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捕后,大佬將她押到民政局 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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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了?” “沒什么,覺得有點眼熟。” “他做生意的,可能你們在某些場合碰到過。”余夏漫不經心地說道。 紅燈的時候,池慕程意味深長地盯著她,搞得余夏有點不自在,“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 池慕程有點拿她沒辦法,媳婦兒好像太佛系了。 “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余夏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說你自己創業嗎?”她記得之前問過他創業做什么項目,但后來聊天聊岔了就跳過這個話題了。 男人無奈地笑笑,“創業也有具體的領域和項目啊?而且我說創業你就信了?” 余夏驚訝地撐開了瞳孔,“原來你是騙我的,你這個渣男!” 池慕程無奈地按了按眉尾,這個戲精,但還是很認真地開了口,“我沒有騙你。目前主要是評估一些有前景的項目進行投資和開發。” 余夏“噢”了一聲,便收斂了剛才作妖的樣子。她對項目投資什么的一竅不通,也不是很感興趣。 池慕程還等著她繼續問,結果半天沒等到。 他懷疑地偏頭看了看她,就見她安安靜靜地坐著,乖乖巧巧、溫溫婉婉的樣子,跟天仙似的獨自美麗著,不問世事。 就這?沒……了? 他問了個寂寞唄。 真是找了個沒心沒肺的媳婦兒。 池慕程直接把她送到了御江南,下車前余夏想起來雪玉冰肌膏在她包里,便拿了出來送給了池慕程,“這個藥膏對你的燙傷很有效果,記得每天都要堅持涂。” 池慕程一看,這不是雪玉冰肌膏嗎?拍賣會上都抬到了一百萬的價格,她是怎么弄到的? 假裝不懂地問道:“這是什么?哪來的?” 余夏自然不會跟他說這是價值百萬的雪玉冰肌膏,怕他心里會有負擔,想了想才一本正經地告訴他,“就是專門治療各類傷口的,有除疤的功效,正好我爸認識人,就找他弄了一瓶。”順便解釋了一下她跟父親見面的原因,她覺得這個說法堪稱完美。 池慕程拿著白玉瓶放在掌心里摩挲著,“這個應該很貴吧?” 余夏怕一百萬的價格嚇死他,便隨口胡謅道:“不貴不貴,也就一百來塊錢。” 池慕程:“……”這么理直氣壯的把一百萬的價格說成一百塊是怎么做到的? 隱忍著笑意,故作懷疑地問她,“一百塊錢就能達到祛疤的功效,不會是騙人的吧?” 余夏努了努嘴,這人還不好騙呢。 失策了,早知道應該說一千塊錢的。 “哎呀,你不用怎么知道效果好不好?反正用過的人都說好。就一百來塊錢,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要不你就當護手霜涂著唄。” 池慕程摸了摸鼻子,欠欠地開口,“聽說你們女生用的護手霜都大幾百上千呢。” 余夏:“……”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老天鵝,騙人真難啊! 憋了半天,才終于想到要怎么回答,“你說的那個大幾百上千的護手霜是100ml的,這個才10ml,所以肯定有效果的!” “嗯。我知道了。我會認真涂的,你放心吧。”池慕程信誓旦旦地說道,眸底暗藏著笑意,將白玉瓶收在了口袋里。 余夏見他終于被自己說服,暗暗松了口氣。 明天就要去寧城了,這意味著兩人將有一周時間無法見面。池慕程有點舍不得,狠狠地抱著她親了一番才放她上了樓。 * 回到雍和園,池慕程洗過澡之后就把余夏給她的那瓶雪玉冰肌膏拿了出來,細致地往手上涂抹了一遍。 同時打了個電話出去,“查一下最近雪玉冰肌膏的購買者都有誰?” 他將那只小小的白玉瓶捏在手心里把玩了許久,才拉開抽屜放了進去。抽屜里有三只一模一樣的白玉瓶,他找了個漂亮精致的盒子,將余夏送的這瓶單獨放進了盒子里。 半個小時后池慕程就得到了反饋,最近在拍賣會上以一百萬成交價拍出了一瓶雪玉冰肌膏,由嶼森集團的銷售總監秦凡拍得。 嶼森集團? “嶼森集團的董事長叫什么?” “余林海。怎么了池總,有什么問題嗎?” “噢,沒問題。我知道了,先就這樣!” 這下池慕程恍然大悟,難怪他覺得今晚跟余夏吃飯的男人很面熟,原來就是嶼森集團的董事長余林海,而余林海竟然就是余夏的父親。 只不過余夏明明有余林海這么一個大佬爸爸,當初怎么就被姓江的一家人當成鄉下人嫌棄到當場悔婚了? 這女人還真是深藏不露。 不過他現在總算能明白當初嶼森集團為什么跟他搶江家鋪的開發權了,大概就是為了江家拆遷后分到房子能讓余夏住得舒適一些,過得好一些,卻沒想到江家人以為自己馬上就能拆遷飛黃騰達了,看不上余夏這個鄉下來的姑娘了。 呵,江家! 就在老破小屋子里呆一輩子吧。 第72章 一夜暴富? 余夏第二天早上才接到了蘇清打回來的電話,“聽你弟弟說你打電話找我,昨天后來太晚了怕影響你休息就沒給你回,怎么了?” 