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捕后,大佬將她押到民政局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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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新榮被嗆得差點沒緩過氣來,惱羞成怒地指著余夏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你敢這么對我,你信不信我讓你明天就失業(yè)!” 余夏點了點頭,“嗯,我等著!”她好似無所謂一般,淡聲笑了笑,輕蔑又不屑。 石新榮沒想到她會這么囂張,而旁邊一圈人竟然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更加氣急敗壞,“你們?nèi)f盛的人就是這么對待重要客戶的!” “對待重要客戶我們當然抱以十萬分的真誠和專業(yè),但是對待畜牲,就沒必要客氣了。”余夏盛氣凌人地開口。 對待石新榮這種人,你要是給他臉,他就會越來越瞪鼻子上臉。只有給他點顏色瞧瞧,讓他懸心吊膽,他才會有所收斂。 石新榮沒想到余夏會當眾罵他,頓時怒不可遏,布滿血絲的雙眼像是被鬼附身了一般,猩紅一片,鼻孔漲得大大的,好像要冒煙似的,臉紅脖子粗地指著余夏,“你特么罵誰禽獸呢!” “禽獸還用罵嗎?”余夏的目光跟淬了毒的刀子似的,一刀刀地往他身上砍。 石新榮忍無可忍,要是他今天在這里被一個小丫頭教訓了,那他以后出去還怎么混!抬起肥胖的手臂直接就往余夏臉上扇。 余夏眼睛一瞇,目光冷魅,在他的巴掌離她還有十公分時,她直接抬腳一腳踹在了他胸口。 “誒誒誒——”石新榮踉蹌著連連后退,最終還是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地上。 “你……你這個賤人!有種你別跑!我要叫你們領導過來!”他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自己的胸口期期艾艾地放狠話,又怕余夏失去了理智真的要狠狠教訓他,所以逃一般地往包廂門口溜。 卻在一腳跨出包廂的時候又被余夏拽了回來,“石總別急著跑啊,你帶來的酒還沒喝完呢!”她拎小雞一般地拖著他到了茶幾邊上,“石總,快喝吧!早喝完我們早撤。” 此刻的余夏就像是個說一不二的大姐大,渾身充滿了霸氣與匪氣,讓人不敢再輕易挑釁她的權威。 石新榮又恨又怕地盯著她,不知道她接下來要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你……你要對我做什么?” 余夏把他拿過來的一瓶白酒重重地擱在他面前,“自己喝?或者我給你灌?石總自己選一樣吧?” 石新榮仿佛想到了什么,表情抽了抽,眼底露出了一抹恐懼,本能地又想要逃,“我……我不喝。” “看來石總是敬酒不吃想吃罰酒了。”余夏冷冰冰地拿他當初的話還給了他。 然后就一腳將他踢跪下,直接摘了他的假發(fā)。 在場的人本來還挺緊張的,雖然他們也沒少遇到這種仗勢欺人的甲方,但從來都不敢像余夏這樣拿甲方爸爸出氣,一方面覺得大快人心,另一方向又免不了替余夏擔心。本來余夏在公司就一波三折的,現(xiàn)在把甲方的負責人得罪了,那恐怕真的要被炒魷魚了。 結果卻看到剛才頭發(fā)茂盛的石新榮突然之間變成了一顆長毛的鹵蛋,顯得他的五官更加詼諧丑陋,便一個個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石新榮只覺得頭頂一涼,就聽到了一陣冷嘲熱諷的笑聲,當下大驚失色地抱頭不想被人看到自己最難看的一面,然而余夏卻捏著他的下頜,把整瓶酒灌到了他嘴里。 他拼命地掙扎,卻不知道余夏一個看起來細胳膊細腿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怎么會有那么大的勁,他想掰開她的手臂,她卻紋絲不動,反而把他的下頜捏得更緊,他甚至都聽到了“咔咔”骨頭錯位的聲音。 直到最后酒瓶子空了,余夏才終于松開了她。 石新榮如蒙大赦般地滾到了一旁,用力地咳嗽起來,也顧不上下巴的疼痛,直接伸手摳著喉嚨,似乎要把剛才喝下去的酒都摳出來。 只可惜換來的只是一陣陣干嘔,根本摳不出什么東西來。 反而把一整個包廂的人都惡心壞了,紛紛拿著包要走。 朱云慧還在孕反期,更是受不了這種刺激,直接跟著在一旁干嘔起來。 