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捕后,大佬將她押到民政局 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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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江逸文送給余夏的東西并不算多,余夏很快就找齊了。 只不過他送的一副最貴的耳環上有一顆珍珠掉了。 果然周秀芬就拿著這個來說事了,要余夏賠錢。 見她一副獅子大開口的樣子,余夏實在不想讓她占這個便宜,“這樣吧。我拿到店里問一下,能配的話配一顆上去,不行的話看看能抵多少錢,我補差價行了吧。” “那現在就去!”似乎怕余夏賴賬,周秀芬急吼吼地催她去。 一個小時后,三人總算找到了商場的珠寶柜臺。 余夏把那對珍珠耳環拿給了店員,并說明了來意。 店員拿著珍珠耳環看了一眼,隨即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這個……” “怎么了姑娘?是不是少了顆珠子就不值錢了?這跟完好的差了多少錢哪?”周秀芬希望她說的數字越大越好。 店員搖了搖頭,把耳環還給了余夏,“這對耳環不是我們家的,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上面的珍珠是假的。” 第16章 九塊九包郵 啥???! 余夏和顏槿對視了一眼,都有一種踩了三年狗屎才發現的惡心感! 江逸文送的珠寶竟然是假的! 顏槿立馬拍了照片網上搜了一下同款,有的竟然九塊九包郵! 不得不說,商家真是良心啊,九塊九做出了幾千的質感,連她都被蒙混過去了。當初還夸江逸文會來事。 沒想到,他會來事到這種地步。 她把手機拿給余夏看,余夏瞄了一眼,哭笑不得,“我覺得我的智商和情商被按在地上瘋狂摩擦了三年?!?/br> 正想讓周秀芬把其他的首飾拿出來看看,沒想到她卻理直氣壯地先發制人,“幸好把東西拿來找人鑒定了一下,不然就被你這狐貍精給騙了。真的東西呢?幾千塊錢呢,你居然拿假的東西糊弄我!快交出來!” 余夏:“……”她上輩子到底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才會如此不幸地遇到這一家奇葩? 顏槿干笑了一聲,鼓起掌來,“你們一家真是打得一把好算盤!先送假首飾,再訛一筆真首飾的錢,你們怎么不去搶銀行?” 周秀芬瞪著黑眼珠,臉上一片陰霾,氣急敗壞地開罵:“你這賤蹄子胡說八道什么呢!分明就是你們不想把真首飾交出來,所以拿了假的還給我!” “不對,你剛剛還給我的那些手鏈、戒指、絲巾啥的該不會也是假的吧?”周秀芬說著就從包里把那些東西一股腦兒地拿了出來,“你們快給我看看,這些東西是不是真金白銀的?” 店員一看就知道這是個麻煩事,不太愿意摻和,便告訴她商場有珠寶維修點,那里可以鑒定珠寶。 余夏也很想知道江逸文做人的底線究竟低到了何種程度,便主動找了過去,還積極地出了錢。 結果得到的答案是:那些當初標簽寫著足金、標價上千的首飾全都是銀鍍金,最多也就值個幾十塊錢。 余夏有點崩潰! 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她竟然像個傻子一樣,被江逸文那個人渣騙了三年! 她竟然還一直覺得江逸文是個挺不錯的男朋友,一表人才、慷慨大方、積極上進,除了有個見錢眼開、捧高踩低的媽,其他方面都可圈可點,甚至因為大家都覺得他們是模范情侶而沾沾自喜。 她竟然差一點跟江逸文領證結婚! 想到這里,她又有一點慶幸。 幸好沒有跟江逸文領證,如果在結婚后才發現他是這么一個弄虛作假、虛偽透頂的人,她恐怕會更加崩潰。 謝天謝地! 感謝江逸文的不娶之恩。 感謝周秀芬的阻撓之恩。 感謝朱云慧的搶婚之恩。 