,“池總真的是夠了。人都不在,還要強行給我喂狗糧。” 剛好到了御江南,余夏停好了車順手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一眼望去,并不是池慕程的昵稱,遂笑道,“不是他。” 然而下一秒看到內容,她的臉色沉凝了起來。 顏槿察覺到她的不對勁,“那是誰?你怎么這副表情?” 余夏直接把手機界面打開往她面前一送。 是郁之初發給她的,【余夏,我回國了。下周回母校,賞臉一起吃個飯嗎?】 顏槿看得目瞪口呆,又有點吃瓜群眾的興奮,“他……他這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