兩人此起彼伏的聲音,把一屋子的人都搞崩潰了。 朱云慧的嘔吐聲提醒了石新榮,他立馬跌跌撞撞地走了過來,抓住了她的手臂,“解藥呢?” 朱云慧心虛地甩開了他的手,“什么解藥,我聽不懂。” “你裝什么呢!是你把東西帶過來讓我放在酒里逼余夏喝掉的,快把解藥給我拿出來!” 余夏剛才去包廂的洗手間洗手了,一出來就聽到了這么一句,腳步一頓,不動聲色地看向了朱云慧,原來是今天這場鬧劇也有她的手筆,強行參加他們的聚會恐怕也是為了親眼看她的好戲吧。真是仗著頭鐵不怕死。 她靜靜地站在洗手間門口,打算先欣賞他們狗咬狗。 第126章 背著我懷了別人的孩子! 其他要離開的同事聞言也紛紛停下了腳步,面面相覷著,然后又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朱云慧和石新榮。 朱云慧心里慌了慌,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自己摘出來,“石總,你喝醉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她想要從石新榮的手里抽出手來,卻像被鐵箍住了一般,怎么也抽不動。明明剛才余夏輕而易舉就控制住了石新榮,怎么到了她這兒,石新榮又強悍起來了。 她氣哼哼地瞪了江逸文一眼,怒罵道:“你是死的嗎?沒看到我被人拽疼了嗎?” 石新榮冷不丁笑了一聲,“原來這就是你那個冤大頭老公啊?”他本來在之前的那個包廂就喝了不少,剛才又被余夏灌了一瓶加了料的,這會兒整個人又暈乎又燥熱,忍不住扯了扯自己的襯衫,解開了幾粒扣子。 江逸文本來都打算帶朱云慧走了,聽到石新榮的話心里墜了一下,手又收了回來,“石總這話是什么意思?” 石新榮這會兒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看著朱云慧的目光充滿了貪婪和侵占的意味,情不自禁地將朱云慧抱在了懷里,洋洋得意地嘲諷道:“原來你還不知道自己帶了綠帽子。” 江逸文仿佛是聽到了什么聳人聽聞的事情,第一反應是不敢相信,但又覺得石新榮能說出這種話,必定不是空xue來風。眼睛立刻瞪向了朱云慧,眉毛一根根地豎了起來,額頭上的青筋爆動著,怒容滿面的樣子像是森林里動怒的狼,讓朱云慧不由得瑟縮了一下,兩股顫顫。 “你別胡說!逸文,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他喝醉了故意挑撥離間,你快把他推開!你忘了我現(xiàn)在是個孕婦嗎?你不管兩個兒子了嗎?”朱云慧語無倫次地喊道。 石新榮眼神變得更幽深嗜血,充滿了渴望,聽朱云慧說自己是孕婦之后,他好像變得更加激動了,直接就在朱云慧耳朵上親了起來,“我還沒嘗過孕婦的味道呢。” 朱云慧惡心得又開始干嘔起來。 石新榮覺得掃興,揮了她一巴掌,“你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還敢嫌棄我?” 江逸文顯然看不下去了,掄著拳頭要去跟石新榮拼命,卻又聽石新榮冷嘲道:“又不是你兒子,你緊張什么?”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知道些什么?”江逸文已經(jīng)被朱云慧騙怕了。雖然他不敢相信石新榮所說的,但是內(nèi)心卻控制不住地懷疑。 “江逸文!你寧愿信他一個瘋子也不相信我嗎?”朱云慧害怕極了,肚子里的兩個孩子是她最后的底牌了,萬一有個閃失,那她就真的一無所有了。所以她只能孤擲一注地去賭,賭江逸文對她還有絲絲的信任,賭他是在乎那兩個孩子的。 “你說誰是瘋子!你敢說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林諾暉的?誰不知道你剛成年那會兒就拼命地往有錢男人床上爬,一邊以色侍人搞錢,一邊把自己打造成白富美再去勾搭富二代。后來懷了林總的孩子才不得不找個接盤俠。反正林總現(xiàn)在就在隔壁包廂,要不要我打個電話叫他過來對峙?” 余夏:“……”這個驚天大瓜終于瓜熟蒂落了? 突然感覺手臂上一疼,她低頭一看,齊琪正激動地對她的手臂又捏又抓,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姑娘,淡定點。” 齊琪沒想到吃了朱云慧這么多瓜之后,竟然還藏了一個勁爆瓜,一時間興奮不已,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沒辦法淡定啊,姐!”