感謝他們全家! “真的東西呢?快把真的首飾都給我交出來。否則今天誰也別想好過!”周秀芬擼起袖子,指著余夏大聲嚷嚷。 余夏冷嘲了一聲,“你兒子送我的就是這些個東西,你要我拿什么給你?!?/br> “老妖婆,你回去問問你兒子,他這干的是人事嗎?送了一堆假貨,現在讓你上門來討真貨。我國兵器那么多偏偏學了劍,上劍不學學下劍,下劍招式那么多他學了個醉劍?!鳖侀热^盡碎,氣得整個人都要炸了。 你嘰里咕嚕地說什么玩意兒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罵人,嘴巴給我放干凈點!”周秀芬破罐子破摔地罵了起來。 周圍逛商場的人聽到了這邊的動靜,都紛紛看了過來。 看得人多了,周秀芬反而越來勁了,“大伙兒都來看看,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跟我兒子在一起三年,騙我兒子給她又是買項鏈又是買耳環,天天在外面大手大腳地花錢,花了我兒子大幾萬?,F在他們分開了,我把我兒子送給她的那些東西要回來這不過分吧?結果她卻拿假的幾十塊錢的東西糊弄我。你們說說她還要臉嗎?” 圍觀的人聽信了她的一面之詞,紛紛對余夏指指點點。 “現在的小姑娘也太不像話了,這種事都干得出來。” “既然跟男的分手了,把貴重物品歸還也是應該的?!?/br> “要么你索性不要還,別人也不能拿你怎么辦。還假的,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難怪大家都要說又想當女表子,又要立牌坊呢!” 余夏見大家的槍口都對準了自己,驚呆了! 現在是誰嗓門大誰有理是嗎? “周女士,你非要把事情鬧得不可收場是嗎?” 周秀芬當然不是這個意思,眼神悻悻地閃了閃,她也是要臉的人。 只不過錢是最重要的,她就算是拼了這張老臉,錢也一定要要回來!所以她寸步不讓地逼問余夏,“那你愿意賠錢了嗎?” “我為什么要賠錢?”她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 她還沒跟她算送給江逸文禮物的錢呢! 讓她倒貼錢,門都沒有! “哎呀,我的命真苦啊!我辛辛苦苦地把我兒子培養成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好不容易等到他工作掙錢了,他卻把錢都花在了這個狐媚女人身上。本來我也沒打算管年輕人的事,橫豎他們小兩口自己過日子。但是他們前陣子分開了,我兒子在她身上花的錢全都打水漂了呀……”周秀芬在大庭廣眾之下搞起了“一哭二鬧三上吊”那一套。 如果是一般臉皮薄的小姑娘,大概是吃不消的。 但很可惜,她遇到的是余夏。 當初她跟江逸文在一起的時候,她可以給江逸文幾分薄面,對周秀芬忍氣吞聲。 但現在她跟江逸文分了,而且不是和平分手的那種,她已經無需再顧及任何人的臉面了。 “周女士,我最后問你一遍,你非要繼續鬧下去是嗎?”余夏的臉冷下來的時候,帶著幾分不怒自威的氣場,讓周秀芬頹然心驚了一下。 但她想著如果在眾目睽睽之下都不能讓余夏乖乖賠償的話,那私底下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她把心一橫,故作賣慘實則咄咄逼人,“我只是想要拿回屬于我兒子的那份錢,這有錯嗎?” “我最后跟你說一遍,你兒子送我的就是這些破爛玩意兒。如果你不信,那報警處理吧?!庇嘞恼f著便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110。 第17章 坑兒子 派出所里,周秀芬充分發揮她的演技,繪聲繪色地將余夏利用美色盤剝江逸文的事跡講了一遍。 如果她故事里惡毒貪婪的心機girl不是余夏本人,余夏簡直要拍手給她鼓掌。 講得實在很精彩,高潮迭起,構思巧妙,又貼近生活。 最后周秀芬戲精上身,竟然說余夏威脅恐嚇她,在家里讓她下跪認錯才肯歸還那些東西,她膝蓋都跪青了。 