余夏邊把自己熱好的包子端到飯桌上,邊問她,“你在江城是不是有一套小洋房?” 蘇清好像被問懵了,“啊?誰跟你說的?” 余夏便把余林海跟她說的事情跟蘇清提了一下,蘇清這才恍然大悟似的,“原來他把那套房子給我了呀。” 余夏都服了,“你都不知道嗎?” 蘇清滿不在乎地說:“當時領了離婚證,我就收拾收拾東西帶你回鄉下了,沒顧上看那些東西,而且那個小洋房我們當時裝修完晾了一年多還沒來得及搬進去。后來沒人提起我也就忘了這茬了。既然你爸想要借用,那就讓他隨時去好了。如果你喜歡小洋房的話,等你爸借用完了,我們再找人弄一下,到時候你就搬進去住好了。” 余夏都被蘇清的語氣嚇懵了,這么隨便的嗎? 小洋房是她想住就能住的嗎? “所以,你跟我爸離婚前就有上億的資產了?”她一直都以為余林海是后來創業撞到了機遇才發家的。 “二三十年前一棟洋房可沒現在這么貴。具體資產有多少,我也不清楚。要不我去給你翻翻當時的離婚協議書?”蘇清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倒不必了。”余夏心潮起伏地吃著包子,感覺從包子里磕出了一堆金子。 有點難以想象,這就……一夜暴富了? “媽,你也藏得太好了,我還一直認為咱們家處于初級小康家庭的階段。” “誰讓你這么以為了。我早就跟你說工資留著自己花,別打回家。也早跟你說了讓你去看房,咱家不差那點錢。”蘇清輕飄飄地說道。 余夏要哭了,“所以咱家到底有多少錢,您能不能給我透個底?”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要不我去問問你陳爸?”蘇清對錢這方面沒有太大的概念,也向來都不管錢。 “算了算了,不用問陳爸。”不然還以為她肖想家里的財產呢。 以前看到網上說他們海宴鎮家家戶戶存款成百上千萬,她覺得太夸張了,應該是產業營銷的一種手段,營造虛假繁榮。現在看來是真的,她太單純無知了。 “其實,你要是在江城干得不開心的話,就回家來。給你在家里安排個工作。”蘇清很認真給她提了個建議。 余夏差點一口包子沒噴出來,“家里給我安排什么工作?是插秧還是收割?” 蘇清輕嗤了一聲,“這些工作你還真干不了。你不干的策劃嗎?” 在家能策劃啥? 蘇清說得跟真的一樣,她差點就信了。 手機提醒又有電話進來,她看了一眼,是李璐打給她的,估計是工作上的事,就沒跟蘇清再聊,“我領導找我有事,先不跟你說了。洋房的事我就跟爸爸說你同意啦。” 李璐跟她說玉人令最近要做一場線上線下推廣營銷的活動,需要她參與,讓她去客戶那里開會看看他們具體的需求。 于是吃完早飯后余夏直接去了客戶公司。 這段時間,余夏忙得幾乎腳不沾地。既要跟進玉人令那邊的活動,又要推進江逸文和朱云慧的婚禮。 好在池慕程去了寧城,否則她估計也沒時間跟他談情說愛。 “我一走,你就忙成這樣?”好幾次,都是看著到了飯點余夏還沒點餐,池慕程便遠程給她點的。 “現在我恨不得一天有48小時,就算不給我48小時,給我96小時也行啊。”余夏也是接到了外送的電話才知道又到了飯點。 池慕程被她氣笑了,“你干脆累死算了。”說完還是軟聲軟氣地提醒,“就算再忙,飯也得定時定點地吃。” “嗯,知道了。謝謝你又給我點了飯。否則我真就跳過這一頓了。”余夏邊扒飯,邊跟池慕程講電話。 “好了,你先專心吃飯吧。等你不忙的時候給我打電話。” 放下手機就見齊琪眨巴眨巴一雙又黑又亮的大眼眸,不懷好意地盯著她,“是咱姐夫的電話么?” 因為在尺禾上點的飯菜量都比較足,余夏一個人根本吃不完,所以每次都會叫上齊琪一起吃。齊琪也是個情商挺高的女孩,知道有來有往,常常會給余夏點些飲料、咖啡什么的。余夏挺喜歡這個性格開朗、不矯情不做作的小姑娘。 “怎么了?”雖然沒有正式公開她戀愛了,但她也沒必要藏著掖著。所以聽齊琪這么叫,她也就默認了。再說了,她跟池慕程是領了證的,可不就是名正言順的姐夫么。 “這是咱姐夫給你點的?” “昂。” “你上次說的尺禾的會員朋友就是姐夫吧。”齊琪跟福爾摩斯附身似的,一步步抽絲剝繭。 “嗯。”余夏邊吃邊應聲。 齊琪激動地拍了拍手,“果然被我猜對了。姐夫是干什么的,也太有錢了吧。” 余夏不解,“怎么就有錢了?” “你還不知道吧?”齊琪神神秘秘地環顧了一下四周,搞得跟間諜傳遞情報似的,“我在論壇上偶然間扒到一個帖子,說這種會員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搞到的。就跟那個打高爾夫一樣,得交年費。而且費用還不低。當然享受到的服務也是一流的。所以這頓飯絕對不會只有二十幾塊錢!”說到這里,小丫頭戛然而止,默默地放下了碗筷,突然怯生生地看著余夏。 “怎么不吃了?”余夏被她一驚一乍搞得莫名其妙。 齊琪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頓時慫了下來,“我怕我不配。” “你不吃我一會兒全倒了哈。”余夏撇了撇嘴,像是頗為惋惜的樣子。 “可別啊,這么好吃,倒了簡直就是暴殄天物。”齊琪趕忙又捧起了碗筷,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