齊琪說著手上又加大了些力道,“簡直比電視連續(xù)劇還精彩,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還帶小劇場!” 余夏:“……你抓疼我了。” “啊啊啊!對不起啊,夏姐,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實在是太激動了。”齊琪趕忙連聲道歉。 湊在門口處的一波同事們也全都一個個目瞪口呆,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 朱云慧懷的娃竟然是林總的? 之前不是聽說林總是朱云慧的叔叔嗎? 顯然江經(jīng)理一直都被蒙在鼓里,也是實慘了。 江逸文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喉結微動,漆黑的瞳孔壓抑著滿腔的憤怒和煞氣,氣場詭譎地盯著朱云慧。 朱云慧從沒見過這樣的江逸文,充滿了戾氣,不知道他下一秒要做出如何瘋狂的舉動來。 這樣的江逸文讓她感到恐怖和害怕,她根本不敢與之對視,渾身都在顫栗著,心跳的節(jié)奏快到了極點,連呼吸都讓她覺得窒息。 江逸文的樣子好像要把她千刀萬剮。 “你……江逸文,你要相信我!我……我沒有騙你……”朱云慧緊張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卻還在不停地狡辯。 “是嗎?我還能相信你嗎?”江逸文勾唇?jīng)鰶鲆恍Γ髅魇橇钊诵膭拥膸洑馕骞伲丝虆s有些瘆人。 朱云慧拼命點頭,“當……當然!” 石新榮體內(nèi)的藥性已經(jīng)漸漸開始發(fā)作,越來越強烈,他上下其手地開始扯朱云慧的衣服。 江逸文像是墮了魔,直接一拳揍在了石新榮臉上,然后又踹了他一腳,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朱云慧松了一口氣,勉強撐著笑意,抱著江逸文的手臂撒嬌,“我就知道你會保護我的。” 江逸文從她口袋里拿出了手機,面無表情地對著朱云慧的臉解了鎖,然后劃開了通訊錄,撥了個號碼出去,“叫林諾暉過來當場對質!” 朱云慧的臉色再次變得煞白,兩只眼珠子瞪得極大,寫滿了惶恐不安,“你不相信我?” 江逸文此刻恨不得把她捏死,“我拿什么相信你?” 眼看著江逸文徹底失去了對她的信任,朱云慧索性破罐子破摔,“就算孩子不是你的,那又怎么樣?你要跟我離婚嗎?一旦跟我離婚,你們家拆遷的時候可就分不到那么多面積和補償款了,你可要想清楚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拿到房子之后再跟我離婚,你自己看著辦吧。” “原來你一直在打拆遷房的主意?”江逸文幽深可怖地低笑了一聲,讓人不寒而栗。 朱云慧冷睨了他一眼,“你當初跟我結婚不也是以為我是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 第127章 全都帶到警局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石新榮身體里的藥性徹底發(fā)作,開始獸性大發(fā)。 李璐趕緊把一眾女同事都帶走了。 余夏沒走,石新榮對余夏的折磨已經(jīng)有了肌rou記憶和心理陰影,他根本就不敢招惹余夏。 所以他只能把目標放在了朱云慧身上。 江逸文已經(jīng)對朱云慧失望透頂,接連不斷的打擊讓他此刻如行尸走rou一般,眼神空洞地跟著同事們一同離開了包間。 朱云慧跌跌撞撞地跟上來,卻又被石新榮拉了回去,衣服撕扯得凌亂不堪。 好不容易掙脫,她又跑過來拽住了江逸文,失聲痛哭道:“帶我走!求你帶我走。江逸文,我錯了,求求你了……” 江逸文恍惚之中似有動容。 余夏擋在了門口冷若寒潭地開口:“你要走可以,但朱云慧,她今天走不了。” 江逸文如提線的木偶般,沒有反駁和質疑,恍恍惚惚地看了眼余夏,面目平靜地離開了。 “江逸文,你給我回來!” “余夏,你這個賤人!你為什么要和我過不去?” “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 “滾開!你這個禽獸!太惡心了,離我遠點!” “不要,求你放過我!求你了,石總……” 余夏直接關上了包間的門,將朱云慧聲嘶力竭的叫喊隔絕在了包廂之內(nèi)。 本來她并不想做的那么絕,只可惜朱云慧偏偏不知收斂。 直到現(xiàn)在,朱云慧還覺得她自己是無辜的,是別人千方百計地針對她,這種人根本不能指望她有所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