說著就擼起了褲腳,膝蓋骨的位置的確有淤青的痕跡,她假模假式地按了一下,便“嗷嗷”地喊疼。 顏槿和余夏再次看呆了,民間野生派老戲骨張嘴就來啊! 看了二十多年的電視連續劇,也沒有她一人演的精彩! 奧斯卡欠了他們全家一堆小金人??! 這明明是她自己橫沖直撞闖進她們家摔倒摔的! 余夏覺得自己得心梗的時間又提早了幾年。 很快,江逸文一臉炭黑地匆匆趕了過來。 周秀芬一見到自己兒子便迫不及待地跟他一頓訴苦,“逸文啊,媽早就跟你說她不是個好女人,幸好現在你跟她分了。你都不知道她壞到了什么地步,你送給她的那些個昂貴的首飾,她竟然都換成了便宜貨,想以假亂真還給我。我們家是倒了什么霉,遇到她這種貪得無厭、一肚子壞水的女人……” “媽,你別說了!”江逸文幾次三番想要阻止,周秀芬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說個不停,最后他只能大聲地喝了一聲,周秀芬才懵了一句,“怎么了?” “誰讓你問她去要那些東西的。”江逸文皺著眉頭抱怨了一句,隨即看向民警,一臉客客氣氣地道:“那個……東西我們不要了。銷案吧?!?/br> 周秀芬頓時就不樂意了,“憑什么呀!你花了那么多錢買的,怎么能說不要就不要。憑什么便宜那個女人!” 余夏涼薄地掃了他一眼,撩唇道:“是啊,江逸文。你把購物憑證拿出來,一筆一筆對照著來,我不會不認賬的。哦,對了,剛才我已經把我送你的那些東西的購物憑證都搜集好了,能想起來的一共是48956,想不起來的那些就當我賞你了。已經發你微信了,你核對一下,盡快把錢轉給我。噢對了,我都已經給警察同志看過了,憑據全部真實有效。” 江逸文的臉色難堪到了極點,根本不敢跟余夏對視。 偏偏周秀芬這會兒不會看眼色了,聽余夏隨口一張就四五萬,當時就急紅了眼,“你個賤蹄子還要不要臉?見我們好欺負就獅子大開口啊。逸文,你快把你買東西的那些憑證拿出來,我算了算,也有三萬多呢!吃什么也不能吃虧……” 周秀芬捅著他的胳膊,一個勁地催促。 江逸文低垂著眸子,小聲跟她說,“算了媽,咱們適可而止?!?/br> 周秀芬立馬就火了,“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不中用的兒子。這錢必須要回來!你不要我要!” 江逸文實在被她鬧得沒法子了,只能湊到她耳邊告訴她,“媽,我沒有憑證?!?/br> 周秀芬以為他還在護著余夏,更來氣了,“怎么會沒有憑證呢!買東西都有憑證的。都已經分了,你還顧及她什么面子?!?/br> 余夏看了一場精彩大戲,眉毛一揚,“是啊。周女士說的沒錯,買東西都有憑證的?!?/br> 江逸文的臉色rou眼可見的更黑了一度,余夏強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拳頭,在心里一遍遍勸自己要遵守武德。 “江逸文,都到這份上了,也不用藏著掖著了。如果你坦坦蕩蕩地承認自己送的那些都是假貨,我還能認為你像個男人,起碼敢作敢當。如果你不承認,那我只能請律師起訴你騙錢騙感情,索賠我這三年來的損失?!庇嘞恼f的平靜,沒什么情緒,眼角眉梢也是一片寡淡,偏偏讓江逸文心底顫了顫,她話里話外全是陷阱,根本沒給他留活路。 “你嚇唬誰呢!有本事你去告??!”周秀芬聽余夏這話分明就是在威脅自己兒子,完全忍不了,兇悍地指著余夏一聲怒吼。 “對,我送你的那些都是不值錢的假貨。你送我的那些東西我會盡快把錢打給你的?!币姴m不下去,江逸文只能硬著頭皮承認。 雖然早就知道了真相,但聽到江逸文親口承認,余夏還是有點無法接受,“為什么?江逸文,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可笑,三年來被你騙得團團轉?你不想送你可以不送,你為什么要糊弄我呢?你知道嗎?本來我覺得三年時間沒有得到善終,至少也是一段人生歷練。可現在,我覺得太惡心了,你居然整整惡心了我三年!”